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近几日因为一切发展顺利,阴气还充足,难得睡了几天好觉,他轻轻哼着小时候常听的调子,仆从为他梳洗穿戴,今天或许也会过的不错
可惜刚穿上衣裳就觉得下腹奇怪的发热,或许只是错觉罢了,他没觉得有多重要,进了书房用之前那奸商店里拿回来的法镜观察着人界的情况,顺带看着几眼桌上没看完的话本,思考特制的捆绳该用什么材料
他提起笔在图纸上密密麻麻的涂改重画,纸上滴着大大小小的墨点表达着男人的煎熬,那双明亮的绿眸也因此有些暗淡,可惜忍耐和转移注意力并不会让下腹发热消失,他夹紧腿没过多久雌穴就不断流着淫水加上半硬的男根也淌着水打湿亵裤
“把楚荇叫到寝殿来”
“魔尊,楚公子不在”
“楚云浩呢”他揉了揉眉头强撑着精神,看着仆从低着头不语的样子便知道答案了“那有谁在?”
“妠羽姑娘和妠玄公子回了妖界探望新生的小狐狸们,现在宫里剩下的只有那位公子”
乔褚撑着下巴思来想去,从小时候记事起想到现在,总算记起了那时候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矮小的人,那小姑娘虽是魔族,但弱不经风的样子,能行吗
可这偌大的魔界左寻右看,也没找到除寝宫外其他令自己满意的人,也不知这魔界是否是混沌太久,灵气魔气妖气混杂,自身拥有优质阴气的人少的可怜,就如快绝迹的古籍
“带过来吧”
他有些煎熬的趴在桌子上,冰凉的木头让燥热缓解不少,男人趁着还算清醒回了寝宫,将本就清凉的衣裳脱的露出结实的腹肌和胸膛,因为燥热,细小的汗珠从脖颈流下,汗津津的麦色肌肤让人想咬上一口,打上属于骚货的印记
门外脚步响起,那人唯唯诺诺的推开门,小步小步迈着向前,时不时低头一下,像是给自己打气,他衣裳光鲜,墨绿色的长发被束成漂亮的发髻,插上现在流行款式的金式发簪,那双含着春水的黑眸无辜天真,倒是与那娇气可爱的小师妹有几分相像
看着面前人那副扭捏的可爱样,因为情欲而烦躁的内心平静不少,乔褚难得笑出声,低沉的声音如醇厚的烈酒,勾的人心醉
“叫什么名字?”
“芩..扶楚”
男孩好奇男人的模样,却又惧怕他,只能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见着那硬朗的面容和裸露的上半身,又脸红的低下头
见男人把他拉上床塌就要上手,芩扶楚瞪大着就要掉下泪来的双眸,红着脸带着哭腔的恳求道
“魔..魔尊,请把..帷帐拉下,这是我…第一次..”
看这害怕的模样,他叹了口气急切的拉下帷帐,找着话题试图安抚男孩的情绪
“你是哪来的魔族,怎么如此矮小弱不经风”
“尊上…我不是孩子…只是小时候吃不饱,修炼也有人使坏…..才会不如正常男子一样高…”他揉了揉眼睛将泪水挤出,让自己没有那么弱小“我是魇魔….尊上你..”
暂时没有耐心听前因后果,他的推倒打断了面前人想说的话,随后那双有力的手解下面前人的外衣,把那人头上的一大堆发饰发簪丢出床外,好不急切
乔褚舔了舔干燥的上唇,身下真是一幅美景,可惜现在是自己想被肏,不能好好疼爱身下人,男人隔着亵裤抚摸着芩扶楚的男根,和那样子不成正比的大鸡巴就在手中,还没上下逗弄几下,刚支起来的帐篷迅速塌了下去,布料被浸湿,显出一小片深色
“哈?早泄?还是萎了?”
那人不可置信的说着,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和床上功夫,随后不死心的拿出男根舔弄挑逗,可惜并没有再次挺翘起来
而被压在身下的人则是羞红了脸,捂着脸因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蜷缩着身子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被欲望折磨的男人红透了脸,下体的淫水不断往外流
“那我肏你?快点选,我没有耐心在这和你玩情趣”
“不…不用麻烦..”
