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乔陌柳已经不见身影,而楼下是那位公主派来的马车,都还没成上亲呢,敲锣打鼓的倒是先来了

    将昨晚的人偶收回,挑衅的爪印已经牢牢的印在了那破败的人偶上

    “这魔气做的人偶怎么还比不上人呢”

    乔褚有些不满,只能将看不出人形的人偶收入储物戒方便读取记忆,收拾了一下松垮的衣裳,带上遮伤疤的眼罩戴着斗笠,背着不值钱的包袱下了楼

    见男人从客栈出来,女人朝他挥挥手,旁边的灵兽趴在马车旁懒懒的抬眼看了他一下,算是打招呼

    “父皇要见你,和我回宫吧”

    “公主…我还是有些难为情”

    “现在你是本宫的驸马了当然要回宫,还有,不要叫我公主,喊我的名字,乐焉”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上车”

    乐焉生拉硬拽的将男人拉上马车,不知道的还以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呢,车上已经坐着一人,是昨天那个国师,旁边是刚刚和公主一起拱他上车的灵兽,牠已经缩小身子乖巧睡下

    国师冲乔褚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眼里的敌意却有些隐藏不住,像是抢了他的什么东西一样,不知道这敌意哪来的,不过男人也不想给他好脸色,人偶上的爪子就是这人留下的,所以他选择转过头无视

    面见皇帝还算顺利,也不知道这帝王怎么想的,赏赐了些珠宝器具就立下圣旨,还让没成亲的两人住同一个寝宫,听到这安排,乔褚还算高兴,只要进了内部就离那灵器又近了一步,住在宫里可方便不少,那烦人的结界也拦不住他了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月垶牙都咬碎了,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却也不好说什么,他也只是暗自喜欢着公主,没有任何身份和立场阻止

    乐焉不光是觉得他有用,主要是他的模样也讨人喜欢,这两个好处都能拥有,何乐不为,他看这人呐,哪哪都满意

    夜晚,绣着莲纹的宫灯点起,烛火照亮用银丝修出的莲花,大殿里灯火通明,玉石铺成的地板上铺着暗纹地毯,几幅画功了得的仕女图被摆在皇帝身边,珠链宝玉装饰着大殿,不知道的以为是封妃大典,谁能想到是为了庆祝公主定下终身大事

    乔褚此时被一番打扮收拾,绣着银丝的衣袍穿在身上,镶着绿松石的发箍倒是与他眼睛相配,比那身破破烂烂的流浪剑客样清爽许多,见他这模样,乐焉眼前又一亮,唇角勾起根本压不住,她提前裙子却也不想失态,在众目睽睽下走到乔褚身边坐下

    “驸马和公主真是相爱啊!”

    “二位真是天作之合”

    几位小官率先带头讨论起来,阿谀奉承的在两人四周夸赞道

    桌上摆着飘起白雾的灵酒,印着花样的梅花糕如玉般透明,盘上还摆着公主最喜欢的牡丹,旁边放着用刀雕出花的豆腐清汤,上头点缀了颗枸杞,还有玉露琼浆羹等让人喜欢的佳肴,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的不同,他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东西,细细的品尝了一番,精致的糕点和菜肴味道是不错,但也不至于让人念念不忘,再加上那道盯着自己的狠辣目光,像要把自己盯穿,男人也吃不下了,有些倒胃口,只能偶尔吃着公主强制塞进嘴里的荔枝,那目光更加明显了,可他也不能拒绝的好意,自己已经很给面子了

    真不愧是皇宫,和魔宫比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撑着脸抬眼打量着大殿,帘子绣着金线,窗棂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就连撑着大殿的柱子也是用金子做的,上头雕刻着一条威猛凶恶的龙,上头还镶着不同颜色的灵石宝珠,因为灵器或因为这些灵石若有若无散发出的灵气也够滋养普通人了

    这吃人的宫中确实有令人向往的奢靡和财富,那灵器运气好不说得到,沾沾光碰一碰也好,娘从这地方离开也说是不如意,权力和财富谁不想要,当不了妃子,掌事大丫鬟也够滋润一辈子了,再存些银子年纪大些告老还乡日子也富足的很

