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城深处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无惨单膝跪地,猩红的眼眸因难以言喻的焦灼而收缩,苍白手指深深抠进床塌的缝隙。一股异常的灼热正沿着血管奔涌,某种古老而阴毒的药剂正在他的体内肆虐。
“大人?”魇梦的声音从廊柱阴影处飘来,带着他特有的愉悦颤音。他像一缕被月光遗忘的雾,悄无声息地滑近。
无惨猛地抬头,汗湿的黑发黏在额角,这罕见的狼狈姿态却迸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暴戾之美。“???种针对鬼的??催情药剂……”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浓浓的杀意,“去找个女人来…立刻!马上!”命令不容置疑,是他一贯的风格,此刻却因体内翻腾的火焰而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
然而,魇梦没有动。他只是跪坐下来,那张总是挂着迷离微笑的脸庞前所未有地靠近,异色的瞳孔在昏暗中灼灼发亮,如同盯上猎物的夜行动物,充满了狂热的虔诚。
“无惨大人??”他叹息般低语,声音甜腻如蜜,“您怎么会认为??那些庸俗、肮脏、脆弱的人类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资格触碰您至高无上的身躯?”他的指尖虚虚划过空气,仿佛在描绘一件绝世珍宝的轮廓,充满敬畏与狂热。
“魇梦!”无惨的低吼因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痉挛而中断。热浪冲刷着他的理智堤坝,眼前开始浮现光怪陆离的幻影。他需要宣泄,需要立刻扑灭这焚身的欲火。“时间来不及了哦,大人。”魇梦的嗓音愈发轻柔,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确定性,“而且??唯有我,您最忠诚、最卑微的仆人,才能真正理解您的痛苦,渴望分担您的所有??包括这灼烧您身体的煎熬。”
魇梦缓缓俯身,如同信徒走向他的神坛,气息拂过无惨滚烫的耳廓,“请允许我??请使用我??让我成为您解除痛苦的容器。”
无惨想拒绝,想立刻杀了这个胆大包天的部下。但身体深处的空虚与渴望咆哮着,淹没了他的怒火。魇梦的话语像恶魔的低吟,精准地撬开他意志的裂缝。那双充满疯狂爱慕与绝对服从的眼睛,此刻成了他欲海中的唯一浮木。
一声近乎呜咽的喘息后,无惨紧绷的身体微微松懈,闭上了眼睛,这细微的反应在魇梦眼中无异于默认,魇梦激动的几乎颤立起来,指尖颤抖着以极致的小心翼翼,如同解开神圣的祭品包装般,褪去无惨繁复的衣服,苍白的肌肤逐渐暴露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情动所致的薄红,美得惊心也脆弱得惊人。魇梦的呼吸骤然加重,他俯下身,不是粗暴的占有,而是以一种近乎仪式般的虔诚,吻上无惨的锁骨。
“您是如此??完美??”魇梦喃喃低语,滚烫的唇舌沿着锁骨的线条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每一寸肌肤,都令我疯狂”他的动作极尽温柔,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琉璃,然而那目光中的痴迷与占有欲却浓烈得几乎要将无惨吞噬。
无惨难耐地仰起头,喉结滚动,发出压抑的呻吟。药效彻底掌控了他,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从魇梦触碰的地方炸开,冲刷着他残存的理智。他下意识地抓住魇梦脑后的头发,不知是想要推开还是拉近。
魇梦顺应着他的力道,加深了亲吻,双手却不停歇地探索着。他熟知人体所有的敏感点,此刻更是将这份知识运用到了极致,全心全意地侍奉着他的造物主。当他的唇来到无惨胸前,含住那一点樱红时,无惨猛地弓起了腰,一声短促的惊喘溢出唇角。
“啊??魇梦??你??”话语被绞碎在齿间。
“我在,大人,我一直都在。”魇梦抬起头,嘴角牵出银丝,异色的瞳孔里翻滚着深沉的欲望与无尽的崇拜,“感受我??请只感受我??让我取悦您??”他再次低头,用舌尖戏弄挑逗,同时一只手向下探去,灵巧地绕过衣物的阻碍,握住了无惨早已挺立灼热的欲望。
无惨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彻底软倒在铺散的和服之上。所有的挣扎与抗拒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需求。
魇梦的侍奉细致入微,近乎折磨,他的口舌与手指并用,极尽挑逗之能事,却又在无惨即将抵达顶点时恶意放缓,欣赏着他因情欲而失神的模样,聆听着那从未听过的、从至高无上者喉中溢出的破碎呜咽。
“大人??您的声音??比任何乐曲都动听??”魇梦喘息着赞美,终于无法忍耐地扯开自己的衣物,露出精瘦却有力的身躯。他抬起无惨的双腿,将自己同样灼热的欲望抵在那从未向任何人敞开的隐秘入口。
“可能会有些许不适??我尊贵的无惨大人??”他前倾身体,舔去无惨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但请您忍耐??很快??就会让您快乐起来的”他腰身缓缓用力,坚定地推进。
无惨发出一声被填满的、带着痛楚与极致欢愉的长吟。指甲深深陷入魇梦背后的皮肤,划出血痕。魇梦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反而因为这痛楚而更加兴奋——这是大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魇梦开始动作,起初是缓慢而深重的顶弄,确保无惨能逐渐适应。每一次进入都尽可能深入,研磨着那一点能带来极致快乐的核心。
“感受到了吗??大人”魇梦在无惨耳边喘息,话语断断续续,却充满了狂喜,“我在您里面??我们如此接近??我终于??拥有了您的一部分??”
