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之前那个大厅,林知渺已经不在那儿了,王锦问:“知渺人呢?”

    众人打量着他身边那个跑掉又被带回来的男人,笑容暧昧“你这个朋友这么怕我们知渺?说带他去换个衣服,居然直接跑去找你去了,真粘人啊。”

    “估计是误会了什么吧。”王锦拍了拍秦的背应付了一句,然后转头朝后者解释说“带你去换衣服,是觉得你很适合当今天的模特,”他下巴朝那个画架一指,“看到没有。”

    秦脸腾的红了,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羞耻。

    “知渺去画室了,估计被气得够呛。”

    “行,我带他去给知渺道个歉。”

    秦玉卿跟在王锦身后,到没人的地方,王锦敛起笑容,说:“林知渺说什么你全都照做,惹他不高兴,下场会比你被卓文俊软禁强奸惨一百倍。”

    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不是单纯当绘画模特吗,可是如果只是当模特的话,王锦根本没必要这么跟他说,他惶恐地拉住王锦的袖子,问:“你不是说找周知远吗……现在这是……”

    “放心,周知远会要你的。”王锦转手他的手攥住,“但是,你要是忤逆林知渺,你全家都别想好过。”

    他瞳孔震颤,忍不住后退一步。

    “原本你乖乖的,听他的话,什么事都没有。”王锦把他拉回身边,两人贴的极近,王锦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印在他的瞳孔里,眼神里的戏谑清晰可见,他用极小的声音说“可惜你自作主张,惹火了这个偏执自大狂。”

    秦玉卿猛地推开王锦,转身想逃离这个地方,王锦也不拦他,只淡淡说:“想想你老婆吧,我记得她是舞剧院的人吧,你这么一走了之,不怕连累她?”

    他脚步顿住,震惊又愤怒地转头看向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质问,“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你要这样害我?”

    王锦拎起他的领子,把人扯到身前,“我害你?”他嗤笑着,“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你不去招惹林知渺,就没这么多事了!”

    随即他又很快恢复平时的笑模样,抚了抚秦的衣领,贴着后者耳朵道“我这是在帮你。”

    秦玉卿脑子已经完全混乱,也不知道是怎样被带到画室的,回神时那个唐装青年正坐在画架前挥动画笔,也不看他,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你不喜欢换衣服,那就全脱了吧。”

    他回想王锦的话,身体微微颤抖,最终还是咬牙一颗一颗地解着扣子,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在地上,林知渺才动了动点墨般的黑瞳仁,静静看着他,宛若欲择人而噬的鬼魅。

    那具白皙的身体上遍布爱痕,像被胡乱涂抹的画布,他脱到仅剩内裤,但林知渺依旧没喊停,他闭着眼睛,强忍羞耻,把内裤也脱掉了。

    林知渺用画笔抵着下巴,随后站起身走向他,他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但很快止住了动作。

    “你怕我?”林知渺微微歪头,用沾着颜料的画笔拨弄着他仍稍微有些红肿的敏感的乳头,冰凉的笔毛刺激着他的感官,刺痒难耐。他瑟缩了一下,抿紧双唇抵御着这种不适的感觉。

    “还是说……”画笔从乳首慢慢滑到肚脐,最后在他耷拉的性器上打转,“你只是害怕男人的接近?”

    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小腹发紧,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强忍着呻吟的欲望,双手紧攥成拳。

    这副模样似乎取悦了林知渺,他笑了笑,那笑容也透着阴郁,他像是恩赐一般说:“帮我脱衣服。”

    秦玉卿抬眸,透过碎发遮掩看了林一眼,随后抬起双手开始解林身上唐装的盘扣,很快,那件做工精致的唐装便被解开,露出里面的白衬衫。

    林动作缓而优雅地脱下唐装,把它披到秦肩头,然后温柔地抬起秦的下巴,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着秦的脸,“你的气质很适合唐装。”

    “只是可惜了,我觉得你更适合穿白色的。”

    林捏着秦玉卿下巴的手移到他肩膀上,用力下按,他身形不稳顺着力道单膝跪了下去,正惊慌失措地想爬起来时,林知渺的声音很快又响起。

    “解开我的裤拉链。”

    秦停止挣扎,刚想抬手去解,林的命令接踵而至。

    “用嘴。”

    他放下手,将脸凑近那条料子柔软的裤子,一开始他想用牙齿咬住,但是布料挡住了他,他只能把脸贴近林的裆部用鼻子去蹭开那层挡着拉链的布料,凑近的瞬间,白茶香味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充斥他的鼻腔。磨蹭中,那蛰伏的巨大肉条慢慢变硬。

    等他终于用牙齿把拉链拉下时,那根东西已经半硬,正顶着灰色的内裤。不用吩咐,他已经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内心已经麻木,他明白羞耻感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他试图用牙齿将那灰色的布料扯下,动作间舌头和分泌的津液把那块地方濡湿了,那根凶器已经完全勃起。

    林知渺用手指抚弄着秦玉卿的头发,像在摸一只小狗。

    那巨大的肉棒甫一离开布料的束缚就弹出拍在他的脸上,布满青筋的性器和它主人隽雅的外表截然相反,狰狞至极。他闭上眼,视死如归一样把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含进嘴里。

    林按住他的后脑勺,一个挺身,那肉棒就顶住他的喉口,让他不住地干呕,喉咙剧烈收缩着。敏感的龟头被柔嫩的喉咙按摩着,让林爽得头皮发麻,他继续用力,把肉棒又往里塞进去一截,滑进窄小的喉管里。

    强烈的痛楚和窒息感把秦玉卿逼得满脸通红,他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林知渺没有因此放过他,开始律动下身,在他嘴里抽插。那种濒死的恐惧和嘴里不断抽动的事物,让秦玉卿前所未有地清晰地意识到——他在给男人口交,像只狗一样服侍男人的东西。

    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他在痛苦和挣扎中接受了这个绝望的事实,向这悲哀的命运妥协。

    “有没有人说过……”林知渺修长的手指在他的泪痕旁上下滑动,“你哭起来的样子很美。”他并没有直接拂去那些眼泪,怕破坏这种美感。

    秦玉卿痛苦地半睁着眼,琥珀色的瞳孔在泪水中像是通透的宝石,闪着细碎的光,睫毛被泪水濡湿,垂下的弧度像是被精心画出来一样。

    在缺氧和痛苦中不知过了多久,林知渺才大发慈悲地结束了这个酷刑,抽出性器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浊白的液体顺着他的鼻梁和脸颊滴滴答答地滑落下去,他平复着呼吸,身体慢慢瘫软。

    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破碎人偶,他垂头瘫坐在地上,而林知渺仍旧是一副慵懒优雅的样子,收起性器拉上拉链,连衣服都没乱,除了脸上一点薄红,看起来根本不像刚经历过射精。

    敲门声响起,周知远站在门口,脸上是经年不变的温和笑意,“没有打扰到你吧,知渺。”

    林知渺随意瞥了他一眼,缓步走回画架前坐下,“没有。”

    “那人我带走了?”周知远礼貌性地问了了一句。

    没有回音,林知渺似乎有了灵感,沉浸在绘画里,没有理睬他们的意思。

    周知远走到秦身旁,抖开手臂间搭着的西装将人拢住,然后弯腰把人抱起,离开了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