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死对头的共感斐济杯 > 教室aly篇伪双龙清冷会长被自己
    天空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暴雨倾盆而下,将整个学校笼罩在一片灰白的水幕之中。

    雷声滚过厚重的云层,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放学后的教学楼空荡死寂,只有走廊尽头的学生会办公室还亮着一盏孤灯,在漆黑的雨夜里显得格外扎眼。

    秦旭野手里抛着那个黑色硅胶小玩意儿,站在办公室门口的阴影里。

    这东西触感微凉,表面甚至没有多余的开关,说明书上神乎其技的“量子纠缠共感技术”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智商税。

    他本来是想直接扔进垃圾桶的,但路过教学楼时看到那盏灯,鬼使神差地,他没走。

    那个人肯定在里面。

    秦旭野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冷气夹杂着淡淡的薄荷味扑面而来。沈衍清正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手里握着一支钢笔,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他甚至没有抬头,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仿佛闯入者带来的那股潮湿水汽弄脏了他的一方净土。

    "学生会不欢迎闲杂人等,尤其是不会敲门的。"

    沈衍清的声音和他人一样冷,带着股公事公办的疏离。他头也不抬,金丝眼镜的链条垂在脸侧,随着书写的动作微微晃动。

    秦旭野反手关上门,“咔哒”一声落了锁。他在空荡的房间里走了两步,湿透的球鞋在地板上踩出清晰的水渍。他把那个黑色的小玩意儿随手揣进兜里,大喇喇地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沈衍清那张毫无瑕疵的脸。

    "怎么,这么大的雨,会长大人还在为学校鞠躬尽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学校姓沈呢。"

    沈衍清终于停下了笔。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眸子平静无波,像是看着一团不可回收的垃圾。

    "有事说事,没事滚。如果你是来因为月考排名发疯,出门右转是心理咨询室。"

    这句话精准地踩在了秦旭野的雷点上。秦旭野的火气蹭地一下就冒了上来,不仅是因为那该死的排名,更是因为沈衍清这种仿佛高坐云端、对他的一切挑衅都视若无睹的态度。这种无视比谩骂更让人恼火。

    秦旭野猛地绕过办公桌,一把拽住沈衍清的领带,强迫对方仰起头。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交缠在一起。沈衍清身上那股干净好闻的薄荷味更浓了,混着秦旭野身上雨水和汗水的味道,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发酵出一种奇异的张力。

    "心理咨询?我觉得你比较需要身体检查。毕竟整天这副性冷淡的样子,别是哪里不行吧?"

    秦旭野恶劣地笑着,视线放肆地在沈衍清身上游移。沈衍清的衬衫扣得一丝不苟,禁欲得让人想把他那层皮给扒下来。

    "秦旭野,松手。你的幼稚程度真是每次都能刷新我的认知。"

    沈衍清试图推开他,手指刚触碰到秦旭野的手腕,秦旭野却突然发力,一把将沈衍清按在了办公桌上。桌上的文件哗啦啦散落一地,钢笔滚落到角落。沈衍清的后腰重重撞在桌沿,发出一声闷哼,眼镜也歪在了一边。

    "幼稚?行啊,那让你看看成年人该干的事。"

    秦旭野的膝盖强硬地顶进沈衍清的双腿之间,将那两条修长的腿分开。他的手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探向了沈衍清的腰带。

    "你疯了吗!这是学校!"

    沈衍清终于慌了,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上裂开了一丝惊愕和羞恼。他开始剧烈挣扎,指甲在秦旭野的小臂上划出几道红痕。

    但作为篮球队主力,秦旭野的力量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他单手扣住沈衍清乱动的双手举过头顶,用领带迅速缠了几圈,死死压在桌面上。

    "学校怎么了?反正没人。怎么,会长大人怕了?"

