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骨科】皇帝的Alpha > 威廉正在他身体里成结。
    飞艇升到足够的高度,周围陷入一片黑暗,舱内气阀自动开启了供氧。

    诺亚抬眼,看正在包扎手臂上伤口的威廉。

    “刺啦”一声,威廉撕扯开纱布的尾端,倒着绕一圈与之前留出的一截系成活结。

    事实证明,威廉在有武器的情况下确实能够以一敌百。

    不过也要怪皇家护卫队的古董佩剑太华而不实。

    皇室为护卫配备了先进武器,诺亚想,比如热能枪,但因为它们极易误伤,不被允许被带出水晶宫。

    小型飞艇舱室一目了然,没有治疗舱。

    他看向威廉的手臂,血迹渐渐洇红了纱布,他脑中再次浮现出护卫长的剑刺向威廉的那一刻,威廉为了保护他,被刀刃刺中了手臂。剑刃从他手臂的另一端破出了剑刃,形成了一道贯穿伤。

    诺亚感同身受地痛得打了个哆嗦,屈膝靠在舱板上,手指抓着自己的裤子,指尖神经质地在布料上抠挠。

    周围只有电机轻而稳定的工作声响,舱内有一股闲置过久的气味,说不上难闻。

    威廉在地下室藏了这架小型飞艇,拽他跑下去时他看见了飞艇上落着厚厚的灰。

    舱内的气味和那层灰都说明它已经在地下室待很久了,就像威廉早有逃跑的准备一样。

    此刻的威廉安安静静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只有胸口的起伏证明这男人不是虚假的立体投影。

    诺亚看着他,小声开口:“你做过需要逃跑的事吗?”

    威廉没有理会他。

    沉默了一会儿,他再次问:“我们去哪儿?”

    他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难听,嗓子也有火烧一般的灼热,大概是刚刚被护卫抓到那时喊的。

    威廉依旧没说话。

    “伊万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他要出门买菜了,问我想吃什么。”诺亚的指甲不停地抠在牛仔裤上,指甲和缝隙里的软肉即将分离的灼痛一下一下刺激着神经。

    “我不该说什么都行,我想吃披萨。”

    威廉转过身,披散的长发和肩上的毛衣摩擦出静电,“噼啪”几声脆响。

    男人攥住他的手腕,慢慢翻过他的手掌。

    诺亚垂下眼,看见自己破皮的掌心上沾着的细碎沙粒。

    是跌下台阶撑地那一下摔的,他都没注意到。

    威廉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瓶酒精,沾着消毒棉擦掉了那些陷入伤口里的沙粒。

    刺痛让诺亚想缩回手,但手腕还被威廉抓着,他只蜷了下手指。

    诺亚垂眼看着破皮的嫩肉:“……海伦去世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让水晶宫的人带走我?”

    问出来了,他心里一直流血的伤口,他的指尖不自觉地开始发麻,等待答案的同时心跳骤然加快。

    威廉清理干净他的掌心,拧开一枚软膏的盖子,指腹托着浅蓝色的药膏涂抹他手上的创口:“我不知道水晶宫的人把你带走了,等我知道之后,没有能力把你带回来。”

    威廉放开他的手,垂眼拧上软膏,捏着它放回药箱,“我从没有因为母亲的意外讨厌你。”

    “但……你疏远我……”诺亚咬了咬嘴唇,“你再也不理我了,”他语无伦次地说,“你天天忙着操西尔维娅!”

    可能因为他的粗鄙用词,威廉皱起了眉。

    “所以你剥掉我的皮,拔掉我的指甲,像中学生拽他前桌女孩的马尾辫那样——来吸引注意?”

    “不是,”诺亚一时间没有细想威廉的话哪里不对劲,只顾着陈述事实,“我会那么做是因为雷金纳德偷走了阿波罗……”

    “我没有忙着和西尔维娅做那种事。”威廉打断他,“除你之外,我没有过任何人。”

    诺亚蓦地睁大了眼睛。

    “那天晚上被伊万打断了对话,你跟我说你去找了杰森,找他做什么?”

    “一起回Z0区。”

    诺亚被“威廉只有过我”这个念头迷了魂,老老实实说了实话,“离开你或许能摆脱那种感觉。”

    “什么感觉?”

