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all霸刀】男婊子的吃鸡日记 > 06-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主动献B被炒得爬不起来
    霸刀山庄迎来了更新换代的一天。

    这两年接连操办了几场长辈的葬礼后,一大家子兄弟姐妹亲朋好友挤在一个房间里商讨继承事宜。自从当年柳臻突然消失,柳灿旻就成了那个被迫顶替的人,毕竟霸刀不能无缘无故的少一个继承人,柳臻很少在外露面,没有人记得他的姓名和脸,就算顶替了也不会有人察觉。母亲离世后,这些年不仅是弟弟们,就连嘴碎的下人们也从未把柳灿旻放在眼里,有的说他水性杨花专找些多金男人陪伴身侧,有的说他蠢,没有内涵,一眼看上去就没有豪门的气质。

    现在的状况是柳勋和柳灿旻起了肢体冲突。

    燕辉人作为大哥的最好的朋友和合作方也来了,原本还边喝茶围观这场闹剧,见状急忙从大少爷的位置上下来,紧紧扣着柳灿旻的手将他护在身后,用另一只手推了推柳勋的肩膀拽着柳勋命令道,“向他道歉。”

    柳正鹤开始面露难色,他呵斥了不懂事的堂弟,“勋儿,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蛮横不讲理。”

    “你居然真的想让他做二庄主?别开玩笑了!”

    柳勋把燕辉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推掉,绕到了自家大哥面前。

    “你可以让我们把他当成二哥,是因为我们敬你是大哥,但你别忘了……他原本叫李灿旻没错吧,他的亲生父亲被处死了。”

    柳灿旻怔住,他的伤疤好像在众目睽睽下再次被撕开。

    他想说他的父亲被带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想说他是内斗的牺牲品,但这些解释在结果面前是那么苍白无力。

    “趁我发火之前道歉,我说话从来不重复第三遍。”

    “凭什么我们的家事要听你一个外人?”柳勋有些不服气,论长幼尊卑他更年长,论能力和背景他也在柳灿旻之上。

    “大哥的刀法撑得起未来大庄主的身份,我和三哥有出去单干的本事,他有什么,一堆男人吗?”

    “收声吧别说了……”

    柳贤从身后拉了拉柳勋的袖子。

    “刚刚谁说我是他男人?行,那我就是他的男人。凭我现在是刚封称号的少将军,噢还没完,我跟你们大哥出去做生意的时候你们连货都认不齐全,还有什么意见?”

    “到此为止。”

    最后还是柳正鹤意识到再说下去大事不妙打了圆场。嫡系里先是有喜欢越俎代庖的柳臻,剩下的堂弟们成年后就越来越嚣张。这样的场合自己都没说上一句话,就被搅得一团糟,自己的纵容导致了他们目中无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甚至觉得燕辉人这个所谓的外人突然发飙也是在替他出一口恶气。

    “都别吵了,既然大局已定,都是自己人,就不要互相不服气了。”

    在燕辉人的“撑腰”之后,柳灿旻还是对外公开了自己第二顺位继承人的身份。

    但柳灿旻内心依旧渴望着弟子们对自己发自内心的尊敬,而不是靠攀附关系得来,于是在坐上那把交椅后的几天,对前来挑战的弟子来者不拒,产后身体恢复的还不错,已经有了一点以前的手感,他很享受自己身为一个omega却有alpha的力量被仰慕的感觉。

    世人普遍认为Omega都是需要被人保护的花朵,一旦失去了为他们遮挡的树叶,他们就会枯死,他们的作用是受粉和发育成果实。

    但是完成了所谓使命的花朵最后还是要烂在地上。

    柳灿旻打累了休息的时候把长刀往地上一插,叉着腰重心放在一只脚上歪歪扭扭的站着,痞里痞气的。

    这个姿势加上束腰把柳灿旻纤细又有力量感的腰身展现得淋漓尽致,完全不像怀孕过的样子,看得围观的alpha们纷纷开始面红耳赤的咽口水,但在燕辉人的一记眼刀下也只能把视线转移开默默鼓掌。

