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要去哪”

    “我攒了些铜板和棉花,今年过冬给你制一件暖和的袄子”

    “那你呢”

    “我可是大人,不怕冷,你还小,冻坏了就长不高了知道吗”捏了捏傻乎乎的小黑脸蛋“长不高要挨人笑,得了风寒阿姐还要背你去城里看大夫,所以要穿好袄子知道吗”

    推拒的话刚到嘴边,听完男孩老实的不再说话,他们今日在人多的节日上卖了些鞋垫子,得了铜板想买条鱼吃吃,却被强盗搜屋子抢走了,阿姐扶扯着刚被那几人扯坏的衣裳,磕头磕到两眼发黑,鲜血弄脏了凹凸不平的泥地,才让他们嫌晦气饶了两人的小命,走时他们还在地上呸了一口,摸了摸手臂上被男孩咬的血淋淋的好几个牙印,恶狠狠的砸了家中仅剩的瓦罐才算消气

    那是阿姐唯一一件比较光鲜的好衣裳,也是她过节时才肯穿的宝贝

    很小的时候他常常埋怨,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是我经历这些,年长些后便放下了,也就不再埋怨

    看着步璃的背影,褚其实很想问为什么娘死了爹也不回来,他觉得他爹没死,只是在很远的地方,是不是在那边重新娶妻生子有了新家

    最终还是问不出口,他愿意相信阿姐,和她生活已经很幸福了,想爹有何用,指望他飞来送一箱金子吗,至于其他的东西,自己能做到

    女人脸上挂着笑,把袄子拿进门想叫弟弟试试合不合身,男孩已经浑身是血的躺在冰冷石地上,攒了许久才用五文铜板买的劣质灵刃随着主人一起躺在地上,屋子透风有些严重,粘在窗上的纸破掉的地方随着寒风飘动,留下的鲜血已经被风干的粘在男孩的皮肤与衣裳上,还有不少新鲜的血液往外流,这些都是挑断经脉时的血,前几日被人殴打愈合的伤口再次因为寒冷而冻裂,这幅样子和惨死有何区别,可不这样做他没有任何的机会,他在赌自己奇怪的体质会有奇迹,那些残缺不能修炼的经脉能重新生长,长的比现在好一分,他就满足了

    今年是第几次了,步璃已经记不清了,每日都在发生,她习惯的将年幼的孩子抱进怀里,一边沾湿帕子擦拭干涸的血迹,一边狠心的把与伤口粘合的粗布从皮上撕下来,再用穿不成的衣服撕成布条包扎好,用袄子和自己没高多少的体温暖着他

    “娘,阿姐,我们家有炉子可以烤火了么”

    感受到丝丝温暖,昏迷的孩子说着胡话,似乎高兴的觉得家中终于不那么苦了,女人的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敲打着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

    他只是个五岁的孩子,正是该顽皮的时候,可没有孩子愿意和他玩,也没人看得起他们姐弟俩

    求助时吃闭门羹,出门时被扔石子烂菜,她都忍了,她和娘都是那么过来的,她长大了,这些东西应该她背,而不是幼小的阿弟

    尽管她知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可她希望褚懂事的再晚一些,只是希望他能再快乐一会,她会撑起一切

    “是,我们家也买的起炉火了”步璃亲了亲他因为失血过多而绵软的手背,看着他终年伤痕累累的小脸和身体后泣不成声“我们家的…阿褚..会成为这世上..最厉害最厉害的男儿,阿姐保证”

    泪水和鲜血沾湿了那件还没来得及试穿的袄子,哭肿眼睛的女人半夜洗好衣裳挂上杆子,第二日装作无事发生,循环往复

    两年也算熬过去了,再也没有人敢欺辱他,再也没有人敢叫他低头,阿姐叫他去读私塾,铜板子她来想办法,他第一次生气的跑去外面待了一整天,回来后便说要和她一起下地干活

    步璃拧不过他,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秋风凉爽,褚坐在草垛上享受着劳动后的惬意,不知从哪来的松鼠带着自己刚找的松果坐在他旁边吃着,他试探的摸了摸它的头,见它乖乖的吃着东西,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红果子放在它的脑袋上,看着立在脑瓜子上小红果,他轻笑起来,经脉的重新生长让他身上淤堵全部疏通,身体轻快不少,却吃不下什么粮食了,包袱里的干粮果子是给阿姐带的

    过了几天,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血脉,那便宜爹寻了过来说要带他上去修炼,望了望阿姐期望的眼神,他还是咬了咬牙点头答应

