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氩萨克吐出一口血水，单手撑着墙壁慢慢站直身体子。动作从容得仿佛方才的殴打不过是拂过衣角的尘埃。
俊仔眼中闪过狠毒："阿强！阿杰！给我往死里揍这个异能怪物！"两人对视一眼，撸起袖子冲上前去。拳头如暴雨般砸在氩萨克单薄的身躯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氩萨克绷紧下颌，黑色碎发随着每一次击打微微颤动。
操！这群疯狗打够没！他在心里暗骂，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片刻后，"俊、俊哥..."强仔喘着粗气后退，"打了这么久他连淤青都没有...这他妈绝对是异能！"
"操！你看他那个眼神。"杰仔咽了口唾沫，"俊哥，他连一声都没吭..."
俊仔的右手神经质地抽搐着，突然从口袋里掏出美工刀。
"咔嗒"一声推出刀片，金属的寒光映在他扭曲的脸上："那就再挖一次眼睛！这次直接搅烂！"
氩萨克闻言勾起染血的唇角，豪哥眯起眼睛，突然伸手拦住俊仔："等等...既然能复原...不如玩点新鲜的。"他猛地扯住氩萨克的校服领口，"扒了他！看看是不是全身都白得反光！"
"撕拉——"
校服裂开的声响惊飞了树上的麻雀。当苍白的躯体暴露在春风中时，氩萨克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两点粉色的小乳尖在微凉空气里很快挺立起来。九岁的身体尚未发育完全，单薄的胸膛随着急促呼吸轻轻起伏。
"混蛋！你们——"
氩萨克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纹，却被豪哥掐着脖子按回墙上。后脑勺撞在砖墙的闷响里，他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
"哈！终于知道怕了？"俊仔的声音尖得变调，他死死按着氩萨克的肩膀，感受到掌下单薄的肌肉突然绷紧。
豪哥粗糙的手掌抚上那光洁的胸膛，指腹恶意地摩挲着："操...这皮肤..."拇指突然重重碾过粉嫩的乳尖，"比女生还嫩。"
"嗯！"
氩萨克浑身一颤，黑瞳瞳剧烈收缩，"混蛋！你们要干什么！"
强仔不安地后退半步："豪、豪哥...这是要..."
"小屁孩懂个屁。"?
豪哥的手掌粗暴地掐住氩萨克纤细的腰肢，五指像铁钳般陷进皮肉里来回揉捏。另一只手再次掐住那点挺立的乳尖，用指缝狠狠碾磨，"卧槽…这手感…"?
??"呃…！"??氩萨克猛地弓起背脊，指腹下的肌肤迅速泛红。
这个反应让施暴者们集体亢奋起来。
"对对对！就这个反应！"??俊仔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手指神经质地揪住自己裤缝。
"这…"??杰仔脸颊涨红，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着咽下一口唾沫。
氩萨克猛地抬头，那双漆黑的瞳孔里燃烧着怒火。他抬起左腿，细瘦的腿部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直踹豪哥肋下。豪哥仓促格挡，却被这股力道震得踉跄后退，手臂震得发麻。却死死攥着氩萨克的脚踝不肯松开，指节都泛出了青白色。
"操！"豪哥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他妈的真只有9岁？这劲道..."
"放手！"
氩萨克的声音低沉得不像个孩子，他用力扭动脚踝，皮肤已经被掐出深红的指痕。
豪哥反而握得更紧了，指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操！真带种啊！"他阴沉着脸，突然咧开嘴露出令人不适的笑容，"让哥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上面一样嫩？"
手指突然下移，恶意地掐住氩萨克柔软的臀肉。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往股缝间狠狠一顶。指尖毫不留情地挤进了紧窄的后穴，肆意地在里面绕着圈。
氩萨克浑身剧烈一颤，虽然不完全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但生物本能让他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声音嘶哑："不要碰我！"
操！该说求饶啊！"??俊仔狞笑着，一把揪住氩萨克的头发狠狠一扯——
"嗤啦！"??
