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羞了?”

    乔褚强撑着清醒撩拨着,用手轻揉身下人的嘴唇俯身亲了下去,两人呼吸交缠,发出滋滋的水声,先是男人强势主导,可蛊虫的影响可不小,一转眼气势就有些虚下去,谣戈顺势掌握了主导权,用手拨开半掩不掩的领口,重重的的捏着那让人念念不忘的奶头,尖牙啃咬着身上人的嘴唇,无师自通的用软舌舔着留下牙印的唇,随后勾起对方罢工的舌,或许是不满意,那双手蹭着他挺立发硬的奶头握住乳肉一起揉捏,随后另一只手扯上他高束的头发,强迫男人被咬出血的嘴唇与自己贴近,闻到刺激的血腥味,他终于从软弱的躯壳里走出,双眼通红的舔舐着不断流下的鲜血,恨不得将那唇用尖牙撕扯下来嚼碎吞咽进肚子里,把外泄的魔气吸入自己体内

    男人倒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掌控不了任何人的无力,但他知道自己是暂时的,只要能吸取到阴气,那些伤口都会愈合,魔气还会重新聚集回到自己体内

    两人各怀心思,性事倒是和谐,他们变换姿势,乔褚便顺势攀上坐起身的谣戈的肩膀,也不嫌疼,将有着厚茧的手指放在还未愈合的嘴唇伤口处,把暗红的鲜血抹在对方白嫩的脸上微微勾唇一笑,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男人反身压在床上,露出细长指甲的双手将那健硕的大腿分开,颇为不客气的将碍事的亵裤撕碎,他的大腿内侧因为指甲划过留下红痕,有些地方已经微微的渗血,乔褚却无所谓的躺在床上任由他动作,直到湿软的舌舔过自己大腿内侧引起一阵酥麻,牙齿在腿肉上磨了磨就重重的咬下一口,吸着流出的鲜血,又珍惜般的轻咬着腿内的软肉

    差点忘了人鱼会吃人

    他有些觉得不对劲,身上的潮热让他屏蔽了痛感,同时还将疼痛转化成了快感…吗?还是自己其实乐在其中,和蛊虫并无关系

    谣戈看着身下人挺立的男根下方有着雌穴并不惊讶,但他并没有打算探访那个透着媚红,一看就是被人肏过的穴,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就该和男人的第一次换,看着后头从未有人侵入紧致的菊穴,想也不想的挺着布满坚硬鳞片的屌直直捅进去,被鳞片刮蹭的嫩肉随着挤压流出血

    乔褚还在想着蛊虫的事有些出神,就被后穴强烈的异物感给唤回了注意力,没被人调教过的后穴也感受到了快感,他闷哼出声,双手推着身上人的肩膀却被反握轻轻的十指相扣

    “嗯..谁允许你插后面的?”

    他有些恼怒,明显不想把后穴交给这满是鳞片的男根,可自己现在身体虚弱,明显不能压制住对面,只能用尽力气抽出手扇了谣戈一巴掌,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印出红痕,那人也没说什么,只是舔了舔渗血的嘴角露出两边的尖牙一口咬上扇他的那只手,男人的眼白变得漆黑,金色的瞳孔变得更加明显,那双眼睛痴痴的望着乔褚,什么也不说的用力挺动着腰,如同野兽般顺着血液进出用力的交合,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知道是不是挺动的又用力又深,乔褚的后穴的敏感点被照顾的很好,他低喘出声,手想去找身下的床单,被紧握着只能用力抓着对方的手,两手被抓起夹住比平常男人大许多的奶子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晃,身下有些粗糙的绣着鸳鸯的红色床单随着那人的动作磨红了他宽厚的背,却只传来快感,连带着前段的男根和雌穴都流出丝丝的淫水,流下鲜血的后穴也逐渐熟悉了异物的侵入,随着快感也流出淫液

    “你水可真多”

    这个形态的谣戈开口有些古怪,声音有些模糊像在念着什么古语,却也不影响乔褚听懂,他放开身下人的一只手,用食指上尖细的指甲抠弄着已经有些发红肿胀的阴蒂,伴随着高昂的喘息,雌穴发大水般,艳红的阴唇一缩一缩的吐出一大堆淫水打湿了身下的被单,后穴的软肉也随着高潮一缩一缩的紧紧吸着他,环在他腰间的腿根不稳的继续撑在床上发着颤