    秦旭野喘着粗气,眼底泛红。他粗暴地扯开沈衍清的皮带,拉链崩开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刺耳。随着裤子被强行扒下,沈衍清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羞耻和寒冷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虽然嘴上说着不信那个什么“共感”,但秦旭野的手探进兜里,摸到了那个柔软的硅胶环。既然是死对头,那就该用最羞辱的方式。

    他没有做任何前戏,干涩的手指直接探向了沈衍清的身后。

    "唔!……滚开……秦旭野你个混蛋……"

    沈衍清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咬着牙,身体剧烈地颤抖,却无法逃离这种屈辱的侵犯。那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在他体内搅动,带来的只有疼痛和异物感。

    秦旭野看着身下人痛苦的表情,心里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莫名的燥热。他并没有多少耐心去做扩张,随手扯过桌上的一瓶免洗洗手液,挤了一大坨涂抹在沈衍清的后穴和自己的性器上。

    "忍着点,沈会长。反正你平时也没人用,给你开开荤。"

    没有任何温柔可言,秦旭野扶着自己早已胀痛的欲望,抵住那个紧致的入口,腰部发力,重重地挺了进去。

    "啊——!"

    一声惨叫被沈衍清死死咬在喉咙里,变成了破碎的呜咽。撕裂般的剧痛让他整个人弓了起来,像只濒死的虾米。太大了,也太粗暴了。那种被硬生生劈开的感觉让他眼前发黑,生理性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打湿了歪斜的镜片。

    秦旭野也被绞得头皮发麻,里面紧致温热的软肉疯狂地吸附着他,每推进一寸都是极致的快感。他停顿了一下,等沈衍清稍微适应,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就在这时,他想起了兜里的东西。

    秦旭野一只手按着沈衍清不断挣扎的腰,另一只手掏出那个黑色的环状物。他看着沈衍清因为疼痛而瘫软在前方的性器,恶劣地笑了一下。

    "送你个礼物,沈衍清。好好受着。"

    他趁着一次深顶,将沈衍清死死钉在桌面上,另一只手迅速将那个共感飞机杯套在了沈衍清半软不硬的性器上。那东西非常有弹性,紧紧裹住了沈衍清的柱身,顶端是个封闭的囊袋,正好包住了龟头。

    就在套上去的一瞬间,原本只是个普通硅胶玩具的东西,突然亮起了一圈诡异的红光。

    秦旭野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的沈衍清突然浑身剧烈一震,原本因为疼痛而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大,瞳孔涣散,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尖叫。

    "哈啊……这……这是什么……!"

    沈衍清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前一秒,他感受到的还是后穴被粗暴贯穿的撕裂痛和耻辱感。但就在那个东西套上来的瞬间,一股诡异且恐怖的错位感席卷了全身。

    他的前端,明明被包裹在那个硅胶套子里,可传来的触感却完全变了。

    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热、紧致、湿滑的甬道。

    那是……肠道的触感。

    这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他毛骨悚然。他的前端能清晰地感受到层层叠叠的媚肉在挤压、吮吸,能感受到那个甬道随着呼吸在收缩。更可怕的是,那个甬道的形状、温度、紧致程度,和他现在身后正在承受的感觉……一模一样。

    就像是……他在操他自己。

    "不……拿走……把它拿走!"

    沈衍清疯狂地摇头,这种认知上的错乱比肉体上的疼痛更让他崩溃。

    他感觉自己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承受秦旭野的侵犯,另一半却在感受着侵犯别人的快感——而那个被侵犯的对象,竟然是他自己。

    秦旭野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东西反应这么大。但他很快发现,随着他的抽插,手中的这个飞机杯竟然在同步收缩、蠕动,仿佛和他的动作完全同频。

    他试探性地往里狠狠一顶,撞在了那个敏感点上。

    "啊!……嗯……哈啊……"

    沈衍清仰起脖颈,发出了一声甜腻到极点的呻吟。他的前端在那个套子里,清晰地感受到了龟头撞击在敏感点上的酥麻感,那是征服的快感;而后穴同时传来的,是被贯穿、被填满的酸胀感,那是被征服的快感。

    两重快感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叠,在他体内炸开绚烂的烟花。

    "怎么?爽了?刚才不是还叫着让我滚吗?"

