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为什么直男总被勾引? > 第二十四章 红花轿 挂灵幡(强制)
    冰冷的雨水模糊了姜江的视线,他惊恐地盯着那扇透出烛光的窗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最终,他咬紧牙关,带着满身狼狈和雨水,推开了房门。

    “吱呀——”

    门轴转动的涩响,在雨声中格外刺耳。

    烛火被门带进的冷风惊扰,不安地跳动了几下,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影。

    赵停絮就静坐在那片明暗交错的光影中心。

    他手中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玉佩。

    细长的手指捏着莹润的玉,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玉质在跳跃的烛光下,反射出一点冷的光。

    他并未因闯入者而抬头,目光专注地停留在玉佩上,宛如欣赏什么绝世珍品,或只是在掂量已然到手的猎物。

    跳跃的烛光在他轮廓深邃的侧脸上明明灭灭,将那艳美的线条勾勒得愈发诡谲难辨。

    他整个人,就像一尊被供奉在幽暗神殿里的神像,美丽,冰冷,带着掌控感,令人感心悸。

    姜江的呼吸,几乎要停滞了。

    “哥……哥哥。”姜江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雨水从他身上滴落,在脚边形成一小滩水渍,泥点溅在干净的地面上,格外刺眼。

    赵停絮终于缓缓抬起头。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姜江湿透沾满泥泞的衣衫和裤脚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却比任何目光都更让人心惊胆战。

    随即,他的视线缓缓上移,对上姜江惊惶失措的眼睛。

    没有质问,没有斥责。赵停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却仿佛已经知道他的一切。

    这种沉默的压迫感,令人窒息。

    姜江感觉自己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几乎喘不过气。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手臂微微收紧,护在胸前。

    “看来,”赵停絮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湿冷的质感,“雨夜的景致,颇为引人入胜。”

    他的话语意有所指,目光缠上姜江在胸前的胳膊,以及那即便隔着湿衣也能隐约看出的方正的信封轮廓。

    姜江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

    赵停絮站起身,不疾不徐地踱步走近。那股独特的冷香随之弥漫开来,将姜江牢牢笼罩着。

    他停在姜江面前。

    “找到你想找的东西了?”他问,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询问天气,但每个字都带着雨滴下坠,砸在姜江心上。

    姜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在赵停絮面前,所有的否认和狡辩都显得苍白可笑。

    恐惧如藤蔓缠绕住他的四肢。

    赵停絮并不需要他的回答。他微微俯身,冰冷的气息拂过姜江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了然,

    “蒋绵月倒是给自己选了个不错的埋骨之地,也给你指了条明路。”

    姜江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他连蒋绵月的尸体在哪里都知道。

    看着姜江骤变的脸色,赵停絮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伸出手,并非抢夺,而是用那枚冰凉的玉佩,轻轻抵在姜江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漂亮却蕴藏着黑暗的眼眸。

    “现在,你知道了。”他的声音低沉危险,如蛇吐信,“那么,告诉我,你想用它做什么?”

    玉佩的冰凉透过皮肤传来,与赵停絮眼神中的冷意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冷透姜江的灵魂。

    房间内,烛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两人对峙的身影。窗外的雨声,仿佛为这场无声的较量奏响了压抑的背景乐。

    “算了,这些并不重要。”

    玉佩的冰凉紧贴着肌肤,赵停絮的气息笼罩着。姜江在他绝对的压迫感下微微颤抖。

    「我。」姜江的声音干涩,恐惧与不甘在胸中翻腾。

    但他未竟的话语被赵停絮打断。那枚玉佩沿着他的下颌缓缓下滑,划过喉结,冰冷的触感激起一阵战栗。

    赵停絮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危险近乎叹息的意味,「你总是学不乖。」

    他的手指取代了玉佩的位置,冰冷而有力,捏住了姜江的下巴,力道不容抗拒。「需要教训的。」

    「教训」二字被他含在唇齿间,带着令人心悸的暗示。

    姜江猛地挣扎起来,却被赵停絮另一只手臂轻易地箍住了腰身,整个人被牢牢锁进那充满冷香的怀抱里。

    「放开我!」姜江的声音因恐惧而变调,双手抵在赵停絮坚硬的胸膛上,却是蜉蝣撼树。

    赵停絮垂眸看着他惊惶失措的模样,眼底翻涌着暗沉。

    他俯首,颇冷的唇几乎贴上姜江的耳廓,如恶鬼的吟唱:「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便该知道,窥探秘密,总要有代价。」

