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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王殿·偏殿侧室。

    晨光透过狐纹纱窗,洒在凌乱的锦榻上。霜厌醒来时,身子还软得像一滩春水,腿间隐隐作痛,玉柱昨夜被祁渊吸得肿胀至今,顶端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稍一碰触便酥麻直窜脊骨。他咬牙坐起,雪肤上满是昨夜留下的吻痕——肩头、胸口、腰腹、大腿内侧,处处红肿,舌舔过的痕迹湿热未退,烛光下泛着暧昧的光。

    祁渊已起身,锦袍半敞,精壮胸膛在晨光中线条分明。他转眸看过来,红眸带着餍足的笑:“小灾星,醒了?昨夜射得本王满口,都是你的味儿……可爱得紧。今天随本王去矿脉巡查,莫乱跑。”

    霜厌冷脸不语,心底却如火焚。血契核心——红菱的话犹在耳畔。玉镯是祁渊血契凝成,化神妖元如渊,他筑基蝼蚁,怎撼?可他不甘,变强是命,宁死不做这狐妖的玩物。昨夜耻辱,已让他下定决心:今日巡查,借矿脉鬼怨混乱,窃一枚高阶妖丹,强行破境,逃出妖市!

    他低首裹袍,声音柔得像水:“王上……霜厌遵命。”表面顺从,眸底却藏着刚烈的光。

    矿脉深处,妖气混杂鬼啸,狐卫环伺。祁渊负手探阵,红眸微眯。霜厌跟在身后,玉镯灼热如烙,每一步都提醒他:控身印记,遁逃难。矿脉边角,有一处隐秘灵矿,藏着上品妖丹——他昨夜偷听狐侍低语,已记在心。趁祁渊探阵分神,他故意踉跄,雪肤隔袍贴上祁渊后背,声音颤颤:“王上……这里妖气重,霜厌头晕……”

    祁渊回手扣住他腰肢,掌心热意渗入,揉了揉:“晕?本王抱你。”他大手一揽,将人圈在怀里,气息拂上耳廓。霜厌借机前倾,身姿柔软,悄然溜向灵矿缝隙——指尖触及妖丹凉意,心跳如擂:成了!

    可下一瞬,玉镯骤然发烫,血红妖元如潮涌,锁住他经脉。祁渊身影如鬼魅闪现,红眸冷得像血刃:“小灾星,又想跑?”他一把扣住霜厌手腕,力道霸道如铁钳,将人按在矿壁上。妖丹滚落,碎成粉末。

    霜厌脸色煞白,雪肤起伏,挣扎道:“祁渊……我、我没……”话未完,祁渊低笑,唇贴上他颈侧,舌尖一舔:“没?本王血契印记,化神妖元,你筑基废柴,跑得了?小东西,胆子肥了,敢在本王眼皮下偷丹……该怎么罚?”

    狐卫们低首退下,矿脉深处只剩两人。祁渊大手一撕,霜厌锦袍裂开大片,雪胸尽露,乳尖在冷风中硬挺如珠。祁渊红眸暗沉,指尖捻住那点樱红,狠狠一揉:“罚你……这里,先肿三天。”他低头含住,舌尖卷着乳珠恶劣吸吮,牙齿轻咬,激得霜厌尖叫弓身:“啊——祁渊……痛……别咬!”

    “痛?昨夜被本王玩得射了三次,还痛?”祁渊吐出乳尖,另一手探下,扯开亵裤,那粉嫩玉柱又挺立起来,顶端湿漉漉地渗着液体。他大手握住,上下撸动,力道暧昧得像折磨:“这里也罚……硬成这样,本王不帮你吃,今天憋着。”

    霜厌被玩得腿软如泥,雪臀贴着矿壁磨蹭,玉柱在祁渊掌心跳动,青筋毕露,顶端小孔被拇指按住,蜜液倒流,胀得他哭叫:“祁渊……你、你畜生……放开……唔!”祁渊低笑加快速度,掌心热得像火,撸得玉柱红肿发亮,柱身滑腻,啧啧水声回荡矿脉。

    “畜生?哈,小灾星,你这东西……可爱得本王想一口吞了。”祁渊俯身,舌尖舔过顶端,恶劣地吹气,却不含住,只在小孔边打转。霜厌被撩得魂飞魄散,腰肢猛挺,玉柱在掌心进出,带出银丝:“求、求你……吃……祁渊……吃我……”

    祁渊红眸满足,猛地深喉到底,喉头收紧,吸得霜厌尖叫泄了,满腔热液喷进他口中。他吞下,抬眼时唇角白浊:“甜……跑?下次再跑,本王罚你三天不许射,憋着这小东西,哭着求本王。”

    霜厌瘫在祁渊怀里,雪躯潮红,玉柱软软吐着残液,羞耻得眸底泛泪。可心底那刚烈不灭:狐妖……总有一天,我筑基破金丹,逃出你掌心!

    祁渊抱起他,唇贴耳廓:“乖,回殿。借本王妖元稳你霜根……莫再跑,你是本王的。”化神妖元如渊,筑基如蚁,他逃无可逃。

    矿脉鬼啸渐远,妖王殿春潮再起。因果缠绵,火霜交融,情劫如牢,霜厌渐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