    秦旭野察觉到了沈衍清的变化。身下这具原本僵硬抗拒的身体,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软化。

    那个紧致得让他寸步难行的地方,开始分泌出大量的肠液,变得顺从且贪婪。

    他不知道沈衍清感受到了什么,但他看到了沈衍清那张脸上从未有过的表情。平日里清高冷傲的会长大人,此刻眼角绯红,嘴唇微张,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眼神迷离失焦,整个人像是被欲望浸透了。

    这副淫乱的样子,只有他能看到。

    这个认知让秦旭野更加兴奋。他不再收敛,腰部肌肉紧绷,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冲刺。每一次都撤出到只剩头部,然后再重重地拍打在臀肉上,整根没入。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伴随着水渍搅动的咕叽声。

    沈衍清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那个共感装置不仅模拟了触感,似乎连秦旭野那一刻的感受都传了过来。他能感受到秦旭野那蓬勃的、充满侵略性的欲望,那种想要把他占有、把他弄坏的暴虐。

    随着秦旭野的每一次抽插,沈衍清的前端就感受到一次被紧致甬道包裹的快感。

    当秦旭野狠狠操进来的时候,沈衍清感觉自己在狠狠操进去。

    当秦旭野碾过他的前列腺时,沈衍清感觉自己的龟头碾过了一块凸起的软肉。

    这是一种类似于“双龙”的错觉,但他不是被两个人操,而是他在和秦旭野一起,对自己进行着双重夹击。

    "唔……太深了……哈啊……那里……那是……嗯……!"

    沈衍清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桌上的文件纸,将它们揉得粉碎。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似乎是想逃离,又似乎是想迎合。

    这种自己操干自己的错觉让他羞耻得想要死过去,可身体却诚实地在两重刺激下迅速攀上了高峰。

    "你也感觉到了吧?沈衍清,你的前面……硬得都要把那个套子撑破了。"

    秦旭野低头,看着那个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硅胶套,恶劣地伸出手,隔着硅胶弹了一下沈衍清的龟头。

    "啊——!别碰……不要……!"

    这一弹,通过共感装置,在沈衍清的感知里,就像是那个甬道突然剧烈收缩了一下,狠狠夹住了他的头。那种快感太尖锐了,让他瞬间绷直了脚背,脚趾蜷缩,口中溢出破碎的哭叫。

    "求你……拿掉……我不行了……太奇怪了……真的……哈啊……要坏了……"

    沈衍清带着哭腔求饶,平日里的骄傲碎了一地。他不知道这是什么黑科技,他只知道自己快疯了。他既是被操的那一个,又是操人的那一个。这种混乱的身份认知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沦为欲望的奴隶。

    秦旭野却不想放过他。他俯下身,一口咬在沈衍清的喉结上,留下一个深红的牙印。

    "求我也没用。这东西……好像摘不下来了呢。"

    当然能摘下来,但他不想。

    秦旭野抓着沈衍清的腰,加快了频率。那根硬热的性器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在他体内进出。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在那个让他魂飞魄散的点上。

    沈衍清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后穴被撑开到极致,火辣辣地疼,又酸胀得爽。

    前端被那虚幻的快感包裹,爽得头皮发麻。

    "嗯……啊……啊!慢……慢一点……哈啊……我有感觉……我感觉……那是……那是我的……"

    沈衍清胡言乱语着,他甚至分不清此刻在他体内的到底是秦旭野的东西,还是他自己的幻觉。他只能张着嘴,像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口水滴落在办公桌上,和散乱的文件混在一起。

    "你的什么?说清楚,沈会长。"

    秦旭野坏心眼地停下了动作,就那样深深地埋在里面,却不仅不动,反而故意收缩括约肌去夹沈衍清。当然,他没这功能,但他可以转动腰部去研磨。

    这一下研磨,对于带着共感器的沈衍清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他感觉到那个包裹着他前端的“甬道”正在细致地蠕动、挤压,每一寸褶皱都在伺候着他。

    "啊……嗯!……像……像是……我自己……在里面……"

    沈衍清崩溃地哭喊出来,羞耻感让他整个人都变成了粉红色。

    "操,你真他妈是个变态。"

    秦旭野骂了一句,却被这句实话刺激得更加兴奋。他再次发狠地动了起来,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既然你这么喜欢自己操自己,那我就成全你!"

    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撞击声连成一片。秦旭野像是要把这一年来的怨气都发泄出来,又像是要把沈衍清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

    沈衍清已经叫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只能发出短促而高昂的呻吟。

    "啊!啊!啊!嗯……哈啊……到了……要去……不行了……秦旭野……啊……!"

