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优劣囹圄 > 发泄(微)
    余恙不记得是怎么被江砚带出小巷的,他感觉自己也喝醉了,不然为什么脑袋昏昏沉沉的,脚步也那么虚浮呢?

    江砚紧紧扣住他的手,带着毋庸置疑的强硬。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昏暗的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扭曲又漫长,余恙感觉自己快看不清路了。

    “去哪里?”

    这不是回学校的路,余恙这才反应过来江砚一直拉着他往反方向的路口走,他止住脚步,茫然地看着江砚。

    “去酒店。”

    江砚边转身边回答,他把余恙拉进怀里,垂眸看着他,坏笑道:“我等不及了。”

    说罢他双手覆上余恙的臀,意味不明的捏了两把,挺腰顶撞他。

    余恙深切地感受到那隔着衣服的坚挺,他的脸唰一下血色全无。

    他惊恐地推开江砚,在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突兀,江砚的脸被打向另一边,他的唇角溢出一丝鲜血。

    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余恙因为剧烈呼吸喘着的粗气。

    力道很重,重得余恙的手发麻颤抖。

    他愤怒又惊恐地瞪着江砚,好似陷入了某种困境。双手无助地环住肩膀,身体因为发软受不住地缓缓屈膝下滑。

    他的精神早已脆弱的在崩溃边缘。余恙把脸埋进臂弯里,漂亮的手指因为深深地扣进肩膀关节处泛着惨白,好像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江砚缓缓转过头,带着一丝残忍的味道,他伸出舌尖舔去唇角的血。

    腾升起的暴戾和愠怒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余恙撕的粉碎,脑海里想了无数个折磨余恙的计划,却在看到余恙蜷缩着颤抖的肩膀骤然消失。

    他哭了。

    江砚看见余恙曲起的双膝间有晶莹的液体跌落,一滴、两滴,化在地上又消失不见,好像这样就能把发生在他身上所有的伤痛都淡化。

    脸还没缓过来,心也因为那颤抖的弧度跟着隐隐作痛。

    复杂又陌生得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发酵,喉咙也哽住。江砚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我不逼你了。余恙,我不逼你了……宝贝,别哭。”

    他缓缓蹲下身,探出手捧起余恙的脸,温柔地擦拭他的眼角。

    “我没有对岑子瑾做什么不利的事,之前说的话都是吓你的。是我狐假虎威,借着那些巧合把你逼向我,都是我的错,我认。你别哭了,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江砚声音沙哑,他怜惜地吻去余恙苦涩的泪。

    余恙身体微微一震,红肿的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真的?”带着哭腔艰难地发出质问,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不用承受这些?可以解脱了?

    “假的。”江砚轻轻吐出两个字,明明上一秒他还温柔地吻他的眼睛,环住他的双手还带着怜惜,是耳朵听错了吗?

    余恙已经不相信自己的听觉了,他怔怔地看着江砚,抬手抚上江砚的唇,好似要用手指的触感去解读那一句残忍的唇语。

    江砚反手握住他冰凉的手,炙热的唇印上余恙的手背。

    “假的,余恙。”

    “岑子瑾的事就是我做的,我骗了你。”

    “我不仅会继续对他下手,我还会针对你身边所有的人。”

    “你说这是一份裹着蜜糖的砒霜,可是怎么办呢,我甘之如饴。”

    “你疑惑自己为什么要承受这些?没办法,要怪就只能我太爱你了。”

    “我就是自私又偏执,触碰到你的每一刻我身体里每一个好斗因子都兴奋得发狂。”

    “所以啊……乖乖跟我在一起吧,牺牲自我保护他人的事不是只有英雄才会干。”

    “你愿意成为那个‘英雄’吗?”

