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时·太玄殿】

    与外面的寒冷不同,太玄主殿内温暖如春,极品灵香缭绕。

    沈乾劫屏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坐在那张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宗主宝座上。

    大殿的门轰然关闭。

    那一瞬间,原本神色淡漠、光风霁月的沈仙尊,身形猛地一晃。

    他一把按住身旁的扶手,力道之大,竟将那万年玄铁铸造的扶手捏出了五道深深的指印。

    “呼……呼……”

    压抑了一路的呼吸终于变得急促而紊乱。

    沈乾劫抬起手,有些颤抖地抚上自己的额头,闭上了眼。

    刚才……在那长生阶上。

    就在路过那个杂役身边的一瞬间。

    一股极其微弱、却又极其霸道的味道,像是某种剧毒一样,瞬间钻进了他的鼻腔。

    那是劣质的皂角味,是凡人身上的汗酸味,但在这层层掩盖之下,有一缕似有若无的甜腥味。

    那味道太熟悉了。

    熟悉到让他浑身的血液在瞬间沸腾,熟悉到让他丹田内的元婴都跟着颤栗。

    那是昨晚梦里,那个把他逼疯、让他失控、让他把所有的尊严和元阳都喷射出去的……“妖孽”的味道。

    沈乾劫猛地睁开眼,那双总是清明如镜的眸子里,此刻翻涌着惊疑、暴戾,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渴望。

    “怎么可能?”

    沈乾劫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可怕。

    他站起身,在大殿内焦躁地踱步。

    “那个跪在地上的……只是一个毫无灵根的凡人杂役。面黄肌瘦,形容猥琐,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灵气。”

    沈乾劫强迫自己回忆苏弥的样子。

    那张脸平平无奇,甚至因为长期的劳作而显得有些枯槁。那双眼睛虽然看着有些特别,但里面充满了凡人的卑微和畏缩。

    “这样一个人……”

    沈乾劫停下脚步,看着大殿中央那面映照着自己身影的水镜。

    这绝不可能。

    沈乾劫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用理智去剖析这一切。

    “是巧合。”

    他告诉自己,“一定是巧合。”

    “那凡人身上或许只是沾染了某种相似的香料……不,那甚至不是香料,那只是本座的错觉。”

    “是因为昨晚的心魔太重,导致本座现在看谁都疑神疑鬼。”

    心魔。

    对,只能是心魔。

    修习无情道到了瓶颈,必然会生出心魔。昨晚那个梦,就是心魔为了坏他道行而编织的幻境。

    而那个凡人杂役,不过是心魔在现实中随意找的一个投射点,用来乱他心智的幌子。

    “好一个心魔……竟然妄图用这种肮脏的手段,来动摇本座的道心。”

    沈乾劫眼底的慌乱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冰冷的杀意和傲慢。

    他怎么能去怀疑那个杂役就是梦中人?那简直是荒谬。如果他真的去查那个杂役,去质问,甚至去……验证,那才是真的中了心魔的圈套,那才是真的堕落。

    “区区心魔,也想乱我?”

    沈乾劫冷笑一声,重新坐回宝座之上。

    他抬起手,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昨晚在梦里,这双手曾按着那个“妖孽”的头颅,在那张温热的嘴里肆虐。

    那种触感……

    沈乾劫闭了闭眼,猛地握紧拳头,将那股可耻的回味强行掐灭。

    “既然你喜欢来梦里找死……”

    “那本座今晚就成全你。”

    沈乾劫重新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却又藏着比深渊更可怕的黑暗。

    他不打算去查那个名叫苏弥的杂役。因为在他看来,那个凡人不配。

    他要做的,是在今晚的梦里,彻底抓住那个妖孽,然后……

    不仅要杀了他。还要在杀他之前,用更残酷、更彻底的方式,将这股莫名其妙的欲火……彻底发泄干净。

    “来人。”

    沈乾劫对着空荡的大殿冷声吩咐。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浮现:“宗主有何吩咐?”

