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偏殿时，秋夜的冷风如刀子般刮过萧煜汗湿的后背。他踉跄了一下，扶住廊柱才勉强站稳。双腿间黏腻的不适感——那是混合了精液、肠液和失禁液体的痕迹，每走一步都在提醒着方才的荒唐与屈辱。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渗出，这尖锐的痛楚奇异地让他从那场淫乱的噩梦中清醒了些许。
第二日深夜。
女帝的寝宫外，萧煜直挺挺地跪在冰冷的汉白玉阶下。月光将他苍白的脸镀上一层凄清的银蓝，漆黑的长发散落在玄色衣袍上，像一滩干涸的血迹。殿内隐约传来水声和宫女的低语，他闭上眼睛，喉结艰难地滚动，想象着里面的画面，心如刀绞。
不知过了多久，朱漆殿门终于一声开启。
“进来。”女帝的声音慵懒沙哑，带着事后的餍足。
萧煜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着进入内殿的。地龙烧得很旺，熏香的热气扑面而来，混着女帝惯用的龙涎香，还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欲味道。他的膝盖在光滑的金砖上磨得发红，却浑然不觉，只是一心想要靠近那个光源。
“汪……汪汪……”他在距龙榻十步处停下，卑微地学着幼犬的呜咽声，额头重重抵在地上。
帐内传来锦被摩挲的窸窣声。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伸出猩红帷帐，指尖慵懒地勾了勾。
萧煜如获至宝，膝行上前，在帐前停住。女帝赤裸的脚尖挑起他的下巴，他顺从地仰头，一双黑眸中水光潋滟，满是压抑的渴望。
“委屈了？”楚明昭斜倚在软枕上，墨发如瀑般披散，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件绛红寝衣，领口大开，露出大片雪肤。她指尖还残留着些许西域秘药那甜腻的异香。
萧煜摇头，长发扫过女帝裸露在外的脚踝。他贪恋地低下头，用脸颊轻蹭那处细腻的肌肤，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臣……臣只是想念陛下……”
楚明昭忽然揪住他的长发向后狠狠一扯。萧煜吃痛仰头，被迫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显得格外性感。
“吃醋的小狗。”女帝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际，“昨日被他们两兄妹前后夹击，操得流水失禁时，怎么不见你这般委屈？”
萧煜浑身一颤，腿根不受控地痉挛。昨日里那些画面潮水般涌来——古丽在他身上起伏的浪荡模样，阿尔斯兰那根粗大的性器如何蛮横地捅进他的后庭……
羞耻感让他猛地闭眼，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臣……臣只是……”他的声音碎在喉咙里，那是他无法洗刷的污点。
女帝忽然松手，指尖温柔地抚过他被咬破结痂的唇瓣，语气软了几分：“上来。”
萧煜如蒙大赦，颤抖着爬上龙榻。他的动作太大，衣襟散开，露出布满红痕的精壮胸膛——那里有女帝以前留下的齿印，也有昨日被那对兄妹掐出的青紫淤痕，在新旧交替间显得格外淫靡。
楚明昭的目光暗了暗，指尖划过那些痕迹。她突然用力将萧煜推倒在锦被上，长腿一跨，直接跨坐在他腰间。丝质寝衣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露出那对丰盈饱满的雪乳，顶端那两颗嫣红还残留着些许未消的齿痕，显然是刚才被谁狠狠疼爱过。
女帝掐住萧煜的下巴，拇指粗暴地蹭过他的唇，像是要擦掉什么脏东西。
她俯身，一口咬住他滚动的喉结，舌尖舔舐。萧煜惊喘着弓起腰，双手悬在半空，想抱又不敢触碰，生怕亵渎了这份恩赐。楚明昭的唇舌一路向下，在他胸前的旧痕上狠狠吸吮，覆上新的吻痕，直到他浑身战栗如风中落叶。
“陛下……陛下……”萧煜无意识地呢喃，手指终于颤抖着抓住女帝散落的长发，却又不敢用力。
楚明昭突然伸手，一把扯开他的衣带。萧煜赤裸的身躯完全展露在烛光下——劲瘦的腰身，线条分明的腹肌，以及那根早已挺立、青筋暴起的欲望，顶端正溢出晶莹的清液。