他将面前人轻轻推倒在床上“我..我学过..我来”随后寻着记忆里偷看的画本子里的样子,伸手往身下人早就脱下亵裤的下体探,修长有力的腿听话的岔开,雌穴不断流出湿乎乎的液体让他好奇的伸手探去,没想到摸到居然是真的雌穴,尊上居然有这个东西…
芩扶楚尝试压上早已沾满淫水的阴蒂,引得男人淫荡的低喘出声,那半硬的男根终于雄赳赳气昂昂的抬起头
似乎还没确认似的,他用手指轻轻的从外阴唇描摹起来,带着些许痒意让淫荡的雌穴收缩着不断吐着水,打湿了男孩的袖口
“好奇够了吗?快点用你的手指插进去”
他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插入雌穴,像挠痒痒般轻轻抠弄着,生怕嫩肉会受伤,乔褚对他温吞的动作并不满意,所以他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来,抠弄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与他不一样,他知道自己的敏感点,所以不断的刺激着索取着快感,而另一只手则是揉弄自己的阴蒂
他尖叫一声,潮喷出的淫水打湿了被褥,看着男人这幅手淫的样子,芩扶楚只能想到话本子里提到过的两个字形容他,骚货
那人小心翼翼的抚慰起不到任何作用,他自己倒是知道自己适合什么力度玩的开心,高潮的刺激让他下腹一紧,两眼一翻,咬紧唇闷哼一声,淫水喷了又喷,腹部全是自己射出的精液
乔褚终于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见刚才还站不起来的男根此时挺立的是不是流出些精液,男人起了戏弄的心思,将自己又挺立起来的男根的和他的那根贴在一起握着上下撸动,每次都揉搓抠弄着身上人的马眼,想要他像之前早泄一样再次射出来,可那人憋红了脸也不肯射
眼见那东西越涨越大,他也懒得再逗男孩,见穴扩张的差不多,他扶住手中的鸡巴,腰往下沉,硕大的鸡巴被他吸入进去,燥热消散加上被填满的快感,他呻吟出声,嗯嗯啊啊的自己动着叫了起来
那骚浪的样子让芩扶楚恼羞的掐了一下他腰侧,乔褚有些不耐的嘶了一声,下一秒就因为那红着脸一副被欺负的狠的表情软了心
芩扶楚不想被肏,尽管他之前生活在青楼,学了女人家的打扮,在画本子上见过断袖,老鸨也想让他用后面伺候男人,可他不愿,所以逃了出来,没想到偷跑的路上就被抓到了这来
也没想到魔尊会有个雌穴,还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那个东西
“对不起…我会好好做的”
他自身的淫水让抽插异常的顺利,被嫩肉吸吮诱惑着,男孩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灭顶的快感,忍不住咬紧下唇,将自己精心涂上的口脂弄花
他的手并不能完全抓着那双张开着健壮的腿,只好学着之前身下人手淫那样,一只手抚慰着不断淌水却还没射出来的男根,另一只揉捏着随着抽插而摩擦红肿的阴蒂
尽管穴里的男根并不算很会伺候人,但外头的刺激还是让男人闷哼出声,他不尽兴的用小腿夹住还在抽插的人的腰,随后用了巧劲变换姿势,坐在面前人的腿上
“尊,尊上!”
“别说话”
乔褚晃动着屁股让粗大的男根进出,调戏的抚上花掉的口脂,带着红艳颜色的手指向下移,摸上精致的锁骨在上头绕圈,一个显眼的圈就这么出现在那雪白的皮肤上,却没想到自己的手指上被咬了一口,留下的牙印像极了锁骨处用口脂画出的圈
双方都没有开口说话,一个不断收缩着雌穴想让面前人早早射出来,算是变相的欺负,一个不断往深处肏去,顶着有些松软却没有打开的宫口猛肏,算是自己大胆的反击,加上身上人配合他而扭动的屁股,两人都乐在其中
黏腻的水声夹杂着喘息,帷帐上的铜铃随着两人摆动的节奏发出声响,男人先一步高潮,雌穴喷出的淫水淋湿龟头,挺立的男根也射出精液弄脏了自己的腹部,他有些脱力的粗喘出声,披散的黑发因为汗水沾湿在后背,滚烫的精液射进最深处,龟头狠狠蹭着宫口,想要把精液送进去,感受到身体的发热减轻不少,他就已经猜到是什么类型的东西了
其实现在就想穿上裤子走人,可看到面前人那射后还硬着的鸡巴,只好再次跨坐在他腿上,随后对准雌穴往下坐,刚高潮不久,乔褚显然还在快感中没缓过神,只是浅浅的晃动腰,穴口吃着龟头打算先缓一缓,男孩却等不及,抓着腰让他一坐到底
“嗯哈…啊!….”
