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如一座墓碑,矗立在荒野的浓雾之中,洁白的墙壁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一个吞噬一切生机的幽灵。
几个月来,埃德蒙的死讯如被无形的力量抹平,无人提及,无人追查,仿佛曾经的荣光和权利从不曾属于他。
偶尔,冒险者或隐秘的窥探者试图靠近,却被塔周的咒文屏障阻隔,只能远远观察。
有人曾用魔法透镜窥见高墙上那扇狭窄的窗子,窗旁断续出现一个身影——一个半精灵,美丽得令人窒息。
他的银发如星辉般披散,苍白的脸庞如瓷雕般精致,蓝眸深邃如湖泊,却空洞如被抽干了灵魂,凝望窗外的虚空,仿佛在追寻早已逝去的自由。
每当他短暂出现,总会被拖回阴影深处,一只纤细的手抓着窗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被另一只更大的手——修长、隐隐覆盖着绿鳞、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那只手最终无力垂下,消失在黑暗中,徒留窗台空荡,令人心生寒意。
在白塔的高墙内,石壁层层叠叠地升向穹顶。
壁面嵌着银白铭钉与符刻,微弱的光流沿着沟槽回环,像一张在呼吸的符文肺叶。
四角立着风室与焚香座,冷香细细,夹着薄荷与松脂的气味,高窗外是无边荒野,风声被阻隔,只剩风的影子在墙上走动。
艾尔德里被吊于石壁前。
银色的链条从墙壁深处延伸出来,连接着他手腕上的镣铐与脚踝上的符文脚环。
他只是轻微地呼吸,那些链节便会随之晃动,发出“叮当”的、既清脆又细碎的声响。
附魔锁链的表层,匀着一层龙息余焰。那里没有火焰,却透出一股诡异的、持续不断的温度。
像是有无数根带着灼热的雨丝,正在不停地刺激着他的皮肤,催促着他的神经交出反应。
而最糟糕的,是那枚戴在他脖子上的“幻影锁环”。
它正处于被激活的状态,一团看不见的、冰冷的光雾,正从那颈环本身缓缓升起,像是无形的潮水,慢慢地覆盖上他的眼睛、耳朵,乃至舌头。
魔力如雾气般悄然涌入,艾尔德里的意识在清醒与迷惑间摇摆不定,意识的反差光影交错般刺眼。
当那锁环的魔力笼罩他的心智时,艾尔德里便如一朵柔软的花瓣般绽开,唇间溢出甜腻的低吟,声音娇软如蜜,带着无辜的讨好。
他半跪在丝绸床单上,汗水勾勒他修长的身形,冰蓝色的眼眸蒙上迷雾,注视克伯洛斯时满是依赖。
克伯洛斯半躺在床上,神情没有之前那样冷硬的轮廓,他微微抬下巴,似乎很有耐心。
但那种耐心从不意味着仁慈。
艾尔德里的意识被那惑控项圈的魔力操控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那些隐秘的命令。
他的双手被银链束缚在身后,无法完全站起,只能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坐着。丝绸床单柔软地贴着他的皮肤,却无法缓解那股从体内涌出的热潮。
“来吧,我的小妻子,”克伯洛斯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石室中,“你知道该怎么做。”
艾尔德里的脸颊泛起红晕,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迷茫和恐惧。
他试图摇头,但那项圈的魔力如无形的丝线拉扯着他的意志,让他无法拒绝。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克伯洛斯那暴露在外的龙根上。
那根东西形状狰狞可怖,像一条盘踞的巨蟒,表面布满凸起的青筋,顶端圆润而肿胀,颜色深红,却覆着密鳞,隐隐脉动着,仿佛有自己的生命。
它的长度惊人,足有成年男子手臂般粗长,散发着浓烈的非人气息。
艾尔德里被强制抬起身体,双腿被迫分开,银链限制着他的动作,让他只能缓慢而笨拙地移动。
克伯洛斯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看着他。
那根狰狞的阳具直直地挺立着,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艾尔德里喘息着,试图调整位置,他的后穴已经被之前的玩弄肏得红肿不堪,那处柔软的肉穴如今肿胀成一朵艳红的花朵,边缘翻卷着,内部的褶皱隐约可见,残留着淫液,微微张合着,像一张贪婪却又畏缩的小嘴。
