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噫、噫…”低低的闷哼声时不时从房间传来,带着粗沉的喘息和粘腻的水声。
“哥哥别乱扭。”小甜皱着眉,一根粗壮的猩红触手紧紧卷缚着曲亿的双臂捆在他身后。高壮的孕夫赤裸着被祂背对着抱在腿上,圆鼓鼓的肌肉硬邦邦的。麦色的皮肉被汗水浸湿透了,一对肥鼓的大奶头朝天翘起,抖动间甩出几个奶点。曲亿大肚皮还有臀尖都红通通的,通身发着热汗。
噫、这个姿势好羞哦…额、肚子、肚子好沉,好胀、呼哦,好胀……曲亿昏热的厉害,眼神失了焦脑子都要不清醒了。可他本能地顺从于小甜的指令,低咽一声努力不再扭了。
“噫、老婆,我、我肚子好沉哦、哈啊,嗯呜…”那圆润的大肚皮湿热发红,一枚小巧的肚脐耸立在肚皮尖儿上。
“哥哥疼不疼?”小甜手环到前面揉了揉他肚皮,软热绵韧的皮肉在祂手下起伏着,偶尔还抽动一下。
大肚皮喜欢被祂摸呢。
“不、呼嗯、不疼…”但是肚子好重,小逼、小逼好胀…
小甜把手放在巢穴肚皮上。绵软的肚皮下面,能搁着皮肉摸到硬硬的卵包。
快半天了。这些卵一点要进产道的意思都没有。
应该是产道还不够宽…
“腿再打开一点。”于是一双汗津津的长腿又哆嗦着分开了一点,颇有肉感的腿根中心,沉甸甸的麦色卵蛋之下——一枚脂红的尻眼突突跳胀着,本该矜持闭拢的蜜裂张开肉嘴儿。肥湿的大阴唇肿得像两瓣馒头,痉挛着外翻,朝天敞出菱形的屄嘴——为了生产这口肉逼已经疯狂地夹张好一阵了,热骚的屄水稀稀拉拉地顺着尻口直往屁股缝流。
“额?!额呜、嗯!!”曲亿急喘几声脸红透了——几根滑溜溜的触手把他的大腿拉高得几乎要紧贴孕肚,他双手被缚根本保持不了平衡,只能保持着孕肚肥逼朝天的羞人姿势倚躺在小甜怀里。他背靠着小甜根本看不到小甜的脸,只能感觉到腿心有微凉的几根手指摸到热涨的屄嘴儿,虎口卡住他的巨硕阴蒂,余下四指噗嗤一下插入绵热的屄缝——
“哦、呼呼、噫噫!!”曲亿瞳孔立马涣散上翻,噫、阴蒂,阴蒂!肥硕的肉枣敏感得要命,偏偏又因为太大了包不住,时时敞在阴蒂包皮外。孕晚期他内裤都不敢穿——就怕粗糙的布料磨到大蒂子就会引得他呜呜哦哦地夹腿高潮,骚逼乱喷的话老婆会不高兴…可、可现在粗糙的虎口毫不留情地碾搓肉蒂,虎口的薄茧重重刮过外翻裸露的阴蒂籽,酸软如潮!超过阈值的激烈快感从巨型阴蒂爆发——四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则模拟着性交抽插肥逼,肥满的肉户被又戳又插,一团胭脂一般的湿沃红肉里葱白的手指搅震插戳,迫使敏感的大阴阜痉挛着乱抖,时不时飞出几滴骚尿——
“骚逼抖什么抖?”
啪!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这一巴掌落点刁钻,重重扇在了肥蒂子和鼓鼓的逼口处——“嗬、嗬!!”好痛,好麻!曲亿被这一巴掌直接扇到失声,干喘着巨颤起来!!
啪!肥软的巨大蒂子被扇得瘫歪在一边,像个被扇懵的小鸡巴。曲亿混身猛烈地哆嗦着,一朵肥沃的逼花炸开,通红的菱形尻眼儿急急地鼓缩成一团——
然后噗咻!!一口通红的肉涧敞开,甚至能从外面看到屄道入口处松垮的尿眼儿和内里一点粉粉的尻肉,一大股热急的尻水顺着会阴和腿根稀稀拉拉地流到地上——
就是现在!趁着曲亿逼洞大开,小甜眼疾手快地右手五指并拢,噗嗤一声扎进尻嘴儿!
