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野和沈衍清是全校闻名的死对头。从分班、考试、到篮球赛,两人在任何能竞争的领域都势同水火。
秦旭野单方面将沈衍清视为眼中钉,而沈衍清则对秦旭野的幼稚行为嗤之以鼻,选择无视,但这种无视在秦旭野看来是更大的挑衅。
某天,秦旭野从一个奇怪的渠道“捡”到了一个新奇的飞机杯,他并不知道,这个产品已经单向绑定在了他的死对头——沈衍清的身上。
夜色如墨,将星华高中的教师公寓与学生宿舍楼一同笼罩在沉闷的寂静中。窗外的蝉鸣不知疲倦地聒噪着,更加衬托出室内空气的凝滞。
秦旭野所在的单人宿舍里,冷白的顶灯照亮了桌面上那个漆黑的快递盒。
他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篮球夜赛,发梢还滴着水珠,顺着紧实的下颌线滑落,经过滚动的喉结,最终没入宽松的黑色背心领口。
那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薄汗的光泽,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热气与躁动。
他随手操起桌上的裁纸刀,刀锋划过胶带发出刺耳的“滋啦”声。
"这是哪个孙子送来的......这玩意儿看着怎么这么不正经?"
秦旭野挑起眉峰,从盒子里拎出一个造型极具科技感的黑色圆柱体。说明书上印着一行花里胡哨的字——【T-Sense通感原型机·测试版】。
他随手将说明书扔到一边,手指摩挲过机身侧面那层类肤质涂层,触感细腻得像是在抚摸真人的大腿内侧。
与此同时,相隔两条街区的校外高档公寓内。
沈衍清端坐在书桌前,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反射着台灯柔和的暖光。
他手里握着一只钢笔,笔尖在学生会的季度财务报表上流畅地游走,发出一连串沙沙的声响。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薰味,一切都井井有条,如同他衬衫领口那颗扣得一丝不苟的纽扣。
忽然,秦旭野在宿舍里按下了那个带有红色光圈的电源键。
“嗡——”
一声极其细微的电流音在空气中荡开。
沈衍清握笔的手指毫无征兆地颤抖了一下,钢笔尖在洁白的A4纸上划出一道突兀的墨痕,漆黑的墨水迅速晕染开来,像是一个不祥的预兆。他皱起眉,下意识地伸手按了按后颈,刚才那一瞬间,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窜过了他的脊椎,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秦旭野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东西震动起来的手感不错,带着点好奇和运动后未消散的亢奋,他从床头摸出一瓶不知什么时候买的润滑液,挤了一大坨在掌心,黏稠透明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
"啧,倒多了。"
他嘟囔着,将那满手的滑腻直接涂抹在了那器物的入口处,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运动短裤系带。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随着裤腰松垮地滑落,那根早已充血挺立的性器弹跳出来,青筋盘虬,显然已经蓄势待发。
沈衍清在公寓里猛地站起身。
一种湿冷、黏腻的触感凭空出现在他的下身。那不是真实的触觉,却比真实更加恐怖,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
他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子,那里干燥、整洁,没有任何异样,但大脑皮层反馈回来的信号却告诉他——有什么冰凉且粘稠的液体正在包裹住他的要害。
"谁......"
沈衍清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那股冰凉瞬间被温热取代。
秦旭野握住那根滚烫的硬挺,将龟头抵住了飞机杯紧致的入口。硅胶特有的吸附感瞬间裹住了敏感的冠状沟,他舒服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腰腹发力,缓慢而坚定地向内推进。
"嗯......这紧度,倒是比想象中好......"
“呃啊——!”
沈衍清双腿一软,整个人踉跄着撞向身后的书柜。厚重的精装书籍哗啦啦掉落一地,但他根本顾不上这些。
他双手死死抓着书桌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
一种被异物强行入侵的错觉在他的身体里炸开。
虽然他的后穴空无一物,但那种被撑开、被填满、被那圈紧致的软肉层层裹挟的恐怖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的理智。那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形状、热度,甚至是上面跳动的血管。
秦旭野完全沉浸在体验新玩具的快乐中。这东西内部的构造复杂得惊人,无数细小的凸起像是一张张贪吃的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着他的柱身。他加快了速度,臀部肌肉紧绷,开始进行第一次深浅不一的抽插。
"操......这螺旋纹......做得跟真的一样。"
每一次秦旭野的挺进,对沈衍清来说都是一次灭顶的灾难。
他在卧室的地毯上蜷缩成一团,原本整洁的白衬衫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清瘦的脊背上,勾勒出颤抖的蝴蝶骨。他大张着嘴,试图呼吸,却只能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不......哈啊......停下......这到底......是什么......呃嗯!"