“好……好大……”艾尔德里喃喃着,声音软糯而颤抖。
那张一向苍白如雪的面孔,此刻罕见地涨红。他睫毛低垂着,紧抿着唇,不敢直视那根巨物。
他被绑着的手无法帮忙,只能凭借腰部的力量笨拙地对准。顶端触碰到他的穴口时,一股刺痛和灼热瞬间涌来,让他不由自主地低吟一声。
那处红肿的肉穴已经被肏坏了,内部的嫩肉敏感异常,仅仅是被克伯洛斯的肉棒顶端轻轻碰触,就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分泌出更多黏腻的润滑淫液。
他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柔软的、近乎撒娇的呜咽,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他试着往下坐,但那根阳具太粗了。顶端勉强挤入一点,那股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感就让他瞬间僵住。
他的身体不熟练地扭动着,试图找到一个不会痛的角度吞入更多,但这笨拙的尝试只是让那坚硬的顶端在他穴口反复研磨,那份对即将被撕裂的恐惧是如此鲜明,让他所有的尝试都停在了入口处。
艾尔德里死死咬住嘴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就算只是多承受哪怕一丝一毫的痛楚,他都不敢再继续了。
克伯洛斯非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饶有兴致地歪了歪头,欣赏着他这副进退两难的可怜模样。
“就到此为止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恶劣的戏谑,“……是不是太敷衍了点?还是说,你更期待我亲自动手……”
他一边说着,那只覆着冰凉鳞片的大手已经贴上了艾尔德里汗湿的后腰。
那只手带来的威胁,远比那根巨物更让艾尔德里恐惧。他猛地一颤,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他闭上眼睛,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发出一声委屈的崩溃呜咽。他不再扭动,而是将心一横,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嗯啊……!”
艾尔德里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柄炙热的利刃从下体贯穿。
粗大的阳具强行挤入他的甬道,紧致的媚肉被无情地撑开,一种酸胀的、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填满了他。
那本已因过度使用而肿胀发烫的后穴,此刻更是如火燎般灼痛。
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汗水顺着脊背滑落,
终于,当那巨物勉强没入三分之一时,他再也承受不住那种几乎要将他撑坏的恐惧。身体本能地僵硬起来,停在了半途。穴口紧紧绞住入侵者,仿佛再多一分就会彻底崩坏。
由于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他无法支撑或推拒,他只能凭借腰腿的力量,在一片空无处勉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那支撑细密地颤抖着,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垮塌,却因克伯洛斯冷漠的凝视,连彻底瘫软下去都成了一种不敢犯禁的奢望。
身后的银链发出一阵细碎的“哗啦”轻响。
“真的……吃不下了……呜……”
他喘息着恳求,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
那根狰狞的阳具只进入了头部和一部分茎身,剩余的部分还暴露在外,青筋暴起。
克伯洛斯冷笑一声,他似乎失去了耐心。
那只悬停在艾尔德里腰间的手猛然扣紧,如铁钳般,将那副颤抖的身体狠狠地向下一拉!
“啊啊——!”
