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我给弟弟当G > 第二十章 偷情么那玩玩ru头
    20.

    或是信息太模糊隐晦,亦或是太久远残缺,我怔愣半晌,硬是想不起。

    也想不通。

    我掂了掂他,换了个更好坐的姿势,和他紧紧贴在一起,轻声问:“那你为什么没送给我?”

    “不想给你……”他压着哽咽,平静了会儿又说:“你不守承诺,我凭什么要给你……”

    像是揭开我们彼此陈旧的疤痕,我思忖着,识相问:“是指我生日没有第一时间去见你?”

    这时记忆倒是似一杯掺杂着泥沙且被人摇匀的浑水摆在桌上,随着里面的颗粒渐渐沉入杯底后,有什么好的坏的,都看得清了。

    森维把我推下水那天正好是我十岁的生日,再往前推一段时间,我确实和他有过这样的约定。

    那段时间他因在学校里闹了点事被庄茗带回了家,由于工作关系他们夫妻俩不能时时守在森维身边,索性将小孩送到我外婆家里养段日子。

    父母认为外婆家离得远,森维过去待一阵子相当于给他吃苦头长教训,谁曾想,我一次放假去了那边,见他整个人隐没在油菜花里,撒欢得很。

    他拉着我和他一起蹲在菜花田里捉什么蛐蛐蝈蝈,后来我要回家了,也就是那时他拽着我胳膊跟我说,等我生日那天,爸妈就可以让他回去了。

    可始终让我不解的是,他不直接回去,非要和我约个固定见面的地点,且那一天放学后不管怎样都要第一时间去见他。

    我没多想,答应了。

    等到生日当天,按计划来说我的确应该在放学后第一时间去找他的。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丁挚那时和我走一起,二话不说就要带着我往他家里去,我原是不打算去的,他说昨天我借他抄的练习册还落在他家没拿,偏偏今晚老师又布置了相关作业。

    我想了想,如果到他家拿了之后就立刻去找森维的话,应该没什么的,故转头就和庄茗道了个别,自顾自地跟着丁挚一块走了。

    后来约莫一个小时,我左推右拒好不容易从丁挚家里逃出来,跑着去约定好的河岸边找森维。

    哪怕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见到他那一刻还是站着调整了好久的气息,稳下来后才准备朝他走去。

    我还记得那时我站在不远处看他,他坐在岸边的长凳上,双手揣兜,垂着头不吭声。

    说实话,那一刻我多多少少是有一点窃喜的,因为他还愿意在原地等我。

    “森维!”我大喊一声,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般向他靠近。

    他几乎是瞬间转头看我,然后徐徐站起,双手藏匿在身后,圆润的明眸上下扫视我,问:“哥哥,你怎么来晚了?”

    我有些心虚,但还是如实回答:“去朋友家耽搁了点时间。”

    他似乎在等我接续说下去,可我并没有过多解释。

    他拉耷下眼,又问:“是去找丁挚了么?”

    语气听起来像在证实。

    我“嗯”一声,紧接着目光往周遭逡巡一转,发觉除了我和他,再无人烟。

    我本来都想拉着他一起回家了的,不料他很诡异地叫我靠河岸更近些,我稀里糊涂过去,还未回神,身后的一股推力猛然使我栽进了浑不见底的水里!

    我一开始甚至觉得是有什么凶纵之人突然冲出来把我推下去的,下意识担心森维也和我一样遭此毒手。

    可当浊水无孔不入地灌进我的眼睛、耳朵和口鼻腔,最后咕噜咕噜充斥满我的肺腑时,我看到岸上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一个。

    森维。

    在我命悬一线间,他藏匿在身后已久的双手终于坦露出来,我记不清他脸上究竟闪过多少表情,是哭是笑,是愁是喜,我都记不起了。

    因为挣扎最激烈的人是我,无法呼吸、将要断气的人也是我。

    失去意识之际,我看到他的手微微抬起,很快又放了下去,紧紧攥着手中的玻璃球,不再做任何动作。

    就这般,我居然把自己死前的回忆录重新翻看了一遍。

    此时再看森维,他好似并不需要回顾也能记得一清二楚,然后先把他自己有理的话说了:“是你骗了我……既然你当初不在意那个约定,为什么还要答应我……”

    我哑然失笑,只能说:“所以你原打算以玻璃球作为生日礼物送我的,我食言了你就仅赠送了我个落水大礼包?”

    我牵起他捏玻璃球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他不吭气,我也不再过多地问。

    哪怕我们心照不宣,可我依然觉得一切并没有这么简单,或许我食言的事只不过是他杀死我的一个爆发点罢了。

    他抽回在我手心间的手,别开眼发怔。

    我动了下身子,将他打横抱着回到床上,顺带捡起掉在地上的枕头垫在他的后腰,伸手撩开他的T恤,往上拉,露出光洁的胸膛。

    我压下身去,张口含上他早已红胀的乳肉,舌头有意无意地在乳尖上挑逗,环住他的腰替他舔舐吸吮。

    没想后背突然一重,森维拉过旁侧的被子完完全全把我罩在了里面,我轻轻啃咬他粉嫩的肉粒,在被子下闷声闷气问:“盖住做什么?你要这样睡觉?”

    “嗯哈……”他哼哼两声,隔着被子抱住我的头,小声说:“万一妈妈看到……唔……”

    这样一搞实在太像偷情了。想来森维脸皮还是太薄,我松开嘴,用大拇指揉搓乳头,抚慰他:“不会太久,给你舔舔,待会儿带你一块儿去洗澡。”

    考虑到他病没好全,这次没射到他身体里,冲了澡后把人裹成一团塞回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过显然是之前想多了,庄茗到天黑都没回来,反倒发来了一条消息说今晚有事回不了家,我替睡着的人回复完放下手机,出去了。

    这次没走窗户,而是直接穿墙而出。

    森维第二日带着眼底乌青去了学校,为了遮住脖间的痕迹,他特意穿了件高领毛衣,刚洗过的校服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雪松香味,清爽干净,却和他整个人的精气神截然相反。

    他浑浑噩噩坐下,按理说这个点了教室里早应该盈满人才对,可除了三两个看起来平时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坐在位置上,其余的人都不知去了何处。

    森维没在意太多,趴在桌子上开始补觉,没过一会儿外面喧闹哗然,人群接连涌了进来。

    “怎么会这样啊……”

    “就是,好可怜呀,活生生的一个人一晚上就没有了……”

    “嗐,比起可怜我更觉得可怕——”

    嘈杂的话声你一句我一句,闹得森维忍不住睁眼直起身,抬手抹了把脸,还未看清周遭发生了什么,没想哭声渐近。

    柯遂捂住眼睛,压着声走进教室,刚在森维旁的位置坐下,俯身蒙住头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森维不解,略显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胡佳黛一直跟在哭泣的人身旁安慰,察觉到他的困惑,转过身来看着这个正在状况之外的少年。女生眉间同样挂着浓浓化不开的悲愁,温声道:“森维,我们学校死人了……”

    森维顿了下,眨眨眼后,淡淡问:“谁死了?”

    胡佳黛在回想,接着不大确定地说:“四班的一个男生,好像是叫什么来着……叫段程利吧,对,我听他们说,就叫段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