    碧云天里有便宜哥哥和便宜弟弟,还有便宜爹和便宜二叔,两位长辈看起来没什么架子,但是兄弟俩十分仇视他,说他长得黑黑的,像个乡巴佬,还带着个丑丑的香囊

    但他并不生气,这是阿姐在阿娘留下的香囊上改了些阵线和花式,这里头都是两位的爱,宝贵的很,只有不会欣赏的人才会觉得丑

    听说这兄弟俩的娘也死了,是在生上便宜弟弟后死的,女人本就是花灵,前后两次都使了手段才生下兄弟俩,每日都在碧云天求名份,天公觉得她无法无天,自己这看好的小辈最是仁慈单纯,前途无量,怎能被这想母凭子贵的小仙绑住,将她修为收回后重新让她做了朵不会说话的花,天母将她养在盆中算是观赏,也看着她避免出去再弄出些乱子

    乔清拿出从街上随便买的糕点递给他,乔褚也只是摇了摇头,以为男孩在生气,男人解释着自己为什么之前自己没有出现,但他不想听,听了也没用

    他已经两年没吃东西了,之前只是为了省些家里本就不多的粮食所以好几天没吃,见自己没有什么影响,肚子不饿,力气不变,他也就没再碰吃的

    炼气的那段时间他一边讨好着两位长辈收下一大堆好东西,一边偷着时间拿着自己得到的好东西往家里送,顺带去田里帮阿姐收稻子

    “怪胎”被仙人接走的消息让她过的好了些,甚至有几户常来送些豆腐白菜算是和她拉进关系,步璃靠着自己的双手和勤劳走完了这一生,年终前女人最珍惜的阿褚就在身旁,怎么能不安心

    男人不再是那个被人瞧不起的乡野村夫,他有着仙人血脉的加持,是天赋异禀的奇才,别人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

    可这个高度要经历多少苦难没有谁知道

    手中干瘦枯萎的手逐渐失去力气,他知道自己最后的牵挂也离去了

    乔褚的样貌变化很大,小时候瘦瘦小小,长大后比碧云天四位要高大的多,可能随他那个一样高大要强的娘

    他也并非没有感情,也分得清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在这两百年的相处下,尽管兄弟三相处的还是有些不愉快,对于两位长辈一直温柔和善的态度,男人倒也放下了心结

    两百年过去,冷漠转为些许依赖和信任,他似乎才让自己感受除了阿姐外其他人的情和爱,却不知自己年岁渐长,那四人看他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回忆到此为止,乔褚感受到阴气不断在身体里流通后深吸口气睁开眼,却见床边卧趴着一只巨大的九尾狐

    只从说书人口中听过九尾狐及其庞大,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触碰,他并不怕这只妖会伤害到自己,于是上手摸了摸那柔软的皮毛,牠慵懒的发着呼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他,九只尾巴轻轻晃着,时不时勾着他的手臂轻轻挑逗

    “谁允许你进来的?”

    “姐姐说你冷落她好几天了,让你今日去找她”

    男人没回话,只是摸着晃动的尾巴,让它的主人狐耳朵抖了抖,觉得逗趣的差不多后把妠玄赶了出去

    看完桌上的东西,男人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额角,这些魔族还是不会写文书

    今日就先算了,太累了

    每次女人的体温和美好的身体都会暂时温暖因为文书而寒的心,只不过得到的阴气没有那么多,还算够用

    “您不论是智谋还是身子,都一样令妾身着迷呢”

    妠羽窝在他的怀里,红艳的指甲在男人的胸膛画着圈,她的夸奖对男人很受用,两人又纠缠到一起,妠玄听着房里的调笑声,只能不甘的咬着手指,想起之前男人在书房淫乱的样子,其他人都行为什么他不行

    终日都有阴气入体,他感觉自己的修为似乎又涨了些许

    乔褚很满意,对于随意书写递上来的书文也不再多说什么,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殿里的众人与乔褚被一扇特制的屏风阻隔,那屏风与殿中黑漆漆的装饰倒是相配,做工精致,雕刻的黑龙攀附在上头,龙头上是一颗暗蓝色的珠子

    这屏风美是美矣,但摆在这是做何用

    “魔尊这么做是有什么用意吗”

    那几个献计的妖怪们站在台下你一言我一语的小声讨论着,屏风后是否有人都看不清

    总不能说不想看到你们这一张张蠢脸吧,他们在那念着经大谈大侃,他就在屏风后看话本,最近刚寻到一本姑娘遭人陷害后重生报仇的话本,还没来得及看,想到这,男人清了清嗓子回道

    “本尊觉着你们见我会紧张,才用屏风相隔”乔褚难得说谎时有些脸红“见不到我,你们也不会觉得害怕,可以畅所欲言,不怕我施压”

    “原来您考虑的如此周全”

    “那是当然”

    男人的一只腿弯起踩在座椅上,另一只腿随意的踩在地上,却不知这幅大开腿的模样能被一旁陪同他而跪坐在地上的楚荇一览无余

    秘术能随时开启,眼馋了就看看那因为张开腿而暴露在他眼中的穴,思来想去脑子里全是不正经的东西,还有那日的荒唐事,就连手中因为要记录而握着的毛笔都跌落到地上

    他贪恋之前的快感,不由自主的从男人脚踝处网上游走,乔褚撑着头听着稍微有些作用的情报,下一秒衣摆被捞起,温热的舌头直接隔着布料贴上他的雌穴

    “你想干什么?”

