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宴别辞 > 平行时空小番外1
    平行时空小番外1

    宴逐霄已经两天早上没有出现在田径场了。

    这个事实,让江浸月烦躁无比,疯劲全都憋在晚上回宿舍爆发了个干净。

    今晚暴力的预演,称得上是“自虐”。

    “呃啊……”

    江浸月猛地将器物前端从水润的嫩穴里抽出,带出一片黏腻湿漉的狼藉。身体的躁动并未平息,反而因为中断变得更加焦渴,每晚都是浅尝辄止。

    不够!

    还不够!

    他越来越能感受到自己身体被勾出来熊熊燃烧的渴望……空虚的失落感让自我厌恶无处遁形。

    “操……”江浸月低骂了一声。

    烦躁地将沾满自己淫水的器物甩开,内心的阴郁更胜,他甚至一时忘记自己做这些的意义在哪。

    现在宴逐霄抗拒自己的要命,想近身?

    呵。林以棠还真没说错,自己连爬床的机会都没有。

    他没心情再继续,草草清理了自己,倒在床上,带着一身疲惫和未散的情欲,迷迷蒙蒙沉入了混乱的梦境。

    起初是混沌的,直到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清晰地出现在梦里……

    那是在一个朦胧的、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

    光线暧昧,空气灼热,四周充满情欲气息。

    宴逐霄站在他面前,依旧是那副冷峻的神情,眼神却深的像化不开的浓墨,里面翻滚着江浸月从未亲眼见过的、却在臆想中出现了无数次的…欲望。

    他内心咯噔了一下,带着自己都说不清的兴奋和蠢蠢欲动,他怀疑过宴逐霄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无动于衷,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因为宴逐霄眼里的欲火几乎要将自己烧穿。

    梦境混乱,眨眼江浸月发现自己跪在了他的脚边。

    宴逐霄上半身赤裸,腰腹下围着浴巾,却没完全盖住隆起,硕大的龟头露出贴在壁垒分明的腹肌上。

    江浸月目光迷醉地看着这具性张力拉满的身躯,饱满的胸肌下寸寸紧实,小麦色的肌肤泛着性感的光泽,这份压迫感,独属于宴逐霄的、顶级掠食般的侵略性,让他浑身战栗。

    梦中的他心脏狂跳,他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个场景除了……那件事,他想不到还会在什么情况下用到这个姿势。

    他仰着头,看着宴逐霄,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那双桃花眼不再是平日演戏时的乖巧无辜,而是彻底被情欲浸透的媚态。

    江浸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会不受控制地去扯那浴巾,他满脑子热,望进宴逐霄深邃的眼眸,伸出的手一拽,浴巾堪堪落地。

    宴逐霄原被束缚的性器不再紧贴肚脐,但依旧翘得老高,它粗长得惊人,柱身青筋盘绕虬结,如同苏醒的巨龙,可怖,狰狞。

    龟头泛着深红的、近乎紫黑的色泽,马眼正微微开合,吐出透明黏腻的腺液,顺着柱身缓缓滑落,留下淫靡的水渍。

    江浸月毫不夸张地说是呆愣住,性器远超他定制的那根冰冷的器物的尺寸。只是看着,江浸月就感觉自己的喉咙阵阵发紧,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梦里的他失去了平时的清冷和自持,剩下的是剥去理智和伪装的疯意和欲望。

    他下面湿了……

    “看够了?”宴逐霄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低沉沙哑,糅合着一丝惯有的冷嘲。

    江浸月没有回答,或者说,他无法用言语回答,他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身,将自己白皙细腻的脸颊,轻轻贴上了那滚烫的柱身。

    好烫……

    扑鼻而来的浓烈雄性气味,独属于宴逐霄的气息在鼻尖萦绕。

    这味道让他更加头晕目眩,身下那处隐秘的器官在微微瑟缩,他直感一股暖流从他下体涌出。

    他蹭得动情,脸颊绯红。宴逐霄低低轻笑了一声,充满掌控感和鼓励,他没有任何动作,任由江浸月像只发情的小兽般,肆意撩拨。

    江浸月蹭够了,他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向宴逐霄,带着一种虔诚和卑微的乞求——

    宴逐霄呼吸一滞,扶着性器轻擦过江浸月湿润的红唇。

    “舔。”一个字,应允和命令双管齐下。

    江浸月顺从地伸出舌尖,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舔上不断渗出液体的铃口。

    咸涩中带着点微腥,却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江浸月所有感官,尤其身下……

    他舌尖灵活地绕着龟头轮廓打转,一路往上,舔过柱身上凸起的血管然后——

    他用柔软的舌尖大胆地去顶弄尿道口,他能感受那入口在他的刺激下不断收缩,泌出更多的液体。那里敏感地翕合着,无不刺激着江浸月舌尖一次比一次重地顶弄,模仿着某种更深入的侵犯。

    “嗯哈……!”