    最后一丝妄想着解脱的一帘幽梦被江砚一句又一句撕得粉碎。

    余恙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干涸了,他麻木的眨了眨眼,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苦笑一声,把手抽出撑着膝盖艰难的站了起来。

    “你赢了,江砚。”

    余恙的嘴唇发白,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蹲的江砚,眼神带着轻蔑,像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他咽下苦楚,干涩地开口:“走吧,你要去哪个酒店。”

    江砚拉住余恙的手缓缓站起,他嘴角的笑带着阴鸷和得逞,“不去酒店了,去我的别墅。”

    手腕被紧紧攥着,余恙像一个没有生机的木偶一般任由江砚拉扯往前走。一辆黑色轿车停下,江砚拉开车门,粗鲁地将余恙塞进去。

    余恙认出了这是之前在自己家楼下徘徊的车子,那时候的他还很天真,不知道有一份可怕的阴谋。

    穿着西装的司机眉眼板正,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后座的余恙,问:“少爷,您想去哪里?”

    江砚冷冷地吩咐“回明苑。”

    说罢不知道他按了什么按键,把座椅放倒。

    余恙手指紧张地揪住坐垫的皮革,他绝望地看着后座挡板被缓缓升起,后座和驾驶室被隔绝成两个空间,视野昏暗一片。

    江砚猛地扑了过来,他双手死死钳住余恙的手腕,将他狠狠压在座椅上。他急不可耐地去吻余恙的唇,撬开他的牙关热切的湿吻他。

    余恙乖顺地承受着,任由江砚的舌头在嘴里肆虐。事到如今,他已经提不起任何一丝挣扎的力气。

    感受到余恙的顺从,江砚松开了他的手,大掌掀开余恙的衣服,两手并作抚摸他单薄的身体。

    粗糙又滚烫的手指揉搓着余恙的乳头,被堵住的唇发出一声呜咽,敏感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那一声呜咽激励了江砚,他放开余恙的唇,吻顺着他的下巴一路下滑,在他的颈脖处细细啃咬,留下暧昧的痕迹。

    余恙紧咬着下唇,试图压制住那些羞耻的声音。江砚用舌头玩弄余恙的乳头,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缓缓下滑,隔着裤子按压着余恙的敏感部位。

    生理反应刺激得余恙无法自控,细碎的呻吟从他的齿间溢出,“别……”

    江砚充耳不闻,手下的力度越发急切,他猛地拉开余恙的裤子拉链,想要探索更多。

    “不!”余恙颤抖着尖叫,他双手环住江砚的头,把下巴抵在他的头发上。

    “江砚,江砚……”他虚弱地喃喃江砚的名字。

    江砚手上的动作一顿,余恙的声音还带着微喘,那喃喃细语的模样好像在叫唤自己的爱人。

    稍稍压下情欲,他用牙齿厮磨余恙的乳头,耐着性子问“:怎么了,宝贝?”

    “等我成年好不好?求求你了,我真的很害怕……”

    余恙的手渐渐收紧,哀求道:“我才十五岁,我还承受不了。我会听你的话,不会再反抗你,除了这件事……给我一点时间慢慢接受好不好?我求求你……”

    尽管已经做了心里建设,可是真到这一步的时候余恙还是怕得忍不住求饶,即便知道希望渺茫。

    听着余恙带着哭腔的求饶,江砚有点于心不忍,可欲望仍在翻腾起一股烦躁。

    他松开了余恙,双手撑在余恙的腰侧逼近他的脸与他对视。

    “可是我也忍得很辛苦啊,余恙。”

    感受到余恙微微颤抖的身体,江砚眯着眼看着身下的人,声音还带着狂热的欢愉,“我也才16岁,对着心爱的人有了欲念却得不到抒解,我都要憋坏了,怎么办?”

    晦暗不明的眼神落在余恙干涩的唇上,江砚贴近他的侧耳,热气喷洒在余恙的脸上。

    他循循善诱,像是诱人堕落的恶魔“我可以先不碰你,但是你得帮我发泄出来。”

    他恶劣地挺腰,故意在余恙身上用力磨蹭了两下,想法不言而喻。

    这也许是能争取到最好的结果了。

    余恙被烫着瑟缩了一下,他咬着牙,声音微弱的如同蚊蝇,“好……”

    江砚直起身子,拉着余恙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

    “主动点,帮我掏出来。”江砚喘息粗重,但还是耐心地等待余恙的动作。

    余恙感到羞耻极了,江砚正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低垂着眼帘,咬着下唇,手指颤抖地去解江砚的裤子拉链。