    两重快感同时累积到了临界点。沈衍清的眼前炸开了一片白光,身体痉挛着,在这个诡异的共感循环中,被推向了高潮。

    而秦旭野也到了极限。那种被沈衍清紧紧吸吮的感觉让他把持不住,低吼一声,死死扣住沈衍清的肩膀,对着那最深处的软肉狠狠顶了十几下。

    "接好了,全是给你的!"

    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在沈衍清的身体深处。那种灼热的液体浇灌在敏感的肠壁上,烫得沈衍清浑身一颤。

    与此同时,通过共感,沈衍清也清晰地感觉到了“射精”的快感。不仅是他在射精,更是他感受到了那个“甬道”被浓精灌满的充实感。

    "啊——————!"

    沈衍清发出最后一声长长的尖叫,前端在硅胶套里剧烈跳动,一股股白浊喷涌而出,全部射在了那个封闭的囊袋里。

    高潮的余韵让他彻底瘫软在桌上,双眼失神,胸膛剧烈起伏。

    秦旭野喘着粗气,慢慢从他体内退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轻响,浊白的液体混着透明的肠液,顺着红肿的穴口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他伸手,将那个已经装满了沈衍清液体的共感飞机杯摘了下来,拿在手里晃了晃。

    沈衍清无力地趴在桌上,衣服凌乱不堪,裤子褪到脚踝,下身一片狼藉。他侧着脸,看着秦旭野手里那个东西,眼神里满是还未散去的恐惧和迷茫。

    窗外的雨还在下,雷声依旧轰鸣。但在这个小小的办公室里,暧昧与情欲的味道已经浓郁得化不开。

    秦旭野看着手里那一汪白浊,又看了看狼狈不堪的沈衍清,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看来,我们以后有的玩了,沈会长。”

    窗外的雨势未减反增,雷光偶尔撕裂夜幕,惨白的电光瞬间照亮了昏暗的办公室,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拉扯出扭曲而暧昧的形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气息,那是刚刚一场荒唐情事的余韵,混合着潮湿的水汽,黏腻得让人呼吸都变得沉重。

    沈衍清像个被玩坏的布偶,瘫软在办公桌上,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喉咙里破碎的呜咽。

    那件平日里象征着严谨与权力的白衬衫此刻大敞着,扣子不知滚落到何处,布料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单薄却紧致的肌肉线条。

    秦旭野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

    那个刚刚被取下的、装满了液体的共感飞机杯,被秦旭野随手搁置在一旁的红木桌面上。里面的液体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水声。秦旭野的目光在那滩浑浊的液体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落回了沈衍清身上。

    那双总是带着挑剔和冷漠的眼睛此刻紧闭着,眼尾泛着情欲熏蒸后的艳红,金丝眼镜早就不知去向,平日里那种高不可攀的禁欲感此刻碎了一地,只剩下被蹂躏后的脆弱与艳丽。

    秦旭野伸出手,指腹粗糙的茧子摩挲过沈衍清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这就完了?我们的沈会长体力未免也太差了点。"

    秦旭野的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却依旧充满了恶劣的戏谑。他并没有帮沈衍清清理的意思,反而重新挤入沈衍清的双腿之间。

    "既然都脏了,那就索性弄得更脏一点。反正这鬼天气,也没人会来救你。"

    沈衍清的身体猛地一颤,睫毛沾着泪水剧烈抖动。他想逃,想合拢双腿,但双手被领带死死束缚在头顶,腰肢酸软得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任由秦旭野再次掌控局面。

    秦旭野的手指探向了那个红肿不堪的穴口。那里刚刚承受了一场暴虐的侵犯,此刻还在微微痉挛,白浊的液体混着透明的肠液顺着腿根蜿蜒流下,滴落在地板上。

    "啧,流得到处都是。沈会长真是浪费。"

    话音未落,两根手指便毫无预兆地捅了进去。

    "啊……!唔嗯……"

    沈衍清猛地仰起头,喉结滚动,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那并非全然的疼痛,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手指在依然敏感的甬道内搅动,粗暴地撑开那些试图闭合的褶皱,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反而推得更深。