    一声压抑的、性感的闷哼钻进江浸月的耳膜,这声音无疑鼓舞了江浸月,他更加卖力地吸吮,将咸涩的液体尽数卷入口中。

    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颤巍巍地抬起,抚上对方紧绷的沉甸甸阴囊,他不娴熟地揉搓、按压……

    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那他根本无法一手圈住的柱身,虎口卡在根部,蓬勃的脉动激得他手心发麻,他尝试套弄,但尺寸实在惊人,他的律动显得笨拙而徒劳。

    “呃……”宴逐霄难抑地低喘,真敢啊,不知者无畏吗。

    江浸月张开嘴,努力将那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口腔被彻底填满,塞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试图将所学应用于实践,他艰难地调整呼吸,放松喉道,然后开始吞吐。

    太深了,也太粗了。仅是前端就已经顶到了喉咙深处,引发强烈的呕吐反射。但他没有松口,反而更加卖力。

    涎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混着宴逐霄分泌的腺液,他下半张脸被弄得一片狼藉,泛着淫靡的水光。

    宴逐霄终于失去了耐心,被江浸月生涩却极度卖力的侍奉彻底点燃了欲火。他猛地伸出手,是带着强制意味的掌控,一把扣住江浸月的后脑,手指掐进他柔软的发丝间,骤然发力,开始主动地,凶狠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

    “唔嗯……呃……”江浸月呜咽着,不退反进,极尽放松喉咙的肌肉,努力地容纳更多。

    但两人的体型差摆在这,即便他已是极力配合,粗长的性器也仅仅进入了三分之一,那可怕的长度逼入喉咙深处,强烈的窒息感激出他生理性泪水。

    视线变得模糊,呼吸变得困难,他抬眸,泪眼婆娑对上宴逐霄失控满是欲望的双眼,那眼神不是嗔怪而是全然的臣服。

    “乖……含深点……”

    宴逐霄性感的声线,赞美如同恶魔低语,引诱着人往更深的情欲漩涡里去。

    “对……就是这样…”

    江浸月被这邪魅的声音蛊惑,乖乖地仰起头承受宴逐霄用力的抽送,他压下不适感,卖力吞吐性器。

    “唔…呃……”

    “哈啊……”

    江浸月手抓实了宴逐霄的大腿,指甲嵌入对方肉里。

    他被牢牢固定住,无处可逃,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嘴巴被迫张大到极限,下颌关节酸胀疼痛。宴逐霄性器在他嘴里进出的感觉无比清晰,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一滩黏腻水迹,口腔内的软肉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喉咙更是被冲撞得支离破碎。

    他不知道的是,宴逐霄念在第一次,还是尚存了理智,性器只没入一半,抽插速度不算猛烈,更多的是研磨,深入浅出。

    时间在梦境里失去了意义。

    脑子里只剩下——他在被宴逐霄使用,他在取悦他,他心底甚至升起一股扭曲的欲望,想要这根东西满足他,插入他底下湿淋淋的小穴。

    “唔咳咳……啊~~”

    他不知道这样过去了多久,他的口腔肌肉已经麻木,只剩下机械的吞咽和吸吮,甚至这两个动作做起来都很困难,身体软得几乎要靠宴逐霄抓着他头发的手才能维持跪姿。

    宴逐霄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越来越快速,那根东西在江浸月湿热紧致的口腔里横冲直撞,不再收着力道,每一次都是深喉。

    “咳咳……呜……”江浸月被顶的干咳不断,眼泪流得更凶,湿的睫,艳的唇,魅相惊人。看向宴逐霄的桃花眼终于带了点求饶的意味。

    宴逐霄睨了一眼,被撩的欲火更旺,他死死抵住江浸月的喉咙深处,放下理智狠干了十几次,终于柱身剧烈地搏动,胀大。

    “嗯……!”声线磁性的闷哼声从头上传来。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液体猛地激射出,直接灌入江浸月的喉管。