他惊喘出声,有些脱力的双手撑在那人肩膀上,舌尖微露,垂着头眼神涣散,些许发丝从脖颈处滑下落在芩扶楚脸上痒痒的,面前人脆弱的全身颤抖似乎让芩扶楚的赌气终于赢了一回,他心情好的学着这人之前的样子,抚上自己好奇的那条疤当作安抚,没想到就这动作让他颤抖着前后再次喷出淫水
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东西,男人将他放倒在床上,一边揉弄玩弄着尚且还没被开发完全的乳头,一边亲吻上敏感带,乳尖传来的酥麻和疼痛配合着穴里找着节奏的抽插,每一次亲吻疤痕都会让乔褚颤抖身子缩紧着雌穴,男孩越来越进入状态,学着画本子里教的,往深处插去,没想到碰见个有些凸起的地方,男人好奇的顶了顶,惹得身下人挺起腰抓紧被褥发出呻吟
看来来对地方了,他一边这样想,一边猛烈的撞击着那个地方,刚射进的精液随着挤压流出,乳白的颜色弄脏了麦色的大腿根,对比明显的颜色显得更加诱人呢,圆润的屁股狼狈一片,粘着淫水变得透亮的后穴似乎也在诱惑着邀人进去
所以毫不犹豫的,芩扶楚直挺挺的插入了后穴,因为有液体的润滑,进出的很顺利,明明还差一点就能射了,谁能想到换地方插了,他忍受着后穴的酸胀一边自己用手插入雌穴,一边撸动自己的男根
腰上留下被紧抓的红痕,指头上清晰的牙印被舔舐着,不知道做了多久,两个穴都射满了精液那人才停下来
躺在床上的乔褚久久缓不过神来,以为像这种早泄的随便做做就行,没想到后面会这么猛
身边人因为疲惫早就闭上了眼睛,而他趁着阴气充足起身沐浴,男人坐入水池中调息,经脉疏通的感觉就是舒爽,以至于腰疼那点小事不算什么,旁边跪着的是喊来看诊的巫医
“头低的那么下,你很怕我?”男人拢了拢被水沾湿的暗红色纱衣勾唇冷笑,漫不经心的用手拨弄着水面“还是别有心思”
“您说笑了尊上,鄙人只是守规矩罢了”
巫医其实对于这位来历不明的魔尊,质疑和惧怕都有,毕竟向来混沌的魔界有了主人,还是一位无名小…..算了,在意这些干什么
“依你的诊断,这是种蛊虫?能引出来吗”
“这...有些难办”
“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了吗”
“....是的”
那人仰起头靠在池边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透着纱衣显出的性感肉体此时被一只路过的九尾狐看去
似乎感受到了男人隐隐的怒气,他保持着跪坐低头的模样,索性把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免得又说自己心怀鬼胎
“尊上,这蛊我只在孤本上见过,要是没见到您,鄙人都觉着上面写的东西只是一种传说”他感知着乔褚的情绪变化,见似乎没有躁动的迹象,才继续开口道“这蛊引不出,是因为那给您下蛊的就是蛊,要成为蛊人,只有纯阴之体才能炼成”
“书中并没有记载那蛊虫该如何与您融合而达成同生共死的目的,但这狡猾的人已然如愿,关于这古蛊的相关内容,只写了些作用和形态,这是蛊人求爱的方式,主要就是催情,同时也会影响些许修为进展”
听到这,乔褚头一次有些失语,愣了一小会无语的拍了下额头
“你说这蛊人到底图什么?”