    “去库房,取那套‘冰尺’来。”

    黑影一愣,有些迟疑:“宗主,那可是用来镇压上古凶兽的刑具……”

    “本座的话,不想说第二遍。”

    “是!”

    黑影退下。

    沈乾劫靠在宝座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

    “今晚,本座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本座的手段硬。”

    现实里,他依旧是那个不染尘埃的沈仙尊。但在今晚的梦里,他决定……不做人了。

    入夜,太玄剑宗,无妄殿。

    就在此时,那股熟悉的、黏腻的躁动感又来了。

    那是来自《大梦三千诀》的被动牵引,但在失去记忆的沈乾劫感知里,这就是“心魔作祟”。

    “不知死活。”

    沈乾劫眉心微蹙,没有醒来,而是直接将神识沉入了自己的精神领域——那是一片纯白无垢的雪原。

    他决定在梦中,彻底斩碎这个扰乱他道心的“魔头”。

    ……

    【梦境】

    苏弥刚一睁眼,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环境,一股巨大的重力便轰然压下。

    “唔!”

    他膝盖一软,直接跪趴在冰冷的雪地上。身上的粗布杂役服在瞬间化为齑粉,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冰面,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

    还没等他爬起来,几道冰棱凭空出现,精准地扣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踝,将他呈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大张着固定在一方升起的祭台之上。

    祭台冰冷刺骨,却被打磨得如镜面般光滑。苏弥的胸膛贴着冰面,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就是本座的心魔吗?”

    一道清冷如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苏弥艰难地抬头,看见沈乾劫赤足站在雪地里。

    他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冷白色的胸膛。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仿佛在看一团肮脏的淤泥。

    “长得……”沈乾劫手中化出一柄剔透的冰尺,挑起苏弥的下巴,目光冷淡地扫过苏弥因为寒冷而颤抖的身体,“倒是极尽魅惑之能事。”

    他不认识苏弥。

    在他眼里,这就是个专门用来勾引他堕落的幻象。

    “想坏我道心?”沈乾劫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既然来了,那便助本座修行吧。看看是你的媚术厉害,还是本座的定力更深。”

    苏弥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里那种疯狂的征服欲反而被点燃了。

    既然你把我当魔……那我就做给你看。

    苏弥没有求饶,反而费力地扭动了一下腰肢,让那羞耻的部位更明显地暴露在沈乾劫的视线中。他眼角泛红,声音因为寒冷而带着一丝颤抖的媚意:

    “仙尊……既然要修行,光看着……有什么意思?”

    沈乾劫眸色一暗。

    “放肆。”

    他手中的冰尺猛地挥下。

    “啪!”

    一声清脆的爆响。

    冰尺狠狠抽打在苏弥圆润的臀肉上,瞬间留下了一道红肿的棱印。白雪、红痕、冷玉,视觉冲击力强到了极点。

    “呜——!”苏弥痛呼出声,身体剧烈弹动,却被锁链死死扣在祭台上。

    “痛吗?”沈乾劫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仿佛在询问经文的含义,“痛就对了。痛能让人清醒,能祛除淫邪。”

    他说着“祛除淫邪”,手中的动作却完全相反。

    冰尺顺着苏弥的脊背缓缓向下滑动,带着刺骨的寒意,游走到那紧闭的幽谷入口。

    “这具身体……做得倒是逼真。”

    沈乾劫眼神幽深。他不想碰这个“魔”,但他需要试探这个“魔”的底线,或者说,他需要通过折磨这个“魔”,来压制自己体内那股莫名的邪火。

    冰尺的顶端,抵住了那个瑟缩的小孔。

    “唔……别、太冷了……”苏弥下意识地收缩肌肉,想要排挤异物。

    “张嘴。”沈乾劫冷冷命令道。

    他不允许这个“幻象”拒绝他。冰尺毫不留情地向内推进。

    那种坚硬、冰冷、毫无感情的入侵,让苏弥瞬间崩溃。肠壁被强行撑开,冰尺上的寒气直接冻得内里发麻,却又因为摩擦而产生了诡异的高热。

    “哈啊……仙尊……沈乾劫……”