    “咳!咳咳咳……”江浸月被呛得剧烈咳嗽,全身痉挛。

    大量精液涌入他的喉咙,有些被他无意识吞咽下去,腥膻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鼻腔,但更多的是被他咳出来,从鼻里呛出来。

    宴逐霄也喘着气,缓慢将半软的性器从他口中抽离,牵带出黏连的银丝。

    宴逐霄松了手,江浸月整个人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喘息,眼泪鼻涕糊一脸,狼狈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的嘴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鼻腔也疼得厉害。

    他感觉宴逐霄蹲了下来,依旧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手臂撑起来一点,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眼里仍带着情欲不满、未曾褪去的掠夺性,让他后怕地瑟缩了一下,那眼神太深,像要把他拽进去。

    可底下的小嘴居然兴奋的紧了一下,抽动更甚,缓缓流出水,让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江浸月尚存的清醒,辨别出宴逐霄眼底更深的是一种冰冷的审视和评估,而非纯粹的性欲。这个残忍的认识让他的不堪夺门而入,喧宾夺主,因为说不明白的紧张,江浸月抖得更厉害。

    宴逐霄看着他,抬手,揩去江浸月嘴角旁混着涎水的白浊,他的动作算不上多温柔,拇指指腹摩擦着江浸月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艳色惊人的唇瓣。

    然后,他开口了,声线因为方才的释放而更加低哑磁性,说出来的一字一句,让江浸月莫名地颤抖有了来源:

    “看来……”

    “你私下学的那些……还远远不够呢……”

    话尾轻佻,像淬了毒般。

    宴逐霄说着,指尖缓缓下移,掠过江浸月白皙脆弱的喉结,划过精致凹陷的锁骨,在隔着衣服都还能瞧见粉色的乳头上用力碾了一下,果不其然,引得一下惊呼。

    最终,他的手停留在那件早已被水浸透,紧贴在身的白T下摆……

    “!!!”江浸月浑身一僵。

    宴逐霄还不知道他身体的畸形!

    江浸月像是理智回笼,猛地挣扎了一下,想推开宴逐霄的手,却被宴逐霄漆黑的眼神给定住,在梦境中像被施了法,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宴逐霄的手继续肆无忌惮地下滑,越过平坦的小腹,探下那最隐秘、最不堪,也最……潮湿的幽谷。

    梦境虚幻迷离,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身无衣蔽体。

    他双腿之间那超乎常理的构造,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宴逐霄面前,而宴逐霄并未露出任何嫌恶疑惑的表情,一切都很自然。

    宴逐霄的指尖,准确无误地触上那翕合,吐露蜜液的细小缝隙。

    “呃啊……”江浸月惊喘,身体弹动了一下,却又被无形的力量压制回去。

    宴逐霄的手指没有深入,只是在那片极度敏感、湿滑不堪的领域边缘轻轻打转,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和颤抖。

    他目光冷静,看着江浸月泪痕交错、双颊红润的小脸,他戏谑地问道:“这里呢?”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按压在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小小阴蒂上。

    “啊——”江浸月猝不及防,尖锐的快感让他腰肢失控地上挺,仿佛在主动迎合那作恶的指尖。

    他被激得下意识并拢双腿,却反而将宴逐霄的手指更紧地夹住。“唔嗯……”江浸月一声短促媚人的呻吟脱口而出,因恐惧和…隐蔽期待而睁大的双眸就这么湿漉漉地望着宴逐霄。

    “呵。”宴逐霄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性感,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指尖在肿胀的阴蒂上挑逗地画着圈:“看来,下面也……无师自通?”

    梦境剥夺了他所有的伪装和防御,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反应。

    “不……没有……”江浸月徒劳地呜咽着,声音破碎不已,那处被宴逐霄玩弄的禁地,正不受控制地收缩,泌出更多温热的爱液,打湿了宴逐霄的手掌。

    这些反应无不取悦了宴逐霄,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江浸月敏感的颈侧,看着江浸月因情动而染上绯色的肌肤,看着他泪眼婆娑无法抗拒的模样,笑意愈浓。

    “没有?”宴逐霄挑眉,停下了刺激阴蒂,打开江浸月的双腿,覆手盖住两瓣粉嫩的阴唇,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换了一种折磨方式,逼得江浸月呻吟出声,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啊哈,不……!”

    宴逐霄没听,没停,力道更重。

    江浸月喘得更厉害。

    “那为什么……这里……湿得一塌糊涂?”

    宴逐霄的唇几乎贴着江浸月的耳廓,用气音低语:“是因为刚才用嘴伺候我?”