    这样暧昧的关系持续到了今晚两人共进晚餐后。

    侍女又送来了夜宵,层层叠叠摆在门口的垫子上。

    柳灿旻在初次陪同丈夫去雁门关时就听闻燕辉人的事迹,出售官职,出售军校入读资格,出售合法的,不合法的,一切可以赚到钱的任何东西。

    苍云幸甚有他,也不幸有他,燕理还在的时候就主张进攻是最好的防守,经常抱怨因为燕辉人手握兵权却极不负责,苍云的作战能力也大不如以前。

    柳灿旻不太懂军队的事但也明白,就算没有他,也会有其他经不住诱惑的人去做。

    某天燕辉人在微醺时吐露过一些心声,他说曾经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小混混,想要一份可以出人头地的工作,花高价拍卖来了两张军校的门票,才有了今天的自己,该效力的时候他已经做到最好了,现在他只是想过好日子而已并没有什么错。

    他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家人,就连寿命都比平常人短,现在他只剩下钱,钱可以买来快乐,腐烂堕落的快乐也是快乐。

    柳灿旻竟然觉得燕辉人说的话很有道理,人本来就活不了多少年,能活在当下就好。

    任何人之间的人生都是交叉一段时间后分开,久了也渐渐忘了当初的朋友同伴家人,很急切的想要见到的时候却不得不分别,再次相见早已失去了那种期待。

    被家人被丈夫冷落时,他见识了那些真正恩爱的情侣,自己这一生活的就像个小丑,从来没有人坚定的选择过他。

    “你为什么在我刚来雁门关的时候,天天欺负我针对我,还挑拨我和燕晚,现在又突然对我那么好。”

    柳灿旻盯着燕辉人的侧脸发呆,很少有这样的机会打量燕辉人,这还是头一次在清醒放松的状态下,两人平平静静的交谈。

    燕辉人没有戴苍云发冠和花里胡哨金饰,他随意别了一个发簪,变得干净利落了点,他平时不爱笑,总是冷着一张脸,生气的时候更是让人不敢直视他的脸,也难怪这样优越的长相都被忽视。眼角尖,鼻头尖,下巴嘴角也是尖尖的,他的气质是尖锐的,带着攻击性,似乎就是想让人看着不舒服,但完全不刻薄,这得益于江南人温婉的皮相。

    “因为我不喜欢燕理顺便就欺负你了。我对你好吗……哪有,哪有什么为什么啊,我只是做我该做的工作。”

    燕辉人说完,耳朵有点红。

    柳灿旻意识到自己心跳加快,自己不知不觉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燕辉人不再恐惧,有时还会沉溺于被他强势地保护的感觉,明明被要求言听计从的人是他,现在似乎他提出什么要求,燕辉人都会做到。

    他们曾经是仇人,现在是朋友,也是灵魂伴侣。

    他突然意识到发情期要到了,和燕辉人过惯了奢侈的生活,竟然不清醒到了数不清日子的地步。

    “你……是不是喜欢我?才对我那么好。”

    燕辉人被问住了,他在酒桌上无数次被惩罚亲吻柳灿旻,只是蜻蜓点水的碰过后者的脸。他一向洁身自好,况且柳灿旻婚后没多久就经历了家人分离的痛苦,从未有过想要进一步的想法,于是他尴尬得弄倒了装着点心的架子,又踩到了碗滑倒,摔在了柳灿旻的大腿上。

    “问出这种问题,你小子喝多了吧。”

    柳灿旻眼睁睁看着平日里身手敏捷的燕辉人跪在他面前,上半身扒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只露出了一对红红的耳尖。

    苍云alpha触碰到自己大腿的那一刻,柳灿旻内心惊叫不好,但身体本能已经开始让他由内而外的发热,本就快到的发情期似乎因为不经意的心动提前到来了,北地气温骤降,两人之间隔着几层衣物,还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宰了……”

    燕辉人慢慢抬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别扭的表情管理,又重新板起了脸,他似乎不太愿意让别人看到他出现笑和不笑以外的其他表情,缩在柳灿旻腿上一动不动的僵住了。

    柳灿旻也红着脸,想推开那个让他忍不住释放出信息素的苍云,但和他对视的那一刻,周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听到了燕辉人的心跳声,以及那一句小到听不清的“是又怎么样”。

    燕辉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不明不白的抬起头,在月色之下,接住了柳灿旻温柔的一吻。

