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罔市盯着佘善的黑漆漆眼睛看了许久。
蓦然大笑。
他捂住肚子蹲在地上,眼泪从脸颊滑落。那颗艳红的痣,在暖灯光的照耀下变得有些黑。
“疯子。”
“你真是疯子。”
笑够了。男人自顾自的解开身上的衣带,黑色浴袍层层叠叠掉落在地上。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抓住男人的脖颈,吻上他柔软带着顶级红酒味的唇。
舌头滑进口腔,舔舐着他的上颚,红酒与牙膏的薄荷味混杂在一起,就像在吃一颗薄荷糖味道的酒心巧克力。刚冷却下来的欲望,又被勾了起来。
他的手从上摸到下,指甲划过他肌肉的缝隙。
“呼......这是默认的意思吗?”佘善沉声喘息着,拦截住男人想要继续向下摸的手。
“前提是,先做完我想做的,再做你想做的。”
良罔市眸子里的红光闪烁,少年的手紧紧箍着他的腰肢。他干脆泄了力,将身体的重量全托在佘善的身上。
“好,如你所愿。”
少年一把将男人抱起,按在吧台上。收藏级别的红酒随着桌子猛地一晃动,高脚杯摔在地上碎成渣滓,醇厚的酒液被黑色的浴袍吸收,逐渐淡化了他的颜色。
“屁股翘高一些,腰下去。”
啪啪!
红色掌印清晰地印在臀部上。就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水蜜桃。红润多汁。
“嗯啊......”
良罔市仰着头,疼痛袭来,大腿根下意识地抽搐。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插进来。”
男人把手伸到身后,食指和中指撑开已经被肏得艳红的小穴。微微撇过头去,眼角的痣在少年的眼前晃了晃,鲜红的眸子充满了雾气,被吮吸得微肿的舌尖,搭在下唇上,眼神暧昧地望着他。
佘善眸光深了深,狠狠掐了把他的腰。
“惯会磨人......”
随后又往他的臀甩了一巴掌。
男人扒着后穴的手一抖,盈盈的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滴落。
这一巴掌不重,但却更加能勾起他的情欲。臀部被击打的震动,传到体内,如同电流般密密麻麻的快感,引起肠道深处的痉挛。
“呃啊......”良罔市咬着唇,身前直挺的肉棒,颤颤巍巍的上下晃动着。眼眶里的泪珠翻涌。“我想射......”
佘善轻笑一声,弯腰握住了他的性器。长期握笔练书法的他,大拇指上覆着一层薄茧,粗糙的皮肤擦拭过龟头。男人呼出一口热气,臀部摇晃着似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放松。”
“会让你爽的。”
少年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背脊抚摸到尾椎。温热的手激起一阵颤栗。
“你只用全身心投入。”
“剩下的......交给我。”
宽大的手掌紧紧抵住他的龟头,那股想要喷射的冲动被拦截堵住。
“呃!”
小穴里挤入对方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直直顶撞在最深处。
刚在浴室做过一次,小穴很软,肠壁内还残留着洗澡水的热度。那股热流和淫水一起包裹住他的性器,猛烈抽插时,还噗嗤噗嗤地带出一股股的水液。
身下的快感火热,上半身却紧贴着冰凉的吧台。从酒杯里倾倒出酒液沾湿了他的胸膛,凸起的乳头在布满红酒的吧台上摩擦,屁股被干的来回摇晃。粉嫩的乳头也变得红肿。
“嗯......啊......呃嗯......佘善,轻一点,前面......要被磨破了。”
良罔市低着头,纯白的发丝也沾染上酒红。下巴被少年抬起,唇舌交融间,酒液从发尾滴落。
“哪里要被磨破了?”
他轻笑着,单手抚上他的胸口,肌肉一下子绷紧,那肿胀的乳头发着痛。
“胸......胸口......”
“我这不是捏着呢吗?”佘善盯着男人的后脖颈,眸子里的欲望不加掩饰,“看起来没问题。”
“麻烦哥仔细说说,到底是哪要破了?”
少年胯下猛干,俯身凑进他的身体,一口咬在白皙的脖颈上。力度不轻不重,正好留下个淡淡的粉色的齿痕。
“我怎么感觉你才是吸血鬼......张口就咬人脖子。”
“哥要先回答上一个问题。”
肉刃猛地对着男人的后穴捅入,一插一出。小穴里的淫液似乎没有尽头一般地流,只要一低头,那穴内的粉色软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像是为了惩罚良罔市,胯下的动作猛地加快。
快感迅速袭来,身体的上的痒意被少年尽数抚平,两瓣干燥的唇被吮吸得无比红润。男人仰着头,极致的酥麻让他翻起白眼,眼泪从红痣上滑落。一片艳俗。
“胸口的......乳头。轻点,再磨真的要破了。”
“啊,原来是乳头啊。”
佘善抱着男人的腰肢,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
“这地方可不能伤到了。让我仔细看看吧。”
良罔市重新睁开眼睛时,入目的就是少年勾起嘴角的坏笑。他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飞速撸动。粗长的肉刃破开肠道内层层的褶皱,对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猛撞。
“嗯呃......啊......要射了......松开......佘善!很痛!”
龟头被少年的大拇指死死按住,想要射精的冲动涨得肉棒紫红,暴起的经脉像小青龙缠绕在肉柱上。
佘善充耳不闻,继续一边挑逗着他被磨得通红的乳尖,一边狠狠对着小穴猛干。
“带点疼痛,哥会更喜欢吧。”
滚烫的舌尖缠绕上乳尖,口腔里的温度裹挟上,牙齿在胸口留下一圈圈深色的齿印。受到刺激,男人后穴下意识地缩紧,死死咬着少年的性器,青紫的肉棒艰难地抽插。
“嗯呃......”
太紧了。
两人都拼命地吸气,少年额头上的青筋抽搐着。
“嘶......好痛。”
也很爽。
良罔市这会才抽空抹了把眼角的泪。身体爽到痉挛,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眼神飘忽着任由他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