    “还是因为……仅仅被我这样看着、碰着,就兴奋成这样?”宴逐霄语气轻佻,满是打趣。

    “呜………”江浸月被宴逐霄直白下流的话语羞辱得浑身发抖,前端秀气的玉茎被刺激得抬起头,渗出精液。

    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放在火上慢烤的棉花糖,正在一点点融化,变得黏稠,炎热,底下已经汁水泛滥,穴内在不停抽动,述说着空虚,以及…他对眼前人的渴望。

    江浸月羞愤欲死,想再次合拢腿,却被宴逐霄早有预料地用膝盖顶住,无法合上。

    “江浸月,你想要我……”

    “是不是?”

    宴逐霄放柔声调引诱着,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抽手,给了江浸月一丝喘息,让江浸月想清楚,要不要继续。

    但江浸月的反应让他眉头微蹙,并不满意。

    江浸月摇头,泪水再次蓄满眼眶,不知是屈辱还是快感所致,“不……不要。”江浸月没受过这么强烈的情欲刺激,大脑一片空白。

    因为宴逐霄的抽手,他底下变得更加饥渴难耐,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他的潜意识替他作答,他只是不想要宴逐霄停下手。

    宴逐霄置若罔闻,食指指尖轻点江浸月的阴蒂,只是一下,耐心继续勾道:“这里留了这么多水,是想的……对不对?”

    这一句荤话却十成十被江浸月耳朵捡了进去,双手难堪的捂住脸,哭道:“宴…逐霄……别说了,唔……”声音闷闷得,像被欺负惨了。

    “不说?”宴逐霄嗤笑,从善如流地停止了言语的凌迟,但他并不打算再让江浸月决定继续与否。

    因为本来就没有拒绝的机会。

    梦境变幻得毫无逻辑可言,周围的景象开始破碎,扭曲,然后奇迹般重组……

    冰冷坚硬的触感取代了原先地板的虚无。

    是瓷砖。

    浴室氤氲的水汽弥漫开来,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彼此的视线。

    江浸月努力眨眨眼,发现自己被宴逐霄面对面抱在怀里抵在瓷砖墙上,身前是宴逐霄宽阔坚实的胸膛,他的双腿被很大幅度地分开,强制性地环在宴逐霄精壮的腰侧。

    这个姿势让他半身重量都悬空,他最隐秘的部位暴露无遗,性器颤颤巍巍地吐着淫水,粉嫩娇小的穴口因为情欲而不断张合。

    除了墙壁以外的支撑点就是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身,还有宴逐霄箍在他臀下的手臂。

    巨大的落地镜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映出两个交叠纠缠的身影,说不出的暧昧和张力。

    宴逐凝视着他,江浸月媚得诱人,全身皮肤泛起情动的粉色,红肿的唇添了一丝脆弱,这更加激起宴逐霄的暴虐因子,眼底情欲翻涌澎湃,那是要将它拆吃入腹的欲望。

    他一手牢牢遏制住江浸月肤如玉脂的白臀,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因此刻极致香艳的场景而迅速复苏,甚至比之前更加狰狞可怖的性器。

    硕大紫红的龟头,抵上了那处从未被真正开拓过的、紧致无比的入口,在娇嫩的阴唇间来回磨蹭,迟迟不入,画面淫靡非凡。

    “呃……”仅是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便激得江浸月在宴逐霄怀里抖成筛子,“宴…宴逐霄……”他的声音带着绵密的哭腔。

    巨大的尺寸差异让江浸月本能地感到恐惧,他知道宴逐霄这根东西的粗长,刚刚在口腔里的体验已经让他濒临崩溃,他下面……比他嘴还小……怎么可能……想到这,江浸月哭叫得更厉害:

    “不……宴逐霄……不行的!”江浸月惊惶失措地疯狂摇头,“太大了……进不去,会坏的……”他呜咽着,收紧了交叠在宴逐霄脖子上的手臂,将脸埋进宴逐霄的胸膛,充满了恳求的意味,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真的……宴逐霄……不要……”

    “疼”

    然而,他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那湿漉漉的穴口,主动地贪婪地吸附着那巨大的顶端,吐出更多的淫液,试图润滑、容纳着可怕的入侵者。

    宴逐霄低头,看见怀中人意乱情迷的模样,美得惊心动魄。他感受到了那份紧窒的吮吸和身体的颤动,还有那声可怜巴巴的“疼”,他喉结滚动,额角有隐忍的青筋浮现,他吻了吻江浸月的发顶,话语罕见地带上了安抚的意味、却残忍,“乖……进得去的。”

    话音未落,他腰腹发狠地一沉。

    “啊——!!!”