    乔褚从没见过娘,但听阿姐每次都难过的说些从前关于她的事,他总是时不时想象着如果,描绘着如果,好似带着娘和阿姐一起看

    铜钟铛铛的响声让他从思绪中回过神,先是悠扬的笛声响起,配合着清脆的编钟,古琴慢悠悠的弹奏出让人放松的旋律,几位身姿婀娜的女人踏着丝丝灵气飘来,所有人头上都簪着上好的玉石,她们随着乐曲翩翩起舞,飞扬的水袖像灵蛇般扭动,几只鸟儿叼着袖边将快落地的水袖接起,她们身上的铃铛和配饰随着舞动摆起,相撞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台下轻歌曼舞美人如玉,台上帝王看的痴迷,那张大的嘴巴看着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连怀中美艳宠妃喂的美酒都不喝了,如同痴儿般笑了笑,先带头拍起手来,随后向身边的公公使了个眼神,公公知晓了意思,在这群女人献舞后也一同退下,皇帝怀中的宠妃敢怒不敢言,只能瞪了公公和那群女人一眼继续喂酒去了

    吃饱喝足,皇帝想着那群美人急哄哄的先走了,见威压消失,一群人争先恐后的来敬酒,脸都喝的通红也要继续,她们希望最受宠公主的驸马爷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只要提一句,自己的好处那是无限多啊,想到这,一个个脸上都扬起假笑,脸都僵了也还在笑,世上的好话都说遍了,心里求爷爷告奶奶只希望乔褚听进去,只有月垶独自在喝闷酒,他桌上的菜肴也没动几口,烈酒一杯一杯的灌进喉咙灼烧着胃,就像现在的心情一样让人难受,他不管不顾酒水浇湿衣领,脸色阴沉的可怕

    大家也知道这国师阴晴不定的很,端着酒杯不敢上前,只好把满上的酒都灌在乔褚这,打着酒嗝也在继续敬,时不时流出几滴鳄鱼的眼泪,男人只能投机取巧的喝几口漏几口洒在衣袖上,脸上挂着开朗的笑容,如同一个亲切的小辈,对这些大臣敬佩的很

    离开隐剑派后,没有长老的严格看管,他就放纵了自己,酒量也算是慢慢上来了,虽不是很厉害,但应付应付这群人还是够用的,不过依结果来看,乔褚还是太看得起自己的酒量了,平常小酌的分量怎么可能比的过数不清杯数的烈酒,哪怕一杯洒了一半,数量堆起来也够他受的了

    想着出去走走或许能清醒些,他去了后花园的荷花池,周边围着一圈竹林和山石,夜里不起波纹的水面倒映着皎洁的月亮,只能见着几朵荷花的影子,因为大晚上,平时碧蓝的水池子也黑了下来,和魔界的池子倒是像

    比起白日里靓丽的荷花配上清澈见底的池水,男人更喜欢晚上沉寂的池塘,无风无人,配上虫鸣还有时不时飘来的青草的清香,总是让他想到小时候和阿姐因为天热跑去河边贪睡的事,这夜晚的景色不说有多壮观耀眼,却也让人舒服安心的多

    他坐在凉亭里,旁边是一面掌灯的宫女,那宫女伏着身子,时不时就看他一眼,见男人略有困意的闭上眼,也就胆子大了起来,将灯放在地上造作的挨上了那人温热的身子,用手指描摹着他的嘴唇,这动静让乔褚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那双微红的软唇便亲了上去,宫女以为这驸马爷也喜欢自己,想着后头穿金戴银的好日子,激动的身子都颤了起来

    索性这时候皇上和臣子都散去,却被找寻他的乐焉见着了,身子有些软绵的男人随着公主将自己拉走,进了屋,他找了个地方坐下,闻着陌生的熏香,乔褚似乎有些反应过来现在在哪,乐焉站在醉酒扶额的男人面前,给这人灌了一杯醒酒茶,用手掐住面前人的脸将他的单眼遮取下

    见面前人有些清醒后才忍着怒气问道

    “你为什么亲她都不愿意找本宫亲?”

    原本想说不会再犯的男人愣住了,这是什么问题,他抬起还在迷蒙的双眼看向眼前人,因为眼睛似乎雾蒙蒙的,只能再仔仔细细眯起眼看一看,随后发现问出这问题的真是本人后笑了笑

    “公主说笑了…在下怎么敢轻薄公主,刚才也只是我一时糊涂,过后会赔礼道歉的”

    那人似乎不信,哼了一声,随后捏住乔褚的脸吻了上去,口脂颜色一同沾上他的唇,自己只是来找灵器的,不是来卖身的,再说了,就算卖身,现在也不是时候,他只想睡下后放出神识

    舌头的伸入让男人被吓的酒醒了不少,又担心面前人太过娇弱会受伤,只好用巧劲推开她

    “公主还是不要胡闹了”

    “叫我乐焉”

    “乐焉,不要胡闹了,男女授受不亲”

    “我偏不,你是我的驸马,我们怎样不可以?你是不是讨厌我?”

