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环有些心慌,她吃不准究竟是药丸的事情被发现了,大爷和周氏暂时隐忍不发作,还是根本什麽事都未发生。她犹豫了几日,找到张嬷嬷旁敲侧击了壹番,张嬷嬷便轻描淡写地告诉她:“那天大少NN饮了不少酒,恐冲了药X,便停了壹日药”,苏玉环方才放下心来,放心之余又懊悔浪费了这般好时机,可惜不已。

    孙氏也在可惜这番谋划未能做成,然现在松竹院似乎守卫得b以往更加严密,如铜墙铁壁壹般,壹滴水都泼不进去,外院的人没有允许,休想踏进二门,再想算计已非易事,思来想去,只有彩霞和映霞勉强算住在松竹院里,卖身契又握在自己手里,大爷也奈何不了,两人以前又侍候过大爷,或许还有机会近身。

    孙氏打发彭嬷嬷送了些光鲜衣裳,金银钗环和零碎银两过去,嘱咐她们:“大少NN手腕了得,笼络住了大爷只在她的房里,连自己小日子的时候也不让大爷找别人侍候,她现在年纪小,大爷就这麽宠她,以後长开了,大爷更难放手了,而你们年纪已经不小了,若不趁此壹搏,再过几年,年老sE衰,更是断了指望,莫非想在府里吃斋念佛过壹辈子?”

    这番话打中了她们的心病,她们都已20多岁了,早过了鲜花nEnG柳的年龄,再磋砣下去,哪里还有承宠的机会?二爷房内最早的两个通房丫头,b二爷还要大三岁,打小服侍的,现在二爷早就不去她们的房里了,如今被安置在梧桐院的角落里,府里谁会提起她们的名字?无声无息,不过bSi人多喘口气罢了。彩霞映霞与她们同病相怜,有时还有些来往。

    彭嬷嬷察言观sE,趁机说道:“你们住在松竹院好歹有些年头了,跟这院里的人总有些香火情,现在临近新年,你们大少NN要帮着夫人C持过年的事项,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你们趁着大爷独自壹人在房的时候,施展手段尽力侍候壹番,大爷是个男人,总会顾念你们,若是大少NN能容得下你们,那岂不是两全其美?若是不容你们,只要大爷心里有了你们,还怕以後没有机会?况你们的身契在夫人那里,只要夫人不发话,大少NN也处置不了你们,有何惧哉?”

    映霞闻言不住点头,只彩霞面带难sE,期期艾艾地说:“夫人的好意,我们姐妹感恩不尽,只是大爷...原本就甚少来找我们姐妹,自先大少NN过世後,大爷再没有来过,如今有了新NN,只怕...只怕更不会想到我们了。”

    彭嬷嬷“害”了壹声,手拍了下膝盖,把头凑近悄声说:“大爷膈应陈氏,殃及池鱼,你们也就跟着失了宠,其实与你们有何g系?之前大爷年纪轻,又四处奔波,nVsE上头就不大上心,如今有财有势,又懂得了nV人的好处,哪里还能撂得开手?你看现在正房里天天换床褥就知道了,况且大少NN刚刚及笄,身子尚未长成,侍候男人来自然没有和你们来得舒服......”,眼睛往她们高耸的x部转了转,“等大爷知道了你们的好处,要多少好日子没有呢?”

    彩霞微红了脸,低头不语,彭嬷嬷见说动了她们,方告辞走了,自去回复孙氏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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