    “不该、不该有的感觉……”

    诺亚话没说完——威廉凑了过来,金色的长发柔柔地贴上他的脖子,鼻息间盈满山茶花香气,一时间应接不暇。

    直到那对比他的体温稍低的嘴唇碰到他的唇上,他倏然偏过头:“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

    “要。”威廉反驳道。

    男人俯下来亲了亲他的眉心,而后将头低在他的肩膀上:“海伦和伊万都死了,只剩下我们了。”

    从威廉声音中泄露出的绝望让诺亚鼻腔一酸,他安静下来,感受对方的体温,他极喜欢这个姿势——威廉依偎在他怀里,像依赖他一样。

    他慢慢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摸上那头散开的金发,怕它融化似的,只敢轻且慢地抚摸。

    可能感觉到了他的动作,挨在他肩膀上的威廉动了动,抬起手扣在他的头顶,拨弄了两下。

    情绪突然排山倒海地袭卷上来,他张开手臂抱紧威廉的背。

    “我怎么办?哥,我怎么办?”他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因为我是兄妹乱伦生下的,恶心的血遗传下来,所以我才会……”

    那个“爱”字太惊悚。

    他说不出来,又被它噎得浑身发痛,仿佛所有的内脏都因此肿胀坏死,淌出了有毒的脓水。

    威廉一直耐心等到他主动松开勒紧的手,侧过身,在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瓶,倒出了两粒药片。

    没有用水,直接咽了下去。

    诺亚问:“你吃了什么?”

    “丹尼尔准备的,我让他帮忙准备几天的生活用品。”威廉解释着,将药瓶递过来。

    他接过药瓶,转到有说明书的那一侧,捕捉到瓶身上的关键字:即时起效、药效持续24小时、避孕率100%、alpha专用。

    威廉吃避孕药做什么?

    他的耳朵腾地发起烫来。

    没有催情剂,也不是在发情期,他清醒得可怕,完全不知道在这男人伸手过来解他身上的衬衫纽扣时该如何反应。

    他对这件事并没什么美好的回忆,首先能想到的只有疼痛。

    威廉剥光了他的衣服,覆上来啄他的耳朵。

    再从脖子到锁骨,一路往下。

    没有任何障碍,紧紧贴在一起的体温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他抬起手,追逐威廉散下来的发丝,看它们从自己指间滑过去。

    威廉的嘴唇和他的皮肤接触,发出吸吮的水声,他情不自禁地哼出声,大腿察觉到抵在上面的硬物,比他想象中的分量要沉,热热地抵着他,仿佛一件活物。

    这些都还可以接受,直到他捕捉到威廉泄出的一声喘息。

    整个口腔如同被瞬间抽干的湖,每一寸干涸的土壤渴求着滋润,他用舌尖舔了舔牙膛,而后听见威廉喘了第二声。

    听起来像不小心发出的声音,尾音戛然被气息重新裹回去。

    威廉的手指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上,没摸到臀缝,暂停下来。

    他知道威廉的手指为什么停住。

    他有些难耐地偏过头,感触着那几根手指指腹沾着分泌液缓慢地摩挲,这男人忽然用一种极轻的声音陈述:“你湿透了。”

    诺亚偏过头,抬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

    男人的手指再次动了,掰着他的臀瓣敞开,暴露出臀缝间的那处肉洞。

    气阀的风吹着穴口冒出的分泌液,传来一阵阵的冰凉。

    这男人看够了,插进去了两根手指。

    内壁敏感至极,手指在里面的每一寸细小移动都被无限地放大。

    嗓子干得更厉害了,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溢出来,诺亚把盖着眼睛的手移下来,捂住自己的嘴。

    那两根手指沿着他的生殖腔入口反复地揉弄,直至它变得足够软,才探入那道肉缝。

    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了。

    生理泪水如同断线的细珠从眼角坠下去,诺亚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撑起身,好不容易捉住了对方的手腕。

    “哥,我不想,不要……”他说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莫名感到害怕。

    威廉轻轻地笑,带着磁性的鼻音:“我不想,不要。”重复他说的话,却用那种唇齿间带着调笑的语调,“不喜欢手指?”

    他的腰被托起来,臀瓣悬了空,威廉压上来,扶着器官慢慢往里插。

    中途顿了顿,威廉抬眼看他:“放松,夹太紧了,我动不了。”

    “唔,抱歉……”他道完歉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为什么玩意儿道歉,脸烧得要烧着了,他呼出一口气,想按威廉要求的那样放松,但太难了,有一根完全无法忽视的肉刃插在他身体里,含着那东西的穴口根本放松不下来。

    “我不会,”诺亚摇摇头,“你自己弄,把它弄松……”

    他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威廉,话还没说完,那根东西猝然一挺,整根彻底插了进来。

    眼前变作一团闪烁的黑光,好半天才重新看清威廉的脸,男人抚摸着他的头发:“痛么?”