    信息素释放了出来,柳灿旻在感受到他冷冽又强势的信息素时,整个人都瘫软了,他顾不上被弄脏的袖口,捧上燕辉人的脸,柔软的舌头撬开了他薄薄的嘴唇。

    回应他的是霸道的反击,柳灿旻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打了起来,燕辉人毫不留情的把他打出一身淤青,那冷酷无情的样子至今想起都害怕,如今这份强势让他更心动。

    漫长的一吻结束,柳灿旻因为缺氧无力的靠在了燕辉人身上,后者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柳灿旻,但一言未发,他的耳尖依旧红得要滴血,柳灿旻觉得露出害羞表情的燕辉人可爱这一想法,仅存于燕辉人把他按在洒满了月光的飘窗之前,黑压压的影子笼罩在在了他身上。

    有什么硬硬发热的东西抵到了自己的小腹。

    柳灿旻仰起头,月光在他脸上落下明暗两半,眼神迷离,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望,胸前的衣物因为本就穿着随意,已经敞开一大半,柔软貂毛不经意磨蹭着他的乳尖。

    “不要这样看着我。”

    燕辉人的声音依旧小得听不清,柳灿旻主动去勾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侧脸含住他的左耳,灵巧的舌尖划过他的每一个耳钉,那些装饰品在柳灿旻的嘴里散发出金属的味道,耳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震动,舌尖酥酥麻麻,柳灿旻沿着他的耳廓向后舔吻,拨开他的发丝,在他耳边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辉人哥哥,我今天第一次发现你长得那么好看。”

    燕辉人学着柳灿旻的样子反击,去咬他的耳朵,在舔到耳朵下方敏感的皮肤时,尖尖的虎牙不轻不重擦过,又被温热的唇舌包裹,被吮吸时感觉要窒息一样,留下了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燕辉人的吻痕如同宣示主权,落在他喉结,锁骨,以及完全裸露的前胸。

    柳灿旻并不比他瘦弱许多,两人自从停战谈判圆满结束开始频繁见面起就有酗酒的恶习,有时候喝嗨了吐的到处都是被对方接回家暂住,一向爱干净的燕辉人甚至会做出让步愿意他穿自己的衣服,他换洗的衣服都是在燕辉人的衣柜里拿的。

    今天一身黑色貂裘把他包的严严实实也不难看出他本就是个穿什么都好看的衣架子,肩很宽,腰又很窄,腿很长,骨架完美到不像是真实存在的人能拥有的,柳灿旻难耐的去解他的腰带,迫不及待的想要触碰他裸露的肉体,换来身上人发狠的吸咬他的乳头,他忍不住发出阵阵甜腻的喘息。

    “哈啊……”

    “你勾引我。”

    湿热的气息随着燕辉人露骨的语言撒在柳灿旻饥渴又敏感之处,他更湿了,打开着的双腿能够轻易感觉到有水顺着小穴一开一合,沿着臀缝流到后面,贴身衣物都湿透了,贴在身上难受,于是拉着燕辉人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把自己的下半身脱了个干净。

    霸刀常年使用腿法变得纤细而肌肉匀称的双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里,他的腿皮肤很细腻,纤细但非常有力量。

    简直就是,光看着都会硬,别说它们还不停蹭着。

    突然,他的脖子被掐住,燕辉人像把他按在身下暴揍那次一样,同样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眼神,尽是柳灿旻没见过的温柔神情。

    燕辉人重新吻住了他,沿着他饱满的下唇一路下滑,直至锁骨中间的小窝,然后又去吻他另一边的耳朵,亲吻的间隙鼻尖蹭过他的耳后,每一次呼吸都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嗯呜!辉人,给我……啊哈……想要,呜……”

    柳灿旻彻底失控了,不止是敏感的耳后,他一身的敏感点都不需要进行验证,他对眼前的alpha极有感觉,迫不及待的想被完全侵占,被触碰一次,穴里就传来一阵酸软感,小腹发热,前面也硬的酸酸涨涨,忍不住的在燕辉人的小腹不停的磨蹭,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渍。

    燕辉人的肉体触碰起来的感觉不同,比起自己睡过的其他男人饱满的触感,肌肉偏薄又非常匀称,看起来坚韧又体态轻盈,背后纹着大片黑色的纹身极具压迫感,还有几道显眼的无法痊愈的伤疤,柳灿旻痴迷地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疤,其中有一道疤是挽救了自己生命留下的证明。

