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宗醒来已经是天黑的时候,本想翻个身,却发现全身散了架似的,酸软无b,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是被做晕过去的,脸一阵发烫,他第一次被弄到晕过去,要被做晕多不容易的事,他喘口气,多躺了会才撑起身T,身上的被单滑落,他还赤条条的,做的时候还至少还穿着上衣,怎麽做完反而衣服都被剥光了?

    房门外亮着,转头找了找时钟,晚上十一点。

    「吃点东西?」听到房间有动静,正玩着电脑的吕任远立刻察觉。

    「嗯。」糟糕,好在意今天自己被做晕,这好像没什麽值得在意的啊,看到那b他b得要Si了的人,脸上又是一热,还好房间灯还没开。

    「泡面?烤土司?嗯…还有微波义大利面。」

    「你吃过了?」

    「当然,你都睡了大半天了,不过也到了消夜时间,我可以陪你吃。」吕任远温和一笑。

    「那看你弄什麽,都吃。」

    「好。」

    「那个…我的衣服?」现在情慾都过了,要ch11u0的在别人眼前走动,那还真办不到。

    「拿去洗了,先穿我的,衣柜在那自己挑。」说完就转过头去准备消夜。

    他打开衣柜,发现全是衬衫,没什麽好选的,随手拿了件套上,b自己大了两个尺码的衣服,好,连K子都不用穿。

    叮的一声,微波食品好了。

    「白酱还是红酱?」

    「都可以。」

    吕任远抬起头明显愣了一下,男友上衣的概念?自己身下的人穿自己的衣服,这完全占有感觉,和看别人穿是两回事啊,太犯规了。

    但两人充其量也只是床伴关系,至今谁也没主动联系过谁。

    他的生活多采多姿,想来也不缺这一个娱乐,最终念念不忘的只有自己。

    吃完最後一口微波义大利r0U酱面,吕任远站起身几步到他身旁,林文宗以为他要收拾餐具,他却一手抬了他下巴,吻了他嘴角沾了的酱汁,「好吃。」

    然後像要品尝得更彻底一样,抓着他狠狠吻了起来。

    这次林文宗没有抗拒,反伸手抱住他,撒娇似的抱着他的腰际,嘴里红酱的味道逐渐被彼此唾Ye的甜味取代。

    带着一些激情、一些缠绵、一些温柔、一些眷恋,久久才舍得分开。

    「好吃。」吕任远又再一次说道。

    「…」莫名的羞耻感让林文宗低了头。

    「可以告诉我吗?」吕任远将他搂入怀中,仍不放弃。

    「可以不告诉你吗?」他不逃,反环住他的腰,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人很安心。

    「你说你没有偷东西,我不会报警的,只是想知道你为什麽那麽做。」安抚似的m0着他柔顺的发丝。

    「我说你就信?」他认为对方没有信自己的理由,他大可以信口胡诌。

    「信。」语气果断而坚定。

    「为什麽?」林文宗一愣,不自觉问了出口。

    「你不缺钱,何必要偷东西?」这麽小孩子的想法,吕任远似乎坚定的相信。

    「谁说缺钱才偷东西?」偷窃癖与是否缺钱根本无关。

    「所以你有偷?」他特意语尾一挑,刻意的像是玩笑。

    「没有。」确实没有。

    「那就对了。」得到这种破烂答案,他竟然满足的笑着。

    「…」神逻辑「我没有住家,只有租了一间简单的工作室,那间房子的主人作息很固定,所以我偶尔会进去放松一下。」

    「放松一下?跟有没有家有什麽关系?」听他愿意说,手上的动作更是温柔许多。

    「嗯…没有直接关系,他家有买按摩椅,浴室的花洒是新款洗起来特别舒服,书房还有一张摇椅,还有一些简单的健身器材,yAn台种了些花,他nV朋友虽然很朴素,却很会打理生活,家里很舒服也很有生活感,坐在摇椅上,彷佛那是自己的家。」

    「你认识他?」这麽熟悉,必定不只去过一两次。

    「不认识。我知道你要问什麽,我只是随机挑了一间而已,刚好有这麽舒服的地方,当然就记起来了。」只是兴趣而已。

    「那你怎麽会有钥匙?」那串钥匙…等等去捡回来。

    「开了锁之後拿备用钥匙配的。」屋主将备用钥匙挂在门旁的挂钩上。

    「既然喜欢那些,你又不缺钱,买了就是了。」这是他不解的地方,别人家难道b自己真实拥有的好吗?

    「生活感是买不到的…」语气有些悲伤,沉沉的,有些难受。

    「木木,你还缺那些?」听的人心也不住一沉。

    「你、你!」他身子一僵,网路上看看文字也就罢了,被人亲口这麽称呼,太可耻了!

