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她旁边那个同乡也是个奇葩,中午休息的时候一般大家都只穿条内裤,都下力干活的也没那么讲究。再说新疆那天气就是“早穿棉袄,午穿纱”。在帐篷里也就更热了。
那个同乡经常给女的开玩笑,说他鸡巴比她老公大。
女的说:“有好大嘛?拿出来比嘛!”
男的果真就把内裤脱了,露出焉怂怂的鸡巴。看得大家又惊诧又乐呵呵!
女的:“这么大点还好意思拿出丢人现眼”
男的回道:“现在是软的噻!你来给我摸硬了就晓得大不大?长不长了哦!”
于是这女的真的就当着他老公的面,把手伸过去,抓住同乡的鸡巴撸起来了。
鸡巴撸硬了,还拍一巴掌说:“没我老公的大”。
我草!那时候我真的是觉得自己没见过世面。你说偷偷摸摸的我也觉得可以了,当着10几个人的面,另外还有二老板的姘头也在。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不会把鸡巴露出来吧?是个正常的女人,也不会当着老公面去撸别人的鸡巴吧?主要是她男人还没当回事,还嘿嘿直笑,我去哦!
当时我一直在想,这女人和她同乡是不是有一腿啊?也许有吧!但是我们从来没看到过这两个搞过,也许上山了打野战也说不清楚哦!
只是有时候开玩笑,同乡说:“信不信老子日你哦?”
女的说:“来噻!那个怕那个?”
于是男的和女的就扭打在一起,大家笑呵呵看戏,她老公在边上抱着膝盖,抽着烟笑呵呵,看他老婆和同乡扭打在一堆?同乡骑在女人身上,一会手压手,一会手又去抓女人奶子揉。
直到女人隔着裤子,一把抓住同乡鸡巴,边用力捏鸡巴边才说:“来!老娘看你来日我!来噻!不要怂!”
同乡哎呦!哎呦!的翻下身。
女人还接着问:“还日不日啦?”
男人鸡巴吃痛,赶忙求饶:“不啦!不啦!”
她老公和我们一起哄堂大笑!当时我不太能理解她老公的想法,直到多年后我自己,也偶尔有一丝期盼的亲身经历后。或许确实是两口子生活在一起久了,审美疲劳,爱情成了亲情,缺少了新的激情。
第三个小故事:就是我们隔壁班的两个人找草,往西面一直走,不经意过了国界,被哈萨克斯坦巡逻的边防部队给抓了。开始哈萨克斯坦以为他们两个是偷渡,后来审讯了,又送到口岸交给中国边防派出所。
还好我们大老板有实力,据说是新疆军分区里有关系,说是一个政委的驾驶员。
当然没有具体实证,但如果没得关系,这种肯定是要被遣送回原籍的,最终这两人完好的回来上山继续割草了。一个驾驶员有这实力?肯定也是白手套而已!
第四个小故事:就有点惊险刺激了。大老板手下的另一个二老板,带了一个班到查好的草场开始收割。
某天另一个大老板手下的一个二老板,带了一车人也开进了那个驻扎地。然后那边二老板说:“这边是我们查到的草场,你们为啥要进来割呢?”
当时驻地的工人都去上山割草去了,就剩下那个二老板的老爸,他是给营地煮饭的。
对于另一个二老板的问话,他那里搞得清楚啊?就说:“我不知道啊!我娃儿带我们来这就在这啊!”
可能都是四川人,说话带了口头禅,后来推搡了起来,再后也不知道是老头自己没站稳?还是耍泼怎么滴!反正老头就倒在了地上!
山上有人割草回来看到老头倒地上了,肯定要帮自己的团队噻!就上去理论,结果就真的干起来了,也不晓得谁先动的手,反正就是说被对面的人打了。
本身已经临近吃饭了,所以回来的人越来越多,这就成了葫芦娃救爷爷。胆子大的敢上的都挨了打,胆子小的怂边上到好好的。
二老板也回来了,一看这架势,老爸被打了,其他遭打了几个,当时肯定也有人借故趟着想耍泼的。
于是掏出卫星电话,就给我们这边另外几个二老板打电话摇人,对面一看这边打电话,那边也打电话了。
两边的141一车一车的把人拉过来,我们也被二老板带过去了,铁锹,铁叉都敲下来了,就剩木棍,除了女的老的没去,其他人都去了。
一听说有人来抢草场,那不是抢我们的钱迈?群情激愤,管他愿不愿意的,都被民意裹挟了。
下午天快黑的时候,两边还是很克制的。我们这边被打的,也只是想怎么处理被打人的赔偿问题,再一个就是谈草场归属的问题。
另一边的人估计也是想谈草场归属问题,至于打人的问题他们肯定不想赔钱。
天黑了,我们这边5台车80多个人,对面4台车估计也是七八十个人。9台车的车灯都开着,两边的人就像港片里的黑社会一样,在山沟两边分成两帮对峙着。
人一多事就多,人家谈的人还没干起来,来帮忙的血气翻刚的,也不晓得那边先动手的!人太多到处都是在说话,叽叽歪歪的!嘴里有不干净的估计就是引起冲突的原因。
开始那个角落的几个打起来了,双方的人都还互相拉架,想控制事态别往严重的方向去了。后来拉架的估计也被打了,也加入了打架的行列,于是动手的人越来越多了。
双方一看这么多人干起来了,不管是不是愿意干的,都干起来了。因为你不干人家也会干你啊!
就好比战场上一样,你不打敌人,敌人依然要打你。我们班后到,都站在后面的坡上。
只见两边的人黑压压的100多号人,在宽20来米山沟里,就像古代两军对垒一样。看着双方的接触线从那边,很快的合拢往我们这边延生,就像拉拉链一样。
很快接触线就到了我们这边,我们一看边上的已经干起来了,也顾不得什么了,拿着铁锹棒,铁叉棒,纤担,铁镐棒也冲上去了。
黑黢黢的看不太清,也不晓得打那个,反正打前面的就是,乱打没有章法,就是棒子往前反复的挥打,只听得木棒相碰的“砰砰”声音。
实际上有人冲进人堆的打的人很少。那个是傻子嘛?又不是打仗,非要冲进去弄死那个?就是被裹挟了做个样子而已!
那时候到处都是叫骂声,什么“哎呦”“草你妈”“老子犒死你个狗日的”“日你先人板板哦”“靠你娘“!骂啥玩意的都有!
黑黢黢的只有车灯罩亮黑夜,估计打了有二三十分钟,突然听到远处“砰”的一声巨响,在空旷的山沟里还有“砰……砰……砰……”的回音。
两边的被震惊,慢慢的分开了,有的连走带爬的回到自己的阵营。两边露出来的空地上,躺起了六七个人,有几个还在“哎呦…哎呦…”的哀嚎。有两三个直接就躺地上动都没动了,也不晓得是被打晕了,还是打死了?
这时候大家都停下来了,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才看到远处二三十个人影冲过来了。人影冲过141车灯的时候,被车灯照亮才看清楚全是当兵的。
有些人看到当兵的来了,立马往山上跑,接着又是“砰”的一声枪响,黑暗中枪口的火光闪现。立马有人吼道:“站住,别跑,回来,再跑开枪啦!”
这架势几个人见过?本身又没有犯罪,那里还敢跑呀?慢梭梭的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