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高大威猛,成绩不怎么样,就因为身材能镇住人,人也比较成熟,所以当了班长。在初中的时候下象棋,他让我车马炮我都下不赢。扳手腕直接二把,握我手颈我也扳不赢。
他爸是裁缝,在重庆人和镇给一小作坊打衣服,班长也跟他爸学。上学期间都串门很熟,所以我去投奔他,也就跟他爸学裁缝。
期间和一个忘记名字的工友一起睡一张床,半夜突然感觉得鸡巴一阵温暖。我醒了才发现那个20来岁的工友,居然趁我睡着了在吸我鸡巴!
当时懵逼了啊!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装着没醒,也没有翻身躲避。可能一方面是懵了,一方面也是感觉鸡巴,第一次在温暖的口腔里被允吸,被舌头舔舐很舒服吧!后来被他舔射了,他把我的精液也吞了。就这样我的处男,就被一个现在都记不得名字,想不起脸的男人给破了。
看官们可能觉得我在吹牛逼,话说我都写自己的故事了,肯定不是大家爱看的,没有吹牛逼的必要了哈!
我也不晓得这除了自己打飞机外,算不算人生的第一次性体验?
后来也有次半夜又被那个男的,吹射过一次吞精。
一次聊天我问:“为啥要这样呢”?
他说:“嫖娼得了性病,说是吃处男的精液能治好”。
去他妈哦!我当时居然相信他了,以为处男精液真能治病。现在想想估计就是他妈个同性恋而已!
干了十来天,始终还是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工作。我也和人换床,不想鸡巴给他舔了,主要是个男滴!要是女的我肯定乐意!哈哈哈!。
辞工没干了,好像也没领到工资呀!有吃有住当时也没在意,或许学徒就是没工资吧!
第二天去南纪门劳务市场找工作,找了个也是个小作坊在大坪,应该是给摩托车做零件的冲床工作。
工作是手拿镔铁皮,放在模具上,脚一踩,上面的机床压下来就冲压成零件了。“哐当!哐当!”干了一下午,。耳朵都差点震聋了,手也油乎乎黑黢黢的划破了,这工作干不了,给老板说了一声又是工资没有就走了。
出来后在大坪瞎逛,走到大坪百盛购物中心门口的时候,看见门口花店的一个男的,有点像小学同学“科”。
那时候的我还很腼腆,也许就是家穷从小自卑影响的吧!我都不好意思叫他,怕叫错人了笑人,毕竟小学毕业后他就不知去向了,到如今都四年没见过了。
于是假装看着另一个方向,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眼睛余光瞟着他,果然他应声了。
相互寒暄一阵,后来我就跟他一起在那卖花。早晨老板送花来,我们分类存放,有人买就乱鸡巴插。反正满天星打底,看病人用康乃馨,送女人用玫瑰。根据顾客的要求插,花篮也插,自己感觉漂亮就行。
饭钱营业款里支,晚上把柜台上支两个木条,彩条布一搭就成了顶。地上纸板一放,被子一铺就睡了。这花店就是百盛购物中心门口,屋檐下的一个柜台。唉!
其间有一次去重庆长江大桥玩,就是石黄隧道出去到南坪的那个桥。走路过去居然捡到65块钱,走回来的时候遇见桥头拍照的。一问说5块钱一张,心想反正捡的钱,拍一张留个纪念吧!
摆了造型拍了2张,递上10块钱,人家还说不够,我问:“为啥子呢?”
他说:“我们这一个镜头就是5张,你拍了2个镜头就是10张,5块一张一共50块。”
我看旁边还有2个人围过来了,只好给了50块钱,还好剩10块。后来我还去取了照片,但是照片照的什么,照片在什么地方遗失的,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也算是我出社会第一次被人套路骗钱吧!
和科在大坪卖花卖了一个礼拜多吧!一天天就像叫花子一样睡地上。现在想想那个老板也真是有点缺德。
晚上闲聊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新疆,科说他二伯在新疆,去那边赚钱工资高,于是我们两个就决定去新疆。殊不知,就是这个决定改变了我一生,后面再叙述。
决定好了可是没钱啊!真扯!做了几个地方的工作好像都是只管了饭。科辞工也没有钱,当时年轻也没问,后来也没问过他为啥也没钱?
于是我找班长借了20块钱,就准备用这20块钱两个人去新疆。结果这20块成了我至今都未还的钱,也算是我人生第一笔烂账吧!当然后来我要还,班长没收,他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也借过几万给他。这账总归还是没还。
我们商量半天20块能干啥?
科说:“以前听二伯说坐火车要两三天时间,我们扒火车去吧!就算长一点时间,五天总能到新疆了吧?20块买20个大馒头,一天吃4个,差不多也到新疆了哦!”
我一算一想,也好像是这个道理!也就同意扒车去新疆了。
好像是3月十几号的一个晚上,我们两个一人一个背包,装满了衣服,洗发水,手电筒,还有流行的摩斯,钢笔等等。
前面已经打听好去成都的火车时间,提前到菜园坝火车站,从前面顺着火车轨道,走到客车车头旁,然后找旁边的货运列车上隐藏。
等检车工检查完了,上水也上完了,火车鸣笛的时候,我们两个快速登上,车头与车厢的接头处。然后爬到车厢与车厢之间连接处,有个四五十公分宽的一块空位。后面就是车厢门上锁了的。
我们两个坐在空档处,膝盖对膝盖。心里满是欢心,带着赚大钱的憧憬,等着火车启动。
十来分钟后,火车终于启动。我和科更开心了,在夜色下看着两边的树木和电杆快速晃过,看着长江对岸的灯火逐渐稀疏。
刚开始饱满的热情,慢慢被3月的寒风吹凉。
我们坐那个地方前方车头处是没有遮挡的。寒风顺着快速车头吹过,会顺着弧形的车头偏移,直接吹到我们坐的地方。
他妈哦!哪里受过这个高速的风啊?越坐越冷,冷得打哆嗦。直接把头缩棉袄里,棉袄再把膝盖和腿笼住。两只手就像北方的人出去一样,交叉伸进另一个袖口里。
迷迷糊糊,要睡不醒那种感觉特别不舒服。
突然火车鸣笛减速了,慢慢的驶进站台停了。
我和科从棉袄里伸出头,一看灯火通明,睡眼朦胧的眼睛被光线刺得,只能眯起眼睛。
我们两个低声商量,这他妈扒火车到新疆怕是得要遭冻死哦!我也没经验啊!就问科颗:“怎么搞?”
科说:“要不我们换扒货车吧!火车有的拉的货是防雨,是有篷布的,我们直接爬进去,这样风就吹不到了噻!”
既然商量好,说干就干!背着包下车,边走边打哆嗦,冻得牙齿相互敲击那“咔咔!咔咔!”的声音。抬头看招牌才到永川。
下去找货车,怎么知道火车开去哪里呢?开始没有经验,反正车头不是往重庆的,那肯定就是去成都的。
再有一个问题就是货车停那么多,怎么知道哪个要走呢?万一找个车厢爬上去,几天不走怎么弄?
这时科按他知道的说:“看那条火车有检车工,拿着锤子在敲火车,那条车就是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