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这么抗拒,待会疼的是你自己。不要让我再杀人了,好吗,哥哥。”

    亚瑟实在是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是怎么发生的。他的亲弟弟卢布卡,正压在他身上,那双他小时候牵着在田野里奔跑嬉戏的手,抓着他的胸肉正在胡作非为。他的胸上那两点,从小到大只有母亲帮他洗澡的时候会碰到,他不知道为什么弟弟摸着他的那里,他会觉得又痒又硬的发疼,明明是卢布卡用居民的性命胁迫他,为什么他感到身体的燥热。

    不过好在,他知道自己的意识还非常清醒,与弟弟做这些他认为是爱人才应该做的事,总是让他有强烈的违和感。他不会被初次感受到的性刺激淹没而忽略道德观念的底线,那根线总是在他即将失控的时候,挠痒一般,一刺一刺的,让他保持意识清醒。

    “我是你的哥哥!卢布卡!不要再继续下去。虽然你现在不是他,你的记忆被篡改,但明明你还记得那些——卢布卡,如果你还记得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现在告诉我,我会想办法救你的,你要相信哥哥啊!不要再这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亚瑟没有强硬的拍开少年的手,他恐惧少年再次打响那死神号角一般的响指,无辜的人命会被割草一般杀害。

    他不能忍受自己没有能力挽救他们,更不能忍受他们是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死去。

    强硬的拒绝会导致血流,那我的态度一定要放软,让他确认我不会反抗,才能保住所有被抓捕的人的性命。亚瑟这样思考着,于是他用手心握住正摸着他的胸的那只手,他的掌心覆盖着少年的掌背,少年的掌心覆盖着他的乳头。

    他要暂停卢布卡的动作,他要自救,他要救人,他明白需要首先显得顺从。尽量为自己争取时间想到办法,最终目的是唤醒弟弟原本的记忆。

    于是充满力量的勇者丝毫不敢动用自己的力量,用略微粗糙的掌心压着少年的双手,温柔又坚定的禁锢着他。

    他感觉到卢布卡的动作暂时安静下来一点,至少没有那么粗暴的掐揉自己的胸肌。

    “嗯啊!”那双覆盖着乳头的手指在被压住的时候,突然张开手指,把乳头夹在了指缝,不断用力夹紧,勇者没反应过来,不得不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哥哥,我没有被洗脑,是我自己想对你这么做,谁叫你的身体对我真的很有吸引力。”

    卢布卡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勇者的俊脸微微发白,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少年毕竟和他离得这么近,多少都看出来了这点慌乱。

    许墨江明白,亚瑟终于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这位勇者大人,大概是觉得弟弟对自己有着龌龊心思,是一种让人羞耻的侮辱。

    “卢布卡从来不会这样说话,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想要做爱?和你哥哥?”

    “不可以吗?”

    “我们是亲兄弟啊,我们怎么可能——我们怎么可能以爱恋的方式相处!甚至……甚至在一起做出这样的事情。”?亚瑟的手抓的更紧了,几乎让许墨江连搓揉乳头这样的小动作都做不出来。

    “我把下面那根,插进你的后面。哥哥,这很难理解吗,亲兄弟又有什么差别?做爱不都是一个样。”

    “恶魔到底给你灌输了什么思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卢布卡!我们都是男人!况且,况且血缘亲近的人结合,会生病,会,会导致孩子不健康……..”