    "噗嗤、噗嗤……"

    肉体被搅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秦旭野的手指并不温柔,甚至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在那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肆意探索,指关节恶意地刮擦过敏感的肠壁。

    与此同时,秦旭野的另一只手拿起了那个还没凉透的共感飞机杯。

    "刚才不是叫得很欢吗?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东西,那就戴着别摘了。"

    在沈衍清惊恐的目光中,那个噩梦般的黑色硅胶环再次套上了他那根还在半软状态下抽搐的性器。

    "嗡——"

    红光亮起的瞬间,沈衍清整个人像是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弹动了一下。

    那种恐怖的共感再次降临。

    这一次,没有了秦旭野实体的插入,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两根作乱的手指上。

    当秦旭野的手指弯曲,抠挖着他的内壁时,沈衍清的前端——被紧紧包裹在硅胶套里的前端,清晰地感受到了同样的触感。

    仿佛他的龟头变成了一根手指,正在抠挖着什么湿热紧致的东西。

    那是他自己的内壁。

    这种认知上的错乱简直要将他的理智烧毁。

    "哈啊……别……太奇怪了……唔嗯……那里……"

    沈衍清语无伦次地求饶,脑袋无力地在那堆凌乱的文件里蹭动,蹭得脸颊绯红。

    秦旭野看出了他的崩溃,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相反,他俯下身,在那片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上逡巡。沈衍清的乳头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挺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淡粉色。

    秦旭野张开嘴,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了其中一颗。

    "啊——!痛……嗯啊!"

    尖锐的刺痛瞬间从胸口蔓延至全身,紧接着是湿热的舌头在乳晕上大力的舔舐和吸吮。牙齿细细密密地研磨着那颗可怜的肉粒,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直冲下腹。

    "沈会长这里也很敏感啊,以前怎么没发现?"

    秦旭野含糊不清地说着,舌尖恶劣地在那颗充血挺立的乳头上弹动。

    上下夹击。

    上面的乳头被啃咬、吸吮,带来尖锐的快感;下面的后穴被手指无情地搅弄、扩张。

    最要命的是那个共感杯。

    随着秦旭野手指抽插频率的加快,共感杯内部的蠕动也变得疯狂起来。

    "咕叽……咕叽……"

    手指进出后穴带出的水声,在沈衍清的感知里,变成了他的性器在那个紧致湿滑的“幻觉甬道”里抽插的声音。

    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一层层软肉紧紧裹住,那些软肉在挤压、吸吮,每一次秦旭野的手指碰到他的前列腺,他的龟头就仿佛顶到了那块最敏感的凸起。

    这是他在操他自己。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

    "嗯……啊……哈啊……好深……手指……手指在里面……"

    沈衍清的呻吟变得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随着秦旭野手指的动作摆动,臀肉在桌面上摩擦,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

    秦旭野察觉到了那里的变化。那个原本紧致的小穴开始疯狂分泌肠液,变得松软、顺从,甚至在贪婪地吸附着他的手指,似乎在乞求更多。

    "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咬得这么紧。"

    秦旭野抽出手指,带出一连串晶莹的拉丝,然后又重重地捅了进去。这一次,是三根。

    "啊!唔嗯——!太……太大了……哈啊……"

    沈衍清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脚趾瞬间蜷缩,脚背绷直成一道凌厉的弧线。

    三根手指的撑开让那个入口变成了透明的红色。而在共感的作用下,沈衍清感觉自己的龟头仿佛瞬间膨胀了一圈,撑开那个“幻觉甬道”的感觉清晰得令人发指。

    那种被填满的酸胀感和将异物填满的充实感同时袭来,在他的神经末梢炸开。

    秦旭野找到了那个微微凸起的前列腺点。他不再盲目地抽插,而是弯曲手指,对着那个点疯狂地按压、抠弄。

    "这里吗?是不是这里?沈会长,说话。"

    "嗯啊!别……别按那里……哈啊……酸……好酸……要去……嗯……!"

