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龙与精灵[西幻] > 白塔囚笼2 囚、蒙眼放置、震动道具、控制、被迫自己排出
    艾尔德里的眼前一片漆黑,他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他的眼睛,偏身体酸软无力。

    他感受到自己应该被放在了床上,床铺出乎意料地柔软,仿佛是用最细腻的天鹅绒与丝绸精心编织而成,触感如云般轻盈,带着微凉的顺滑,贴合着他每一寸肌肤。

    床单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混合着白塔空气中金属与咒文的刺鼻气息,形成一种诡异的对比。

    仿佛这舒适是刻意设计的诱惑,旨在削弱他的意志,沉溺于这虚假的安逸。

    他挣扎着试图起身,手腕上传来的触感却让他心脏一沉。双手被冰冷的符文链锁于石壁,发出低沉的叮当声。

    脚踝为更沉重,厚重的符文脚链刻有压制魔力的符文,限制了他的步伐。

    更令人羞耻的是,他察觉到体内一股异样的热。

    那不是错觉。

    一阵低频的振动,正从他身体的最深处传来,那感觉……像是有活物在他的内里苏醒,执着地挑动着他的神经。

    那是一枚蛋形附魔水晶,克伯洛斯在昏迷时放置于他体内,随着他的苏醒,留在里面的龙息魔力成了激活它的钥匙。

    他的脸颊不自觉泛红,冰蓝色的眼眸中溢满了愤怒与羞耻。但他什么也看不见。

    一条黑绸蒙住了他的双眼。

    那绸布柔软得过分,却带着一股清晰的、属于克伯洛斯的薄荷气味。

    这气味隔绝了他的视觉,却像一只无形的手,强迫他将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身体内部……专注于那可耻的、一下又一下的悸动。

    艾尔德里咬紧牙关,试图用施法者的意志力压制身体的反应。但他一动,脚踝上的符文脚链便发出冰冷的叮当声。

    那锁链的长度被精确计算过,让他根本无法并拢双腿,只能被迫维持着这个敞开腿的姿势。

    “醒了,艾尔?”

    低沉而优雅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如丝绸滑过刀锋,带着虚伪的温柔。

    克伯洛斯以人形现身,眸光似能洞穿灵魂。

    他身着暗黑丝绸长袍,步伐轻盈却带着压迫,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薄荷与松脂的气息弥漫开来。

    “欢迎来到这座……临时的舞台,埃德蒙的白塔。这其实是他专门为了你而准备的,现在恰好为我们的小游戏提供了完美的布景。你觉得如何?”

    艾尔德里声音冰冷,夹杂愤怒:“你这怪物!放开我!这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他试着凝聚心神,呼唤体内那股熟悉的奥术能量,但魔力刚一在他的精神中汇聚成型,脚踝上的符文脚链便仿佛被激怒般猛然收紧!

    冰冷的金属狠狠地勒进皮肉,发出一声刺耳的撞击。一股更强大的压制力场顺着锁链涌入,将他那点微弱的法力瞬间掐灭。

    “唔……!”艾尔德里身体猛地一颤。

    体内那枚水晶的振动频率骤然拔高,不再是低沉的挑动,而是化作了野蛮的、高速的搅动。一股强烈的刺激从身体最深处炸开。

    他死死咬住下唇,却依旧从齿缝间泄出了一声压抑而羞耻的喘息。

    克伯洛斯走近,修长的手指轻抚蒙眼黑绸,语气阴阳怪气。

    “怪物?不,亲爱的艾尔,你只是伤了我的心。你竟让那个肮脏的叔父触碰你,只为追逐你那些线索。你的身体如此美丽,怎能被那些蝼蚁染指。”

    他俯身,气息喷洒在艾尔德里耳畔,带着薄荷的清冽:“我得教教你,这具身体的真正归属。”

    克伯洛斯解开了床榻旁的环扣,随即将他重新固定,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的双腿强行拉开,高高固定在床榻的两侧。这那两条修长的腿再也无法并拢,只能无助地张开,任由一切暴露在空气中。