    他的手从柳灿旻因为兴奋抬起的腰下面穿过环住他,手掌正好托住他的屁股,他另一个手的手指并起两个,轻而易举的没入了湿滑的小穴。

    然而刚进入,柳灿旻的小穴不自觉的咬紧入侵的东西,想要挽留,想要更多,燕辉人的手指感觉到被那张食髓知味的小嘴不停的吞吐,顿时啧了一声压低了眉毛。

    “别咬我。”

    燕辉人的手指很长很轻易的就戳到了那个让柳灿旻几乎要哭着求他干进来的点,但是他没有意识到,随意抠挖两下没有多做停留就把手指抽了出去。

    “你还是个处吗?”

    柳灿旻挑起眉毛,故意挑衅的看着燕辉人。

    没有人敢欺负燕辉人,没有人会尝试第二次挑衅他,柳灿旻知道他的胜负欲有多强。

    燕辉人把他压在身下凶狠的样子,燕辉人为他战斗的样子……都太迷人了。

    想要被他狠狠的入侵,他们说对了,孩子是他的,我是他包养的小白脸。

    是他从头到尾照顾我,是他拼死救下的我,现在也是他在干我。

    我是疯了吗?

    “……不是。”

    柳灿旻一些杂乱无章的想法被燕辉人的进入打破。

    小穴被调教到入口一被抵住就会不停开合着把肉棒吞进去,燕辉人的肉棒刚进入一点柳灿旻的身体,除了一些不可避免的胀痛感……因为确实太大了。被填补的满足感让柳灿旻泪了出来,他主动往燕辉人的方向靠了靠,让那个东西进的更深。

    “辉人……哥哥,哥哥干我……”柳灿旻胡言乱语,他腰被死死的掐住,燕辉人低头去看他,那充满野心的眼神像锁定了猎物一样。

    每顶一次,小穴都像是被破身时一样,但带来的快感也是无比强烈,也许是有些日子没有做的缘故,柳灿旻无声的落泪,手指在燕辉人的肩上紧紧扣住,指甲陷入他的皮肤。

    “疼……呃、哥哥!轻一点,求你……啊啊,不……”

    燕辉人粗暴的动作让柳灿旻又疼又舒服,但适应了那种不同的感觉后,那里就只剩下索取,穴口又开始咬着肉棒,淫水四溅,撒在两人交合的身下地板,形成了小小的一摊。

    柳灿旻的腰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但那种疼对他来说已经不痛不痒,习惯了被男人们蹂躏现在倒成了情趣,不得不承认,一边被燕辉人干的时候想到落在他脸上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现在就算是如此凌辱他,也会期待着燕辉人把他弄坏,掐着他的脖子干到他里面去,把他身上弄得全是欢好过痕迹,告诉所有人,他已经忘掉了痛苦的过去,他们互相动了心。

    似乎是心意相通,燕辉人居然重新掐住了他的脖子。

    嘴唇不再是被温柔的撬开,燕辉人在柳灿旻被顶到宫口时微张着嘴的时候吻住他。

    “嗯呜……”

    柳灿旻在窒息给他带来的虚脱感下不自觉的高潮,小穴猛的缴紧,前面也喷射在了两人的小腹上,有一部分滴落在地板,和他前面被操出来的一摊水混在了一起。

    燕辉人险些就没忍住捅开他瑟缩的宫口,他松开了还沉浸在高潮余温中浑身颤抖的柳灿旻,退出他的身体,然后把他翻过来,在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地上之前,迅速拽过了他散开的衣服垫在了下面。

    这个姿势迫使柳灿旻的臀部抬高,小穴被操开了一条缝,几乎合不拢,能看到里面的嫩肉还在抖动,晶莹的液体从嫩肉中止不住溢出像开闸了一样。

    凶器再次进入了柳灿旻的小穴带出不少汁水,意外的是这个姿势让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而燕晚在让他做出这样的姿势进入时都会觉得有些疼。

    至于燕理,他那个备受瞩目的夫君,平日里睡一间房都不愿意结果在佛像前起了意的变态,把他翻过来干的时候,似乎也有点疼。

    燕辉人在这样的姿势下,柳灿旻觉得无比舒服,娇嫩的宫口被无情地碾压,次次都能把他从里操穿一样,他被顶得不断往前动,想要往后面靠一靠让燕辉人进得更深的时候,燕辉人都会和他心有灵犀,强硬的拽着他的两瓣屁股往自己的凶器上撞。

    “哥哥……好深……呜呜,我喜欢……我喜欢……哈啊!”