    说完,女人的泪珠断了线般掉下,见她哭,他有些手足无措

    “公主,在下怎么可能会讨厌你,我只是不会说话,以后在下会用表现让你放心的,今日你我都累了,该歇息了”

    很显然他的话公主并不想听,依旧我行我素,只能改日再探查宫里的情况,今晚是逃不掉了,放弃抵抗的男人索性随着女人倒在床上,两人唇齿纠缠,他扶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舌头互相挑逗吮吸,两人动作在红烛和纱帐下暧昧至极

    乔褚的亵裤被脱下一小部分,布料正好遮住雌穴,只弹出挺立的男根,乐焉张开嘴有些生疏的含下那大东西,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舌头时不时勾一勾舔一舔,他舒服的低喘一声,些许淫液控制不住的从雌穴淌出弄湿了亵裤,牙齿时不时碰到有些脆弱的命根子,尽管其他地方都没有被抚慰到,这一种刺激就够他受的了,他抓住跪在地上人的长发髻往后仰,往前挺腰了几十下便控制不住的射出来

    男人继续喘着粗气想缓一缓,不知不觉中衣裳被全数褪去,露出结实的身体

    也不能总是被公主伺候,一向“知恩图报”的他抚摸上那人的下体伸出两指往下探想要讨好,却觉得不对劲,什么东西?硬硬的

    再试着摸了摸那个挺起胸,手感不对

    该不会是

    外衣都还没脱他就扯下亵裤,那根比自己大的男根就这么出现在眼前,以为自己还是醉的糊涂,他摇了摇脑袋后猛的睁眼,没想到眼前的东西还是没有改变

    那个魇魔他能稍稍看出来,毕竟像个有些别扭的少女,少年和少女其实稍加打扮还真可以混淆,可成男和成女区别可就大了,这怎么做到的,还真是骗到他了

    “哈哈,我可能真的喝醉了,先休息去了”

    乔褚干笑一声,装傻充愣的拿起衣服就想穿上往床沿爬,下一秒就被抓住脚腕向后拉回去,还在震惊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的时候,自己的双腿就被扳开,结实的红色麻绳捆住他的大腿,随后吊在空中

    他的身子倾倒却因为慌张而绷起,双腿大开被绳子提起,腰部垫上做工精致的软枕抬起

    “不必惊讶,这些装扮是我兴趣,并非强迫”他将发髻头饰拆去,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烟紫色的绣着金线的衣袍还挂在他身上“你我并无情爱,我只不过求你与我欢好,何必如此无趣”

    泪珠早就消失不见,红妆点脸倒是妖艳无情的很,配上这幅高傲自大的口吻,倒是也值得一睡,男人当然可以反抗,可面前人是真正动动手就会死的脆弱人类,再加上这身份,要是他死了或是受伤,可就麻烦了

    乔褚倒是演了起来,装起无助的样子眼眶通红,一副急了眼的憋屈样

    “公…乐焉,不如放我下来,我帮你,好不好”

    “当然没问题”

    他答应了,但也没完全答应,男人还是那个姿势,只是被迫仰头用嘴吞下男根,向来喜欢主导的他有些不爽,却还是任由动作,乐焉将假胸丢到一边,顿时觉得一身轻松,随后捏住面前人的脸享受的慢慢抽动,灵巧的舌头和摩擦着色情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见乔褚又吞又舔,甚至会用喉咙吸,那熟练的模样万人骑的娼妓都比不过,他有些不爽的用力抓着面前人的胸,没想到光是这样对待也能让乳尖挺立,那再次挺起的男根也流出些水,骚穴的水流进股缝滴入被单,连带着乳尖,他重重的拍打着饱满结实的胸,本身就不容易显现痕迹的皮肤颜色留下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可见打的多狠,可就是这样男人下体的水越流越多,喉咙也加快收缩吸着他的龟头

    感受到嘴里东西跳着想要射出精液,下半身被限制住行动的人只好用双手抓住那人的腰想把他推开,可惜晚了一步,反而自己被扯住头发紧紧含住粗大的鸡巴,他仰着头根本吞不下精液,呛的咳了几声,嘴里的白浊喷出弄的满脸都是

    仅有的几块破布可怜的挂在腿上,大腿根的牙印暧昧又刺眼,显然是前不久留下的,雌穴因为男根立起腿大张着而露出,沾着淫水亮晶晶的

    “驸马真是穷怕了,有了妻儿也要卖身”

    乐焉似乎对身下人的身体构造并不感到惊讶,却看到牙印后咬牙说出这话,男人装纯的舔了舔嘴角苦涩的精液,以为这样不诱惑似的晃晃屁股,回道

    “那都是生活所迫,不…不要看….”