    那处私密的穴口,就这么赤裸裸地、可怜地暴露在克伯洛斯的视线中。

    它早已不是原本紧致的粉嫩模样。

    因为那枚蛋形水晶的持续震动,穴口的软肉已经充血肿胀成深红色,在那股诡异热量的刺激下,泛着一层淫靡的、黏腻的水光。

    入口处随着体内水晶的低频震动,而无助地、细微地抽搐着。

    克伯洛斯欣赏着这幅景象,仿佛在审视一件被他亲手打开的、完美的祭品。

    他从袖中取出了两颗更大的附魔水晶。那晶莹的水晶在烛光下折射出冰冷而残忍的光芒。

    “好好感受,艾尔,这些是为你准备的礼物。”他低语,声音如蛊惑的诗篇,“直到你学会……诚实的对我敞开。”

    黑绸剥夺了视觉,艾尔德里只能听见自己猛烈的心跳声。

    克伯洛斯带着鳞片的温热指腹先是轻轻摩挲着那肿胀的穴口,挑逗般地涂抹着那些分泌出的淫液,然后,他将第二颗水晶缓慢而精准地塞了进去。那颗水晶粗大得让入口处被迫张开,内壁的嫩肉被强行挤压。

    “啊……!”

    它的振动频率比第一颗更强,在他的肠道深处猛然搏动起来。艾尔德里身体瞬间绷紧如弓,脚踝上的锁链随之发出“叮当”的脆响。

    “停下……你这恶心的畜生!”他怒骂,声音却因这股异样的刺激而微微发颤。

    克伯洛斯毫不在意,继续推进着他的游戏。

    第三颗水晶更大,塞入时带来一种令人绝望的、被彻底撑开的饱满感。那珠子硬生生挤进已经肿胀的小穴,内壁被撑到极限,每一寸嫩肉都感受到那冰冷的摩擦和随之而来的震动。

    “呜……不……!

    振动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艾尔德里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那羞耻的声音咽回去,但那股强烈的刺激是如此霸道,他再也压抑不住,一声破碎的呻吟从齿缝间泄出。

    滚烫的泪水瞬间涌出,渗湿了蒙眼的黑绸。

    克伯洛斯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轻抚艾尔德里汗湿的脸颊。

    那动作近乎温柔,语气却充满了冰冷的嘲讽:“告诉我,你曾经的导师,莫里斯那老东西靠近你时,你是否也这样颤抖?那些冒险者的目光,是否也让你心动?”

    “你说,不然我会让这些小玩具更……热情。”

    他意念微动。

    “啊……!!”

    三颗珠子同时加速振动!

    那不再是单一的频率,而是三种不同的、混乱交错的震颤,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疯狂搅动。

    艾尔德里猛地拱起身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近乎哭泣的低吟。

    冰冷的金属脚链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狠狠拉扯着皮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那股屈辱的束缚感将他彻底淹没。

    艾尔德里蓝眸在蒙眼黑绸下虽不可见,却燃着震惊与愤怒的火光,他为克伯洛斯的无理取闹感到荒谬。

    莫里斯?那个可憎的导师,艾尔德里曾亲手将他推入深渊,了结那段被愚弄的感情。如今克伯洛斯竟将这份早已在他心中埋葬的过去翻出,简直不可理喻。

    至于那些冒险者,不过是旅途中萍水相逢的同伴,他们的目光从未越界,克伯洛斯的指控是无稽之谈,纯粹是扭曲的占有欲。

    他咬紧牙关,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来维持声音的平稳,但体内那三颗水晶毫不留情地震动着,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他身体最深处传来,让他根本无法控制。

    他的声音因此变得低哑而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裹挟着愤怒的颤音,从齿缝中被强行挤出:“你……胡言乱……语!你果然早就……对我的遭遇一清二楚!莫里斯……早已为他的欺骗付出代价……那些冒险者……更是……荒唐!”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屈辱与不屑,但那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可耻地出卖了他。

    体内的三颗水晶毫不留情地震动着,让他连声音都无法控制地断续颤抖。

    “……无耻!我不会屈服于你!”

    艾尔德里咬紧牙关,即便被黑绸蒙住双眼,也能想象他蓝眸中透出的寒光。

    他试图凝聚残余的魔力,哪怕只是最简单的奥术护盾,去对抗体内那可耻的振动。

    但魔力刚一汇聚,脚链便“叮当”作响,冰冷的符文瞬间收紧,将他的法力彻底镇压。

    “你这……唔……虚伪的怪物!”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低吼,但体内的折磨却让他本应充满威慑的怒骂变得破碎不堪,混杂着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羞耻的喘息。

    “你的把戏……休想……嗯啊……让我低头……!”

