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烛火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的爆裂声。
楚明昭的手指冰凉,一把扣住了萧煜的手腕。随着一声闷响,萧煜被狠狠按在了那张铺满奏折的紫檀木案几上。案边的朱砂御笔被宽大的袖袍扫落,鲜红的墨汁飞溅开来,像是绽放的红梅,点点滴滴洒落在萧煜那白皙紧致的小臂上,顺着肌理蜿蜒而下,宛如一道道淫靡而凄艳的血痕。
“擅闯书房,衣冠不整勾引朕……”楚明昭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威压,“萧将军这是把朕的御书房,当成了勾栏瓦舍?”
萧煜的胸膛紧紧贴着冷硬的桌面,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战栗。他急促地喘息着,几缕黑发凌乱地散落下来,黏在他汗湿的锁骨窝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那一袭原本就挂不住的白色丝袍顺势彻底滑落,堆叠在腰间。赤裸精壮的背肌线条流畅,圆翘的臀部在烛光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腰窝深陷,盛满了因紧张和情欲而渗出的细密汗珠。
“求陛下……重罚……”他声音嘶哑,故意把腰塌得更低,将那两瓣臀肉毫无廉耻地呈现在女帝眼前,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寂静。楚明昭反手一巴掌,重重抽在他大腿内侧最细嫩的那块软肉上。那里皮薄肉嫩,瞬间便浮起了一个艳红的五指掌印,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暴虐而色情的对比。
萧煜痛哼一声,那根原本垂在腿间的半软肉刃,竟因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猛地跳动了一下,颤巍巍地翘起了头,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既然这么不知羞耻,那就好生受着。”
楚明昭随手抄起案角那根平日里把玩的金丝软鞭,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破空声。“二十鞭,自己报数。少一下,朕就让人把你扒光了扔到午门外去。”
第一鞭裹挟着风声,狠狠抽在了臀尖最饱满的那团软肉上。
“啊——!一!”萧煜尖叫着抓紧了桌角,指节泛白。臀上火辣辣的疼,可前面那处马眼,却因为这疼痛的刺激,羞耻地流出了更多的清液,滴滴答答落在奏折上。
第二鞭精准地重叠在旧伤上,皮肉红肿发亮,仿佛熟透的蜜桃即将炸裂开来。
“二!……哈啊……二!”他脚趾死死抠紧了地毯,痛楚中竟夹杂着令他头皮发麻的爽利,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数到十七时,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带着浓重的哭腔。那两团臀肉已经肿得比平时高了一指,红艳艳的,像是抹了胭脂。中间那道紧闭的沟壑里,那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幽秘穴口,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缩,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吐露着无声的渴望。
女帝的目光流转,视线忽然落在了案几旁一个半开的锦盒上。那是西域新进贡的奇珍,她原本只是随手置于此处,此刻看着那锦盒,却突发奇想。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探入盒中,取出了那件物事——一根足有三寸长、儿臂粗细的羊脂白玉势。通体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盘龙纹,龙鳞微凸,在烛光下泛着润泽而冰冷的寒光,宛如活物。
“既然萧将军这般欲求不满,”楚明昭指尖轻轻抚过玉势冰凉的龙首,语气玩味而危险,“那朕今日便用这新贡的玩意儿,替你好好止止痒。”
萧煜侧过头,眼角的余光瞥见那根狰狞的巨物,瞳孔骤然紧缩。那是死物,冷冰冰的、坚硬的死物,怎么能……怎么能进到那种地方?
“陛下……那、那是……”他的声音里染上了惊恐。
“自己掰开。”女帝的命令不容置疑。
萧煜咬着下唇,跪趴在案几上,将腰压得极低。双手颤巍巍地向后探去,抓住了自己的两瓣红肿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
“嘶……”凉风拂过那处隐秘的幽穴,粉红色的肉洞因为巨大的羞耻而剧烈收缩着,像只受惊的独眼,正对着女帝冷漠的视线。
楚明昭并未给他退缩的机会。她端起一盏早已凉透的残茶,指尖蘸了些许冷茶,将玉势尖端抵上了那瑟缩的入口。“西域进贡的玩意儿,”她声音低沉,“朕还没用在别人身上过。”
话音未落,她手腕一用力,将沾着茶水的玉势猛地顶入了半寸!