    还没说完下句,那人的手指就已经顺着不断流出的阴液插入雌穴搅动,一边上下抚摸着挺立的男根,微尖的指甲抠弄揉搓着他的马眼,随后往下滑摸着囊袋,报复般轻轻的抓了抓不断淌水的男根,熟练的抚慰和刺激让他控制不住想要射

    阴蒂被拉扯揉捏,尖指甲刺激的抠动戳弄让他大声淫叫出声,雌穴已经喷出了一大股淫液,顺着这大水,手指慢悠悠的抠弄,还总是只在浅处抽插,每当男人屁股往前送,想要插在穴里的东西抠弄深处的敏感点,那人总会把握好距离让他不如愿

    “啊..啊不要玩了…逼要坏了..不要玩了,深一点…想要舒服..嗯啊”

    叫床可是乔褚听过最多的,当然信口拈来,淫荡的呻吟加上送穴的举动让一向见多骚货的乐焉都有些忍不住着了到

    “乐焉..阿焉…娘子…骚逼好痒啊..不知道为什么..救救我..啊!”

    那人没有回答,倒是听话的很,没有任何预兆的挺入,男人惊呼出声,随后知道窗外是谁时叫的更大声了,乐焉也发现了,他并不在意,反而继续开口

    “爽吗?”

    “啊…好大..要被肏死了..哼嗯….”

    那人颤抖的双腿和不断流水的雌穴让男人很喜欢,戏弄的轻抚着面前人大腿根的牙印,随即掐了一手

    乔褚忍不住轻喘出声,想去抓那双胡作非为的手,结果自己的手反被紧抓,因为腰被垫高,粗大的男根插入的很深,每每深入快被肏开的宫口乔褚都有些头皮发麻,酥爽的感觉让他淫叫连连

    “你还有宫口?那骚货给我怀个孩子吧,本宫允许了”

    “嗯…好..射里面….要孩子”

    男人有些神智不清,舌尖微吐,配上满脸的精液,淫荡的很,噗嗤噗嗤拍打的水声可见战况激烈,可门外的人听到动静还是不愿走,依旧站在那

    温热的手指尽情揉弄着红肿的乳尖,不断的向外拉扯连带着手掌印带来微弱的刺痛,那饱满的奶子被揉捏出各种形状,乐焉见他沉迷于快感中,雌穴不断的收缩吸咬着自己,宫口的软肉更是会吸,让男人头皮发麻

    每每戳弄着敏感点,那穴都会喷水,这是没见过这么骚的,他不断玩弄深深肏入子宫口,那小嘴终于肯打开,同时伴随着淫叫,乔褚抖着身子一直在潮喷,男根也跟着射出精液

    水一股一股的流,乐焉显然没有停的意思,又顶入敏感的宫口,龟头浅浅插入子宫,最深处和敏感点被换着戳弄,可怜的男根还没有人照顾,只能可怜兮兮的随着身体摆动,靠着被肏高潮才能射出,他受不了的扭动着腰,反而让乐焉进的更加顺利

    想着活动一下身体,却忘记自己还在束手束脚,这种毫无用处的挣扎增添的不过是情趣罢了

    “快点射…嗯..我累了”

    说着,男人缩了缩自己的穴,想尽快把精液吸出来,换来的是大鸡巴抽出,自己的穴被巴掌扇的淫水直喷,黏腻的声音配合着呻吟,每打下一掌,刺疼和酥麻让他直翻白眼,浑身颤抖着射出已经稀薄的精液,雌穴喷出一道水线,他被扇爽了射尿了,可此刻他的脑子里已经糊成一团,只能高潮痉挛着迎接再次插入

    不知过了多久,天都亮了,两人才从荒唐的情事中抽身

    “这是公主玩的第几个男人了?”

    丫鬟趁着清晨洒扫的间隙,低声嘀咕,语气里透露着好奇和不屑,鸟儿登上枝头啼叫,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下细碎的光斑

    “哎,这不一样”另一个丫鬟嘲笑的勾了勾唇,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拍了拍身边丫鬟的肩调笑到“这个呀,当上驸马爷咯!那声音叫的哟”

    “你们在胡说什么!不许你们诋毁师兄!”

    一个带着怒气的清亮的女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还算是安宁的早晨

    刚梳洗玩完毕披上外衣的乔褚,正用着灵药调息着这消化不下的阴气,听到熟悉的声音,动作一顿,他推开精致的雕花木门,刺眼的阳光让他微微眯眼朝不远处看去,果真看到了他的小师妹云蕰站在那,一脸愤怒的瞪着两个嚼舌根的丫鬟,手里的剑已经半出鞘,随时都要抽出刺去

    “云蕰?你怎么在这?”