艾尔德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那根巨物猛地深入,彻底贯穿了他。穴内的褶皱被强行撑开,发出粘腻不堪的摩擦声。
泪水瞬间从艾尔德里脸上滑落。
“啊……太大了!会坏掉的……别……”
他哭得凄惨,话语中却混杂着被魔力催发的、难以抑制的欢愉,声音娇软得像在撒娇。
克伯洛斯不理会他的恳求,反而开始了缓慢的、折磨般的抽动。
那根形状狰狞的阳具在红肿的肉穴中进出。那深入的动作带来了无情的、满胀的压迫感;顶端一下下撞击着内部的敏感点,逼得艾尔德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银链“哗啦”作响,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那处被撑开的肉穴如今正完全包裹着那巨大的东西,边缘被撑得薄薄的,隐约可见内部的粉红嫩肉正本能地蠕动,热情地吸吮着。
“看,你明明吃得下。”克伯洛斯嘲讽道,手掌“啪”地一声拍上艾尔德里的臀部,那清脆的声响让他浑身一颤。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艾尔德里呜咽着,身体随着节奏无助摇晃。他的阳具也随之可怜地挺立起来,小巧而粉嫩,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在空气中无助地晃荡着。
克伯洛斯抓住他的腰,双手如铁钳般扣紧那纤细的腰肢,指尖嵌入柔软的肌肤,留下浅红的印痕。
“自己动。”
巨龙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的眼睛锁定在艾尔德里身上,仿佛毒藤悄然缠绕上猎物的咽喉。
“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只好亲自教你怎么做了。但那样……你会更疼的,不是吗?”
艾尔德里喘息着,冰蓝色的眼眸蒙上一层浓重的水雾。在惑控项圈的魔力催化下,他开始不熟练地抬起臀部,然后缓缓往下坐。
并非没有试图浅尝辄止,但克伯洛斯的手如影随形,牢牢控制着他的节奏。
当他抬起时,那只手掌会稍稍松开,让他有短暂的喘息之机;当下坐时,如果深度不够,那只手掌就会按着他的腰部猛地往下拉扯,迫使他完全没入。
“啊……!”
那根粗壮的龙根直捣深处,接连不断地撞击着敏感的内壁,带来电流般的刺激与酸胀的痛楚。
他身体颤抖,身后的银链发出细碎的碰撞声。穴腔的褶层被无情扩张。那沉重的下压动作让那东西彻底嵌入肿胀的入口,发出湿滑的摩擦音。
艾尔德里平坦的小腹也随着那入侵的节奏而微微起伏。
当克伯洛斯将他狠狠压下、让那凶器完全没入时,他的下腹便会不由自主地微微隆起一个清晰的、属于入侵者的形状;而当龙根稍稍退出时,那里又会随之微弱地陷落。
这一起一伏,仿佛他的腹部正在“呼吸”着那根巨物。
而肉穴边缘处也早已红肿不堪,像一朵饱经摧残的残花。
“啊……”艾尔德里喘息着,那被肆虐的腔道如今完全吞纳了入侵者。穴里的软肉本能地收缩,入口被拉扯得几近透明,隐约可见粉嫩的纹理在抽动,泌出更多滑腻的体液,顺着交合处滑落。
那粗硬的器官在他腔内进出,顶端总能精准碾压到他体内最要命的那一点,激得他浑身细颤,脚趾都痛苦地蜷紧。
“呜……停下……太痛了……”
他的双手被银链缚在身后,整个人虚软得几乎挂不住,全靠克伯洛斯揽在他腰间的手臂勉强支撑着重量,
克伯洛斯的手指摩挲他那微凸的腹部,指尖在他腹上轻轻画着圈,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丈量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玩味地吐出了一口灼热的气息,声音里混着一丝被欲望浸透的沙哑,和不容错辨的掌控欲:
“你知道怎么说,会让我稍作怜惜,不是吗?”
艾尔德里紧咬下唇,脸颊泛起潮红,泪光在冰蓝眼眸中闪烁。
那深埋体内的硬物依旧如磐石般坚挺。
他的心神在那惑控项圈的迷雾中摇曳——意识如被薄纱笼罩,让他分不清这酸胀的痛楚是真实还是被操控的噩梦。
他崩溃地启唇,话语如冰冷的碎玉,只剩下纯粹的困惑与脆弱的颤音。
“老……老公……”
艾尔德里终于委屈地开口,声音细如蚊呐,带着一丝娇软的哭腔。
他无法动弹的双手在身后徒劳地蜷缩着,只能无助地感受着自己那微微鼓起的腹部,那里隐约可见那根凶器的轮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别生气了……太多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轻一点……好吗?”