    他缓缓地拉下棉质内裤,灼热的坚挺有活力地在他手背上弹跳,余恙没忍住抖了一下。

    感受到余恙可爱的反应,江砚感觉自己的性器胀得发疼,他迫不及待地拽着余恙的手开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压着余恙的后背把他压向自己。

    感受到手里的性器在渐渐胀大,骇人微微跳动的青筋摩擦着余恙的手心有些生疼,手被紧紧攥着,江砚带着他的手越来越快。

    “继续,再快点。”

    江砚咬着牙,声音是无法压抑的欢愉。他松开了余恙,抬手扣住余恙的下巴急切地接吻。

    手里迎合着江砚带过的速度,嘴被迫张大承接他狂风骤雨的侵略,余恙几乎承受不过来。

    嘴合不上,暧昧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向江砚的手。手腕好酸,余恙力不从心地套弄久不见释放的性器。

    江砚的舌头在余恙嘴里扫荡了一圈才不满的撤开,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骑在身上的余恙,哑着声音蛊惑道:“宝贝,这样的节奏我可射不出来啊。”

    “还是说你想帮我口?”

    “不……不要。”呜咽般地拒绝带着过度紧张和恐惧,余恙狠下心,他闭上眼主动凑上去堵住江砚的唇,用舌头笨拙地勾勒他的唇齿。

    他收紧了手上的力道,违背着身体的酸痛开始加速,每一下动作都带着难以言说的疲惫和屈辱。

    感受到余恙的主动,江砚微微一愣。身上人笨拙地撬开他的唇齿,柔软的舌头在嘴里怯生生地挑逗。江砚兴奋地回吻,沉浸在这身心都极致享受的快感里。

    他的双手在余恙的背上肆意攒动,留下泛红的指印。

    城市的霓虹灯透过车窗,在两人紧紧纠缠的身躯上跳跃,平添迷离暧昧之色。

    不同于江砚的享受,余恙简直就是受尽了折磨。手不知疲倦地套弄,酸痛得他几乎要无法支撑时,江砚搂紧余恙,身体猛地一僵,一声压抑地低吟从他喉间溢出。

    浓稠的精液射了余恙一手,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嫌弃手里恶心的液体。

    余恙如获大赦地松手,瘫软在江砚的怀里跟他一起喘气。

    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得到一丝喘息的后遗症是无穷无尽的羞耻,情绪反扑难过得余恙下一秒泪水就浸润眼眶。

    江砚轻轻抚摸着余恙汗湿的头发,平复着高潮带来的痉挛和愉悦。他满足又怜爱的吻了一下余恙的额头,“辛苦了,宝贝。”

    他抽出湿巾,细细地为自己和余恙的手清洁擦拭。余恙不动,像个乖巧的木偶任由江砚摆弄,只是睁着眼盯着着车窗光怪陆离的灯光无声地落泪。

    整理好衣物,江砚捧着余恙的脸,顺着眼角泪水的痕迹吻到他的唇,他轻啄又离开,嘴唇贴着余恙的低语:“哭什么,我又没碰你。”

    余恙别过头,避开江砚的吻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江砚。”余恙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江砚轻佻地“嗯?”了一声,垂头去听余恙轻轻的说了些什么。

    颈脖处被睫毛煽动得有点痒,蜻蜓点水般挠骚着心脏又有点刺痛的感觉,江砚终于听清了那轻飘飘的三个字。

    “我恨你。”

    江砚搂紧他瘦弱的肩,“余恙,我已经很仁慈了。”

    如果这就是你的仁慈,那我该如何去承受你的卑劣?

    苦笑一声,余恙闭上眼,静静地靠着,不再说话。

    片刻死寂,江砚下调了后座车窗,微凉的风灌入车内,吹散淡淡的腥味。

    得到指令般,司机不再兜圈,识趣地把车开回别墅。

    车终于停了,江砚抱着余恙稳步走进别墅,强光刺眼,余恙紧张地揪紧他胸前的衣服。

    极致奢靡地欧式风格,高大的罗马柱泛着冷光,恢宏的雕花铁门在夜色中透露着威严。

    “少爷,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不带一丝起伏的女声响起,余恙没想到门口还有人迎接,一想到现在还被人抱着,他尴尬地把脸往江砚的臂弯里埋。