    江浸月凄绝地惨叫出来,尖锐的痛呼卡在喉咙里,几乎失声。

    太大了!宴逐霄失了力道,性器没入过半,毫无缓冲,龟头强行挤入紧窄的甬道,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江浸月疼得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攀在宴逐霄肩上的手,指甲几近要陷入肉里。

    处女膜的阻挡微乎其微,在宴逐霄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窗户纸般被轻易捅破,鲜红的血丝混着大量的爱液,被碾磨出来,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下。

    “疼……好疼……出去……宴逐霄……你出去……”他哭得语无伦次,身体本能地向后退缩,想要逃离这可怕的侵略。

    宴逐霄闷哼一声,“别动……”手臂如铁钳般将他治得更紧,制止了他的挣扎。穴里那极致的紧致和湿热,包裹着他,吸吮着他,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他停顿下来,给身下的人适应的时间,尽管他自己的欲望在疯狂的叫嚣。

    江浸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滚落,最初的剧痛过后,一种被填满的、陌生的饱胀感开始蔓延。但那性器存在感极强,撑开了他体内每一寸褶皱,甚至能感受到其上搏动的青筋。

    “好疼……呜……出去……”他还在无意识地啜泣,但身体的排斥反应却在逐渐减弱。内壁的媚肉在经过起初的抗拒后,开始有节奏,一下下地、贪婪地裹缠住入侵的巨物,像在尝试着安抚和取悦。

    宴逐霄低下头,吻去他眼角咸涩的泪水,“放松……”宴逐霄贴上他柔软的唇瓣,给了江浸月一个深入而缠绵的吻,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你咬得太紧了……”

    同时,他托着江浸月臀瓣的手开始缓缓动作,腰身也开始以极小幅度、极其缓慢的频率抽送起来。

    “嗯……唔……”江浸月被吻得缺氧,大脑更加昏沉。痛楚在缓慢的律动和深吻中,开始慢慢转化为一种酸麻的、令人心悸的快感。

    宴逐霄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和被填满的空虚。每一次进入,都精准地碾过体内某个敏感的凸起,激起一阵阵强烈的、让他脚趾蜷缩的电流。

    这个姿势,让进入的角度变得格外刁钻深刻。江浸月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连接的部位,使得每一次冲击都结结实实,无法缓冲。他被顶得上下颠簸,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和轻微的痛楚中浮沉。

    他修长的双腿无力地缠在宴逐霄腰后,脚背绷成一条直线,随着撞击微微晃动。”哈啊……宴…逐霄……受…受不了了……”他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哀鸣。身体内部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只能凭借着本能,笨拙地扭动腰肢,试图迎合那致命的节奏。

    “哈啊……慢……慢点……”他的求饶变了调,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意和渴望。双手不再推拒,而是更紧地搂住宴逐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微微摆动腰肢,试图让那折磨人的巨物进入得更深。

    宴逐霄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吻从他的唇上移开,沿着下颌线,一路吻到锁骨,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他低笑着,声音沙哑得厉害:“现在呢?还要我出去吗?"

    江浸月羞耻得无以复加,将滚烫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颈窝,无法回答。但他的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内壁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绞得宴逐霄倒吸一口凉气。

    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让宴逐霄抽插的节奏有了一瞬紊乱。他惩罚性地重重顶了几下,声音饱含情欲的沙哑:“放松…你想夹断我吗?"

    “啊嗯……!“江浸月被那连续不断的、直击花心的快感逼得尖叫,女穴内部一阵剧烈的、失控般的痉挛绞紧,仿佛要将那作乱的巨物彻底吞噬。

    “操……”宴逐霄终于不再忍耐,一直紧绷的理智之弦彻底崩断。他托着江浸月,将他的背脊更重地压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开始了真正凶猛的进攻。

    他抱着他,就着站立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啊啊﹣……!宴……宴逐霄!“江浸月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干得语不成调,尖叫和呻吟不受控制地逸出。快感如同海啸般铺天盖地而来,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

    浴室里,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江浸月时而高亢的呻吟哭泣声交织在一起。

    他被顶弄得上下颠簸,冲撞得魂飞魄散,呜咽着摇头,全靠宴逐霄的手臂支撑才不至于滑落。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中浮浮沉沉,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宴逐霄近在咫尺的、布满情欲和汗水的俊美脸庞,以及那双紧锁着他、仿佛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深邃眼眸。