    苏弥意乱情迷中喊出了他的名字。

    这三个字,彻底激怒了沈乾劫。

    “闭嘴。”

    沈乾劫眼神一厉。他手指虚空一点,一枚圆润的“万年冰珠”凭空出现,直接塞进了苏弥的嘴里,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随后,他竟然在祭台旁盘膝坐下,开始诵读《清心咒》。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经文声清冷悦耳,宛如天籁。

    但这场景却荒谬得令人发指——

    圣洁的仙尊闭目诵经,面前的祭台上,一个赤裸的美人正被他用法器狠狠贯穿。

    更可怕的是,沈乾劫虽然没有动,但他操控的那柄冰尺却在苏弥体内仿佛活了一般。它随着经文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撞击、研磨。

    经文念得越快,冰尺抽送得就越狠。

    “唔!唔唔!!!”

    苏弥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他在祭台上疯狂挣扎,泪水打湿了冰面。那根冰尺不仅在进出,甚至开始在他体内旋转,刮擦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他在被“度化”。

    用最淫靡的方式。

    沈乾劫虽然闭着眼,但神识却将苏弥的每一个反应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那具身体在痉挛,看到那红肿的臀肉在颤抖,看到那被冰尺撑开的穴口流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融化出一个个暧昧的深坑。

    沈乾劫的经文念错了两个字。

    他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告诉自己这是在对抗心魔,但这该死的画面,却让他原本古井无波的下腹,燃起了一团火。

    “还不肯散去?”

    沈乾劫猛地睁开眼,眼底有些发红。

    他看着已经被玩弄得神志不清、几乎要高潮的苏弥,心中那股破坏欲终于压倒了理智。

    “既然是魔,那就该被填满。”

    沈乾劫站起身,挥散了那根染满津液的冰尺。

    但他没有真的提枪上阵,他依然觉得这样会脏了自己的身,而是抬手召来了一柄并未开刃的玉剑。

    那是他的本命剑意所化,带着雷霆之威。

    “吞下去。”

    沈乾劫握着剑柄,将冰凉的剑柄末端,抵在了那个还在一张一合、渴望着抚慰的入口处。

    “用你的身体,试试本座的剑意利不利。”

    苏弥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噗滋——”

    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带着雷电属性的玉剑柄,被那只修长如玉的大手,狠狠地送了进去。

    一股轻微的电流在体内炸开。

    “唔啊——!!!!”

    虽然嘴被堵住,但那种灵魂被贯穿的爽快感似乎响彻了整个雪原。

    苏弥瞬间绷紧到了极致,前所未有的快感伴随着酥麻的电流,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他在沈乾劫的注视下,在这场名为“除魔”的酷刑中,失禁般地达到了高潮。

    白浊喷溅在沈乾劫一尘不染的白衣衣摆上。

    沈乾劫低头看着那点污渍,并没有生气。

    相反,他盯着苏弥那失神翻白的双眼和还在抽搐的身体,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隐秘的满足感。

    就像是……终于给一头不听话的野兽,打上了自己的烙印。

    ……

    【现实·清晨】

    太玄剑宗,无妄殿。

    沈乾劫猛地睁开眼。

    四周依旧是冰冷的冰室,没有雪原,没有祭台,也没有那个赤裸的“心魔”。

    但他此刻的状态却狼狈不堪。

    呼吸急促,浑身燥热,那身代表着绝对禁欲的里衣,此刻已经被冷汗浸透。

    而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

    沈乾劫低下头,看着自己腿间支起的帐篷,以及那一抹从未有过的湿痕。

    “……”

    太玄剑宗的宗主,正道的光,沈乾劫。

    居然被一个梦里的“魔”,勾引得……梦遗了。

    “混账。”

    沈乾劫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眼中杀意沸腾,耳根却红得滴血。

    他一定要找出那个潜入他梦境的东西。

    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

    下次见面,他定要……甚至还没想好怎么惩罚,他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梦中那具身体被剑柄填满时,那瑟瑟发抖的媚态。

    沈乾劫闭上眼,绝望地发现。

    他竟然……还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