    克伯洛斯发出了一声故作惋惜的轻叹,语气如贵族般优雅,却带着刺骨的嘲讽。

    “哦,亲爱的艾尔,你的倔强真是……迷人。只是很可惜,如此美丽的灵魂,却如此不懂得珍惜自己。”

    他起身,暗黑丝绸长袍在烛光下泛起微光,步伐从容而充满压迫。

    “既然你如此坚持……”克伯洛斯的手指在他那因刺激而苏醒、微微颤抖的性器上弹了一下。“……那我们就加点保险。”

    他从袖中取出一枚冰冷的、镌刻着符文的金属锁。在艾尔德里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前,克伯洛斯已经用那枚锁环,死死地箍住了他早已肿胀的前端。

    “啊……!”艾尔德里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呼,那冰冷的触感和收紧的力道让他瞬间绷紧了身体。

    “那就独自冷静片刻吧。”克伯洛斯欣赏着他新的、被双重束缚的姿态,“让这些小东西陪你好好思考……你到底属于谁。”

    克伯洛斯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只是意念微动。

    “呜啊——!”

    那三颗附魔水晶的震动瞬间失控!

    它们各自为战,一个高频刺探,一个钝重研磨,另一个则在他体内疯狂转动。

    艾尔德里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快被这股力量搅碎了,他猛地绷直了身体,脚踝上的锁链被蹬得“哗啦”作响,一声被强行压抑的、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尖叫从他齿缝间泄出。

    而那带着薄荷气息的身影已然隐入黑暗。石门关闭的低鸣声传来,密室彻底陷入死寂。

    艾尔德里被独自留在黑暗中。

    蒙眼的黑绸剥夺了他的视觉,世界被压缩到只剩下他自己那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狂乱的心跳……脚链冰冷的叮当声……以及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那永不停歇的折磨。

    柔软的丝绸床单如云般承托着他的身体,却像一张温柔的蛛网,将他困死在羞耻与快感的深渊。而比这更残忍的是,他根本无法从中得到任何解脱。

    那三颗水晶的振动毫不停歇,精心编排着这场酷刑。

    他开始守不住自己的声音。

    “呜……嗯……”一声无意识的、带着哭腔的低吟从他那被咬得泛白的唇间泄出。

    克伯洛斯在他离开前,用那枚冰冷的符文锁,锁住了他早已因刺激而苏醒的性器。此刻,他开始在丝绸床单上微微拱起身体,试图缓解刺激的本能挣扎。

    他的后穴被三颗水晶野蛮地填满、搅动,而前端却被那冰冷的锁环死死禁锢。

    快感无处可去。

    那股灼热的、濒临爆发的欲望在他体内疯狂堆积,却被那道符文锁无情地堵回,化作一股几乎要将他逼疯的、尖锐的胀痛。

    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徒劳地挺动着腰肢,试图用那冰冷的金属锁环去按压、摩擦身下的丝绸床单,希望能缓解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

    然而,他越是如此,那副门户大开的姿态在黑暗中就越显得香艳而无助。

    他双手拉扯着符文链,脚链限制了双腿,冰冷的金属摩擦皮肤,汗水滑过白皙的额头,渗入黑绸,与泪水混合在一起。

    “该死的……”他低声咒骂,却无法阻止身体的颤抖。

    时间,在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中变得模糊。

    这里没有日月,没有钟摆。唯一的“时钟”,就是他体内那三颗永不停歇的、交错震动的水晶,它们成了他感知的唯一标尺。

    一个时辰?一天?还是……仅仅只过去了几分钟?

    他只知道,那股无法释放的欲望已经累积到了极限。

    他的意识在羞耻与快感间疯狂摇摆,那是一种双重的酷刑,一边是被迫高涨,一边是被迫禁绝。

    他试图去想那些未竟的,关于真相的执念……但那些都太遥远了。那些高傲的、属于法师的思绪,在此时此刻,被那股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最原始的刺激冲刷得如薄雾般消散。

    他只剩下了“感觉”。

    艾尔德里逐渐感到意志被侵蚀。

    他清醒时的愤怒需要消耗巨大的精神力,但在这种无休止的、纯粹的物理刺激面前,愤怒……是如此的无力。那股怒火渐渐被混乱的、被迫的快感所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数小时,又或许真的是永恒。直到——

