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我捧着他的脸,低声问:“那你想要什么?”
森维面色终于恢复点正常,可问他话,他又不说了,闭着嘴臊得要命。
“想要什么……宝宝?”我抬手摁压他的唇瓣,大拇指撬开他的嘴轻车熟路地滑进去,湿热的口腔瞬间把我包裹住,指节在里面慢慢游荡,搅弄出越来越多的唾液,顺着唇角流出。
口腔主人终于耐不住,软软的舌头抵着我作弄他的手指,强硬地把我挤出来。他抬眼看我,眼底染上一层潮红,声音沙哑问:“为什么这样叫我……”
“你不喜欢?”问归问,该做的事情还是要一步不落地做下去,我稍垂头含上傻愣的人的唇瓣,先是将他干燥的双唇舔得润泽,紧接着舌头又探进他的嘴巴里,和他的舌头勾搭厮磨。
森维嘴里还余留着一股很淡很甜的蜜桃香,我疯狂地侵占他的口腔,像是要在他里面分得一份甜。
“嗯……”他被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抵住我的胸膛要把我推开,两腿软得靠不住门板作势往下滑。
“别软,”我环住他的腰让他靠站稳,另一只手掀起他的衣摆往上拉,压着声说:“咬住,我给你送礼物。”
森维很听话地照做,甚至自己还擅作主张地把碍事的衣物往上折了几分,坦坦荡荡地露出光洁的胸膛。
坦露出来的肌肤如同瓷娃娃般白皙,两粒红肿挺起的乳肉透着玫瑰红,看起来很久没有被爱抚过了。
我俯身含上乳头,轻轻地吮嘬,舌尖抵着软肉在乳晕周围打转舔舐,另一边则被我的手指把玩,摁着凸起的肉粒不停地蹂躏。
“嗯啊……”森维竭力压抑住咽喉发出的声音,双臂不自觉地抱住我的头,把自己的胸膛主动往我嘴上送。
直到给他吸够了才分开一点,两颗被吮磨得似樱桃的乳头泛着水光,饱满红润。
我扶住他的腰,再接续顺着胸部一直往下吻,最终停留在胯部,我蹲着身子,拉下他宽松的休闲裤,摸着他早已硬挺的阴茎含进口中,替他口交。
森维的身体隐隐约约地战栗着,在我含上的时候就抑制不住地呻吟,没过多久便射了我满腔的浊液。
我将口中粘稠的液体吐在手心里,一把抓住他并拢的大腿,说了声:“腿打开。”
“不……不行……”森维哑声,粗喘着气,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
我起身,抹了点稠液在他侧腰,气笑:“怎么了?射过一次就爽完了?”
“不是……”他抬臂环住我的脖子,将脸贴在我肩窝不停地拱,闷闷说:“腿打开……站不稳,会软……”
本就没有消下去的欲望被他这么一拱又拱出团火来,我掐他腰的力度重了几分,站不稳能怎么办,只能抱着,让他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轻声道:“站好,给你扩张。”
算来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再次碰上后面柔软的小口时,还未插入就一阵收缩,我捏捏他的屁股肉,哄着他:“放松些,别紧张。”
就着手上湿滑的黏液先是挤了根手指进去,外物入侵的瞬间立马被饥渴的后穴吸绞住,缠着裹着不让抽出。
“好骚,森维……”我见他没什么异样后再次挤入一根,揉着他穴里的软肉缓缓抽插起来,发出细微黏腻的咕哧咕哧声响,我忍俊不禁,在他耳边低喃:“宝宝这是想吃了?”
“嗯哼……”他垂头哼吟,耳朵和后脖颈臊红成一片,两臂仍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整个身子也是贴着我不停地蹭。
最后艰难抵入第三根手指,一齐并拢塞进他的肉穴里插弄,待扩张得差不多了才舍得抽出,扒着他的肩膀将人翻了个面。
我一手箍住他的腰,单手去释放下身早已勃起硬挺的性器,裤链拉下的刹那,蛰伏已久的凶器“啪嗒”一下弹出,拍打在身前人的臀肉上。
刚要扶着急不可耐的肉棒肏进去时,不料森维似是感知到什么,急忙扭转上半身来看我,小声说了句:“不要……不要这样……”
我俯身舔舔他的脖颈,安抚说:“那要怎样?”
“我不要从后面……”他撇开眼,讷讷半晌:“我要抱着你……”
事儿多的麻烦精,缠人得要死。我听他的把他重新翻过身来,正面不太好进,我只好抬起他一条腿,高挺的肉棒主动去探寻自己的归宿,游走到正不停张合的小口处,猛然挺入!