“啊——!”
异物强行撑开干涩穴口的撕裂感让萧煜惨叫出声,十根脚趾瞬间蜷缩在了一起。那凸起的龙鳞硬生生刮过紧致敏感的肠壁,卡在了最难耐的关口。
“放松。”楚明昭没有丝毫怜惜,一把拽起他汗湿的长发迫使他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另一只手按着玉势的根部,像钉钉子一般,一寸寸地将那冰冷的死物夯进他温热的体内。
“唔……太大了……陛下……裂了……”
萧煜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那种被硬生生填满、撑开的酸胀感让他几乎发狂。不同于以往正常的交合,这种被死物入侵的恐惧和羞耻,反而刺激得他前面的肉棒胀得更大,青筋暴起。
楚明昭俯下身,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笼罩了下来,混杂着萧煜身上的玫瑰精油味,交织成一种甜腻而糜烂的气息。她握着玉势根部,开始在他体内缓缓抽送。每一下进出,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龙鳞细致地刮擦着肠壁,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反复数十次后,萧煜大腿内侧开始疯狂痉挛。肠壁分泌出的液体混合着汗水和冷茶,被搅打成白色的泡沫,顺着腿根滑落。
月光透过窗棂,把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散乱的奏折上。萧煜死死咬着自己的小臂压抑呻吟,大腿肌肉因持续紧绷而剧烈发抖。
“朕的狗也敢吃醋?”
“臣错了……啊!”
当玉势再一次狠狠碾过体内那一点凸起的敏感点时,萧煜浑身猛地绷紧,前面那根挺立的阳物不受控制地弹跳,几股清液喷溅在珍贵的奏折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楚明昭嗤笑一声,两指准确地掐住了他即将爆发的铃口:“朕准你射了?”
“陛下……饶了臣……”萧煜痛苦地扭动腰肢,玉势随着他的动作在体内旋转、研磨。快感与痛楚交织,让他眼前发黑,双膝几乎跪不稳。
楚明昭动作一顿,指尖挑起萧煜汗湿的下巴,那根玉势还深深嵌在他体内,随着呼吸微微震动:“说,被朕弄舒服,还是弄朕舒服?”
萧煜浑身发抖,后穴本能地绞紧了体内的玉势:“臣……臣……”喉结上下滚动着,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全话。
“选不出来?”楚明昭冷笑,突然抽出那湿淋淋的玉器,反手“啪”地一声拍在他滚烫的脸颊上,冰冷与黏腻让他一激灵,“那朕帮你回忆。”
说完,她猛地将玉势捅回最深处,并且恶意地旋转了一圈,让盘龙纹路狠狠刮过那处敏感点。
“啊!”萧煜十指死死抠进地毯,指甲几乎折断,腰肢痉挛着高高拱起,像一张拉满的弓。
女帝俯身,红唇贴着他的耳垂,轻声细语却如恶魔低喃:“上个月在浴池,是谁按着朕的腰往里面顶?那根东西也是这样硬,恨不得把朕捅穿……现在倒装起纯情了?”