女帝嗤笑一声，尖利的指甲轻轻刮过那敏感的顶端。
“这么精神？看来昨天他们伺候得不错，把你这处都养刁了。”
萧煜猛地摇头，泪水溅在锦褥上，拼命否认：“不是的……是因为陛下……只有对陛下才会……”他慌乱地解释，声音带着哭腔，“臣……臣可以证明……”
他忽然翻身将女帝压在身下，动作罕见地强势却又带着小心翼翼。楚明昭挑眉，却见他只是虔诚地跪伏在她腿间，黑眸自下而上望来，如乞怜的落水狗。
“求陛下……允许臣……伺候您……”萧煜的声音抖得不成调，视线紧紧锁住女帝腿间那处泥泞的花丛。
女帝慵懒地分开双腿，露出那两瓣早已充血红肿的花唇。
萧煜立刻俯首，像在沙漠中渴求水源的旅人，舌尖如舔舐甘露般探入那处湿热。他的手法极尽讨好之能事，舌面铺开，从下往上用力刮过那道缝隙，将里面的蜜液尽数卷入口中。
“嗯……”楚明昭舒服地眯起眼，手指插入他乌黑的发间。
萧煜时而轻吮那颗挺立的珠玉，用舌尖飞快弹动；时而将舌头卷起，深深探入幽径之中模仿抽插。他的鼻尖抵着女帝柔软的耻骨，呼吸灼热，喷洒在敏感的嫩肉上。
“啊……小狗今日……格外卖力……”女帝的喘息渐渐凌乱，大腿根部的肌肉微微绷紧。
萧煜闻言更加殷勤，甚至学着幼犬呜咽着，用牙齿轻轻啃咬大腿内侧的嫩肉，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湿漉漉的印记。当女帝终于绷直腰肢，在一阵痉挛中到达顶峰时，他贪婪地张大嘴，接住喷涌而出的所有爱液，一滴不漏地咽下，唇瓣水光淋漓，嘴角还挂着银丝。
“上来。”楚明昭气息未平，推了推他的脑袋命令道。
萧煜急不可待地直起身，那根紫红的巨物早已硬得发疼。他爬到女帝身上，却不敢贸然进入，只是颤抖着扶住自己那根滚烫的东西，在湿滑的入口处轻轻磨蹭，让龟头沾满女帝的体液。
黑眸紧盯着女帝的表情，带着卑微的询问：“陛、陛下……臣可以……”
楚明昭突然抬腰，主动吞入他硕大的龟头。
“唔！”萧煜发出一声泣音般的呻吟，那是被温暖紧致包裹的极致爽感。腰肢一软，险些立刻缴械。他死死咬牙停住，额角沁出大颗的汗珠，青筋直跳。
“动。”女帝掐住他的腰，指甲陷入肉里。
萧煜这才开始抽送。初始几下极为克制，生怕弄疼了她，直到楚明昭不耐地抬起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的腰，用力往下一压。
他猛地加重力道，每一次都挺腰到底，直抵花心深处。
“啪！啪！啪！”
肉体拍击声在寝殿内回荡，混着他破碎的喘息和女帝娇媚的呻吟。
“陛下……陛下……”萧煜俯身，唇瓣擦过女帝汗湿的耳垂，近乎偏执地低语，“臣……臣只属于您……身子是您的……命也是您的……”
楚明昭突然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萧煜顺从地摊开四肢，任由女帝骑乘。这个角度，他能看清楚明昭每一丝表情——微蹙的眉，半合的眸，以及唇边那抹似有若无的掌控者的笑。
“说你要朕。”女帝俯身，长发如帷幕般垂落，笼罩住两人，隔绝了整个世界。
萧煜浑身颤抖，指尖深深陷入女帝腰窝的软肉里，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上起伏的重量。
“臣要陛下……只要陛下……”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角滑落泪水，“求您……别再让他们碰臣……别再看别人……”
楚明昭突然加快动作，打断了他的乞求。萧煜仰头嘶鸣，在极致快感中达到顶峰。女帝紧随其后，指甲在他胸膛留下数道红痕。
余韵未消，萧煜已挣扎着支起身，将脸深深埋入女帝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陛下答应臣……”他执拗地重复，声音嘶哑，“只让臣……”
楚明昭抚过他汗湿的背脊，没有回答。萧煜的泪水浸湿了她的锁骨，却仍固执地舔吻那处肌肤，如同标记领地的小兽。
殿外更漏声声，月光透过纱帐在地上投下交叠的影子。萧煜知道明日或许又会看到那对西域兄妹，但此刻，女帝的怀抱只属于他一人——这就够了。
他蜷缩在楚明昭身侧，如幼犬守护主人般紧握她一缕发丝，终于在疲惫与那偷来的满足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