    “嘎——”

    石门开启的低沉声响,如同利刃划破了这场死寂的酷刑。克伯洛斯的脚步声轻轻响起。

    他走进密室,烛光终于刺破了艾尔德里的黑暗。

    光影映照下,艾尔德里已是糟糕的不成样子。

    他的银发凌乱地、汗湿地粘在丝绸床单上,白皙的肌肤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病态的潮红。

    那块蒙眼的黑绸早已被汗水与泪水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

    更不堪的是,他那被迫挺立的性器被一枚小巧的、闪烁着幽暗符文的金属锁紧紧箍住。

    前端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无法释放,已经肿胀成了可怜的深红色,顶端甚至还挂着一滴无法滴落的、晶莹的液体。

    他的唇瓣微张着,红肿而破裂,正吐出断续的、急促的喘息。

    那被脚链拉紧的双腿,正随着体内那依旧没有停止的震动,微微地、神经质地颤抖着。

    那姿态既脆弱,又诱人到了极点。

    克伯洛斯停下脚步,碧绿的竖瞳闪过一丝满足和浓重的欲望。

    他的目光在那枚符文锁上停留了片刻。

    “艾尔,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多么……动人。”他走近,修长的手指轻抚艾尔德里的脸颊:“冷静过了吗,亲爱的?还是说,你已经开始享受这份礼物了?”

    艾尔德里喘息着,将头偏向一边,不作回答。

    克伯洛斯的笑声在密室中回荡,带着一丝冷酷的戏谑。

    他俯身更近,薄荷与松脂的气息如雾般笼罩,修长的手指轻挑起艾尔德里的一缕银发,绕在指尖把玩。

    “亲爱的,你还在抗拒吗?”他的声音如暗夜中的低语,带着虚伪的怜惜,字里行间却透着阴阳怪气的嘲讽,“我以为,这几小时的独处已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归宿。”

    艾尔德里沉默。

    蒙眼黑绸下的脸庞苍白如雪,他唇瓣紧闭,只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混……蛋……”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委屈与自闭的颤音,仿佛整个人已退缩进内心的壁垒。

    体内的振动如潮水般持续侵袭。

    三颗水晶珠交替释放着高低频率的刺激,将他一遍遍推向高潮的边缘。

    然而,那枚冰冷的符文锁,正死死地箍住了他早已肿胀的前端,将所有即将爆发的欲望全部堵死在体内。

    汗水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落,泪水早已干涸,只剩屈辱与无力感在胸腔中翻涌。

    克伯洛斯眯起碧绿的竖瞳,目光如猎手般审视猎物。他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伸出手,指尖划过艾尔德里的锁骨,停在上面,动作轻柔但不容质疑。接着,他取出一枚“幻影锁环”。

    那是一圈细腻的银色项圈,嵌着碧绿的宝石,表面流动着魔力的回环。

    这枚精致小巧的项圈,使用的是跟束缚艾尔德里的锁链相同的禁魔材质,蕴含强大的心智魔法,能诱发快感或恐惧,操控佩戴者的情绪。

    “你似乎……还不够‘专注’。”他低语着,将那冰凉的项圈扣上了艾尔德里的脖颈。

    “!”金属微凉,贴合皮肤的瞬间,宝石微微发光,释放出一阵魔力的波动,如丝线般缠绕上他的神经。

    霎时间,他体内三颗水晶的震动,与那被金属锁环堵住的、无法释放的胀痛,在这一刻……被那股魔力波动放大了数倍,形成一股无法抗拒的感官洪流!

    艾尔德里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个无意识的、近乎痛苦的音节。

    “……嗯啊……!”

    他立刻咬紧下唇,但幻影锁环的魔力如潮水般涌入。

    这股快感太强烈了!

    如烈焰般席卷全身,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丝绸床单被他痉挛的手指抓皱。他试图用残余的意志反抗,内心怒吼着拒绝屈服……

    但他根本无法释放!

    那股狂暴的快感洪流,被那枚冰冷的符文锁环无情地堵在前端。所有的刺激都累积在那一处,胀痛得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撕裂。

    他的性器在锁环下肿胀成了可怖的紫红色,连带着小腹都在抽搐。

    “啊……啊啊!!”他开始疯狂地扭动,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濒死的鱼,脚链“哗啦”作响,徒劳地拉扯着皮肤。

    克伯洛斯只是欣赏着。

    他修长的手指,甚至在那枚冰冷的锁环上,轻轻地、带着节奏地敲击着。那“哒、哒”的轻响,敲在艾尔德里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怎么了,亲爱的?”