    两丫鬟见乔褚出来,脸都吓白了,急忙跪在地上求饶,地被磕的砰砰作响

    “驸马爷饶命!求您开恩,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男人记着现在的身份,倒也不好发脾气,只能疏离冷漠的笑了笑

    “不必惊慌”他语气温和,手中用魔气变了两锭金子,随手丢在自己靴边“只是昨夜的事,还有今早这位姑娘的到来,我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

    “是!是!奴婢遵命!谢驸马爷恩典!”

    两丫头看着那金子眼睛都直了,连忙磕了几个头,手脚并用的把金锭藏怀里便快速的出了院落

    “师兄!”

    女人见到了日日夜夜思念的人,想也没想的扑进他的怀中,环抱住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旷阔的胸膛里,呼吸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

    乔褚微微一愣,想到已经离开隐剑派一个月有余,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调整好情绪,捏了捏那婴儿肥的小脸蛋,就像前不久在隐剑派那样

    “你怎么会在皇宫,皇帝召你来的?”他低声哄到,语气里带着些宠溺“怎么,好云蕰如今不会害怕,可以一人独闯天下了?”

    “不是”她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起来“是我在外游历时听到新任驸马的模样,让我一下就想到你了,我不信,偏要来亲眼见….没想到是真的…”越说下去,云蕰的声音就越小,到最后几乎哽咽难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宁愿抱着已经成为驸马到师兄的腹肌在光天化日之下哭,也不愿回到没有师兄的隐剑派强颜欢笑“放心吧师兄,没谁发现我进宫….我只是很想你…想看你一眼,你不要嫌弃我”

    话没说完,积蓄已久的思念和委屈化作眼泪流出,迅速浸湿了乔褚的衣襟

    乔褚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戳了戳那和她一样可爱的毛茸茸的头饰,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和怜惜,看来,他入魔并当任魔尊的消息小师妹全然不知

    “做妹妹的想哥哥,那是当然的”

    但有些冷漠的将这份情谊限定在师兄妹的框架内,不愿让她再多想,女人对这个说法显然不满,刚想抬头反驳,却见乔褚身后的门被推开,那打扮张扬的女人不屑的靠在门框处,他此时又扮上了女子,烟紫色的软罗做工精细的披在他身上,珍珠宝玉全都插在头上却不显艳俗

    “你们,在做什么?”乐焉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声音冷漠高傲“这驸马本宫都还没捂热乎,就和本宫抢男人?”

    云蕰被那狠辣的眼神看的心中一凛,从师兄的怀中挣脱出来,她打量着来人,这位就是公主?真是好高啊…她恍惚记起和这女人一样高的师姐,之前练武时没站稳,整张脸都埋在了她的….现在想起来,还真是羞羞脸,她脸色微红,摇摇头努力将这件事先忘掉

    就算是公主她也不怕,倒是师兄想在皇宫做些什么,自己若是言行不当惹公主不快,会连累师兄,她连忙伏身行礼,姿态放的极低

    乔褚也迅速反应过来,侧身一步,从容解释道

    “这是在下同门师妹,自幼一起长大,情同兄妹,她年纪小不懂规矩,如有冒犯,还请公主海涵”

    他挑了挑精心描好的眉,不置可否,将目光放在乔褚坦然的脸庞和云蕰被泪水沾湿的睫毛上流转了片刻,周围只有知了的鸣叫和时不时因风吹发出沙沙声的树叶

    三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云蕰沉不住寂寞,有些不服的先开的口

    “请公主恕罪,民女绝非有意擅闯禁地,冲撞凤驾,只是许久不见师兄….”自己是万人宠爱的小师妹,虽说不是什么极品修炼天才,也比这种自持高贵的凡人皇族厉害的多“还请公主恕罪”

    “皇家禁地,朗朗乾坤,岂是一句认错了得?”乐焉终于开口,声音冷硬平缓“你擅闯本宫的宫殿,又和本宫的驸马搂搂抱抱,行为孟浪,如今还想让本宫当作无事发生?”

    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两人,尤其是还未玩腻的驸马乔褚,不过今日天气尚可,风吹来还算舒服,让他今天心情还算愉悦,懒得大费周章,也算是菩萨心肠了一回

    “趁本宫没改主意,你现在立刻消失”

    这是难得的给了个台阶,云蕰只好依依不舍的回望了一眼乔褚后离开了,直到回到门派后,她才发现了师兄塞的纸条,寥寥几个字却让她撕心裂肺的大哭一场,那之后云蕰再也没有试图去找过他,因为师兄在纸条上告诉她,他大限将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