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被罚,已过去整整七日。
萧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嫉妒像毒藤缠住心脏,越收越紧,勒得他每夜都无法安寝。他知道女帝在宠幸那对西域兄妹——古丽与阿尔斯兰,宫人们都在窃窃私语,说那对兄妹如何大胆,如何得宠。
萧煜每夜辗转难侧,终是忍不住趁着夜色,买通了守夜的小太监,偷偷潜入了女帝所在的寝宫偏殿。
内殿没有点太多灯烛,只余床头一盏琉璃宫灯,将龙榻上的景象映照得朦胧而糜艳。
萧煜躲在厚重的猩红帷幔后,手指深深掐入掌心,指节泛白。透过檀木屏风那繁复的镂空雕花,他眼睁睁看着龙榻之上,三具躯体正纠缠成令人窒息的淫靡画卷。
女帝楚明昭赤裸着身躯,如一尾白鱼般仰躺在锦被之上。那对西域进贡的孪生兄妹正一前一后地伺候着她——古丽跨坐在女帝修长的大腿上,她捧着楚明昭的脸,吻得深入而缠绵,舌尖勾缠的水声清晰可闻;而那个叫阿尔斯兰的男人则跪在女帝身后,古铜色的肌肉贲张,有力的手臂环抱着她的细腰,正在缓缓推进。
“陛下……”古丽的呻吟甜腻得能滴出蜜来,她解开本就形同虚设的纱衣,将一颗挺立的粉嫩乳尖送到女帝唇边,“尝尝奴婢……”
楚明昭低笑一声,张口含住,舌尖绕着那敏感的小点打转。
“啊!”古丽浑身一颤,腰肢软了下去,整个人几乎瘫在女帝怀里。
萧煜的手指猛地抠进檀木屏风的雕花缝隙里,木刺扎进指腹也浑然不觉。他死死盯着,盯着阿尔斯兰是如何一寸寸占满女帝的身体,盯着女帝向后仰起的脖颈,那线条优美脆弱,却又带着沉溺的放纵。
“陛下……轻点……”古丽忽然娇呼,原来是楚明昭空着的手寻到了她腿心,拇指精准地按上了那粒充血肿大的花蒂。
古丽顿时像离水的鱼一般剧烈颤抖起来,汁液瞬间涌出,弄湿了女帝整根手指。阿尔斯兰也在这时抽身出来,转而低头埋入女帝腿根。
楚明昭慵懒地半阖着凤眸,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随意抹在古丽的小腹上。“你兄妹二人,”她的声音因情欲而微哑,“倒是比朕想的更会伺候。”
她的目光扫过正在她腿根舔弄的阿尔斯兰。
阿尔斯兰抬起头,碧绿的眼瞳在昏光下像野狼。“陛下是天上的明月。”他的汉话带着浓重的异域腔调,低沉沙哑,而手指却已恶劣地探入女帝腿心,撑开那早已湿润的缝隙,“我们只愿做追月的狼。”
萧煜在暗处咬破了嘴唇。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却压不住胸口翻江倒海的酸楚与刺痛。他看着阿尔斯兰剥开那娇嫩的花瓣,粗粝的舌头直接贴上了最敏感的粉缝,用力舔舐。
“呃!”楚明昭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抓住床单的手指关节泛白。
“陛下这里……好甜。”阿尔斯兰含糊地说着,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向里顶弄。
古丽趁机再次吻上女帝的唇,手掌覆上那对高耸的雪峰,揉捏挤压。她的拇指熟练地搓弄着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却滑向女帝身后,抚过尾椎,探入股缝。
“啊…唔…”古丽趁机吻上女帝的唇,手掌覆上那对高耸的雪峰。她的拇指熟练地搓弄着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却悄悄滑向女帝身后那处隐秘的褶皱。
她贴着女帝的耳廓呵气,声音带着蛊惑:“陛下前面被哥哥吃着…后面…还没被人碰过吧?”