    他明知故问,声音里满是恶劣的愉悦,“你似乎……很不舒服?你想要什么?”

    艾尔德里那双因泪水和汗水而模糊的冰蓝色眼眸猛然睁大。

    他终于明白了这头恶龙的目的,这不是随意的折磨……这是一个陷阱,这地狱般的酷刑……是为了逼他开口。

    逼他用自己的嘴,去乞求那最卑贱的……纯粹生理上的释放。

    克伯洛斯要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屈服。

    他要他必须求他。

    这个认知带来的羞耻感,比那股胀痛更让他无法忍受。

    “不……我……”他试图抗拒,试图用沉默来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但身体的背叛是如此的迅猛。那股被堵死在体内的洪流已经涨到了极限,他的小腹在剧烈抽搐,那股胀痛几乎要将他的膀胱和理智一同撕裂!

    “啊……啊啊!”

    “想要什么,艾尔?”克伯洛斯的声音再次传来,“说出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我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呜……啊……”

    艾尔德里屈辱地颤抖着。那股胀痛已经彻底超越了快感,变成了一种无法忍受的、尖锐的酷刑。

    他知道自己再不说,真的会……疯掉。

    “解……”

    一个破碎的、几乎听不见的音节从他那被咬出血的唇间溢出。

    “……解开……”他泣不成声,那高傲的头颅终于垂下。“求你……把那个……解开……我……我受不了了……啊啊!”

    克伯洛斯笑了,他俯下身,冰凉的鼻尖蹭过艾尔德里汗湿的脸颊。“求我什么?艾尔。说清楚。”

    艾尔德里屈辱地颤抖着,那股即将爆发的洪流已经冲垮了他最后的高傲。

    “……求你……”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发出了破碎的、自暴自弃的哀鸣:“……让我射……”

    克伯洛斯终于满意了。

    他碧绿的竖瞳中闪过一丝餍足的暗芒。他用魔力激活了那枚金属环的锁扣。

    “咔哒。”

    束缚消失的瞬间——高潮如不可抗拒的狂潮席卷而来!

    “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尖锐的、难以抑制的尖叫,身体在床单上猛地一震,那积蓄已久的欲望终于得以释放,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溅湿了身下的床单。

    随即,他彻底瘫软下来。那身躯凄艳而无助,意识在羞耻与快感的边缘摇摇欲坠。

    高潮的余韵如潮汐般退去,艾尔德里的身体仍在轻颤,丝绸床单紧贴着他汗湿的肌肤,勾勒出曲线诱人的轮廓。

    克伯洛斯凝视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他修长的手指轻触蒙眼黑绸,缓缓解下。

    绸布如水般滑落,露出艾尔德里那双泪光摇曳的蓝色眼眸,带着方才崩溃后的柔弱,宛如暴风雨后的湖面。

    烛光洒下,映得他苍白的脸庞如瓷般剔透,银发垂落,汗水在锁骨间晶莹闪烁,透出勾人心魄的美丽。

    克伯洛斯倚在床边,手指轻抚那枚“幻影锁环”,项圈泛起幽光,持续释放出细微的快感脉动。

    他倾身靠近,气息拂过艾尔德里的耳廓,声音如毒蜜般缠绵:“这些小玩具让你很难受吧,亲爱的,现在,你可以自己取出来。”

    克伯洛斯起身,解开床榻旁的环扣,松开部分银链。

    他轻轻拉动艾尔德里的双臂,引导他从半躺的姿势改为屈膝跪坐。

    艾尔德里几乎无法支撑自己,大半的重量都靠着克伯洛斯那只托着他身体的手掌,被迫在丝绸床单上维持着跪坐的姿势。

    丝绸床单柔软地托住他的身体,却像一张无形的网,衬托出他此刻的淫荡与脆弱。

    脚链的短促长度让他的双腿无法完全伸展,只能微微分开,链条轻晃之间带来清脆的叮当声,如同嘲讽般回荡在密室中。

    艾尔德里试图调整姿势,双手被松开的银链依旧束缚,无法完全自由。

    体内三颗水晶仍在低频震动,像细针刺入神经,如余烬般持续撩拨着艾尔德里的感官,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他的身体敏感而脆弱,带来既痛苦又无法忽视的快感余韵。