克伯洛斯的眼睛眯起,碧绿的瞳孔中闪烁着欲望的火焰。
他未曾料到这小家伙竟会如此迅速地低头,但那宛若纯净孩童般的迷茫姿态,只让他内心的野性更汹涌澎湃。
“好乖,”克伯洛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愉悦,手掌轻轻拍打艾尔德里的臀部,响起一声脆亮的回音。
“既然你如此顺从,作为你的丈夫,我自然要给你些许恩赐。”
话音刚落,克伯洛斯的手骤然松脱,解开了缚住艾尔德里腕间的银链。链条发出细碎的碰撞,滑落到床边。
艾尔德里微微一怔,似乎还没理解这突如其来的“自由”。
他还未及反应,克伯洛斯就猛地一翻身,将他从上位直接压制在床榻之下。
整个过程迅猛而霸道。那根粗硕的器官依旧深深埋在他的腔道里,没有一丝抽离,那翻转的动作带动着那根巨物,在他紧致的内壁中生生搅转了整整一圈!
那粗糙的、带着鳞片纹理的茎身,以一种无法想象的角度,狠狠碾过他体内所有敏感的地方。
一股剧烈的、仿佛要将他灵魂都烫穿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啊啊啊——!!!”
艾尔德里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弓起,冰蓝色的眼眸瞬间睁大,水雾弥漫。
项圈的魔力迅速攀附上他的意识,心智仿佛被一层轻纱裹挟,现实与迷幻纠缠。
他难以辨别这是真实的凌辱,还是被操控的幻梦,有那么一瞬,一点冰冷的自我如同溺水者般挣扎着浮出水面,却在触及现实的下一刻,被更汹涌的浪潮吞没,重坠回绚烂的迷梦深处。
他的腔道被这猝不及防的搅动搅得天旋地转,壁腔内的软肉抽搐着紧裹,滑腻的汁液从交汇处喷涌而出,浸湿了克伯洛斯的下腹。
那根纤细的性器随之颤栗,前端溢出的清液更多,仿佛随时将溃堤。
克伯洛斯俯身压在他上方,高大的身躯如巍峨山岳般笼罩一切。
他双手扣紧艾尔德里的腰肢,指尖嵌入柔软的肌肤,留下深刻的绯红印迹。胸膛紧贴艾尔德里的脊背,热息喷洒在脖颈上,嗓音饱含征服的渴望。
“现在,我要仔细教导你如何沉醉其中。别动,就这样,让我来。”
不等艾尔德里回应,克伯洛斯就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啊——!!”
艾尔德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撞碎的尖叫。那根粗大的器官从腔道中徐徐退离,仅剩滚烫的顶端卡在入口,然后便猛然贯入,直抵最深处!
湿润的摩擦声在室内回荡,穴内的纹理被这蛮横的动作无情拉扯,体内丰沛的淫液被这抽送带出,淌落床褥,汇成一片滑腻的斑痕。
“太……太深了!呜……慢点!”
艾尔德里呜咽着,双手死死攥住身下的丝绸床单。他的身体被牢牢镇压,动弹不得,只能被动迎接克伯洛斯的掠夺。
那坚硬的入侵者每次都精确碾压敏感的核心,带来电击般的快感,让他全身抽搐,床边滑落的银链残余也随之叮当作响。
克伯洛斯从喉间发出愉悦的低哼,俯身咬住艾尔德里的耳垂。
“叫得这么委屈?但你的身体可诚实多了,吸得这么紧,不想让我走呢。”
他的手滑到前方,握住艾尔德里挺立的阳具,五指包裹着那小巧粉嫩的茎身,拇指按压在顶端的马眼上,轻轻旋转揉捻。
“啊……别……别碰那里!”艾尔德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泣音,身体强烈的挣扎起来,试图逃离。但克伯洛斯的手如铁钳般扣紧他的腰窝,不容他有半分退路。
龙根在腔道内持续进出,节奏越来越快,力道直刺底端,反复碾过那处敏感点。粉嫩的内壁不堪重负地抽动着,分泌出更多液体,顺着私处淌落,浸透了整个下身。
克伯洛斯的喘息愈发沉重,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艾尔德里的背上。
他加快了律动,腰部如打桩机般撞击,在卧室内发出“啪啪”的、毫不掩饰的肉体碰撞声。
艾尔德里的穴腔已被彻底征服,内里的软肉甚至被撞击得微微外翻而出,肿胀得如熟烂的浆果。
他再也承受不住,发出压抑的呜咽。
那纤细的器官在克伯洛斯的抚弄下愈发坚挺,顶端肿胀,液体不断涌出。
但克伯洛斯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他松开那根小巧的硬物,转而抱紧艾尔德里的腰,将他整个身体提起,然后重重压下!那根龙根在腔内旋转着贯入!