一支温润的玉势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手中,顶端已沾满了透明的膏脂,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萧煜的呼吸骤然停止。
他眼睁睁看着那莹润的器物抵上女帝紧致的后庭花蕾,看着那小小的褶皱在膏脂的润滑和古丽指尖的按压下,一点点松开,然后,缓慢而坚定地被吞没。
“唔——!”楚明昭猛地仰头,脖颈拉出极致绷紧的弧线,喉间溢出的呻吟被古丽的吻堵回大半。
前后同时被入侵的感觉让她浑身过电般战栗,脚趾死死蜷着,指甲在阿尔斯兰肌肉贲张的后背上抓出数道鲜红的血痕。
阿尔斯兰收起舌头,趁此机会挺身,将自己早已硬烫如铁的阳物重重送入那湿滑泥泞的花径深处。他的动作带着草原民族的粗犷与蛮力,每一下撞击都顶到宫口,囊袋拍打在皮肉上,发出清脆而淫秽的声响。
“陛下里面……好热,好紧……”他喘息粗重,汗水从额角滚落,“在吸我……”
古丽不甘示弱,玉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松开女帝的唇,转而含住另一颗乳尖,用力吮吸舔舐。“兄长在前面……奴婢在后面……”她含糊地说着,眼中闪过恶作剧般的光芒,突然将玉势完全拔出。
在女帝因骤然空虚而收缩后穴时,她将自己的三根手指并拢,猛地捅了进去!
“啊!”楚明昭的腰肢弹跳了一下。
古丽的手指纤细却灵活,在紧窄的甬道里抠挖旋转,寻找着那处隐秘的凸起。“陛下觉得……哪边更舒服?”她歪着头,笑容天真又放荡。
萧煜的下身胀痛到几乎要爆炸。绸裤被顶起狰狞的弧度,前端已然渗出湿痕。他恨这对兄妹下贱无耻的媚态,恨他们如此轻易就得到了女帝的身体和欢愉,更恨自己——恨自己居然看得如此投入,恨这具不争气的身体竟然起了如此剧烈的反应。
楚明昭的呼吸早已乱得不成节奏。她抓住古丽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脯上。“小妖精……”她的声音被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都……都很好……”
萧煜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他死死盯着阿尔斯兰在女帝体内进出的性器,那紫红发亮的硕大龟头,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晶亮粘稠的爱液,拉出淫靡的银丝。更让他理智崩毁的是那水声——古丽的手指在女帝后穴里快速搅动发出的“咕叽”声,混合着阿尔斯兰阳物抽插的“噗嗤”声,以及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交织成一片将他彻底淹没的淫浪乐章。
而女帝的呻吟,时而压抑,时而高亢,像烧红的针,一根根扎进他的耳膜,钉穿他的心脏。
“再快些……啊……”她喘息着命令,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钻进萧煜的耳朵,“朕……喜欢重的。”
“陛下能承受更多吗?”阿尔斯兰突然停下动作,从枕下摸出一个雕着繁复花纹的琉璃小瓶,拔开塞子,“这是西域秘药…能让明月都融化成水。”
古丽接过瓶子,将金色的液体倒在掌心。那药膏泛着奇异的光泽,散发出辛辣而催情的香气。她将药膏均匀地抹在兄长那根青筋暴起的勃发阳物上,又挖了一大块涂在自己手指上,重新探入女帝刚刚被玉势开发过的后庭。
“啊!”楚明昭的腰猛地弹起。药效发作得极快,她感觉前后两处入口都像被火烧般灼热,却又在深处泛起难以言喻的奇痒。“你们…啊…给朕用了什么…好烫…”
“让陛下快乐的药。”阿尔斯兰重新进入时,女帝的内壁立刻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疯狂绞紧了他。药力让那柔软的甬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蜜液,甚至有些失禁般地喷洒出来。“陛下里面…在吸我…要把我吸干了…”
古丽加快了手指的动作,突然发出一声轻笑。“兄长,你感觉到了吗?”她的手指弯曲,抵在女帝体内某处薄弱点,“这里…和前面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我们在里面碰头了。”
阿尔斯兰的绿眸瞬间暗了下来,充满了兽欲。他调整角度,对着那一点薄弱处狠狠一撞!与此同时,古丽的手指也用力顶向同一位置——
“啊——!”
楚明昭的尖叫拔高了音调,瞬间失声。前后同时刺激同一敏感点的快感如同闪电劈开她的身体,脑中一片空白。她的指甲深深掐入阿尔斯兰的肩膀,抓出血痕,小腿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脚背绷直。
“唔…”
萧煜再也忍不住了。一声痛苦的呜咽从他喉咙里溢出,虽然立刻被他用手死死捂住,但在情欲蒸腾的寝殿里依然清晰可闻。
楚明昭的头猛地转向屏风方向。“谁在那里?”她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眼神却已锐利如刀。
萧煜知道自己该逃,但双腿却像生了根。当女帝凌厉的目光穿透幔帐直刺他双眼时,他竟感到一股变态的快感,下身那根硬得发疼的东西跳动得更厉害了。
萧煜浑身僵硬,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他慢慢挪出藏身之处,像个罪人般跪伏在地,额头贴着冰冷的地砖。“陛下…臣…”
“偷看朕?”楚明昭勾起唇角,眼中闪烁着危险而戏谑的光芒。她并未让阿尔斯兰停下动作,反而向后靠入他怀中,张开双腿,展示着那结合处泥泞不堪的景象。“既然这么想看,不如一起?”