    沈衍清的理智彻底断线。那种直达灵魂的酸爽让他浑身抽搐,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他的腹部肌肉剧烈收缩,原本半软的性器在硅胶套里再次充血勃起,胀得发痛。

    秦旭野看着沈衍清这副淫乱的模样,眼底的暗色更浓。他松开嘴里那颗已经被吸吮得红肿透亮的乳头,转而去咬另一边,同时手下的动作更加凶狠。

    "爽就叫出来,别憋着。让我听听沈大会长的叫床声有多浪。"

    手指如同疾风骤雨般在那处软肉上刮擦。每一次按压,都激起沈衍清一阵剧烈的颤抖。

    在共感的世界里,沈衍清感觉自己正在对着那个“甬道”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进行着疯狂的冲刺。

    那是他自己的前列腺。

    他在用一种并不存在的姿势,疯狂地干着他自己。

    那种悖德的快感比任何一次自慰都要强烈百倍。他能清晰地“摸”到自己内壁的每一道褶皱,能感受到那里是如何在自己的“撞击”下瑟瑟发抖,喷吐出爱液。

    "嗯……啊……!我……我在操……唔嗯……那是我的……哈啊……好奇怪……要坏了……"

    沈衍清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声音嘶哑而甜腻。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极其色情的粉红色,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汇聚在胸口,又流向腹部。

    秦旭野听着那些胡言乱语,嘴角的笑意更深。他喜欢这种掌控感,喜欢看着高高在上的沈衍清在自己手中变成一滩烂泥。

    "对,就是这样。好好感受一下,你是怎么被自己玩坏的。"

    秦旭野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拇指按住穴口边缘的一处软肉,其余四指并拢,对着那个凸起点狠狠一顶。

    "啊————!"

    沈衍清猛地扬起脖颈,脆弱的喉结暴露在空气中,青筋暴起。

    那一瞬间,快感如海啸般袭来,将他彻底淹没。

    那种被手指贯穿的真实感,和性器贯穿“幻觉”的虚幻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完美的同步。

    他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那根被套住的性器在硅胶杯里疯狂跳动,精孔大开。

    "不……不行了……哈啊……要射了……嗯啊!求你……别……"

    他哭叫着求饶,但身体却诚实地向着高潮狂奔。

    秦旭野并没有放过他,手指依然在那处致命点上研磨,同时另一只手恶劣地弹了一下那个鼓胀的共感杯。

    "啵。"

    这一声轻响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嗯———!"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凄厉又欢愉的尖叫,沈衍清的身体猛地弓成一张紧绷的弓,随后重重地摔回桌面。

    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再次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那个早已湿泞不堪的硅胶套里。因为之前的射精并未清理,这一次的喷射受到阻碍,甚至有些反流回了尿道口,带来一种更加羞耻的灼烧感。

    与此同时,秦旭野的手指也被后穴剧烈收缩的肌肉紧紧绞住。那里正在经历一场剧烈的高潮痉挛,软肉疯狂地蠕动、挤压,试图将入侵的手指吞吃入腹,又或是挤压出去。

    大量的肠液混着之前的精液,随着痉挛一股股地涌出,将秦旭野的手指乃至整个手掌都淋得湿透。

    沈衍清双眼翻白,嘴唇颤抖着合不拢,口水顺着下巴滴落。他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仿佛坏掉的玩偶。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那依旧未停的暴雨声。

    秦旭野慢慢抽出手指,带出一滩浑浊的液体。他看着手里沾满的白浊,又看了看彻底昏死在快感余韵中的沈衍清,随手在沈衍清那件昂贵的衬衫上擦了擦。

    "看来你很喜欢这种玩法啊,沈衍清。"

    秦旭野低笑一声,伸手拍了拍沈衍清绯红滚烫的脸颊。

    "别装死,我们还没完呢。今晚这雨,看来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

    他解开沈衍清手腕上的领带,那白皙的手腕上已经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红痕。沈衍清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秦旭野并没有帮他摘下那个共感杯,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个东西随着沈衍清高潮后的余韵偶尔轻微震颤。

    这种单向绑定的快乐,实在是太适合他们这种不死不休的关系了。

    "好好睡一会儿,我的会长大人。等你醒了,还有更有趣的等着你。"

    秦旭野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幅属于他的杰作,眼底闪烁着如同野兽捕猎般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