都是求爱了,还能图什么,两人都沉默不语,此时安静的空间里只响起流动的水声
乔褚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又不是妠羽那样的美娇娘,若是这蛊和来历不明的雌穴一样能吸收阴气对自己有利,他也不会再计较什么
乔褚套上外衣推开门,魔界的天空一如既往的灰暗,甚至连闪烁的星辰也没几颗,想看看美景散散心的计划落空,他无奈的叹气,吩咐几句后转身去了书房
涂涂改改了一会,那修改了不知多少次的图纸终于让人满意,他左手撑着头,右手托起镜子,里头倒映出人界的状况,百姓安居乐业,看起来倒是有兴趣逛一逛,想着找找之前和阿姐住的房子,沿着皇城荒野附近延伸几千里翻寻都没找着,看来自己的家离这人界繁华的地方不是一般远
他思考着如何祸乱人届,好趁机把人界那镇守的极品灵器夺来玩玩,乔褚还在想着那灵器,听阿姐说阿娘曾经服侍过皇宫里的贵人,那贵人就是觊觎这好东西而牵累阿娘流放到荒地,究竟是多好的宝贝,人人都想争抢,他正思考着用手指敲打着镜面,忽的,极小部分魔力正在离开他的身子,像被人吸食般抽取,最主要的是他并没察觉
听说修仙界又出了名天纵奇才,现在风头旺的很,若要是没事,乔褚定要跑去煽风点火,不为别的,就为了乐子
在寝宫观察了几日,见蛊虫稳定,他对楚荇交代了几句,吟寻剑听话的融进他的体内消失不见,随后男人背上一把普通的剑,戴上眼罩遮住左眼伤疤,将缝补了还有些破烂的衣裳穿在身上,伪装成穷困潦倒的浪荡江湖客,戴上把廉价的漏着几个小洞的斗笠入了人界
索性不是人人都和修真界那些人一样狗鼻子,分辨不出谁是妖魔谁是人仙,他倒安然自在,双手叉腰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条街上的恶霸和宫中贵人有些关系,此时还在摊贩上白吃白喝欺负着做生意的老实人,见这人逆来顺受无趣的很,那下三白的眼珠转了转,正好看到乔褚目中无人的模样,似乎找到了好目标,他招呼着打手们横站着拦住男人的去路
“喂!你这个狗娘养的,不知道见到爷要来打招呼吗?”这下三白嚣张极了,声音响的整条街都听见了,嘴大张大合,甚至能看到那牙缝中的绿叶菜“不说话?找打!”
众人以为要打起来,已经慌忙的收拾东西回屋,就见那吊儿郎当看起来凶狠的男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着那下三白的腿大声嚷嚷
“哎哟!我一见您,就觉得您是我亲兄弟!您如此英俊潇洒气宇不凡,我一下入迷了,忘了和您打招呼”
“套什么近乎,给我…”
“哎哟少爷,饶了我吧,您的威严敢称第二,谁敢称第一”乔褚用黑雾将这人腰上的令牌复刻了一份,随后抓了一把脚下的尘土变为一枚金戒子“这是小弟孝敬您的,看在这玩意份上,饶了这顿打吧”
下三白看了看这沉甸甸的戒子,冷哼一声和打手们离开
他见那群人走了,脸色阴沉下来,几头畜生真是无法无天,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好在别有收获,看着手中复杂纹样的令牌,他勾着唇趁着天刚暗下来赶到旅店,乔褚见原先派来的几人少了两个,那几人说是被一位名叫月垶的男人杀了
那修真界的新天才就姓月,叫月什么来着,这是同一人还是巧合....
他在这几人身上都留了让人察觉不到的标记,人死标记就会转移到凶手的身上,可感应到的标记表明归属者还是本体,这两人还活着,但这几人似乎知道,并且在给他们打掩护,男人只好装作相信的样子可惜的叹了口气,让他们去休息
进了屋子,他点上让人安心的魔火盘坐在床上,放出神识探查这偌大的地方,没想到兜兜转转找了一圈,甚至荒野外的乱葬岗也查了,还是没寻到消失两人的身影
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乔褚发现了有趣的事,这皇城的寺庙里供奉的都是乔清
不知道该说什么,见过供奉天公天母,也见过供奉那些无名精怪的,供奉这个人的,真是少见,也不是说这便宜爹从不做事不值得敬仰,但,在这种地方看上熟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感,或者说,荒谬?
既然一无所获,乔褚把神识往回收,顺带查起没查到的附近屋内,正当想要彻底收回时,他在不远处的一房屋里发现了消失的两人,准确来说是三人,另一个一头白发的人不认识,这三人正上演活春宫,真是悠闲的很
他对活春宫没兴趣,闭上眼躺在床上,打算明天再看看这些人在计划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