萧煜泪眼朦胧地摇头,黑发湿哒哒地黏在汗湿的背肌上,狼狈不堪。女帝突然拔出玉势,带出的嫩红肠肉像缺氧的鱼嘴一样翕张着,吐出一大股黏液。她两指无情地掰开那处,将茶盏里剩下的冷茶直接浇了进去。
“呜……!”萧煜脚背瞬间绷直,冰水灌入滚烫敏感的内壁,那种冷热交替的刺激让他差点失禁。
楚明昭指尖探入其中搅动,发出咕滋的水声:“朕在问你话。”
“都……都要……”萧煜崩溃地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那两根手指,“陛下给的……臣都要……”
“啪!”女帝鞋尖毫不留情地碾上他那根胀痛挺立的前端:“选一个。”
萧煜浑身一颤,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结,眼角滑下一滴泪:“都……啊!……都喜欢……”
他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抓住她的龙袍裙摆,体内的玉势随着动作旋转。他眼角泛红,几缕黑发黏在潮红的脸上,显得艳丽而破碎:“陛下用……用脚踩臣……臣都能……”
女帝猛然一捅到底,萧煜尖叫着弓起腰。玉势整根没入的瞬间,他前端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清液,溅在女帝精致的龙纹靴面上。
萧煜眼神迷离地摇头,玉势在体内突突跳动,仿佛有了生命。他哆嗦着伸出手,想要去解女帝的腰带,试图用男人原本的方式去占有她:“求陛下……也赐臣……服侍……”
楚明昭突然一把掐住他充血的乳尖狠狠一拧:“答错了。”
她抽出玉势,带出些许翻红的嫩肉,“转过去。”
萧煜呜咽着趴跪好,两瓣臀肉因疼痛和快感微微发抖。女帝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的尾椎:“第一次被朕弄这处,疼吗?”
“疼……”他下意识回答,又急忙改口,带着浓重的鼻音,“但、但陛下给的……都……”
楚明昭嗤笑,握着玉势缓缓顶入半寸:“朕若天天这样玩你……”
“臣……臣会天天洗干净……等陛下……”萧煜主动向后吞入那根玉势,眼角渗出泪来。内壁被撑开的胀痛中夹杂着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女帝的体温透过玉器传来,仿佛真的在被她彻底占有、打上标记。“要……要……”
楚明昭却突然停住,玉势尖端卡在入口,不上不下:“要什么?”
萧煜崩溃地摇头,汗水顺着脊背滑落汇入臀沟。他反手掰开自己红肿的臀瓣,露出被玩得艳红、还在流水吞吐的穴口:“求陛下……让臣……射……求您……”
女帝俯身,浓郁的龙涎香笼罩下来。她握着玉势缓慢旋转,研磨着那处软肉:“回答朕最初的问题。”
萧煜啜泣着抓住她衣角,体内的玉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被陛下……侵入……”他羞耻地闭上眼,睫毛颤抖,“能……能感觉到陛下每一分力道……像……像被陛下烙进骨子里……”
楚明昭满意地勾唇,突然拔出玉势。
萧煜空虚地收缩后穴,却见女帝解开龙袍下摆,露出里面未着寸缕的光洁腿间,“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萧煜瞳孔骤缩。那是他梦寐以求的圣地,是他身为男人最原始的渴望。
但他只是膝行两步,颤抖着吻上女帝的膝盖,卑微到了尘埃里:“臣……臣贪心……”舌尖讨好地舔过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想要……全部……”
女帝挑眉,手中那根还沾着他体液的玉势突然捅进他正在说话的口腔。萧煜立刻被迫深喉,那粗大的柱身瞬间塞满了他的口腔,直抵喉管。涎水顺着嘴角无法控制地流下,滴落在锁骨上。
当玉势带着晶亮的唾液抽出时,他红着眼仰头,嘴角还挂着银丝,眼神痴迷而狂热:“陛下先用玉势玩臣……再用臣……服侍陛下……”
楚明昭嗤笑,玉势顶端抵住他那根又重新硬起来的铃口:“贪心不足。”
话音未落,她突然发力,将玉势再一次狠狠捅入他口中,同时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胯下。
“唔——!”
萧煜被这双重刺激逼得尖叫一声,竟然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再次射了出来。稀薄的液体喷在自己的腹肌上,一片狼藉。
女帝嫌恶又玩味地看着这一幕,将沾满他唾液和肠液的手指直接塞进他嘴里搅弄:“给朕舔干净。”
萧煜急喘着含住那根手指,舌尖讨好地缠绕、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仿佛那是世上最美味的珍馐。
女帝突然抽手,把湿漉漉的指尖按在他红肿臀瓣上:“明日早朝,你就戴着朕的玉势跪在帘后。”
他浑身一抖,却立刻匍匐着蹭女帝裙角:“谢陛下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