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阴雨，楚明昭在御书房批了半日的折子，只觉心头烦闷。
她随手将朱笔扔进笔洗，看着墨汁在水中晕开一团血似的红，脑中却莫名浮现出那对西域兄妹的身影。那日双龙入洞的滋味尚在回味，兄妹二人那相似的眉眼，还有伺候她时那股子放荡的劲儿……
倒是许久没见那两人赤诚相对的模样了。
“作为一母同胞的兄妹，”楚明昭指尖轻点着桌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若是脱光了纠缠在一起，那画面该有多淫靡？”
一个恶劣而大胆的念头在心中如野草般疯长。女帝眯起凤眸，眼底闪烁着捕猎者的光芒。
“传朕旨意，宣阿尔斯兰与古丽，御花园暖阁觐见。”
……
半个时辰后，御花园暖阁。
地龙烧得极旺，熏香袅袅，将整个暖阁烘得如春日般旖旎。楚明昭慵懒地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锦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剔透的水晶酒杯，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晃荡。
阿尔斯兰和古丽跪在她脚边，兄妹俩皆是一身单薄的纱衣，肩膀几乎相触，却又像是被什么烫到一般，刻意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那日之后……”女帝的声音慵懒沙哑，像蜜里藏着淬毒的刀，“你们兄妹可曾私下相见？”
古丽的身子猛地一颤，脚踝上的金铃发出一声惊慌的脆响。“回陛下，奴婢……奴婢一直谨守本分，未敢逾越……”
“是吗？”楚明昭放下酒杯，指尖挑起古丽尖俏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像受惊的小鹿，睫毛上还沾着因为恐惧而沁出的泪珠。
“朕很好奇，”女帝俯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脸上，“看着自己的亲兄长赤身裸体进入别的女人体内，被夹得射精，是什么感觉？”
古丽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阿尔斯兰跪在一旁，拳头在身侧攥紧又松开，指节泛白，古铜色的肌肤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也在极力忍耐。
女帝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古丽修长的颈线滑下，毫无阻碍地探入衣襟，握住少女一侧微微起伏的乳房。
“还有你，哥哥。”她的目光转向阿尔斯兰，手指在古丽的乳尖上恶意揉捏，“看着妹妹的奶子被朕像玩物一样揉捏，就没有半点想法？”
“陛下！”阿尔斯兰猛地抬头，那双与古丽如出一辙的眸子里交织着愤怒与羞耻，“我们是亲兄妹！绝无——”
“嘘。”楚明昭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抵在他干燥的唇上，似笑非笑，“谁问你那些伦理纲常了？朕看的是身体诚不诚实。”
她话音未落，目光已然转到一旁颤抖的少女身上。
“撕拉——”
一声裂帛脆响。楚明昭毫无预兆地扯开了古丽的衣襟。少女饱满圆润的双乳弹跳而出，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巍，两颗粉嫩的乳尖因羞耻而迅速挺立充血。
女帝的手指顺着古丽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直接探入那层薄纱下的腿心，在湿润的布料上按了按，“这里，有没有因为看着兄长的裸体而湿？”
“呜……”古丽发出一声难堪的啜泣，双手死死抠着地毯，想遮却不敢动。
楚明昭的指甲隔着布料轻轻刮过那颗敏感的花核，满意地感觉到指尖下的湿意更重了。
“至于你……”女帝转回视线，另一只手划过阿尔斯兰紧绷如铁的腹肌，直抵那宽松裤裆处已经无法掩饰的狰狞隆起。
阿尔斯兰浑身僵硬，像一尊即将崩塌的石像。他的理智在尖叫，告诉他那是他发誓要守护的妹妹，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可当那雪白的乳鸽在他眼前颤动，当那股独属于妹妹的甜腥体香钻入鼻腔，他身为男人的劣根性彻底压倒了人性。那一刻，他不再是哥哥，只是一头被血缘禁忌刺激得发狂的公兽。
女帝的手指隔着布料弹了弹那根跳动的肉刃，声音如恶魔低语：“这硬起来的东西，有没有一刻，是想插进自己亲妹妹的身体里？”
“不……陛下……求您……”阿尔斯兰额角青筋暴起，冷汗顺着下巴滴落，甚至磕头求饶，“杀了我吧……别让我做这种事……”
“脱光。”楚明昭收回手，坐回锦榻，姿态高傲如看戏的神祗，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既然身体都有了反应，那就别藏着掖着。朕今日不想被伺候，朕想看戏。”
这一句话，成了压死兄妹俩的最后一根稻草。
兄妹俩僵在原地，在女帝冰冷的注视下，不得不颤抖着解开最后的束缚。
当两具年轻、健美且流淌着相同血液的肉体赤裸相对时，空气中仿佛充满了那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禁忌气息。阿尔斯兰那根狰狞的紫红巨物高高翘起，直指古丽湿润的腿间；而古丽的花穴在一张一合，吐露着渴望被填满的蜜液。
“阿尔斯兰，”楚明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去，舔你妹妹的花穴。像那天伺候朕一样，伺候她。”
阿尔斯兰的喉结剧烈滚动，那种背德感让他几乎崩溃，但胯下的欲望却反而因为这禁忌的命令而暴涨。他缓缓跪下，双手捧起妹妹浑圆的臀瓣，将脸埋入那散发着熟悉体香的腿间。
“啊！哥哥……不要……”古丽发出一声惊叫，手指无意识地插入哥哥卷曲的发间，泪水决堤，“不要舔……哥哥……”
阿尔斯兰闭上眼，一滴屈辱的泪水滑落，混入妹妹的淫液中。他粗粝的舌头不再克制，灵活地挑逗着那粉嫩颤抖的花瓣。那是和他流着一样血的妹妹，味道却该死的甜美。
“滋溜……滋溜……”淫靡的吞咽声在暖阁内回响。
楚明昭慵懒地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雪白的胸乳。她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抚弄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探入裙底，按在自己有些湿润的腿心。