    “你是勇者,我是精通治愈的术法师,我们怎么会生病呢?”?‘卢布卡’嗤笑一声,然后低头亲了亲亚瑟的嘴唇,“男人做爱也会很开心的,哥哥。”

    然后少年又想抬头看那个杀人的屠夫恶魔了。

    勇者抖着手,仍然压着少年的手掌没松开。他追逐着少年刚刚亲吻他的嘴唇,好像还没尝够一样,主动的贴上去,暧昧地含住少年的下唇,企图用这个笨办法阻止杀戮的发生。

    许墨江顿了顿,欣然接受勇者的热情,等到把人亲的快要窒息,才放开白白送上来的唇舌。

    “哥哥很聪明,但是如果你再不放开手,还是有人会死。”

    少年稍微抬了抬压那对富有弹性的胸上的手掌。

    勇者蔚蓝色的眼睛深深的看着他,沉默了一会,看见卢布卡又打算抬头看向人质,这才握着少年的手慢慢往胸前拿开,少年粗暴的挣脱开他的抓握,甩了甩,压着他的那张秀丽的熟悉的脸露出几分不快。

    少年的身体很轻巧,对于勇者来说,卢布卡压在他身上几乎感觉不到几分重量,但这副神色压得他要喘不过气。

    ‘卢布卡’拍了拍手,站了起来,留下勇者孤零零的躺在原地。他一边用看不出情绪的灰眼睛在高处俯视着亚瑟,以一种极其冷漠的语调说道:

    “你刚刚拒绝我的理由,还考虑到了孩子,我很开心,说明哥哥想到我们的以后了,不是吗?要是真能有个孩子,哥哥给我生的孩子,好像也不错。我觉得你会是个好父亲的,就像我们的父亲那样,当孩子的榜样。”?少年扯着嘴巴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夜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森然。

    “莉莉丝。”?

    “在,主人。”

    亚瑟看见少年使了个眼色,那位像人类女孩的中阶恶魔走了过来,浑身仍然全是伤口,那是他刚刚用勇者之剑造成的。女孩一步步接近他,她的手还拿着那个假阳具,很大的尺寸,亚瑟想起卢布卡先前命令她把那东西放进自己的屁股里,立马面色苍白,立马打算拔剑反抗。

    嗒,一声清脆的响指,一声头颅落地的闷声,把他的动作僵住在原地。

    亚瑟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肌肉没有一处不是紧绷着的,他不知道女孩是怎样把他的裤子扯下来的,他紧紧闭上了双眼,细长的睫毛剧烈嗡动,但身体没有动弹,他的大脑正在疯狂的发号施令制止自己下意识的反击,他不看,不仅是要专注控制自己的一举一动,当然也是不愿面对正在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一切。

    大腿接触到了夜风,还接触到了光滑细腻的小手,那是那只高阶恶魔在碰他,亚瑟感觉快要憋气憋晕了,像是溺水不知道如何自救,他好想吐,也想过在他们没反应过来前把剑捅向自己的心脏。

    可是勇者怎么可以死,肩上的重担让他的性命不再属于自己。

    于是他只能不再动弹,闭上眼掩耳盗铃。

    裸露在外的双腿已经被激起一层疙瘩,人神交战间,他不自觉睁开眼寻找在这里他最熟悉,最信任的弟弟,他想寻求帮助,急切到甚至忘了这最熟悉的人,就是那个陷他于这等惨状的罪魁祸首。

    看这勇者这副可怜样子,许墨江差点笑出了声,他好心的弯腰半蹲下,摸摸亚瑟那梳理规整的金色短发,安慰一下眼前看起来要炸毛的华贵公子:

    “不用怕,会舒服的,你只是从来没试过,相信我好吗哥哥,你会喜欢上这个。”

    少年碰着头发的手臂一下子被抓住,许墨江就要强硬甩开,听见勇者张了张嘴,用蚊子般细微的声音说:

    “你来,不要让她碰我,求求你……..”

    许墨江眨了眨眼,饶有兴趣的望着亚瑟这别扭的神色,男人秀气的眉头几乎要连在一起,清澈的蓝眼睛也充满了水雾,他虽然怀疑勇者特地做出这副样子让他心软,但谁又可以拒绝可怜勇者这小小的请求呢,像是求爱一样的请求。

    可勇者大人叫喊的这么小声,谁能听见呀。

    “扒开他的屁股,给我看看勇者的小穴长成什么样。”少年貌似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呼唤和请愿,亚瑟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完全被脱下,阴茎软塌塌的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那个站着看哥哥受刑罚一般的痛苦而无动于衷的弟弟眼里。

    她的手用力推着自己的胯部,要把他的身子翻动,露出少年想看的地方。

    “不要……不要!停手!”