萧煜猛地抬头,脸色煞白。“陛下!臣不敢——”
“朕准了。”楚明昭打断他,手指慵懒地勾了勾,“爬过来。”
萧煜膝行向前,心如擂鼓,每一步都像是在凌迟自己的尊严。当他靠近床榻时,楚明昭突然伸手揪住他的长发,迫使他仰头。
“吃醋了?”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呼吸灼热,带着情欲的味道,“看看你这副样子…眼睛都红了,下面也硬了吧?”
“臣没有……”萧煜的声音哽咽在喉咙里,视线却不受控制地飘向女帝与阿尔斯兰紧密相连的下身。那粗壮的紫黑性器,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随着阿尔斯兰轻微的喘息而微微搏动,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属于女帝的液体。
阿尔斯兰会意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长的性器在药力作用下涨大了一圈,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古丽则抽出手指,从床头拿过一支比刚才更粗一号的玉势。“陛下,可以试试…两个人一起进去前面…”她贴着女帝的耳朵低语,同时将金色的药膏涂抹在玉势上。
萧煜眼睁睁看着古丽将那支玉势抵在女帝已经张开到极限的穴口,硬生生地挤在阿尔斯兰的阳物旁边。
在药膏和淫水的润滑下,女帝那紧致的肉壁不可思议地扩张开来,竟然真的同时容纳了两根粗长的器物!
“呃啊!”楚明昭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双眸失焦。被撑到极限的撕裂感既痛苦又美妙,她本能地想要抗拒,身体却贪婪地吞入更多。“太…太大了…”
阿尔斯兰和古丽默契地配合着,一进一出,轮流填满女帝的身体。水声“噗滋噗滋”作响,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声响。古丽甚至俯身舔去女帝乳尖上渗出的香汗,而阿尔斯兰则掐着女帝的腰,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子宫口顶开,直接灌进去。
“陛下…陛下里面好湿…好多水…”阿尔斯兰喘息着,汗水从他结实的腹肌上滑落,滴在女帝雪白的肚皮上,“夹得我…要化了…”
萧煜的膝盖重重磕在地上。他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女帝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随着抽插显露出体内两根异物狰狞的轮廓。而楚明昭的表情已经介于痛苦与极乐之间,她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陛下夹得太紧了…”阿尔斯兰咬牙道,他的腰开始小幅度的、高频率的抽动。古丽配合着他的节奏,在兄长抽送时弯曲玉势,刮搔着敏感的内壁褶皱。
高潮来得猛烈而突然。
“啊——!”
一股清亮的淫水如喷泉般从结合处喷涌而出,打湿了阿尔斯兰的小腹。阿尔斯兰低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将龟头狠狠抵在宫口,一股接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古丽则趁机再次吻上女帝的唇,将她破碎的呻吟吞入口中。
当一切平息,寝殿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液体滴落的声音。楚明昭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她的目光却逐渐清明,锐利如刀,直刺向跪在床边、浑身发抖的萧煜。
“看够了吗?”她懒洋洋地问,声音沙哑,手指还插在古丽的发间把玩。
萧煜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他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顶端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混合着汗水,让他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过来。”楚明昭勾了勾手指,“伺候他们更衣。”
萧煜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抬头。
“还要朕说第二遍?”
萧煜的眼前一片血红,屈辱感让他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但在女帝冰冷的注视下,他只能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丝巾,像个最低贱的奴才。
当他碰到阿尔斯兰汗湿的胸膛时,那西域男子突然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得意洋洋地说道:“你的陛下…里面比沙漠的绿洲还甜。”
萧煜的手猛地攥紧,青筋暴起。他想撕碎这张得意的脸,想——
“萧煜。”女帝的声音冷冷地从头顶传来,“朕准你停了吗?”
萧煜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眼中的杀意化作无尽的悲凉。他缓慢地伸手去拿一旁的衣服。当他为阿尔斯兰披上外袍时,那西域男子故意贴近他耳边,低声道:“你的女帝很喜欢我的大家伙…她说从没被填得这么满过…”
萧煜的手一抖,指甲几乎刺破掌心。
紧接着,古丽也靠了过来,她身上浓郁的脂粉香混合着女帝身上特有的龙涎香和情欲味道扑面而来,熏得萧煜几乎作呕。
“陛下刚才舔了我的手指…”她伸出那根还在滴着透明液体的手指,在萧煜苍白的唇上轻轻一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