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啊......呃......嘶呃......嗯嗯啊......太刺激了......嗬呼......嗬恩......”
一股热流射入身体里，精神上的刺激比肉体更甚。少年朝后撤步，肉棒从男人的小穴里滑出。
“嗯啊......”
佘善撸动了两下他的肿胀的性器，移开了挡在龟头的拇指。白浊的精液直直射在橱柜上，顺着柜子上光滑的涂层往地板滴落。良罔市的腿也软了下来。
肤色胜雪的皮肤泛上潮红，送身子疲软被少年稳稳地接住。
“爽到了？”
他现在是一点力气回应的力气都没有，眼神迷离喘着粗气，握着少年的手缓缓点头。
“那......我能开始吗？”
在佘善的眼睛里他的看到了情欲，占有欲，试探......还有那疯到极致的癫狂。
男人轻笑，骨节分明的手伸向吧台，抽出那把最小巧，最锋利的水果刀。金属的刀面反射出厨房内的暖灯光。他牵过少年的手，将那把刀放在他的手心，在外包裹住他的手。
另一只手抚上对方的脸，动作极其温柔。但红眸中那抹相似的癫狂，将少年怔在原地。
“佘善，三天后见。”
良罔市握着少年的手，狠狠对着自己脖子戳下去，尖锐的刀尖割破他的喉管，鲜血淹没了露出痴迷的表情的他。
“砰！啪！”
刀具随着男人逐渐失去力气，从他的脖颈处掉下，砸碎了厨房的瓷砖。鲜血顿时涌上去，在地缝里开了出了一朵血色花。
“真是疯子......”
佘善抬手看着染红皮肤的鲜红血液，喃喃道。
不过，那重新勃起的性器表达了他内心的真实心情。
刺激，从所未有的刺激。
“真美啊。”
“你临近死亡的样子。”
一个极品的男人握着他的手，成全了他的所想。
疯子。
“我和你。”
“都是疯子。”
“哈......”
佘善捏着男人的后脖颈，狠狠在他满是血的唇上亲了一口，艳红的颜色印在他的唇角。
“我怎么现在才看清。”
“那个姓良的教授算什么，我们才是同类。”
浴缸里放满了热水，雾气逐渐爬上窗户。
水珠从玻璃上滑落，形成一道道水痕。
良罔市被他摆在里面，惨白的脸蛋和毫无血色的唇瓣，无一不在告诉佘善，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微烫的水很好地保持了尸体的柔软度，所以少年像摆弄玩具一般，摆动着他的身体，似乎还在比划着什么。
“虽然很抱歉......但是我还是想试验一下我的想法。”少年蹲在浴缸边，眸光流转，“如果，把你的身体四肢，对接到不同的部位，你还能完好的回来吗？”
“或许你会怪我吧......”
“如果不成功，只要你能回来，任由你处罚。”
“不过算上这次，我已经欠了你两条命了。”
他的将脸贴在男人的头发上。原本被红酒沾染的白色长发，被洗得干干净净。就连身体上的咬痕和小穴的里的精液，都被仔仔细细地清洗处理过了。
作为灵魂体在空中飘着的良罔市，听见他说的话，差点没气得七窍生烟。
每一次的躯体死亡，他的灵魂体都会跟着尸体飘着，只要接触到大自然，他就可以依靠吸血鬼血脉里的能力，将自己的躯体。
但这是在他法力充足的情况下。
不充足的话，就像是法师没了蓝。
他就只能让躯体在大自然里生根，吸取力量，以支持他复活所需要的法力。
“就算你把头接到肉棒上，我都能毫发无伤的回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在空中绕了两圈，狠狠往他头顶吐了一口虚空唾沫。
“三天......三天如果你没回来，我就自杀。”
佘善将脸贴在水面上，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男人的皓腕。口中说出的话却让飘在上空的良罔市虎躯一震。
“不是，大哥......我管你叫大哥。”他默默扶额。
“三日是正常恢复的期限啊，你这都打算把我砍成分支重新对接了，还指望我三天赶回来，你爱死哪死哪，别死我面前。”
“逼迫一个三万岁的吸血鬼缩短恢复时间。”
“太不道德了！”
男人在少年的耳边一顿输出，不过这都是徒劳。因为人类是听不见鬼魂说话的。
佘善很快就布置好了一切，原本金碧辉煌的浴室被和黑色的防水布铺满，大大小小的刀具在柜子上摆成一排。
接下来的内容良罔市是没眼看了，干脆飘到窗外。
眼不见心不烦。
在做这种事情时候的佘善十分认真，每一层皮肉，每一针缝线都十分细腻。如果不是最后的成品制作出来十分的反人类，几乎都看不出缝合的痕迹。
他的学校的位置虽然离市中心很近，但中间隔了一坐小山。这座山恰好就在这栋楼的后面。
啧，这小子怕不是，带着他回家的时候就想好了。
杀人抛尸。
现在杀人犯的住所也要这么天时地利吗？
“准时归来。”
最后一捧黄土落下，掩盖了男人最后的一节手指。
良罔市等待着佘善走远，才缓缓落到他的躯体前，淡红色的法力围绕着他身体逐渐渗透进去。在地底下蔓延，连接附近的树木花草。大自然的生命能量，源源不断地聚集在他身上。
男人的灵魂体不能离开身体太远，所以在附近逛了几圈觉得没意思，干脆躺在埋自己的那片土丘上。
这边的住户不多，所以佘善也没考虑到会被人看见的问题。把尸体年埋得很浅。
当然，这只是良罔市的猜测。
事实上，佘善是以为他会从土里挣扎地爬出来，就像电影里演得诈尸那样。
为了方便他爬，特意浅埋。
如果他知道了少年心中所想，估计会甩个大白眼再嘲讽道，“佘先生，还是真是良苦用心哈哈。”
翌日下午的第一节课，是良教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