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自己动手了,我会满足你的。」吕任远拿了丢在床边的领带,将他的双手牢牢绑着。

    然後将他的双脚压到他身前,私密处一览无遗,吕任远挤了些润滑Ye沾Sh自己的双指,按摩x口,身下的人扭着,急躁不安。

    「别弄了,快点!」急得都要生气了!

    「一直都是你说要我温柔点的,温柔了你又不满意,到底要我怎麽样?」他轻笑道。

    「温柔跟吊胃口是两码子事吧!」怒的要踹他一脚,但却没得逞。

    「呵呵,被你看穿了。」将他被绑住的双手举起来吻了吻。

    「之前怎麽不知道你这麽坏心…」这举动让他有些害羞。

    「是你b的。」身为良善公民,他不能放任犯罪啊。

    於是便将自己的炙热推入最深处,缓慢的,让人焦急,林文宗一口气屏着好似喘不过气,这种速度是怎麽办到的?他是意志力这麽强大的男人吗?

    「如何?满足你了?」他自己也很不好受,汗都滴在林文宗身上。

    「不,快动,不要玩了!」眼角的泪光让吕任远十分满意。

    「你──真的很美。」手忍不住抚m0他的脸庞,仔细的怜Ai的,通道突然紧缩,绞得让人皱眉,「喜欢我称赞你?」

    「…」那个称赞太过由衷,由衷的像是信仰一般,谁不喜欢…

    「真可Ai。」俯身亲了亲他嘴角的痣。「但我还是希望你回答我的问题。」

    「Si缠烂打的可不受欢迎。」他哼了口气。

    「没关系,我只要你知道,今天我得不到答案,就不会满足你。」又是一阵细吻。

    「这样你也一样。」没有哪个男人能忍住ch0UcHaa的冲动。

    「没关系,你能忍我也能。」面对主动求欢的小猫咪,还愁b耐力输吗?

    一直挤着通道的巨物缓缓退出,覆又步步推进,慢的磨人,慢的令人发指,林文宗出现了自己在倒模的错觉,前端慢慢地推开紧致的肠道,好似巨物上的所有纹理凹凸都细细的让肠壁抚m0,一丝一寸毫无错漏,那种感觉叫人发狂,即便忍不住扭动腰部,仍会被压制没有作用,他真的要把自己磨Si在这床上吗?他自己受的了?

    「里面怎麽好像反倒更紧了?」吕任远调笑道,但他身上沁着的热汗表明,他并没有语气上那麽轻松,他也快要抓狂了。

    但他仍坚持不懈,指腹还在连接处抚m0,水光让那处闪耀动人,看着自己的兄弟一分分进入一分分退出,而那入口难耐的收缩,似想挽留又似排拒,林文宗刻意压抑了SHeNY1N,低低的鼻音、低低的喉音,无bX感。

    他知道自己再不做点什麽,肯定要被他这样磨到心脏血Ye全部沸腾爆炸。

    「你、你为什麽那麽坚持?那是别人家的事,跟你有什麽关系?别再磨磨蹭蹭的,快一点好不好,再磨下去我的慾望都要没了,到时你就自己撸墙壁。」林文宗稳住气息又是说理又是威胁。

    「不会的,我b你想得更了解你的身T,或是说,我自己也很意外这麽了解你。」他笑的迷人,彷佛这是令人非常骄傲的事情。

    「求你了,再磨下去我心脏受不了的…」说理威胁都没用,那只好装可怜了。

    「就是因为你身T不好,我才这麽做,这样就能玩到明天,对了,放心,这里是我家,要玩几天就几天。」他怜Ai的在他耳边亲了亲,然後细细品尝了那耳廓,舌尖g画出耳朵的轮廓,双唇轻轻hAnzHU,身下的人忍不住SHeNY1N,加重些力道,他想要闪躲,吕任远追击,舌面划过耳垂,舌尖探入小耳窝轻轻点弄。

    「不要、你别弄那里、很烦!」努力想闪躲,但空间不允许。

    「你就喜欢这种烦,不是?」又咬了一下耳朵。

    「不是!你滚!我不做了!」他真的生气了,找人ShAnG不是为了折磨自己啊!