“啊……”森维霎时间挤出泪来,一滴一滴拍打在我身上。
我吻去他眼尾的泪珠,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抽动,浅浅插弄着他内壁里的软肉,穴口挤出些微液体,顺着主人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
“嗯哈……嗯……”森维被肏得哼哼唧唧,又不敢放大声音,勾着我的脖子把脸埋进我的脖间,温热紊乱的气息全部呼在了我身上,弄得我一阵酥痒。
他踩在地上的一只脚微微踮起,几乎所有重量都往我这边压,这个体位让我没敢加大动作,抱着人轻轻操弄了一会儿,然后直接把他捞抱起来挂在身上,粗长的性器还半插在穴里,抓着人就往床边走去。
森维鞋子裤子早脱干净,两条修长有力的腿似藤蔓般把我紧紧缠绕住,我较平时温柔点,把他放躺在床上,插在他肉穴的鸡巴又往里挺进几分。
我俯身抱紧人啃咬,含着身下人的唇瓣猛嘬,吮得唇肉红亮,然后抓住他的长腿往上折,将肉棒往更深处送,喘着气逗他:“森维……好乖,下面好会吸……”
“唔嗯……”身下人扭动了下腰肢,努力克制住自己,难耐地把呻吟声咽回肚子里。
我开始疾速抽插起来,胀得发痛的凶器在他内体肆意冲撞,压着他的敏感点狠狠肏弄,连带着噗呲噗呲的水声,拍打出一股股淫靡的乳白色沫液。
或是这床太老旧的缘故,动作稍大些便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很快又被操射一回,粘稠的精水射在了我们的肉体之间。
“嗯……够了……祝森越……”他腿要蹬我,又迷迷糊糊地伸手来抓我。
“够什么?是你够了还是我够了?”我顺势牵住他的手,拉着他往我们交合的地方碰,他手一缩,哆嗦了下。我抓住不让他抽离,反倒是把正在肏干后穴的鸡巴抽了出来,送进他的手里,恶趣说:“宝宝,操操手。”
“不……”他握我鸡巴的手滚烫,握不完又抽不回,只能任由我抓住,包着肉棒一点点被迫套弄起来。
粗大的硬件在他白嫩的手里显得实在有些可怖,他忍不住抽噎,随着鸡巴的插弄将羞红了的头偏向一侧。
我耍够他了才把他沾了些淫液的手松开,扶住他的腰重新缓缓插入温热的后穴,肏动的速度要比之前慢了些。
见身下人哭吟不止,我只好把人抱起来哄,亲亲他的肩膀和喉结。
想是我也被他哭糊涂了,莫名其妙问了句:“森维,我是谁?”
他闷哼一声,把脑袋靠在我的胸膛,压着哽咽回:“哥哥……”
这话和他身体一样滚烫,烫得我差点接不住。
“怎么能是哥哥……”我在他体内小幅度地抽插,不饶人地翻起之前的旧账:“你不是不认我这个哥哥吗?你不是说我无名无分吗?”
一股奇怪的感觉打心底里生出,火上浇油似的把我点燃,我思来想去,总算给自己找了个好开脱的借口:“也难怪你之前不把我当哥哥……哪个哥哥会对弟弟这样?”
我由慢变快地肏干他,发泄火气似的深深凿进他的肉壁里,每一次都肏得又快又狠,插弄得他身体止不住痉挛抽搐,脚背绷直。
如果再把我们的关系定义为是骨肉亲情的话,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料。
哪个哥哥会把自己的亲弟弟肏得哭爹喊娘,下不了床?
这又不是小孩子玩游戏。
就在一瞬,门倏然被敲了两下,外面很快传来庄茗的声音:“森维,你还难受不?”
许是房里没动静,她接着说:“你刚也没吃几口饭,我给你熬了粥,要不要出来吃点?你听见没……”
仍鸦雀无声。
不知怀中人听没听见,我倒是听得一清二楚了,将还在他身体里的鸡巴抽动了几下,让他直起身来,装样子呵斥:“没礼貌,妈问你话呢,应一声。”
森维被肏迷糊了,微阖着眼,说什么听什么,很受教地回应:“妈,我睡了……不吃。”
“不吃?那我给你煮了红糖水要不要喝点?我听你嗓子很哑啊,是病又加重了么?”庄茗一通关心:“吃药了没?”
森维有气无力,再回:“我不要……唔!”
他未说完,剩下的话全被堵在了嘴里,我掐住他的下巴,急迫地去吮吻他的唇瓣,他惊得连忙推开我,我又捧着他的脸追吻,舌头伸进口腔里搅弄个遍才徐徐分开,带出一条黏黏的淫丝。
门外得不到回应,忙着高声复问:“森维,到底吃药了没?”