    “不知道,”他大口地喘着,“我不知道。”

    被那根肉棒碰过的内壁只剩下一股酥麻,酥麻感随着剧烈的摩擦升腾,他伸出手,抓在威廉的手臂,指尖因施力陷入对方的皮肤。

    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并不是“不想”,反而是那种想要的焦灼让他说出了这两个字。

    干高潮来的没有任何预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这种全然陌生的感觉是什么。

    整个身体仿佛浸泡在略高于体温的泉水中,每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水流细腻柔软的撞击。

    不知过了多久,他回过神,看着近在咫尺的,威廉的脸。

    这男人身上蒙上一层潋滟的水光。

    嘴唇上的血色比平时要深,他微微垂眼,凑过去啃咬威廉的嘴唇。

    口腔里莫名分泌了大量的唾液,诺亚感受到自己躯壳里呼之欲出的疯狂,很像小时候被海伦饿了足足三天后攒出的饥饿感,他要调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着自己别不小心吃掉这个男人。

    但他还是不慎咬破了威廉的嘴唇。

    威廉没有生气,从鼻腔里轻轻哼出低低的笑,那声音从诺亚的脊椎骨往上蹿,激得他后颈泛起一阵痒。

    威廉抱起他的腰,将他托进怀里。

    他低下头,嗅着男人头发:“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威廉顿了顿,说:“我还在你里面,你一定要在这时候聊天?”

    紧接着,他感到塞满身体的那根性器官变换了角度,龟头挨上因高潮而打开的肉缝,一点点插进去,将那道腔体整个撑开。

    诺亚很快就发现它们并不适配。

    肉棒的顶端抵上了生殖腔尽头的那块肉结,但它还在继续往里探,压着那块肉结往里挤。

    他不是傻的。

    他知道此刻被戳着的那玩意儿是自己的子宫口。

    他的额头被汗浸得一片冰凉,汗水顺着脸颊躺下来,他抓着威廉的肩仰起头:“痛……不要了……”

    威廉停止继续侵略,开始托着他的腰,小幅度地往上顶。

    之前高潮时刚刚四散的快感再次被聚集,被顶弄到的软肉不由自主地痉挛,他抿紧嘴唇,小腹颤了颤,忽然感到身体的某一处似乎被打开了阀口。

    威廉加快了顶弄,过于猛烈的颠簸使得他的视野模糊打晃儿。

    一声声急促又淫荡的呻吟传入耳,他惊觉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这一次倒是很像片子里那些翻着白眼发出媚叫的omega色情演员。

    但很快,下一波情潮清空了他脑中所有的想法,他只顾着张开那个连接着子宫的肉道,一次次吞吐他同母异父的兄长的粗大器官。

    “都进来,我想要你都进来……”他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要求。

    那根肉棒如同所愿地将狭窄的甬道完全抻开,倏地撞上宫口。

    威廉抬手揽紧他的头,轻轻咬住他的后颈。

    那是omega被标记的位置,那一小块皮肤天生就有异常的敏感度。

    威廉在那处吻了吻,换成手指摸上去:“只要咬出破口就能标记你……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和哥哥做过了什么事。”

    不行,这是乱伦。

    不能让人知道。

    恐惧使他绷紧了身体,包括含着威廉性器官的小穴。

    掌控着他的肉棒再度开始碾着肉壁挺进。

    那东西进出之间的水声太响了,不该这么响的。

    他模模糊糊地想着,想着自己可能会在下一次撞击时碎裂或者是就此散架。

    但那些事都没有发生,更可怕的事发生着。

    ——威廉正在他身体里成结。

    那东西整个都在继续胀大,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要被撕开了。

    鼓胀的肉结牢牢地卡住入口,他哭不出声音,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大喘气,他的内脏似乎被挤变形了。

    片刻后,威廉的性器在他的生殖腔里开始射精。

    温热的精液有力地喷撞在甬道内,一股又一股,浇透了他。

    他被折磨得指尖都在打颤,直到威廉的射精终于结束。

    威廉将他平放在地上,他的视线掠过湿淋淋的地板。

    分泌液不会有这么多,满地都是透明的水。

    他终于想明白那异常响亮的水声是怎么回事,他在那时候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