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工地上俩河南兄弟关系还比较好,所以就商量一起租房,刚好他哥和他哥的女朋友一共三人,加上我也不浪费。
于是在博乐市租了两间平房准备过冬。还买了些大白菜,猪肉,牛头,面粉,大米等。肉类的直接放在平房顶,没有猫鼠,也不用冰箱,直接硬邦邦。
我和弟弟住外间,哥哥和他女朋友住内间。哥哥的女朋友是四川遂宁的,年龄25岁,鹅蛋脸,身高155厘米左右,身材非常丰满,奶子有36C样,屁股也很圆润。
开始就和弟弟一起蹬三轮车,去博乐客运车等客车。客车一到就围上去,车顶的货架上有货物的乘客,就会找我们拉货送上门,5块10块20块都有。
干了一段时间,就认识了一个开五十铃厢式车拉货的。说给我500块一个月,让我天天跟着他出车,去货运部和客运站拉货,帮他上下车这些,他一个人干不过来,偶尔也开开他的车练练手。现在连他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那辆蓝色的五十铃。
就这样混了一个冬天,其间还去KTV做过服务生。下班了就回租房烤火猫冬。
河南人喜欢吃面食,于是我也跟他们学会了揪片子,刀削面,手擀面这些基本面食,炒点大白菜和肉,放点豆瓣酱就成了浇头。
时不时的去房顶把牛头砍点下来炖萝卜汤,偶尔再去买一笼羊杂炖汤的炖汤,凉拌的凉拌,炒的炒。日子过得还是很舒服。
吃完了也不像现在,有手机可以看刷视频,没事就4个人打双扣升级。
有一次打牌现在都记忆深刻,打牌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和弟弟坐床尾,哥哥和他女友坐床头。都这边脚挨那边腿的,对面的脚也挨着我们的腿,隔远了摸牌不方便噻,被子也捂得紧紧的。
哥哥女友平时我都叫她姐姐,开始我脚和腿还是外边贴着她的大腿,她可能觉得我脚比较凉,居然把我双脚抬起直接放在她双腿中间,脚底板顶在她的阴阜上。
妈哦!十六岁的少年,双脚抵着一个女人丰满的阴阜。虽然隔着袜子裤子内裤。但是因为她微胖,阴阜也很丰满。那种暖暖的,软软的感觉我现在都忘不了。
唉!也许人家就确实把我当弟弟照顾,一心是想帮我捂脚。哪晓得我心里的龌龊哦!
打几盘牌了还得歪歪屁股,自然也就动动脚,确实一个姿势坐着也难受。动脚的时候就会不经意的在她阴阜上蹭动,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一个女人的屄了。
姐姐也没啥表情,不晓得她是真的平静?还是故作平静?反正我是鸡巴一直硬邦邦滴!
偶尔晚上半夜醒了去外边撒尿,总能听到她小声“嗯……啊……”呻吟,和哥哥粗重的喘息声音,偶尔还能听到“啪啪……啪啪……”的声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哥哥在肏她了哦!
弄得我经常是鸡巴硬邦邦!本来那个年纪不听到这些都硬,听了就更硬了。偶尔还把那个姐姐,当成了春梦的对象!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现在也只记得起脸了,很多人的名字都记不得了。毕竟人的一生要无聊无数人,能记起脸已经不容易了,也许别人根本都记不得,还有遇见我这个小弟弟了哦!
每个礼拜都要去马路对面的澡堂洗澡,洗完了澡,把发型梳好,过马路头发就像打了摩斯一样,被冻得定型硬邦邦了。
晃一晃冬天就过了,好像存的钱也就没了。09年的3月经上个工地老板介绍,认识了一帮重庆人,于是就跟他们组班去割麻黄草。
我和河南兄弟也分开了,他们要继续干工地,我要上山割麻黄草。早晨我坐在141帐篷下面,不晓得车往哪里开,也没担心会不会把我卖了。
摇摇晃晃的坐了四五个小时,后来才晓得车开到塔城区域了。然后吃了午饭后就开始往山上开。
以前一直不晓得是什么山,后来看到界碑才知道对面是哈萨克斯坦。地图
上再看才知道是塔尔巴哈塔山脉,东段在中国,西段在哈萨克斯坦。
车开始还在白茫茫的戈壁滩上很平稳,后来进山后就前后上下左右的晃,晃得人都晕车了。
有个高个子外号叫“杨大个”的就和我说:“刚才平稳一方面是在戈壁滩,一方面是在边防部队巡逻的公路上。现在进山没得路了,边开边找路能平稳才怪”。
我也很好奇,就从篷布里探出头,看着外边。果真是没有路,车后一片白茫茫的,只剩下我们车子开过后,轮胎碾压过的痕迹,慢慢延生向远方,最后好像和天接在一起了。
再扭头看前面,远处山上也是一片白雪皑皑,并没有路。只是顺着山沟慢慢的往里开,时不时有小溪沟,我们还得下来搬石头填平。遇到坡度大的,还得用铁镐把高处的挖掉一点才能过。
当时也不懂,这上去白茫茫的都是雪,那有什么麻黄草?他们怎么知道往里开就走草场?
后来听杨大个说才知道,原来会提前有老人走山找草场,找到草场有提成。
山上也不是全都是雪,现在提前几天上山,隔不几天阳山上的雪就会融化,麻黄草自然也就现出来了。
好吧!车摇摇晃晃终于开到山沟尽头,再也开不进去的地方了。大家下车搬下来自己的东西,大米,蔬菜,肉类,调料,木头,彩条布,塑料布,被子这些。
二老板就相当于是一个小包工头。大老板安排人查找草场,找到后就有很多个二老板分接。比如大老板给二老板一块五一公斤收购价,二老板给我们一块收购价。
二老板就出几根木头,彩条布两张,一张做帐篷,一张铺地当地板。被子都工人自带的。他自己组织人手,一个班一般10来个人。二老板能再找到人,就再组班。
麻黄草吨位够一车后,卫星电话给大老板,就有车来拖走,顺便再把供给带上来。
我们班还有个二老板的姘头一起,姘头就给我们做饭,还要扣5块钱一天的伙食费。
我们找了个稍微平坦点背风的地方,地面上的雪铲掉,铁锹铁镐把凸起的土包,和石头石子这些铲掉。
把带上来的木棒,3根一组绑起来撑开就就成支架。两头隔五六米分别放一个三角架,然后把一根较长的五六米的长木棒当横梁,架上去绑好就成了框架。
用烂被子或者麻布口袋,把三脚架和横梁支出的地方裹扎起来,以防戳破彩条布。然后把彩条布搭上去,四边用压上石头和沙土,再把边卷起来压上石头和沙土就成了帐篷。
帐篷四周还得挖一圈深沟,一般下雨天水流能顺沟流走,特大暴雨暴风暴雪那就看运气了。
帐篷里彩条布铺一层,有条件的自己带了厚塑料袋再铺一层隔湿,最后铺上垫的被子床单就可以睡觉了。
反正偶尔篷布也会被风吹了撕烂,或者被风卷开。偶尔早晨起来帐篷吹开了下雪的话,大家都捂在被子里,被子上都是几厘米甚至十几厘米的雪。
生活是相当艰苦,湿气也很重。直接睡地上可想而知。因此身体一直都湿气重,导致舌苔厚白,肠胃也不是很好。冬天的时候特别怕冷,稍微摸点冰水就感觉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