    克伯洛斯的命令如冰冷的咒语悬在空气中,声音带着不容违抗的威压,宛如毒蛇吐信。

    艾尔德里内心极度排斥,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瞪向克伯洛斯,带着无声的抗议。

    “你这……卑劣的生物……”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又因为屈辱和身体无法抑制的战栗而破碎不堪,夹杂着浓重的、委屈的哽咽。

    他试图抗拒,然而那三颗水晶正深深地嵌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入口处传来的高频刺激,与肠道深处那钝重的研磨交织成一张天罗地网,他根本无处可逃。

    他那早已被折磨过的性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可耻地硬挺着。

    不应期的刺痛仿佛无数根无形的针在敏感神经上同时舞动。

    而后穴却毫不受控。那里的软肉早已被水晶玩弄得不堪重负,黏稠的、混合着体液的滑腻液体正从那红肿不堪的入口处缓缓溢出,沿着褶皱聚集,然后在重力的牵引下,形成一道道晶莹的、羞耻的细流,顺着他大腿内侧的曲线蜿蜒滑落,沾湿了身下的丝绸床单。

    那种被填满的、野蛮的饱胀感,与永无止境的、被挑逗却无法释放的折磨,让他感觉身体如被魔力彻底征服的玩物,摇曳在永恒的高潮边缘。

    他咬紧下唇。

    法师的骄傲在这纯粹的生理折磨面前寸寸崩裂。他意识到,只有遵从命令才能暂时缓解这难以忍受的折磨。

    内心挣扎片刻,自保的本能让他最终选择了这份屈辱的顺从,只为让身体好过一丝。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凝聚残存的力气。

    尽管有克伯洛斯的手掌托着,双手被银链束缚,他还是只能艰难地撑起身子,动作迟缓而颤抖。

    排出珠子的过程如一场漫长的羞辱。

    他屏住呼吸,腰腹用力,内壁的肌肉随之收缩。

    “呜……”当第一颗珠子滑落时,那种被填满的感觉猛然一空,却牵引出一阵更剧烈的、痉挛般的细密刺激,如水波般在体内荡开。

    他喉间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和松懈的呜咽,脸颊不自觉地泛起更深的潮红。

    脚链轻响,迫使他维持着那屈辱的、微微屈膝的姿势。他深呼吸几下,再次用力,试图排出第二颗。

    第二颗珠子更重,也卡得更紧。

    “啊……!”

    当它终于被挤出,那更大的体积摩擦过那充血的穴口软肉时,一股如同电流般的快感直冲脊髓。

    他指尖猛地扣紧了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汗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淌落,滴在丝绸上,勾勒出晶莹的痕迹。

    第三颗最为艰难,它埋得最深。

    “哈啊……哈……”

    它仿佛不愿意离开,那持续不断的震动……让他的腹部肌肉刚一用力就会因为酥麻而松懈。

    他不得已将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弓起背脊,气息变得急促而凌乱,喉间溢出了连续的、细碎的低吟

    “啪嗒。”

    三颗珠子最终逐一滑落,散落在那片被他弄脏的丝绸床单上,折射着水润的微光。

    艾尔德里则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倒在床。

    汗水与泪水交融,将他的银发黏在脸颊上。他哭得不是很大声,而是一种失去了所有力气、无声的饮泣,浑身颤抖,看上去柔弱而动人,宛如一株被狂风摧折的银铃花。

    他用尽力气抬起头,那双冰蓝色的眼眸被泪水洗得格外明亮,却失去了焦距,声音微颤,带着浓重的哽咽。

    “……所以这就是你表达感情的方式,这样肆意的羞辱我?”

    克伯洛斯不为所动,竖瞳冷冷扫视着他,嘴角的笑意优雅而冰冷。

    “羞辱?不,艾尔,我认为这只是对你的小小的惩戒,在你对自己的错误有深刻的认识之前,它不会结束。”

    他起身,暗黑丝绸长袍在烛光下流动如水,语气带着虚假的柔情:“好好沉浸在这份礼物中,亲爱的。我们还有漫长的时光……”

    他转身离去,石门关闭的低鸣在密室中回荡,留下艾尔德里在黑暗中喘息,意识在黑暗的漩涡中沉浮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