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没怎么睡好，初冬季节是该添被子了，可我明明已达元婴，应该不畏寒冷才对。可这冷，怎生刻骨……
……
…………
不对，这里是……
我的意识逐渐清醒，把自己从曾经的“雀万寒”中剥离，现在的我只是一介一无所有，经脉寸断，连记忆都丢失的“凡人”。
心中离别的空洞逐渐被更撕心裂肺的感情替代，我抬起眼，看着站在面前的白色人影。
“怎么不过来？”我费力扯动嘴角想要向他露出一个笑容，可似乎比哭还难看，被锁链的寒气侵蚀，我的五感都趋向麻木，可此刻最麻木的，果然还是心脏。
曾经洁白无瑕满腔真心的纯净少年逐渐与眼前的身影重叠，被替代——
男人深蓝色的眸中隐隐有红雾弥漫，被心魔污染的心灵仿佛在岩浆中挣扎的小兽，一直精心打理的乌黑长发稍显凌乱，他看着我，如站在车灯前的鹿，满是惊恐。
“灿灿，过来。”我再次呼唤他，声音很轻，但对于这落针可闻的石牢足矣。
他的身体狠狠颤抖，随后低下头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我缓缓抬起手，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似乎吓到了他，他又停住了脚步，抬头看我，那表情竟是要哭出来似的。
“星灿又做错事了……对吗？”陆星灿的声音动摇到不像他。
我看着他，没有搭话，他的表情越来越绝望，眸中的红雾再次汇聚越卷越浓——
我叹了口气，双腿交叠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根细长条的老旧木头戒尺，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手心轻轻拍动，再次抬眸看向他。“既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还不来领罚？”
我轻笑，“打了你，我就不生气了。”
他呆呆看着我，又看向我手心的教鞭，眸中红雾终于不再弥漫扩散，他张了张口，又咬了咬唇，乖乖朝我走来，半跪在我的膝下，一如当年一般，朝我摊开手掌，俊美到极致的脸上表情竟有几分病态的虔诚。
“请先生责罚星灿。”
一个已经成了神的男人，紧张地盯着我手中这破旧到似乎一掰就要断掉的戒尺，好像真的很怕疼似的。
我没有打下去，反而轻轻握住他的手掌，两只冰冷的手心紧紧相贴好半晌我才感受到属于一个人应该有的温度。
“多大的人了，还打手心？”我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笑出来，我狠狠捏住趴在膝头的那张勾引人的俊脸，让他直视我的眼睛。
“陆星灿，这次你逃不掉了。”我轻轻揉捏他不知所措的美丽脸蛋，“转过去，把裤子脱了。”
“先生……！”他瞪大眸子看我，苍白的脸上逐渐找回血色，甚至泛起红晕，满眼不可置信。
“小时候不还挺乖的么？”我勾唇，反正我一醒来鸦羽消失，估计陆星灿已经发现了我正在恢复记忆的事，事到如今，那些都已经无所谓了。
现在的我只需要与他做，狠狠地做，做到他的心魔消失，做到他满心只有现在的雀万寒。
“先生……星灿……星灿已经长大了。”他的脸更红了。
可谁又能保证他心里没有期待呢？
我用右手握着戒尺轻轻拍在左手掌心发出‘啪’的脆响。
“快点。”我眯起眼，语气不容置喙。
他的明显还在迟疑，美丽的眸子犹豫地盯了我手中戒尺半晌。
石牢的门在他背后缓缓变换形状闭合，阻隔了外面一脸担忧偷偷往里看的两个孩子的视线。
“好，如果是先生的要求……”他终于红着脸背过身子，朝我撩开自己袍子下摆，露出三界神尊被天阶法袍白丝锦缎包裹着的勾勒出姣好形状的屁股。
我拉住他的手腕用力往怀里一扯，让他跌坐在我的大腿上，一手隔着里裤揉捏他柔软的臀肉，一手熟练地探向他的胸口玩弄他富有弹性的胸肌。
我的鼻尖贴在他的后颈，比青涩时期更加成熟糜烂的花香味正源源不断涌入我的肺腑。如果我是一只蜂，怕是早就溺死其中幸福地死去成为虫蜡。
“先生…！”他惊慌地转头看我，深蓝的眸子睁地大大的，在我怀里挣扎，“先生还没有惩罚星灿。”
“真的想认错就先把我身上的锁链解开。”我急切地摸索着怀里男主角柔软精壮的身体，“做起来不方便。”
没想到陆星灿却一反常态握住了我的手，固执地再次说道：“先生还没有责罚星灿！”
这种莫名倔强的小地方倒是和年少时期那个老实巴交的小菜包子如出一辙。