“额?!!什、什——呜呼、噫,”曲亿睁大眼睛,惊喘出声,眼泪鼻涕一下飙了出来,
“呼、小甜…好、好粗,手掌太大了吃、哦哦噫,吃不下哈啊、”
好、好撑——尻道布满肉褶的湿热逼肉紧紧裹着一寸寸抻入的手掌,凸起的拳锋慢慢撑开尻道的感觉胀痛而无比鲜明,可鼓起的指节磨过骚点的巨大酸闷快感又柔和了难捱的痛胀。得亏曲亿肚子太大看不到自己的下腹——不然他就能亲眼目睹自己小腹上缓缓移动的鼓包——那是拳头一寸寸碾过产道。酸热的快意和闷痛交织,拳锋磨过的地方热麻无比!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曲亿有些慌乱,于是他混身乱抖着闷哼哭求起来
“呼嗯、老婆,不、不用拳头好吗,”
“小逼、小逼会被撑坏的、噫、会松…”
“…哥哥别怕,不会坏的。”小甜安抚地侧头亲了巢穴脸颊一口,手上却依然缓慢而坚定地推进着。
…好紧。湿热的尻道被手掌抻碾得唧唧作响,里面每一条肉褶似乎都要给碾平了。狭长的尻肉套子咕吱咕吱嗦夹着手掌。逼口嫣红的肉环被撑到腿根几乎发白,狭长细嫩的小阴唇完全变了形,窟着手腕可怜的颤抖着。雪白的手腕和肥湿通红的屄口形成了鲜明的色差。
“产道不扩开,哥哥肚子里的蛋就出不来。”巢穴边抖边闷哼着,小甜看着曲亿汗湿的睫毛觉得他可怜了,于是低声细细地哄着,手上却动作依旧。随着剧烈的一颤,曲亿流着口水嗬嗬干喘起来,身下的肥嘴儿发了疯一样急速夹张里面的手掌,一股又一股透明屄水从尻缝嗞出——指尖传来绵和柔软的团肉触感。
这是摸到子宫口了。“…哥哥忍一会,不然一直揣着蛋肚子胀,哥哥就又该哼哼响了。”
“老、老子知道了,嗯唔,谁、谁他妈哼哼响了…额额!!”两根手指顶住粉嫩的肉环口冷不丁一撑——
“呼!!哦、哦噫噫——”柔软娇嫩的粉湿宫口被手指撑到变形!粉圆肉团被手指强撑开一指粗的圆洞,湿漉漉地翕张小嘴儿,随即——
“哦、什、什么啊——”好、好沉!!肚子好沉——
随着曲亿腹部狠狠一抽,尻管最深的地方,粉圆胞宫懈开的宫口处…
一颗圆润又白皙的卵,被子宫口嫣红肉环颤颤地半窟着,怯怯地露了头。
与此同时,在梦境与现实的边境。
无尽的永夜。
广袤的黑暗里,一轮残破的猩红辉光悬于天际,巨大的光弧布满漆黑的裂痕。而在那之下,一具雪白的人体微微泛着莹光。如睡着了一般,祂静静卧着,嘴巴没有动,空气里却凭空传来低沉而诡异的音符。
有未知而奇诡的生命,在此处交流。
[我马上就可以自由了——我会杀死你。第七代的巢穴即将物归原主。]
[…是吗,可那又怎么样呢?]答者的声音轻而和缓。
[您该高兴的,亲爱的始祖。您的第八代族裔马上就要诞生了。]
空气静默了一瞬,随即天穹上传来尖锐的碎裂声——密密麻麻的墨色裂痕攀上弧光,黯淡了祂本就微弱的莹红光芒。
如同一场暴怒。
…区区劣等种,怎么配污染族类的血脉,怎么配污染半神的血脉?!
[…您知道吗,我探知过那些卵了。]悠悠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它们是我的,它们是红色的。]
[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经历着被啃噬的痛楚,祂却如得胜一般笑了。
[这意味着它们会如我一般——]
[它们会如我一般畸形,]
[它们会如我一般残暴,]
[它们却会比我完整。]
轰——天穹的破碎弧光轰然亮起,如同一场放肆的嘲弄。
[哈,有本事就去啊,尊贵的始祖,去杀死我的巢穴啊!]祂一字一顿,带着赤裸的讽意。
巢穴脑死亡的瞬间,灵魂会化作滋养下一代的苗床。
那些猩红的卵会瞬间破壳而出。
[我没能完成的事情,就让我亲爱的子嗣们去完成吧。]
[把你们这些低劣的牲畜屠杀殆尽——
……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