那是完全无法凭意志力抵抗的生理反应。
随着秦旭野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沈衍清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还在这个安静的卧室里,另一半却仿佛赤身裸体地被钉在某个不知名的刑架上,被迫接受着最原始、最野蛮的侵犯。
秦旭野觉得不过瘾。他伸手按下了机身上的“加热”和“吮吸”模式。
瞬间,原本就紧致的通道温度飙升,内部的气囊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挤压,模拟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吞咽感。秦旭野爽得头皮发麻,他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额角的青筋暴起。
"哈......这种......这种吸法......要是沈衍清那家伙那张嘴也能这么会吸就好了......"
如果秦旭野知道此刻沈衍清正在经历什么,他一定会惊掉下巴。
那句无心的抱怨通过通感链接,虽然没有化作声音,但那份充满恶劣占有欲的情绪却随着快感一同传递了过去。
沈衍清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秦旭野那张总是带着挑衅笑容的脸,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混合着更加猛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唔!啊啊......不要......热......好烫......里面......哈啊......要坏了......"
沈衍清的双手无助地在地毯上抓挠,指甲深深陷入羊毛丛中。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在空中乱蹬,鞋子早已被踢掉,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背紧绷成一道极其色情的弧度。
那根本不是幻觉。
他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准确无误地碾过那个让他羞愤欲死的敏感点。
那是前列腺的位置。虽然现实中并没有东西触碰到那里,但神经系统已经完全叛变,疯狂地向大脑发送着“被狠狠顶撞”的信号。
秦旭野越动越快,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真他妈......爽。给老子......咬紧点!"
伴随着这句低吼,他腰部猛地发力,重重地一记深顶,直至根部。
"啊——!!!"
沈衍清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变调的尖叫。他的腰身猛地弹起,整个人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那一瞬间,强烈的酸胀感从尾椎骨炸开,顺着脊柱瞬间麻痹了全身。
他的下身,那原本并未受到直接触碰的性器,在极度的神经刺激下,顶端猛地溢出了大量的清液。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那股要把人逼疯的快感在他的体内积蓄、膨胀,寻找着出口。
秦旭野开启了“高频震动”档位。
那种细密如电流般的震感顺着那个不存在的连接点,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沈衍清。这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衍清的眼神涣散失焦,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水雾,眼尾红得像是要滴血。他的嘴唇被自己咬破,渗出一丝鲜红,却掩盖不住那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带着哭腔的求饶。
"不行了......呜......哈啊......太深了......顶到了......嗯啊......不要震......求你了......会尿的......啊啊啊!"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大腿内侧的肌肉疯狂抽搐。
随着秦旭野最后几十下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沈衍清的腹部剧烈收缩。一种失禁般的错觉混合着灭顶的高潮轰然降临。
噗——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沈衍清的前端猛烈地喷射而出。那不是精液,而是因为前列腺受到极度刺激而失控喷出的体液。如同决堤的洪水,那股液体甚至喷溅到了前方的书桌桌腿上,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将他身下的地毯濡湿了一大片。
"哈啊......哈啊......呃......"
沈衍清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瘫软在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气音。西装裤的裆部已经是一片狼藉,深色的水渍洇开,显得淫靡而狼狈。
他的眼镜歪在一边,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余韵还在身体里一波一波地回荡,让他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而在宿舍里的秦旭野,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操......出来了......"
他低吼一声,死死扣住那个飞机杯,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了进去。随着他的释放,那股连接着两人的无形电流终于缓缓平息。
秦旭野餍足地长出了一口气,抽出已经半软的性器,随手扯过几张纸巾擦拭。他看着手里依然在微微震动的玩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这玩意儿......有点意思。下次要是能让沈衍清看着我用,这书呆子那张冷脸肯定很有趣。"
他不知道的是,在城市的另一端,他心心念念想要羞辱的死对头,此刻正浑身瘫软地躺在自己的液体里,经历着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屈辱、最彻底的崩溃。
沈衍清颤抖着手,摘下已经被雾气蒙住的眼镜。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膝盖一软又跪倒在地。那种被贯穿、被填满的幻觉虽然消失了,但身体的记忆却深刻得可怕。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此刻正一张一合,仿佛还在期待着那个粗暴的异物再次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