    真是骚,看来是被人肏透了

    他不满的眯了眯眼睛,伸出尖舌舔了舔手上有些腥甜的淫液,玩弄的用指尖轻轻刮着流着精液的男根

    “嗯…啊..你胆子..哈..真是大”

    为了找回面子般,他将那只被放开手去扯对方头上因为动作叮叮当当而垂下的珠链,下一秒冒水的男根就被紧紧的握住上下撸动,乔褚的身子软了下去,发出闷哼,龟头被打圈抠弄,刺痛转为快感让他后穴冒着水吃着感觉奇怪的鸡巴,雌穴时不时就会淌出淫液,顺带给水不算多的后穴送去些润滑,偏硬的明显不属于常人的鸡巴肏着后穴,前段被尖锐的指甲肆意玩弄,就像在和怪物交合,想到这异样的快感,他竟然浑身一抖,双穴紧紧夹紧,前段的男根再也受不住的射出精液

    大奶子随着他射精后的余韵一抖再抖,谣戈放开他的手握住那惹人的麦色奶子咬住挺立的红奶头,既然都有女穴了,那会有奶吧?他如小孩吃奶般吮吸啃咬,企图吸出乳汁,可惜没有

    这个骚货,怎么连个奶都喷不出来

    见没有自己想要的,他不满的用指甲掐住两颗红肿的乳头,发泄般用力的抠弄,却惹得身下人淫叫连连,雌穴的水越流越多,肥腻的臀肉双手都抓不住,更别说沾上淫水变得滑溜

    此刻他微张着嘴半露出舌头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反应过来,浑身都抖着,特别是腿间的嫩肉,两口穴肉贪吃的收缩着,后穴里的鸡巴已经强硬的抽插顶撞,让强势的男人还未平静就又受不了的大叫着痉挛,被鳞片磨红的内壁流出的血就像要了他的第一次,伴随着让谣戈兴奋的血腥味,木床被摇晃的吱呀作响,男人微凉的指腹擦过沾着淫水发亮的阴唇,收起尖利的指甲将手指插入饥渴收缩的雌穴,不管不顾的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凹凸不平还温暖,让他还算喜欢,和后穴一样会伺候人,看来还没有被肏松,谣戈难得满意的勾了勾唇,一边抽插着刺激着他后穴的敏感点,一边用手指抠弄着雌穴,还不忘揉弄敏感的阴蒂

    “啊….嗯哼..轻点肏”

    乔褚有些坚持不住,烦闷的皱眉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这死鱼怎么还不射,阴气没吸到又多了那么些伤口流血,他有些急迫的收紧后穴榨精,却被拍了一下屁股翻起肉浪,男人骂他婊子却加速挺动抽插在湿热的后穴中出,一下被顶到最深处,加之雌穴的潮吹,他翻着白眼微微挺动着腰射出稀薄的精液,这幅失态淫荡的样子显然刺激了谣戈,还没抽出的东西又在穴里头硬挺,尖舌舔过他的颈侧,随后又缠上了吐出的舌头,乔褚用手缠上面前人的脖颈,沉闷的呻吟被吞噬,先由男人勾引的纠缠,随后那人不甘示弱的啃咬了口狡猾的舌,随后操弄的更加用力,还时不时用手指插入雌穴抠弄,红烛下只有两人交缠的身影和淫靡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谣戈醒来时已经到了早晨,他用灵力清理了床上的杂乱和自己,穿上衣裳臭美的在梳妆镜中摆弄着昨晚有些凌乱的头饰,而乔褚早已起床坐在那对他来说有些矮小的椅子上闭眼消化着阴气,飞散乱跑的魔气似乎又找到了自己的主人,成群的黑气涌入他的身体,待到魔力稳定,男人才睁眼看了看手中冒出的魔火

    看来这股力量需要定时阴气入体才行,要不然就会消散,还以为能再多拖几日,是因为自己本身就不是魔修,贸然吞噬这么大股力量的代价吗,还是说因为自己阳气过剩,容不下这上古魔神的残怨,可抓在手里的力量怎么可能会不要,他暗自咬咬牙也只能雌伏他人身下

    乔褚将手里的魔力收起,抬眼便看到谣戈在梳妆桌上打理着自己的头饰,还拿着那把梳子梳着头发,用完便放回了桌中间,可梳齿是朝右放的,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站起身靠近了那梳子仔细的端详起来