“对，就是这样。”女帝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阿尔斯兰，你的舌头不是很会舔吗？把你妹妹舔得浪叫出来，让朕听听，是叫得比那晚还要浪？”
受到女帝的言语羞辱和鼓励，阿尔斯兰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彻底抛弃了人伦。他将妹妹的一条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舌头猛攻那颗充血的花核。
古丽很快丢盔弃甲，那种“被哥哥玷污”的羞耻感化作了最猛烈的催情药。娇躯剧烈痉挛，一大股温热的潮吹汁液喷溅而出，淋了兄长满头满脸。
“真是一对天生的贱骨头。”女帝轻笑，手指在裙下加快了揉按的速度，“既然水都流光了，那就堵上吧。阿尔斯兰，用你的大家伙，进去。”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陛下……”阿尔斯兰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困兽的悲鸣，“这真的……”
“违抗朕？”楚明昭眯起凤眸，声音冷冽，“还是说，要朕帮你不成？”
阿尔斯兰双目赤红，像一头彻底发狂的公兽。他猛地将古丽压在身下，那根粗大狰狞的阳具抵在那湿漉漉的入口，没有丝毫前戏，凭借着那股乱伦的蛮力，腰身一挺——
“噗嗤——！”整根没入！
“啊——！哥哥！好痛……呜呜……不可以……”古丽发出一声惨叫，指甲在哥哥背上抓出道道红痕，“我是古丽啊……哥哥你醒醒……”
阿尔斯兰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他听着身下人喊着“哥哥”，身下的肉棒却在那是血亲的甬道里涨得更大。他一边流着泪，一边发狠地撞击着，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撞碎彼此的骨头，撞碎他们身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对不起……对不起……”他嘶吼着，嗓音破碎，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妹妹脸上，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撞击得更加猛烈。
血缘的羁绊让这种结合变得无比背德，却又无比契合。他们的脸庞是如此相似，此刻交叠在一起，汗水交融，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拍击声。
“啪！啪！啪！”
楚明昭已经脱光了衣服，赤裸地靠在软枕上。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花穴中快速抽插，眼睛却死死盯着那两具交缠的肉体，看着那根属于兄长的性器如何在妹妹体内进出，带出白沫。
“再快些……对，就是那里……让她叫……”
古丽已经语无伦次，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羞耻，身体本能地迎合着身上的男人，嘴里却还在哭喊着拒绝：“不要了……哥哥……太深了……我们要下地狱的……”
就在兄妹俩即将达到巅峰时，暖阁的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那是有人在极力忍耐却又忍不住泄露的声音。
楚明昭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嘴角笑意更深，却故意不去揭穿。
“射在里面，”她命令阿尔斯兰，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兴奋，“把你那污浊的精露，射进你亲妹妹的子宫里。让她怀上你的孽种。”
这禁忌的话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吼——！”阿尔斯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那是彻底堕落的信号。他死死顶住宫口，在妹妹体内爆发。一股股浓精如岩浆般灌入。几乎同时，古丽也迎来了剧烈的高潮，身体痉挛着将哥哥夹得更紧，哭叫着达到了顶峰。
屏风后的喘息声更重了，还伴随着布料剧烈摩擦的“沙沙”声。
女帝满意地看着瘫软在一起、浑身精液汗水的兄妹，看着他们像两块用废了的破布一样纠缠，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极致的快意。她手指在自己花核上狠狠一碾——“啊……”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的高潮也随之而来，花穴猛烈收缩，喷出一股爱液。
她仰着头，修长的脖颈泛起潮红，感受着快感如潮水般漫过全身。同时，她脑海中想象着屏风后萧煜此刻的表情——他一定咬着自己的手背防止出声，眼眶通红，下身那根东西硬得发疼，或许正在一边流泪一边偷偷自渎。
“真是一出好戏。”
良久，楚明昭缓缓起身，随手披上一件外袍，遮住满身春色，恢复了帝王的威仪。
此时的兄妹二人已经彻底崩溃。阿尔斯兰伏在古丽身上，肩膀剧烈耸动，发出压抑的哭声。古丽双目空洞地看着屋顶，眼角不断滑落泪水，下身还含着哥哥的东西，混着精液和淫水，一片狼藉。
那份曾经相依为命的亲情，已经变成了最肮脏的枷锁。仇恨的种子，在这一刻伴随着精液，深深种进了他们的骨血里。
“来人，送他们回去休息。”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屏风，声音慵懒，“今晚朕还有……别的娱乐。”
当侍从将精疲力尽、羞耻得不敢抬头的兄妹搀走后，女帝径直走向那扇雕花屏风，猛地将其拉开。
萧煜跪在那里，衣袍凌乱不堪，一只手还尴尬地停在早已解开的裤裆里，握着那根半硬不软、挂着清液的性器。
“陛下……”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脸上满是泪痕，眼中交织着嫉妒、羞耻与渴望。
楚明昭用赤裸的脚尖抬起他的下巴，笑容危险而迷人，像一只刚刚吃饱的艳鬼。
“怎么，吃醋了？还是……看着别人乱伦，你也兴奋了？”
萧煜无法回答，羞耻感让他几乎窒息。他只能像条狗一样，将脸贴在女帝温热的脚背上，无声地颤抖着，任由眼泪打湿那细腻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