    “嗯,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江砚好笑地看着余恙的动作,穿过客厅抱着他稳步走向客房。

    一股温热淡淡的薰衣草香薰在浴室弥漫,巨大的浴缸已经放好了热气腾腾的水。

    见余恙还乖乖地倚在怀里,江砚心里腾升起一股柔软的满足感。

    “宝贝,要不要我帮你。”他哑着声低头问。

    余恙摇头,挣扎着下来。他迟缓地脱下外套,背对着江砚刚准备撩开t恤。

    手僵在腰上,余恙冷冷地开口“出去。”

    像是没听见似的,江砚故意凑过来从身后紧贴余恙的背,吻落在他的颈脖,贴着他的耳呢喃:“别让我等太久。”

    “……”

    江砚离开后,余恙望着氤氲地热水在原地站很久紧绷的身体才缓过来。他颤抖地解开衣物,把自己埋进浴缸。

    被热水包裹着,却驱散不了心里的寒意。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掐痕,余恙打着泡沫用力的揉搓,试图抹去那些痕迹。

    凝视着随着动作荡漾的水面,余恙的身体顺着浴缸下滑,直到痛苦的窒息感传来他才挣扎探出脸。

    也没有那么糟糕,至少他还活着。

    水温渐凉,余恙起身随意拿浴巾擦拭身体。

    他走到梳妆镜前,从脸上滑落的已经分不清是水珠还是眼泪,镜子里的人眼神空洞,表情淡漠的样子令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换好提前准备的睡衣,余恙缓步走出浴室。

    入目就是一片昏沉,卧室里窗帘半拉,几缕光在缝隙里苟延残喘,将室内的一切割裂成明暗交接的色块。

    江砚撑着头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他双腿随意交叠,身体隐匿着半明半暗。指尖夹着一点猩红,袅袅烟雾缭绕扭曲。

    见余恙换好了睡衣,他灭了烟。

    “过来。”

    带着性感的烟嗓开了口,余恙走过去,他这才发现江砚已经换了浴衣,带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为他添了几分邪魅的气质。

    江砚随手从胡桃木质地的酒桌拿起倒好的龙兰舌,他仰头一饮而尽,揽过余恙的后脑灌进去。

    “唔……”

    辛辣刺激的酒水在口腔散开,余恙难受地咳嗽不止。

    见他被呛得满脸通红,江砚轻拍余恙的后背为他顺气,“没喝过酒?”

    缓了一会儿余恙才摇头,手背覆着嘴,轻声说“没有。”

    “宝贝,你好纯啊。”

    轻嗅余恙的头发,是自己常用的洗发露。余恙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他穿着自己准备的睡衣,被自己所染指,就好像是自己的所有物。

    搂着余恙,江砚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余恙乖顺地任由他搂抱,没有回答。许久江砚终于抱够了他才开口道:“我去洗澡,你乖乖待在这里。”

    “嗯……”

    终于等到江砚离开,余恙感觉自己脑袋有些迟钝,起身找手机这才想起手机被落在了浴室里梳妆台。

    他犹豫着要不要去把手机拿回来,如果不拿,可能就会被江砚看隐私,如果去拿,江砚又有可能对他发疯。

    思考片刻,他还是决定去把手机拿回来。

    浴室里有水流声传来,“江砚。”余恙轻叩浴室门,“嗯?”

    “我拿手机。”

    “门没锁,进来吧。”江砚慵懒地开口,余恙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浴室门。

    也许是因为开了排风口,水汽并没有想象中的多。余恙一眼就看见立在梳妆镜前浑身赤裸的江砚,他羞恼地把脸撇过一边,咬牙切齿地质问:“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江砚戏谑道:“洗澡啊,难道你洗澡穿着衣服洗吗?还真是别具一格,下次让我见识见识。”

    可是你也没洗啊。

    余恙尽量不去看江砚大咧咧的下半身,他走上前夺回手机,“别看我隐私。”余恙冷硬的开口。

    “隐私?我已经够坦诚相待了吧,到了你那边为什么不能以同样的方式对我?”江砚抓着余恙的胳膊把他往回拉,他把余恙抵在镜子前,手掐着他的脸颊用力迫使他看镜子里紧贴在一起的身体。