    可惜勇者的自制力太强,他还是没有反抗。

    像个木偶一样,被翻转过来,双手撑地,抬起屁股,摆好一个宠物似的姿势,把嫩白的大屁股对准少年。

    “不行!不行……”亚瑟疯了一样抓着许墨江的手臂,像抓住救命稻草,他把弟弟的腰拉到半弯,拉到整个头随着上半身俯身下来,他在少年的耳边说:

    “卢布卡,不要让她扒开那里,不要再让她碰我,哥哥求求你,哥哥会听话的,你想干嘛都可以,但是不要让恶魔碰我………卢布卡……"

    “大声点。”?强硬的语调,亚瑟莫名感觉他有些生气。

    “………”

    “大声,或者闭嘴,要不嘴里再赛一个?怎么样?”

    “不!我说,我想要你来!卢布卡,你来亲手触摸我。我的后穴,你要是想看,哥哥会听话,哥哥什么都给你,做爱也可以。但我不要她再碰我!我只希望是你!”他几乎豁出去,奋力的怒吼,也不在乎周围是不是有恶魔或者人类听到。

    亚瑟唯一想着的,就是只想要改变这个让人绝望的现状,怎么做都可以,就算不要尊严去祈求,去服从,他也可以做到,但是他只能做到服从于他的弟弟,而不是任何别人。

    “这才对嘛,那么小声,也不知道是在求谁。”少年低笑一声,伸手拍了拍勇者花白的屁股,肉抖了阵,也不知是一掌太大力还是勇者自己在颤抖。

    “那就如你所愿吧,莉莉丝,听到了吗,我哥哥不喜欢你。”许墨江伸手,莉莉丝乖巧的把假阴茎放到他手上,默默退到一边。

    没有一点松口气的时间,亚瑟感觉到屁股被狠狠的扒开,没有润滑和开拓,那根东西被硬塞了进来,”呃啊啊啊——”他像只是失控的野兽一样嘶吼,敏感的后穴被突然撕裂开的感觉,就算勇者也很难承受。

    时间好像暂停在那一刻,一分一秒都让他觉得煎熬,像被丢进了一个滚烫的油锅。

    像被万蚁啃噬着心肺,像被人拿刀剑,从肚子刺入小腹,穿到下面,反复搅拌。

    他理智的意识终于崩溃,紧绷成兽爪一般的手到处抓挠,他再也不在乎面前的是不是他的弟弟,他只想把那个东西拿出去,惊人的爆发力从健美的身躯上显示出,少年的手没能拿着假阳具抽插几下,就被挣脱开来。勇者强硬的转了个身子,狠狠钻在墙角,把屁股和那生疼的后穴,连带着塞进一半的假阴茎,藏在背后,再后面就是墙壁的夹角,金色带些卷的头发披散开来,遮住了一半的脸,他像极了一只被逼到角落的狮王。

    “不是说会听话吗?”少年无奈的叹了口气,漂亮的眼睛也没了先前的笑意,逐渐阴沉下来。

    接二连三的人类脑袋被干脆利落地砍下,其他人质都已经麻木,任由着同伴的血溅到自己衣袖上,脚上,脸上,依然冷漠的无动于衷,眼神全都是灰暗的颜色,没有一句被惊吓到的哀嚎。

    今夜无声,承托着天上那轮圆月,多么平静祥和。男人在安静中变得更加安静,最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像是丢失了脊柱和骨架,软瘫着,耸着肩,耷拉下手臂,臀部依然在颤抖,夹着那根巨大的事物。

    少年走上去,也不怕受困的狮子会突然暴起伤人,他就那么自然的走了过去,宛如狮子的主人,他摸了摸勇者的脸,摸到了一片潮湿,当然是无措的眼泪。

    许墨江亲了亲勇者的额头,大拇指楷去那眼角的泪滴,“既然你让我来,那就得接受我的方法。就算痛,也是你自己选的。”

    少年压下男人的脑袋,抬起他的腹部,再次握住那根让他丧失自控力的假阳器,仍然是那个粗暴的力道,不减反增,亚瑟哆嗦着,却再也没有任何超出少年预料的动作,许墨江知道,他差不多已经崩溃了。

    “很疼?”