    「怎麽了?木木?」他坏笑道。

    「都不害羞吗!」他怒的像猫咪炸毛一样。

    「这不是粉丝给你的Ai称吗?有什麽好害羞的?」说着吻了吻他的发旋。

    「你什麽时候变成我的粉丝了?」

    「不久之前。」模糊的用词,他结束了话题,低身跪了下去,隔着衬衫抚m0林文宗的身T,感受b赤着身的抚m0更鲜明,彼此动情是迟早的事。

    吕任远像品尝冰淇淋一样,T1aN舐着微微昂头的分身,灼热的气息洒在双腿间,情慾漫开让林文宗不住喘息,它完全兴奋起来,他仍然只是用舌面T1aN着。

    「又在玩…」林文宗非常不满,他抓着吕任远的肩头,双脚早已将他夹在中间,即便明显的催促他也没有用。

    「这麽好吃,我想慢慢吃。」嘴角带着笑意。

    「你、你!羞耻!」说着要把他推开,却那一眨眼,分身被含入柔韧的口腔。

    牙齿轻轻碰触敏感的分身,他浑身一颤,有些痛又有些快意,还分不清究竟,口腔与舌面x1附,让他立刻倒cH0U一口气,他一手压着根部,一手r0u着囊袋,将他前半的慾望照顾的舒舒服服,但仍想更深入,忍不住抓着他的头要动作,那人却松口。

    「不行喔,忍耐力这麽差。」似乎很美味的让他T1aN了T1aN嘴唇。

    他的嘴唇水亮水亮,意识到是被唾Ye与TYe沾染的,林文宗耳根又热了。

    「你也帮帮我?」吕任远歪了歪头。

    「我还没S…」他嘟嚷着有些不满,哪有人做一半的。

    「想要?」调戏的语气,眼神贪婪的像要将他吞入腹中。

    「当然。」对於恶趣味的发言,林文宗本不想接话,但那眼神深深地触动心灵深处的慾望,鬼使神差的吐出真心话。

    「那告诉我,你的生活明明那麽丰富,为什麽还会寂寞?」他低头吻了吻那流着透明YeT的尖端。

    「这种时候问?」还拷问?傻眼,这是问事情的时候吗?

    「就得这种时候问。」他专心地亲吻那昂头的尖端。

    「书…你有看?」吕任远被强迫买了十本。

    「看了,你说想T验各式各样不同的生活,你对任何事情都很有兴趣,不想限制自己的发展,所以不同平台分类自己的兴趣,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愿望是想到老都这麽自在的活着。」

    「好了,回答完了,继续。」他根本没心思回答那些问题!

    「你当我几岁了,这麽好骗?」明明一个问题都没答到。

    「你的回答里说明了我根本不寂寞,哪有人能像我一样边娱乐边赚钱,你的问题不合理。」他急躁的想自己动手,却被挡开。

    「就算这麽自在了,你仍不满足不是?那不是寂寞是什麽?难道闯空门追求生活感也是寂寞?」他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那分身,就是不让林文宗自己动手。

    「我们只是床伴。」你不该问那麽多的。

    「我当你是朋友,不能关心一下?」语气竟有些委屈。

    「…」听到那两个字,心头又是一紧,这人一再的敲门,企图闯进他的心里「我们只是床伴。」

    听他再次强调这一点,他也不再问,立刻埋头将他的慾望深深吞入。

    突来的刺激难以适应,忍不住想推开他,他却牢牢的锁着他的腰。

    「啊──你、你打声招呼啊…呜呜…」

    吕任远的舌尖先是在前端小孔打转,後又沿着冠状G0u部位细细T1aN舐,舌面卷起在那分身柱面滑动,口腔收紧,调整了姿势猛的吞咽起来,喉部的收缩刺激太大,已经惊受不起更大的动作。

    林文宗夹着腿,紧抱着那已经汗Sh的头,低吼着就要解放。

    吕任远却掐住住了根部,停止所有刺激。

    这可恨的人,差一步他就要释放了!

    「又怎样了!」他生气了,这种事怎麽能忍!他一拳揍在他身上,但却软绵绵毫无杀伤力。

    吕任远吐出那可怜的东西,抹了抹嘴。

    「为什麽你这麽渴望生活感?离家工作很苦吗?」虽然这答案他也知道不可能,既然过得自由自在,那选择回家也绝没有问题。

    「你这个疯子,可以别这种节骨眼问吗?」他难受得眼眶又蓄满泪水。

    「不这时问你怎麽会回答?」说完似觉得这样说显得自己太坏了,又补充道「听说ga0cHa0前一再停止又开始,快感会加倍又加倍喔。」

    「你、你…」在今天他知道眼前这男人意志力多坚强,又多麽不依不饶,他的眼神明明也清楚到传达着忍到极限了,「我父母去世了,我是孤儿哪有家,他们又没留兄弟姊妹给我。」

    「…」他以为答案会是“追求什麽生活感,骗你的”或是“老家在乡下哪有什麽赚钱机会”,甚至希望他直接说“因为寂寞”,这一愣神都不知道该接什麽话,「抱歉。」

    「…从小就这样了,不在意。」他轻喘着,视线移开。

    「不在意还追求生活感?」他怜Ai的吻了吻被他折磨的分身,自己真的太欺负他了…难怪他不愿意让人走入他的内心,难怪他总是怕受伤害的样子,难怪他努力让自己活得多采多姿想抚平寂寞,难怪。

    「你一定要戳破?」苦笑了一下。

    「我…想让你相信我。」他引起极大的保护慾。

    「办不到。」床伴,何需要信任?

    「没关系,我现在开始会好好疼你。」说着立刻又将那分身吞入。

    「你又!」他已经没办法继续骂了,吕任远立刻深入吞吐,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原本就被b到极限的他很快缴械,揪着他的头发喘气。

    「我给你钥匙,寂寞就来找我,我寂寞也会打电话给你。」吕任远临别时说了这些话,林文宗收了钥匙,却没有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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