我把丝线掐断,大拇指摁着他湿软的唇瓣按揉,有意捉弄他,警告:“说话。”
他闷闷哼气,泄了力地软趴在我身上,带着鼻音说:“吃了……妈,我好困……我睡了……”
门外沉默了好一会儿,安静得甚至不知道人还在不在,过了许久才落音:“行,那你好好休息,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喊我。”
“嗯……”森维声若蚊蚋,门外人估计听不到。
听着脚步声渐远,我才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上,抬起身下人的腿搭在肩上,粗硬的性器不疾不徐地再次抽插起来。
森维说睡是真睡,哭肿的眼睛合上就睁不开了,被肏得狠了就哼唧两声,将脸往一侧偏去,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要睡那就一起睡,我同样躺了下去,环抱住他的腰让他背对着我,手往被子里伸,勾着他的一条腿往上抬,再次掰开柔软的臀瓣将肉棒顶进去,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抽插半睡半醒的人。
“嗯……不要了……”他又小声啜泣,扭头看我,抬手覆上我的面庞。
我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半张脸埋在他的脖颈处猛吸,他伸手碰我,我就牵着,在他手心里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他不禁抖了一下,下身的小口把我吸得更急,生怕我抽出去,我笑说:“下面这么想要,宝宝嘴上却说不要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呃嗯……”想是他自己也羞了,把脑袋转回去,手也抽离,不再说话。
我照样回归沉默,死死搂着他的身体,一味地埋头苦干,不知肏了多久才内射进他的穴里。
就这样埋了一会儿,我没抽出来,原以为他早睡着了,却冷不防听到怀中人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哥哥,我也会和别人这样做吗?”
我声音冰冷,反问:“你还想和谁这样做?”
他又噤了声,不吭气。
我在他颈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将淫液横流的下体分开,漏出些精液,濡湿了身下的床单。我翘坐起,把人翻正,在暗夜中盯着这张熟睡了的脸看了半晌。
这一刻才发现他肩窝处有道很浅的划痕,不知道是何时伤着的了,口子早已变成结痂。
我手分开撑在他两侧,俯下身吻了吻那处小小的疤痕,贴着爱抚了好一会儿。
森维,你的伤疤一点都不丑。
你身上的每一道结痂都像血肉绽开的花朵,美丽又迷人。
夜深,墙上老旧的时钟滴滴答答刚好走到凌晨两点。他睡得很沉,没有半分要醒的迹象。
此时细看,苍白的面庞极其平静,微微肿着的眼睛紧闭,整张脸仿佛瘦了一圈。
是真累得睡着了,还是……病入膏肓。
我轻轻掐着沉睡的人的脸蛋晃了晃,然后想到什么,伸手往枕头下摸摸,算是意料之中。
我摸到了之前那颗森维视若珍宝的玻璃球。
一时所有思绪全部灌入我的脑中。
我看着他暗道,森维,这些落在你身上的痛苦都是我造成的吧。
或许没有我,你的病就消散了。
或许没有我,你的一切就能回归正轨,活得坦荡了。
可惜这都是幻梦。
因为我已经无法再从你的生命中抽离,哪怕阴阳两隔,我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想着,我在他温热的唇上再次落下一个吻,一个没有任何侵略性的吻。
我不假思索,再道,若真要论什么人鬼殊途的话……
那森维,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屋外吹起大风,吹得木窗微微敞开,咯吱作响。
我给森维用湿毛巾清理了一遍身体,换好干净的被褥,让他安然入睡。
随后起身在房间转了转,自来到这里,我还没好好看过我们小时候的这个旧房间。
在我生前,这间房是我和森维的,那时父母还没搬离老家,我从小和森维合睡一张床,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们拥有了各自的房间他还总往我被窝里钻的原因之一。
这屋子很简陋,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和一张床,门的两侧分别挂有一串纸折的千纸鹤,落满灰尘,白纸折的鹤背蒙上一层污垢。
窗户旁挂有两串风铃,此时风一吹进来,风铃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风渐大,吹得风铃声越来越急,越来越躁。
我走过去欲把窗户关紧,不料院子里的那只狗开始狂吠起来,汪汪汪地吵个不停。
究竟怎么了。
我手一拉,把窗户拉上,可下一瞬木门猛然大敞,砰地骤响,显然是被硬撬开的。
同时两个人影冲了进来,一个是面色焦灼的庄茗,另一个没待我看清——
他一身青色长衫,按理说是看不见我的,可进门的刹那目光就锁在了我身上,紧接着手中的桃木剑一甩,装了定位似的直直朝我刺来。
剑端很快穿破我的胸膛,木剑“哐啷”落地,霎时黑雾四起,缥缈涌动的雾气渐渐凝成一团,后又如小型蘑菇云般爆炸散开!
我一时间避无可避,被飞来的木剑打碎了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