黑色假发被扯下，露出底下柔软如焰的赤红短发，发丝细碎地散开，像被风吹散的火星。
??"红…红色的头发？"??强仔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瞳孔骤缩。
所有人诧异的看着。时间仿佛在这一秒凝固。
氩萨克缓缓抬头，漆黑的瞳片深处骤然迸出骇人红光，杀意如实质般炸开。他借着豪哥抓脚的力道，身体如弹簧般猛然跃起，在半空中扭转腰身，右腿如战斧般重重劈向豪哥的头部！
"咔嚓！"
颅骨碎裂的闷响炸开，豪哥整个人横飞出去，重重砸在两米外的墙上。墙面龟裂，粉尘簌簌落下，豪哥瘫软在血泊中，半边脸血肉模糊，颧骨塌陷，鲜血从嘴角和鼻腔不断涌出。他的左眼肿胀得睁不开，右眼却仍微弱地颤动着，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嗬…嗬…"声
三个霸凌少年僵在原地，恐惧扼住了他们的喉咙。
氩萨克轻盈落地，??"你们都看到了！"漆黑的双瞳锁定已经吓呆的俊仔："我他妈不忍了！"
"不...不要..."俊仔的求饶还没说完，氩萨克的拳头已经带着破空声袭来。
"砰！
一拳轰在俊仔下巴上。"咔！"下颌骨脱臼的瞬间，血肉撕裂的闷响伴随着几颗带血的牙齿，如霰弹般迸射到墙上，俊仔整个人飞出去，身体在空中旋转了两圈才重重栽倒，
"呕——"??他蜷缩着抽搐，牙齿混着血沫喷了一地。
强仔转身要逃，却被氩萨克一记鞭腿扫中腹部。??"砰！"??强仔弓着身子跪倒，黄疸水混合着胃液从嘴里喷出，溅在地上形成一滩恶心的黄绿色水洼。
杰仔瘫坐在地，裤裆迅速洇开腥臊的液体。他徒劳地用双手向后爬。氩萨克慢条斯理地抓起他的头发，拳头如雨点般砸下——
"砰！砰！砰！"
鼻梁断裂，颧骨塌陷，鲜血飞溅，染红了氩萨克的脸。
"萨克！"
熟悉的呼喊让他悬在半空的拳头顿住。氩萨克缓缓抬头。
黑色瞳片不知何时脱落，露出一双妖异的紫红瞳孔，在血色斑驳的苍白小脸上灼灼燃烧。他全身赤裸，只余一条棉质内裤松垮地挂着，胸口喷溅的血迹正顺着平坦而单薄的胸膛缓缓滑落。
他就这样站在原地，看向气喘吁吁赶来的司空润——
司空润瞳孔骤缩，目光扫过奄奄一息的豪哥、昏迷不醒的俊仔和瘫软的强仔，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二话不说脱下校服外套，冲上前裹住氩萨克赤裸的身体，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氩萨克紧绷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眼中的戾气渐渐消散。他把脸埋进司空润的肩头，无声地颤抖起来，手指指向了躺在血泊中的豪哥：
"润哥…"??他的声音细若蚊呐，??"我…我用力过大…他好像快死了。"?
司空润闻言，立刻蹲下身检查豪哥的状况——呼吸微弱，但还有脉搏。他迅速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随后目光扫过其余三人，眉头微蹙。内心：记忆消除喷雾用不了，只能等他们醒了再处理…
幸好现在是放学时间，操场上空无一人。司空润轻叹一口气，动作利落地清理着现场痕迹，指尖沾到的血迹在衣角随意一抹。
氩萨克站在一旁，看着司空润微蹙的眉头，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摆。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那双紫红异瞳中的不安。
司空润收拾完毕，转身牵起氩萨克的手，顺手捡起地上的假发和黑色美瞳。他们迅速离开现场，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
氩萨克突然停住脚步，身体微微发抖：
"润哥…"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绍辉叔…会不会…赶我走？"
司空润握紧了他的手，深棕色的双瞳中满是心疼："放心，有我在，那臭老头赶不走你。"
氩萨克低下头，声音更轻了："你们…又要打架了，是不是？"
司空润一怔，蹲下身，"萨克？"
氩萨克抬起头，紫红的瞳孔蒙着一层水雾。他的嘴唇颤抖着，终于问出了那个压在心底太久的问题：
"我明明…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们…为什么所有人都讨厌我？"
"同学们躲着我…老师用奇怪的眼神看我…邻居家避开我…"
"就连雅齐姐姐和修远哥哥……都不愿与我亲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是不是因为……我和萨棱长得太奇怪了？"
提到弟弟的名字，他的眼眶瞬间红了，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萨棱……萨棱现在一定也在被人欺负……他到底在哪里……"
司空润看着眼前这个一路坚强的小家伙——这个才九岁就早已学会用拳头保护弟弟的小孩，此刻却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无助。
他捧起氩萨克的脸颊，拇指轻轻擦去对方眼角的泪水，声音低沉而坚定：
"萨克，记住——就算全世界都背对你，我也会站在你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氩萨克怔住了。
这句话像一束光，突然刺进他黑暗的世界——那些年压抑的委屈、被全世界排斥的窒息、永远慢半拍的恐惧，在这一刻终于决堤。
??"呜啊啊啊——"??
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司空润的肩头，他猛地扑进对方怀里，把脸深深埋进那温热的颈窝，像要把自己嵌进去一般。
在孤儿院的日子里，兄弟俩永远是欺凌的对象。没人会为他们挡下拳头，更不会在弟弟发烧时递一杯温水。氩萨克只能学会用身体护住弟弟单薄的脊背，学会咬紧牙关不喊疼，学会在被人推倒时自己爬起来。
司空润收紧了双臂。
少年的胸膛并不宽厚，却把九岁的氩萨克严严实实裹住。那些浸透衣领的泪水，那些颤抖的哽咽，全被他的体温一点点烘干。
***
书房内弥漫着浓郁的雪松香，缠绵过后的喘息声仍萦绕在空气中，潮湿而温热。凌乱的衣服散落一地。
氩萨克跨坐在司空润腿上，赤裸的胸膛紧密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尚未平复的心跳。汗湿的红发黏在他颈侧，他低头将前额抵上对方的肩，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司空润如今宽厚结实的胸膛。
??"润…"??
他轻声唤道，睫毛扫过司空润的皮肤。??
"只要回头，我就在这里。"??
司空润微微一颤，手臂无声收紧，指尖深深陷入氩萨克柔软的发丝间。他低头，温热的唇轻轻贴上对方发顶，雪松气息与彼此交叠的心跳声，在寂静中缓缓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