“啊啊——!”
艾尔德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破碎的尖叫。
他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濒临爆发的洪流正疯狂地冲向顶端。他的小腹在剧烈抽搐,手臂本能地环住了克伯洛斯的脖子,指甲深深抠入对方覆着鳞片的肩膀。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前端肿胀到了极限,顶端已经溢出了透明的液体,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失控。
灭顶的刺激层层叠加,他的脑海一片混沌,只能本能地收缩腔壁,紧紧地绞住体内那根不停律动的凶器,试图平息那汹涌的欲火。
克伯洛斯感受到了他内壁那剧烈的、濒临失控的收缩,胸腔中发出了低沉的、愉悦的共鸣。
“射吧,亲爱的。”
话音刚落,他猛地一顶,那根龙器直捣前列腺,死死碾压。
“啊啊啊啊啊——!!!”
艾尔德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彻底变了调的尖叫,他不住的颤栗,穴内软肉剧烈收缩。
他的性器终于失控,前端喷涌出乳白的浊液,一缕缕溅在床褥上,汇成一片粘稠的污迹。
那愉悦如烈焰般吞噬全身,让他视野漆黑,躯体瘫软如泥。
但克伯洛斯没有停下。
他反而更深地律动着,让黏液混合着精液,发出更响亮的湿润搅动声。
艾尔德里的穴腔已敏感至极,身处不应期的内壁被这般摩擦,简直带来过电般的余韵,让他忍不住抽泣:
“……够了……我射了……别再动了!”
克伯洛斯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他俯身吻住他的后颈,牙齿轻轻咬住肌肤:“这才刚开始呢。”
克伯洛斯开始变换角度,那根龙根恶意地以不同的方向顶上身体深处最要命的那一点。
艾尔德里被这精准的折磨激得腰肢乱颤,那凶狠的顶弄让他的腰腹无助地弹起,内壁失控地绞紧,试图驱逐那根异物,却总是在下一瞬被更凶狠的力量强行凿开、贯穿,只余下细碎的战栗顺着脊柱一路蔓延至发梢。
到最后,艾尔德里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呜咽着摇头。
又一波高潮汹涌来临,他那可怜的性器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便因为后穴那过于强烈的刺激,猛地喷射出稀薄的液体,狼狈地洒在他自己的小腹和身下的床单上,一地狼藉。
那一瞬间他的内壁剧烈收缩,那力道箍得克伯洛斯也忍不住闷哼。
他猛地一顶,那根龙根深埋到底。
顶端在那紧致的深处猛然胀大、喷发。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直射而出,霸道地灌满了他的腔道,甚至从那不堪重负的边缘溢出。
艾尔德里彻底崩溃,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瘫软下来。
他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了,被那股灼热的洪流冲刷得一片空白,只能发出本能的、哀求般的低唤。
“老公……饶了我……肚子要破了……别再来了……”
他委屈地低喃着,声音糯软,带着浓重的泣音。双手无力地抬起,护住自己那微微颤抖、被撑起一丝弧度的小腹,像一株被暴雨反复摧折的霜花,连花瓣都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