    “你看,我们是那么亲密,没有人比我们更契合了。”

    余恙感觉脸颊被掐的生疼,火热的裸体紧紧压迫着自己无法动弹。他看着镜中两人交叠的身影,冷笑一声:“是吗?我只看到了单方面的占有和控制。”

    江砚像是没听见似的,在余恙的后颈惩罚式性的咬了一口:“余恙,我爱你。”

    余恙重重一抖,敏感的后颈冒气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江砚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余恙连忙后退,拽着手机“砰”地一声带上浴室门。

    他心有余悸地看着手机,紧急设置了一个密码。余恙打开了微信想要回信息,就看到消息页空白一片,只有江砚一个人,

    。他给自己置顶,还把自己的备注改成了“爱人”。

    ……

    岑子瑾的消息页被重置了,被江砚拉进了黑名单。

    ……

    席丞皓被拉进黑名单。

    ……

    禾川被拉进了黑名单。

    ……

    除了家人和江砚自己,那个疯子把通讯录里几乎所有人都拉黑了。

    余恙气愤地把人一一拉出来,先给岑子瑾回话,然后给家人报平安。

    铃声响起,岑子瑾的电话打了过来,余恙心惊肉跳地调小音量,下意识看了浴室一眼。

    “喂?”

    “余恙!你终于接电话了!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不理我了。给你发消息突然一个红色感叹号,打电话也打不通,我都要急死了。”

    电话那头岑子瑾着急声音传来,听到好友的关心,余恙没忍住哽了一声:“我没事。喝了点酒不小心发酒疯,把手机所有人都拉黑了,现在酒醒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呢。没事就好。”

    “哎?你竟然还会喝酒呀,我爸也给过我一瓶菠萝啤,甜甜的还蛮好喝,下次我带来给你尝尝。”

    “好。”

    听见浴室里停止的水声,余恙心里漏了一拍,连忙对着手机小声说:“头又晕了,我要睡觉了,改天再聊。”

    不等岑子瑾回话,余恙就匆匆挂了电话。

    浴室里传来动静,余恙眼疾手快地把手机藏进枕头底下,装作若无其事地侧躺在床上。

    江砚裹着浴巾出来,发尾微湿,水滴滴落在性感的腹肌上。看着躺好的余恙,他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凑过去撩开睡衣色情地抚摸他的腰。

    “把衣服脱了。”

    余恙皱眉,没好气地质问:“为什么?”

    “我有裸睡的习惯。”

    江砚轻笑,随手扯开腰上的浴巾,余恙别开眼神,余光瞥见江砚穿了内裤,心里松了一口气。

    余恙动身躲开江砚的手,往里面挪了挪,“你可以换一个房间。”

    话音刚落,江砚就欺身压了上来,他用力掰正余恙的身体跨坐在他身上,二话不说开始撕扯余恙的睡衣。

    “留一件。”

    余恙被江砚粗鲁的动作弄得生疼,他咬着牙讨价还价:“裸睡我睡不着,你至少得让我留一件。”

    江砚停下动作,转瞬去扯余恙的睡裤,“好啊,那就脱裤子。”

    腰被架起,可怜的睡裤轻而易举就被人拽下甩出一个远远的抛物线。

    感受到江砚的坚挺隔着薄薄的内裤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后臀时,余恙终于明白为什么江砚愿意给他留一件了。

    这他妈跟脱了有什么区别?

    睡衣被掀到胸上,江砚粗粝的大掌从身后穿来,揉捏着敏感的乳头。

    灼热的性器磨蹭着时不时用力地顶两下,余恙简直忍无可忍。

    “疯了吧?在蛄蛹什么?你不睡觉我还不睡吗?”他扯开江砚挑逗的手,一把坐起身。

    江砚无辜地开口:“忍不住啊,我看见你就想艹你。”说罢他伸手扯过余恙的胳膊,把他拉进怀里接吻。

    余恙感觉自己要被亲的窒息的时候江砚才放开他,他喘着气道:“你去另一个房间。”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江砚舔了舔唇,拉着余恙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压低声音开口“再帮我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