    柳灿旻不争气的又被操射了,同时花心喷出一大股清液,地上的水渍变得更多了。

    而他体内的生殖腔小口,随着持续不断的潮吹一点点打开了。

    燕辉人拒绝过无数个出身名门的名媛omega,他虽然爱玩,但从来不会因为肉欲就随便和那些名媛们上床,对他来说做爱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只有两情相悦才会有意义。

    他迟疑了一下,突然他察觉到了一件事,不能让他怀孕,但已经晚了,他的前端不小心破开了一点宫口,更危险的是柳灿旻也在此时因为高潮全身瘫软着,丝毫不挣扎,乖巧的等着被他进入,等着被标记。

    燕辉人紧张得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有几滴血滴落在了柳灿旻的后背,终于克制住进入他宫腔的欲望,退出他的身体,在被小穴极力挽留的那一下低喘了一声尽数发泄在他的穴口,精液混着白浆顺着他漂亮的腿部线条落在地板上,此时那片可怜的地板已经被潮吹喷出来的水湿了一大摊,骗打扫的工人说是不小心把茶水洒出来也许都会骗得过去。

    柳灿旻浑身布满了撕咬的痕迹,以及腰上和臀上的掐痕从红肿慢慢变得青紫,他翻了个身,露出满足的表情,因为暂时标记,在接下来的夜晚他会变得更渴求对方的信息素。

    燕辉人此时也脱力的躺在了他旁边,他似乎不敢回头看。

    柳灿旻挣扎着起身,靠在他身上。

    “你也还没爽够吧。”

    “……为什么用也这个字?”

    苍云戴着三个耳钉的左耳又开始变得更红了,明明是有勇气打这么多耳洞还纹身纹满背的男人,此时因为做这种事情却害羞得那么厉害。

    柳灿旻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指沿着他的喉结一路下滑,停留在他的腹肌上画圈,一边用湿透了合不拢的花穴缝隙蹭他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的性器又看着他的眼睛,“因为你……看起来很能干,嗯?”

    后半夜,柳灿旻只知道自己因为那个举动,被透到几乎要晕过去,他喜欢燕辉人后入他,但是也会故意回头用眼神示意让他吻自己。

    自从并肩作战后他们的默契度似乎一直很高。

    柳灿旻被丢在床上,又被压在墙上,腿根被掰得失去了知觉,能想到的粗暴对待都被实现了,不知道多少次被掐着脖子在窒息中达到高潮,又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潮吹了多少次,甚至失禁得有些脱水,但他想念他们刚见面的一巴掌,于是开始不知好歹的故意惹燕辉人生气。

    “你是狗吗……呃……啊…!太,过分……”

    “刚刚还是辉人辉人好哥哥的叫,现在就是狗。我看你挺喜欢狗嘛。”

    燕辉人在床上话很少,但他向来不愿意在吵架方面让步,他俯下身蹭了蹭柳灿旻的耳尖,低沉的声音又惹得柳灿旻浑身战栗,小穴涌出一股热流来。

    柳灿旻就是想要他不高兴,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然后他如愿以偿的被转了过来,平日里总是喜欢端着的一副脸蛋被掐着脖子狠狠的左右开弓揍了。

    燕辉人也是无意间发现越被粗暴对待他会越舒服,便知道了如何对待他,但看到因为被扇了巴掌就高潮的柳灿旻,还是摇了摇头,然后更发狠的干他。

    凌晨,柳灿旻靠在阳台上的花架上抽着烟,原本放在上面的花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也许两人做到神志不清时就把碍事的花盆推到水底去了,现在那里空空的,刚好可以让一个成年人坐上去。

    燕辉人完全没了平时的架子,他乖巧的把下巴抵在柳灿旻的腿上,手慌乱的不知道放在哪里,竟不小心一把扯下了他腿上穿了一半的衣物,柳灿旻不气反笑,用烟杆敲了一下他的头。

    “没想到你还会害羞,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