    一般来说,雀如愿都会细心的将梳齿朝左放,原因是什么只有自己知道,因为那是女鬼与他说的心里话,如果不知道这个习俗,最多会用了摆在原地方却不会特地调转梳齿的方向,就像谣戈一样,乔褚思考着自己在现实时看见的那把梳子,那把齿梳是朝右的,既然那披皮的半鬼不是女鬼,却还是精心呵护着那把梳子,还放在桌中间,就不可能是替名鬼,还学着姿态和习惯毫无破绽,就只能是她的相公渊念了

    想起最后抱着女人的男人,比自己要瘦削很多,要是披了皮改了骨头,倒是可以相像

    谣戈还在状况外,男人已经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只唤魂铃和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金盘,那盘子上有些香灰,四周印着他人看不懂的魔咒

    乔褚先是将金盘上的香灰和自己的黑雾融合,滴上几滴自己的血,将类似泥巴的东西粗糙的塑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泥偶,随即用金盘拖着它,摇了摇那只铃铛,女鬼残缺的一魄闻声而来,他指了指那泥偶,女人点点头便钻了进去,男人将那把幻境上的梳子打上魔印贴上张符咒,随手将掌中的魔火丢去,幻境瓦解崩塌,时间竟然还是晚上,两人又回到了村口

    “也不知道这招对鬼怪有没有作用“男人难得叹口气做出这种没把握的事,有些头疼的拍了拍额头,说话时牵扯到嘴巴上的伤口“嘶,真是有病”

    懒得管站在那的罪魁祸首,乔褚随即将金盘子放在地上,蹲下身抓了一把村里的尘土撒在有些湿软的泥塑上,用神识探了探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干扰后嘴里默念着残怨教自己的禁咒,想将披皮鬼的幕后帮手召出来,还以为没什么作用,转眼泥塑却胀大起来,那鬼怪将雀如愿的魂魄挤了出来自己占据了泥塑的身子

    “唤我何事啊?”

    孩童稚嫩的声音响起,两人都有些惊讶,谣戈最先开口,不屑的插着腰抬着头看着那地上的泥塑

    “你就是那披皮鬼的帮手?”

    “是又如何”那泥塑似乎在黑夜里用手扒拉了一下下眼皮,吐出舌头调皮的摇了摇头“你们又能拿我怎样,我背后可是有人的!”

    “你这小屁孩!”他有些恼怒孩童的轻视,抬起手就想将小腿一样高的泥塑推翻在地,却被乔褚拦住

    “你帮这人披上他夫人的皮,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什么?他自己在荒郊野外求爷爷告奶奶,头都磕破了希望神仙显灵,正好我路过,就帮他咯”

    他拨弄了一下自己泥做的冲天辫,在两人身边蹦跳的转了转,忽的靠近乔褚的身边嗅了嗅,有些惊讶,张大着泥嘴,伸出泥手上下晃着,不可思议的指着他

    “你你你!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位大人的味道!”

    “那位大人?”

    两人同时疑惑出声,显然不知道那孩童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却见那泥人有些害怕起来,转了转不灵活的泥脑袋

    “你,你,你不许告诉他我在这,我还没玩够呢”

    “还没玩够?”

    熟悉的声音让乔褚抬头望去,而泥人早就怕的不敢动,想着自己就是个泥人该多好,大人找来,心是真的死了

    他似乎知道那个阵法是谁破坏的了,可谁叫这人与现在的自己旗鼓相当,甚至还要胜出不少,男人不情不愿的打着招呼

    “参见道祖”

    他随意的拱手弯腰拜了拜,却不知道景旭君在想些什么,见自己入魔竟然不慌不忙,那张冷淡的脸还是如此的貌美耀眼,如同雪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难以让人接近

    “褚儿,如今当了魔尊,连师父都不肯叫了?”

    “道祖说笑了,本尊如今不是你的徒弟”

    他双手怀抱着胸回到,两人之间的身份发生了变化,黑发的男人还端起了架子语气冷漠疏离的很,就连傻待在那的泥人都能听出大人的语气带着丝心痛和哀伤,而乔褚却视而不见,实在是负心汉中的负心汉,竟然敢让大人伤心,可这气氛不需要自己耍宝,他尴尬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这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