    “嗬……”他张不开口,一张开就是糟乱的吼叫,不像勇者,而像魔鬼。

    “其实你可以忍受的,只有我在主导你的身体,你说过你愿意的。”?按摩棒深深浅浅的抽动,听着少年故意放温柔很多的语调,亚瑟莫名其妙真的安心下来一点,虽然只一点。

    “没有其他人碰你,他们也看不到,我们在角落呢哥哥,你的这副样子只是展现在我一个人的眼里。”?

    “哈.....呃啊——”假阳具终于顶到那个点,勇者的喘息明显变了个调,许墨江就每每都往那里撞去。

    “放松一点后面,对,这样更容易让你舒服,你也感觉到了吧,我怎么会骗你呢。”

    许墨江感受到紧绷着的男人终于开始自主放松后面的夹紧程度,他伸头又亲了亲男人的柔软嘴唇,没有疯狂的掠夺,只是轻柔的吻,勇者的后穴又夹紧一下,然后放松,带着整个身子放松,好像猛兽所有的力气都融化在了这个吻里。

    “嗯嗯……啊…..”暖意逐渐蔓延在后穴,酥麻感,和快乐,终于出现在他们原本就该出现的性爱里,亚瑟感受着,下半身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也如潮吹般褪去,但是快感是多么绵密而厚重,貌似不易消散,勾着人肆意沉沦。

    “能说话了吗?”

    “呃——”

    “哥哥?”

    “嗯,哈啊,我在听.....”

    “你想不想要我进去?”

    “....你是——我的亲弟弟...不行。”

    “现在你觉得舒服吗?”

    “啊....不行,阿卡.......”

    少年突然拔出来假阳具,后穴仍然维持着吞吐动作,不过一片空虚,亚瑟把屁股往上抬了抬,发出一声闷哼。

    还想让我继续吗?

    我...

    喜欢我亲你吗?

    你不能——

    那我再也不会亲你了,这个东西也丢掉。

    不,不行…….

    然后我放你走好吗,哥哥,现在走,你自己离开。

    不要,不要,不要走,我不会走。

    为什么?

    我要把你带走。

    可是既然你不给我,那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呢?

    ………你得跟我走。

    我不杀人了,我也不逼你,你可以走,以后就别再来找我。

    不能走,我不能和你分开,我不可能丢下你。

    是你小穴的搔痒不让你现在走,还是你真的不愿离开啊,说实话,哥哥。

    不,不是的,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们像以前那样一起回家,好吗,哥哥一定帮你找办法恢复记忆。

    勇者颤抖的嗓音只剩下央求。

    卢布卡,你变了很多,变成另一个人,我也知道你现在是来真的,你想要我,想要我的身体,但我们不可以的………..

    亚瑟。少年叹了一口气,小巧的手指抚摸地上男人的头发。

    安然无恙的离开,或者,答应被你的弟弟奸淫,这难道不好选吗?

    …………明明逼迫我就好了,威胁我,直接把阴茎放进来。

    亚瑟的拳头压在地上,指甲刺进穴肉,鲜血一滴滴流出。男人浑身的肌肉绷紧,大腿小腿,腹肌手臂,青筋凸起,因痛恨自己此刻无能而生的气力无处可去,只能憋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为什么要问我愿不愿意。你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要问我。卢布卡,你知道吗,现在的你,被改造成了一个多么,多么残忍的人。

    得到你的同意,这难道不好吗?我只是想要哥哥自己愿意给我。哦对,我没能及时告诉你,你刚刚反击的样子特别英勇。就像你保护着我那样,保护你的尊严——勇者啊,我非常喜欢这样的你,所以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你知道的哥哥,我会得到。

    ....你,到底是不是....为什么会这样....弟弟...阿卡.....他们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如果我不是卢布卡,你愿不愿意我现在操你?