    “叫出来……”宴逐霄命令道,动作一次比一次深入,每一次都像是要撞进他的最深处,顶到他的子宫口。

    江浸月早已丢盔弃甲,顺从地发出更加放浪的呻吟:“啊……太深了……受……受不了了……宴逐霄……啊啊……!"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玩坏了,身体内部被反复捣弄、开拓,敏感点被一遍遍残忍地摩擦撞击,快感积累到一个可怕的程度。

    宴逐霄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婉转承欢的模样,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掌控欲油然而生。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他,将他的呻吟和抽噎尽数吞没。

    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还在不断加快、加重。江浸月只觉得身体里那根紧绷的弦越来越紧,终于在宴逐霄一次极其深重、几乎要将他顶穿的撞击中,轰然断裂——

    “呜啊啊啊啊!!!"

    他发出一声漫长而尖锐的哀鸣,眼前白光炸裂,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女穴内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宴逐霄仍在疯狂抽送的性器上。同时,前方的性器也颤抖着射出了一小股浓稠的精液。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几乎晕厥过去。

    宴逐霄被他高潮时极致紧缩的甬道绞得头皮发麻,加快鞭笞速度,冲捣了不知多久,最终也低吼着,将滚烫的浓精尽数灌注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和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

    宴逐霄依旧抱着他,没有立刻退出。他单手撑在墙上,平复着呼吸,感受着怀里这具身体细微的颤抖和余韵。

    江浸月浑身瘫软如泥,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高潮的极致快感过后,是席卷而来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宴逐霄将他从墙上稍稍拉开,退了出来,打开花洒,做事后清理。当稍有粗粝的指腹擦过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女穴入口时,江浸月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

    “嗯~……别…好疼……”

    他这一抖动,一股混合着殷红血丝和浓稠白浊的液体,从淫靡的穴口缓缓流出,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冰冷的瓷砖上。

    宴逐霄的目光扫过那抹刺眼的红,又落回江浸月失神瘫软、布满吻痕和泪痕的身体上。他伸手,抬起江浸月无力垂下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迫使他对上自己的视线。

    江浸月双眼含着春水,带着情欲过后特有的迷茫,眼尾的红晕艳得惊人,一眼便知是被狠狠疼爱过。唇瓣红肿,微微张开,带着一种被彻底蹂躏过的脆弱美感。

    宴逐霄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他的指尖再次抚上那红肿的唇瓣,然后缓缓下移,掠过锁骨,最终停留在那平坦的小腹上。那里,还残留着他刚刚注入的、滚烫的液体。

    “现在,”他开口,声音带着情欲餍足后的沙哑,和一丝冰冷的、如同梦魇般的低语,“还觉得……你学够了吗,江浸月?"

    江浸月稍有愣神,尚未回魂,仍在微微抽泣。

    不过转瞬,瞳孔骤缩——

    “!!!”

    他听懂了……宴逐霄说什么?!梦境在此刻仿佛与现实重叠。

    他猛地抬眼看向宴逐霄,对方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欲望,而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的清明。

    好像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算计,所有的“学习”和“预演”,在这个梦境构成的、无所遁形的空间里,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股寒意,伴随着身体深处被填满的异样感,以及那被使用过度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悄然爬上脊椎。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而宴逐霄,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有欲望,有掌控,有审视,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沉沦的预兆。

    梦境开始变得不稳定,周围的景象再一次变得模糊、这一次像是要彻底地消散。

    在意识彻底抽离的前一刻,江浸月听到宴逐霄那低沉的声音,连带他不曾说出口的心里话,清晰地刻入他的脑海:

    如果你继续……

    "Isurrender."

    ……

    江浸月从那个荒唐而激烈的梦境中惊醒,弹坐起来,浑身汗湿,心跳如擂鼓。

    窗外天光未亮,宿舍里一片寂静。身体的反应却真实得可怕——腿间一片湿黏,女穴甚至还在隐隐抽痛,感觉真的被那可怕的尺寸彻底贯穿、占有过。唇瓣似乎也残留着被蹂躏的肿胀感。

    江浸月猛地将自己蜷缩起来,将滚烫的脸埋进自己的膝盖。羞耻、恐惧,还有一种扭曲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

    梦里宴逐霄最后那句“Isurrender”反复在他脑海中回放。

    他说——

    他……投降。

    他、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