    他微怒的将男人头往后扯质问道,没想到屏风外的牛头怪以为在说自己,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对不起…对..对不起尊上,是我…没考虑周全”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被台下那些人听去,只好咬咬牙叫台下人继续说,自己低声威胁道

    “你要是想死在我手中,我成全你”

    “魔尊,您谈您的正事,我伺候您不好么,反正他们也看不见,我这还有比那女人还足的阴气,何乐而不为呢”

    楚荇装作委屈巴巴的皱着精致的小脸小声回道,随后用手搁着布料摸了摸面前人的男根和已经有些情动而凸出敏感的阴蒂,他因为刺激闷哼出声却也没再拒绝

    男人一向衣着随意且单薄,被揉捏掐弄的乳头早已撑起衣衫布料,面前人的手指隔着布料用指尖抠弄着他阴蒂,另一只手揉握着他的男根

    此刻的乔褚还在听着屏风外的声音,直到亵裤中间被撕开,男根被嘴包裹着,他才开始在意屏风内楚荇的动作,灵巧的舔弄马眼让男人溢出呻吟,不过也就一瞬,他又吸又咬着让男人紧紧抿着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被抠弄的红肿的阴蒂与阴唇暴露在空气中,他不自觉的缩了缩穴,黏腻的淫水就调皮的跑了出来

    顺着淫液,手指顺利的插入,楚荇两兄弟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敏感点,每次都能准确其直接的玩弄,冰冷的手指让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低喘一声

    马上要射了,就差一点,可温热的口腔变成了手,还是不急不慢的撸动着,他不耐的自己挺腰肏弄着那只手,随着他自己的动作,三根挤进雌穴的手指也在微微动着,快感到达临界点,精液顺利射出弄脏了跪在地下那人

    楚荇潮红着脸舔了舔嘴角的精液,随后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男根抵在穴口处,此时的乔褚被压在桌上翘着屁股,腰带松垮的搭在屁股上,油亮的雌穴收缩着抵在外面的龟头

    以为那根东西会进雌穴,却没想到男人肏进的是后穴,幸好有淫液顺着插入时带入了一些,让后穴没有撕裂,乔褚显然还是不适应有粗大的东西插进来,别说还是很少被肏的后穴了,他转头看向后面,有些动怒的想拍开那人,面上落下一吻让他愣了一瞬,那男根就狡猾的抽出,狠狠的肏入前穴,直顶宫口,代替男根进入的则是手指

    “嗯啊...嗯...”

    他忍不住喘起来,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却碍于外头人还在,不敢大声淫叫

    “魔尊,派去人界的那些人已经安排妥当,请问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雌穴里的鸡巴很懂事的停止不动,可自己刚射过后又挺立的男根却被上下抚摸刺激着

    “呼..暂且不要急..在那边住着就是了”

    见面前人要使坏动起来,男人用黑雾将他止住,随后继续吩咐着

    “要是那的正派人士找上门就回来告知我,顺带让那个炼器的在殿外等我,你们先退下”

    殿里只剩两人,他和楚荇变换了体位,黑雾还在绑着他,乔褚将人压在身下,掰开自己红艳的逼,对准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却没有急着上下骑动

    “不要使小聪明,平时遂你们愿是因为我乐在其中,这种地方想让我丢脸?”

    他危险的盯着身下人,差点忘了定身的人话也说不出

    那又如何,谁想听辩解

    男人衣衫大开,挺着红肿的乳尖下体流着水说着这些话的威慑力并不大,却别有一番味道

    穴里头的鸡巴更大了

    “快点射进来,等会我要出殿了”

    看着楚荇憋红着张脸硬的爆炸的模样,乔褚一边觉得有趣一边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和腰,将它吃进最深处,奶子随着动作摇出乳波,收缩的嫩肉和淫荡的浪叫回荡在空阔的殿里刺激着楚荇的感官,这次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

    见阴气进入体内,男人恶趣味的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合拢还算完整的衣袍

    “半个时辰后就能动,现在好好反思”

    说罢,他出了殿门

    全程听完里头动静的人红着脸低着头,直到魔尊出来后头低的更低

    “你本体是乌龟?”

    “不..不是”

    “那还不好好抬头走路?”

    他只好有些尴尬的一边找些话题一边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