“好吧好吧。”我无奈地松手，他攥着胸口被我胡乱扯散的衣服从我怀里下来，眼角带着泪花委屈巴巴地垂着眸子，这幅模样简直让我快被自己的欲火焚烧殆尽。
“背过去趴在墙上。”我指了指身侧的墙壁，他乖乖趴在我指的位置。
我从椅子上站起，但是很快就被锁链束缚住了动作，他看向我，我指了指身上的锁链，他垂下眼睛咬唇，片刻后我四肢上的锁链崩开掉落在地，但脖子上的锁链依旧绑着，而且锁链的另一端被陆星灿绑在了自己的右腕上。
“这是什么意思？”我活动着有些僵硬的四肢，感情这家伙执着地想要我责罚是因为他根本不就打算放开我。
他身子再次颤抖起来，撩开腰上的袍子褪下里裤，闭起眸子像抓住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东西般紧紧抓住手腕上的铁链：“请先生责罚星灿吧！”
“其实这样的灿灿，让我更喜欢了。”我勾唇。
“欸？”在他睁开眼睛看我的一瞬间，我扬起手中的教鞭狠狠抽在了他赤裸的屁股上。
“啊！！”他猝不及防吃痛叫出声，随即又咬着唇忍了下去，眸子因为生理性泪水湿漉漉看着我，像一只被人类欺骗的小狗。
我换了只手在他另一边屁股上也狠狠抽了一下。
“呵嗯！”他把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在墙壁上，努力遏制自己的呻吟声，看不清表情。
第三鞭、第四鞭……
第七鞭。
在云竹有规矩，就算学生犯了天大的错也最多只能打七下板子，打完这七下，则学生过往犯下的所有违纪都既往不咎，再也不提。
如果没有打到七下，则说明先生并没有完全原谅学生。
我将戒尺收起。
他知道我打完了，眨巴着泪眼朦胧地扭头看着我。
“我真的不生气了。”我朝他微笑，俯下身观察他屁股上留下的七道红肿鞭痕。
“先…先生。”他被我盯着屁股，下意识就想挡却被我抓住了手。
“怎么，我不能看？”我挑眉。
“能…能看。”他深蓝色的眸子不停眨动，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
“明明是在受罚…为什么这里这么硬？”我眯起眼睛，手顺着他的大腿根往前摸，摸他高高翘起的肉棒，前液已经浸透了外袍，一摸我的手满是他的淫液。
“先生…啊！先生……”他被我抓住翘起的肉棍反复玩弄一触即发的尖端，又在快要达到高潮时被我放开，唇中泄出难耐的呻吟声。
“小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孩子，灿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我戏弄他，他的脸更加红了，眼睛中的红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先生……嗯！”
我轻轻揉捏他红肿的臀瓣，雪白的臀肉上红痕滚烫刺目，隐秘在阴唇间的肉穴源源不断滴出同样滚烫的爱液。
“唔……”他羞耻不已，经不住抵抗被我揉软了身子，精壮细瘦的腰往下沉，臀部不自控地往我的腰上凑。
“现在肯给我了？”我抱着他的腰，胸膛压着他的背部，在他耳边低语。
他垂着头仰视着我，乌黑的发丝几缕黏在他浅红的唇角，美丽至极的蓝眸盛满欲望，毫不掩饰地诱惑着我：“星灿想要……”
“想要什么？”我释放出胯间的猛兽，虽也早已完全勃起许久，却还是没有直接进去满足他，而是在他湿漉漉的腿间磨蹭挑逗。
“唔嗯……！”他娇呵一声，焦急地用大腿夹紧我的欲望，挪动屁股想要把腿间的龟头吃进身体。
“灿灿，回答我。”我亲吻他的侧脸，原本冰冷的锁链传递着我们的体温，也让我感受到他通红脸颊的热度。
“想要先生。”他知道我在逗他，可欲望实在强烈，他朝我的嘴唇上凑。
我躲开他的动作，更加愉悦地眯起眼睛，“想要我的什么？”
他终于有点恼了，羞怯地咬紧唇不肯回答，想要用手去抓我的棒子，被我抓住手腕摁在墙上，“听话，灿灿，回答我。”
“想要…想要……”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放在平时这没什么，可这像惩戒一样的状况让他更难以开口向我索取。
“很享受，很兴奋，想要更多。”我用指腹轻轻摩挲他的臀瓣，“亲口告诉我。”
“先生……”他迷离地盯着我的眸子，我把他压在墙上，距离那么近，他纤长的睫毛一垂就要碰到我的鼻尖，“星灿想要先生的…那个…进…”
我吻住他的唇，捏住他的腰，狠狠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