    「可是你的分身可b刚才兴奋多了,什麽时候这麽不老实。」他伸手握住那烫热的分身轻轻r0u压,下身又反覆磨人。

    「不要了,求你不要了!」林文宗挣扎着,可是根本没有力气,只是让人更兴奋而已。

    「不行。」说着,他放过了那敏感的耳朵,支起身俯视着他,另一手转而柔弄他的囊袋,下身再一次退出後,立刻毫无预告的一贯到底。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全身紧绷,慾望似乎获得满足,JiNgYe撒在自己的腹部。

    「舒服吗?」手指从染上JiNgYe的腹部画圈。

    「我、我够了,你滚开。」他有些害怕,吕任远似乎像平常一样温柔,但又不依不饶的缠人,他想用快感严刑拷打他,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未免太夸张了,这些事根本与他无关啊。

    「我还不够,你乖点,我满足了就放过你。」将手上的TYeT1aN掉。

    吕任远说的似乎又立刻冲刺到结束,事实上没有,他只是又开始磨人了,磨的林文宗软下的分身又再度昂起,颤颤着留下透明TYe,神sE的迷离b刚刚更甚。

    「求你、不要了…」林文宗嘴里不住喃喃求饶,身T因为一再反覆堆叠的情慾而染上粉sE,肌肤烫热的惊人。

    「文宗、文宗…」吕任远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他好想狠狠地欺负他,但是他还没得到答案,而且要是真的狠狠做下去就收不了手,要是他心脏病发那怎麽办?

    「放了我…求求你…呜呜…」没被这样折磨过的他终於忍到极限,竟然突然崩溃的哭泣。

    吕任远停下动作浑身一僵,他还犹豫到底要到此为止,还是继续追问,没想到把人弄哭了,一方面不忍、一方面却又觉得文宗那泪眼婆娑的求饶美极了。

    「为什麽你不愿意回答我呢?」他俯身亲了亲他的额角。

    「我只是、只是去玩玩而已,又没有偷东西…我又没有偷东西,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呜呜…」林文宗的眼泪不受控制,一边哭着,下身一边收紧,吕任远的理智已经快被撕碎,他伸手抹开泪那些泪花,心疼的吻了吻又m0了m0,有些手足无措,又尽力想讨好。

    「我知道了,别哭了,来、一起。」吕任远终於不再坚持,他觉得听到这程度的答案是极限了,要知道更多,现在的情况恐怕问不出来,林文宗明明算是出过书的公众人物,却b他这小市民还神秘兮兮。

    炙热的通道与炙热的分身紧紧依附,吕任远利用仍被领带绑住的优势,一只手就将他紧紧压在床上,让他逃无可逃,另一手支起他的下半身,深入的分身缓缓cH0U动,巨物一遍又一遍的反覆辗过敏感的腺T。

    「不要了、嗯啊啊啊─」无可压抑的SHeNY1N鼓舞着吕任远加快速度。

    本就哭得惨的林文宗更是cH0U泣起来,他的挣扎扭动反倒让彼此的快意增加,明明感觉身下的人快喘不过气似的受快感支配,吕任远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感觉得到,那人的快感被推到巅峰,自己也是。

    林文宗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浑身肌r0U紧张,很想逃离这种几乎失控的情况,却被迫继续承受。

    r0U刃一遍遍贯穿,每次都带来让人蜷缩的快意,彷若微微的电流,自那处开始蔓延然後流串全身直至头顶每一发梢。

    只想求他饶过自己,想求他快点住手自己要被b疯了,可是出口的话语破碎的听不出意思,拚了命喘息深怕下一秒就被迫得连呼x1都做不到,可是他却没发现自己晃着腰部,主动的迎合那人的撞击,帮着凶手将自己推向又舒服又痛苦的高峰。

    突然一阵更剧烈的ch0UcHaa,下瞬间他脑袋一片空白,最後失去意识,软倒在吕任远身下,他赶紧探了探他的鼻息,m0了m0脉搏,确认没问题之後才安心地开始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