无惨已无法回应,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摇晃,发出断续的呻吟。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超出他千年生命中的所有体验。他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只能紧紧抓住身上的男人——他疯狂的,虔诚的部下。
这个姿势让魇梦进入得极深,他凝视着身下之人失神的面容,迷恋地亲吻他微张的、溢出甜腻气息的唇。“您真美!这样被欲望渲染的模样??只该被我看见”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引得无惨身体颤抖。然而魇梦觉得还不够,他渴望看到更多,征服更多,他小心地退出,不顾无惨因突然的空虚而发出的不满哼声,将浑身绵软无力的上司翻了过去,使无惨跪趴在散乱的衣物之上。这个姿势让无惨完美腰臀曲线暴露无遗,也使得接下来的进入更加深入和具有侵略性。
魇梦发出一声赞叹的呻吟,再次挺身而入。这个姿势让他能更好地掌控节奏,也能更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在那神圣领域进出的。他俯下身,贴着无惨的脊背,亲吻无惨的脊椎骨节,身下的撞击却一次比一次猛烈。
“为您效劳,是我的无上荣耀!”魇梦咬着无惨的耳垂,痴迷地低语,“您在我身下颤抖因我而快乐??这景象??足以让我疯狂??”
无惨的脸埋在衣物中,呜咽声被布料吸收。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冲击得他神魂俱颤。他下意识地向后迎合,寻求更激烈的摩擦。
魇梦接收到这无言的邀请,激动得难以自持,捞起无惨的腰,使得角度更加刁钻,每一次都精准地擦过那一点。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在寂静的和室中回荡,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和甜腻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魇梦再次变换了姿势,将几乎意识模糊的无惨抱起来,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深深埋入。这个姿势让两人紧密结合,也能让魇梦清晰地看到无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魇梦托着无惨的臀,引导着无惨上下移动,自己则向上不停顶弄。无惨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染着哭腔的呻吟。
“看着我??大人??”魇梦恳求着,捧起无惨的脸,“请您看着,正在占有您的人??是我??是您最忠诚的部下魇梦”
无惨涣散的猩红眼眸艰难地对焦,映入眼帘的是部下那张因欲望和极度狂热而扭曲却又无比虔诚的脸庞。他体内那一点被持续地顶撞摩擦,快感如同烟花般不断炸开。
“魇??梦??”无惨喘息着吐出这个名字。
仅仅是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无惨那双嘴唇中溢出,就足以让魇梦达到高潮的边缘。但他强忍着,继续着激烈的动作,要将他的大人一同推向巅峰。
最后,魇梦将无惨放倒在床上,将无惨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这个打开到极致的姿势允许魇梦进行最后最深猛的冲刺,汗水从他的额角滴落,落在无惨的胸膛上。
“大人??和我一起??请和我一起??”魇梦动作狂野如暴风骤雨,无惨的身体绷紧如弓,发出一声长长的、被顶得支离破碎的尖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感受到内部的剧烈痉挛,魇梦也低吼着释放了自己,将滚烫的种子尽数奉献给他深深的迷恋着的造物主。
魇梦伏在无惨身上,剧烈地喘息,却仍不忘用最轻柔的动作抚慰着无惨仍在轻微颤抖的身体,吻去他眼角的泪痕。
“无惨大人……”魇梦喃喃低语,声音里是饱餐后的餍足与无尽的狂热崇拜,“没想到您终于属于我了,哪怕只是片刻??”
无惨疲惫地闭着眼,高潮的余韵仍未褪去,身体敏感得轻轻一碰就会颤抖。体内那股灼烧的药力似乎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渐渐平息,留下无尽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与被填满后的满足感。
魇梦小心地退出,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细致地清理着无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魇梦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珍惜与敬畏,仿佛在对待一件无价之宝。他取来清水和软布,轻柔地擦拭无惨身上的汗液与狼藉。
“请好好休息,大人。”魇梦低声说着,为无惨盖好衣物,自己则恭敬地跪坐在一旁,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陷入沉睡的上司,异色的瞳孔在黑暗中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狂热而虔诚的火焰。
无限城再次陷入寂静,只有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暧昧气息,证明着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颠覆一切的狂热献祭,魇梦的指尖轻轻拂过无惨沉睡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