    你不是他,我也不会沦落于此。

    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你不是他,我可以接受你和我做爱,我会说我愿意,但是你是他,所以——

    呵,早这样不就行了,让刚开窍的后穴白白空着这么久。

    勇者的拒绝还没说完,就被断章取义的打断。但他不知道前半句迂回才是许墨江要听的答复。

    少年终于舍得放进去一根手指,让收缩的后穴有东西可以吃。亚瑟刚觉得那阵空虚感好了一些,突然一个温热的肉棒轻易塞进了他的穴里,他知道,那是少年的东西,终于到了最后这一步,抗拒了这么久,最后如此无声无息的进来了,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那少年又在说话,清脆的声音不再干净,而充满欲望和蛰伏着的征服眼前人的野心,身后的肉棒已经开始了猛烈冲击,一下一下撞在他的花心上。

    他听见那人的声音终于不再冷冰冰,少年让人脸红的欲望毫不掩饰,伴随着喘气声蕴含其中:

    “一定要我说破你才承认?如果我不是卢布卡,你会求着和我做爱,你可以克制住自己为了救人,但当你自己确实想要,也不会再有人因你而死,你就不会再克制。”

    “亚瑟,如果我真的不是卢布卡呢?你最真实的样子又是什么?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勇者吗?”

    亚瑟已经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什么,他只知道身体里不断冲击着的阴茎好烫好烫,也很暖,很舒服,比假模具舒服很多。他再也没有了让他抽离开身体的念头,一切都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痛苦,如同实现了他说要和弟弟永远在一起。

    然后也不知道谁先射的精,反正那浓稠的液体确确实实射在了他的里面,他清晰的感觉到了,他不觉得耻辱,他感受到了愉快。

    那个少年当然不是卢布卡,但是也是卢布卡。

    既然这么不像卢布卡,那也怪不得他就不把他当自己亲弟弟了,他只是需要那份短暂的快乐,暂时遗忘一切的一切,把自己都交给他掌控,忘了人类和恶魔,忘了拯救和责任,仿佛又回到了和弟弟在田野上狂奔的,那种最原始的快乐。

    他模模糊糊听到砰的一身,然后就是漆黑,沉闷的黑。

    再睁开眼,他看见了卢布卡。

    旁边是光明女神像,貌似是主城的圣殿中心。

    他们真的如他所愿的回来了。

    亚瑟躺在地上,脑袋昏昏沉沉,卢布卡好像要急哭了,不停摇晃着他的手臂,给他施展一个又一个治愈术,他刚睁开眼,就听见弟弟的欢呼喊叫:

    “哥哥!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柔软的声音带着哭意,很熟悉,不似梦里那般冰。他下意识安抚了几句没事了,没事了,脑子里却在想着刚刚做的那个梦,或许是那个梦过于真实,他收缩了一下后穴,感觉后面还有些疼痛,也有些空虚。

    幸好只是一个梦。

    但是为什么,好遗憾,那真实的感受,会只是一个梦。

    他没注意到,在被殿堂修女搀扶起来送到教堂的医疗床上暂时休息之后,卢布卡走了出来。他晃悠似的来到主城最高的钟楼,拿出枪,往天空上打。

    枪声穿过云层,淹没在空气里,钟楼底下忙忙碌碌的市集没有一个人听见这把小手枪响亮的鸣叫。

    “您有什么吩咐。”?

    没人看得见的高阶恶魔隐匿了身形,突兀地出现在人类主城的高空,那是一只高傲宏伟的狮鹫,对卢布卡低着头颅。

    “我会带他们过去,你们随时准备好。另外,我在教堂里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帮我从魔王城带个小玩具过来。”

    “是,谨遵您的指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