    他箍在姜江腰间的手猛地收紧,将他更紧密地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强势地探入他湿透的衣襟,冰冷的手指触及那封以油布包裹的书信,更触及其下温热颤抖的肌肤。

    那手指在他胸前敏感的肌肤上划过,刻意绕过顶端那已然紧绷的双点,却在周围的肌理上留下带着警告意味的抚触。

    「不…不要哥哥。」姜江剧烈地颤抖起来,恐惧宛若潮水将他淹没。

    他感觉到赵停絮的手指在他胸前的肌肤上留下轨迹,甚至恶意地,用指腹重重揉按着那因雨水潮冷和惊惧而挺立的乳尖,引得姜江一阵痉孪,幼兽般呜咽。

    「由不得你。」赵停絮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掌控力,他将姜江半抱半拖地拽向床榻。

    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显得无比徒劳,后膝窝撞在床沿,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陷入柔软的锦被中。

    赵停絮随之倾身,玄色的衣袍如同夜幕笼罩下来。他单手便轻易制住了姜江妄图反抗的双腕,按在头顶,用发带紧绑,而膝盖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

    他的腿挤入姜江双腿之间,隔着湿透的衣料,磨蹭着那最私密脆弱的地方。

    烛光摇曳,映照出姜江苍白脸上的泪痕,和赵停絮那张美艳丽绝面容上残酷的冷静。

    「呜..」破碎的呜咽被强行堵回喉咙,赵停絮的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一种带着惩罚意味的撕咬标记,充满侵略性,掠夺着他口腔里仅存的空气。

    他的舌强硬地撬开贝齿,深入其中,缠绕着那无处可逃的湿软的舌,似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吞噬,口涎一直在流,口中都无法盛了住,一直流向颈间发间。

    衣衫在挣扎与强制下被粗暴地扯开,冰冷的空气触及暴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疙瘩。

    那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留下隐隐的痛楚和恐惧。

    手指沿着脊柱缓缓下滑,划过腰窝,最终停留在臀瓣,毫不留情地揉捏着,迫使那处紧绷的穴口为他开放。

    姜江感觉自己像一条被剥鳞去鳍的鱼,暴露在陆地之上,任人宰割。

    而身体深处传来被粗大刑具强行开拓的,撕裂般的痛,冰冷与灼热交错,让他止不住地痉孪。

    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却无法阻止破碎的呻吟和哭泣从齿缝间漏出。

    赵停絮的动作并不急躁,甚至是缓慢。

    他冷眼旁观着身下人的颤抖与泪水,腰腹却更加有劲而极重的力道,一次次更深地贯穿顶入。

    他的手指掐住姜江的髋骨,在小麦色的皮肤上留下深红的指印,可见用力之深。每一次顶入都刻意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引发姜江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

    「不要,真的不要。」姜江的声音已经嘶哑,泪水混着汗水浸湿了枕席。他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了一腿在赵停絮腰侧,另一只被放上了肩上,一颤一颤的。脚趾因持续的刺激而蜷缩,小腿肌肉不住抽搐。

    赵停絮将他翻过身,从后方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进入变得更深,姜江的额头抵在枕头上,浸湿了棉布,手指无力地抓挠着锦缎被面。

    后穴被过度撑开的胀痛感让他发出动物般的哀鸣,艳红的穴,现在被撑得透白。

    肠壁却在反复的摩擦中产生反应,开始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看,我在你这。」赵停絮的声音清冷低沉,动作愈发猛烈。他的手掌覆在姜江平坦的小腹上,按压着,让他清晰感受到体内那根器官的形状与动作。

    姜江的意识逐渐模糊,只余下身躯在本能地迎合与抗拒间摇摆。

    前端不知何时已经挺立渗出清液,随着撞击在前后晃动。赵停絮的手绕到前面,握住那根灼热,技巧性地抚弄着,同时下身持续着毫不留情的抽插贯穿。

    双重的刺激让姜江濒临崩溃,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断续的气音。

    高潮来得猛烈而屈辱,白浊的液体喷溅在床单上,与此同时后穴剧烈收缩绞紧了体内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