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的手指上还沾着女帝刚刚高潮时喷出的蜜液,混合着西域女子特有的甜腻脂粉香,直直地抵到了萧煜的唇边。
萧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脑海中全是刚才女帝被这根手指搅得汁水四溅的画面。鬼使神差般,他颤抖着张开嘴,舌尖卷过那根手指,尝到了那一丝咸腥而甜美的味道。
“既然看得这么起劲,不如亲自参与?”女帝的声音甜如蜜糖,却毒如鸠酒,慵懒地命令道,“脱了。”
萧煜脸色煞白,手指都在发抖,却不敢有丝毫违抗。他哆嗦着解开腰间的衣带,那一袭丝袍滑落,露出常年习武练就的精壮身躯。宽肩窄腰,腹肌紧实,那根紫红色的肉刃因为刚才的偷窥和此刻的羞耻,正硬邦邦地挺立着,随着呼吸微微跳动。
古丽的目光贪婪地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流连,红舌舔过嘴唇,像条看见猎物的美女蛇。
“陛下……”萧煜跪在地上,声音颤抖,“臣知错了……”
“闭嘴。”女帝冷声打断,凤眸微眯,“古丽,去骑他。阿尔斯兰,继续伺候朕。”
古丽立刻如蛇般滑下龙榻,赤裸的娇躯缠上萧煜,将他推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她分开双腿,直接跨坐在他劲瘦的腰间,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直接压在他那根勃发的阳物上。
“唔……”温热湿滑的触感让萧煜倒吸一口凉气。古丽故意不起身,而是用那两瓣肥厚的花唇夹着他的柱身,上下套弄摩擦,却始终不让他进去。
“想要吗?小狗哥哥……”古丽俯身,饱满的乳房压在他紧绷的胸膛上,挤压出诱人的形状。
萧煜羞愤欲死,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那根东西被花液润滑得油光水滑,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酥麻。他不由自主地向上顶了顶腰,换来古丽一声放荡的娇笑。
余光里,他看见阿尔斯兰已经重新跪在女帝身后,那根粗黑的巨物再次缓缓填满那处尊贵的秘境,进出时带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女帝仰着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陛下……求您……”萧煜绝望地向女帝伸出手,想要抓住一丝救赎。
却被古丽一把抓住了手腕,另一只手扶着他那根粗大的顶端,对准自己那张流水的小嘴。
“不……不要……”萧煜挣扎着想要后退。
“坐下去。”女帝冰冷的声音传来。
古丽猛地腰身一沉!
“噗滋——”
伴随着一声水响,萧煜那根硕大的肉刃瞬间破开层层媚肉,被那一汪滚烫紧致的软肉完全吞没!
“呃啊——!”萧煜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脖颈青筋暴起。
这不对。他应该是女帝唯一的入幕之宾,而不是被一个舞女当众骑乘的玩物。可古丽已经开始上下颠动,紧致的肉壁绞得他头皮发麻。更可怕的是,阿尔斯兰突然抽身离开女帝,向他走来。
“陛下说,后面也不能闲着。”阿尔斯兰晃了晃那根还沾着女帝淫水的狰狞阳具,露出残忍而兴奋的笑容,“将军前面吃得这么爽,后面也该尝尝滋味。”
萧煜惊恐地睁大眼睛,后庭那处从未被人碰过的褶皱本能地缩紧。“不!陛下!臣不能——那是……”
“按住他。”女帝淡淡命令,仿佛在谈论天气。
“住手!滚开!”萧煜剧烈挣扎起来,却被阿尔斯兰单手牢牢压制住肩膀。那根粗糙的中指沾了点地上的淫水,不容拒绝地强行挤入那紧闭的菊蕊。
“陛下!求您——啊!”
手指粗暴地旋转、开拓,干涩的内壁被强行撑开。楚明昭只是挑了挑眉,支着下巴看戏:“你不喜欢?刚才偷看的时候,不是很兴奋吗?朕看你后面那个小嘴,可是缩得紧呢。”
阿尔斯兰没有耐心做足前戏,加入了第二根手指。萧煜的抗议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破碎喘息,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古丽俯下身,含住他胸前那颗红肿的乳头轻咬,同时腰臀摆动得更加激烈,花穴深处的软肉死死吸住他的龟头。
前后夹击的快感与痛楚如潮水般涌来,萧煜的眼前开始发白,理智在崩塌的边缘摇摇欲坠。
“啊……停……停下……唔……”他的声音支离破碎,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腰身开始本能地迎合古丽的动作,甚至在阿尔斯兰手指抽插时,后穴可耻地挽留着。
楚明昭突然起身,赤足踩在地毯上,来到萧煜面前。她伸出玉足,踩在他起伏剧烈的胸膛上,脚趾轻轻碾磨。
“舒服吗?”她轻声问。
与此同时,阿尔斯兰抽出手指。萧煜刚松了一口气,却感到一个滚烫、坚硬、比手指粗大数倍的物体抵住了自己那个红肿不堪的入口。
“放松,中原人。”阿尔斯兰用带着浓重口音的官话低语,那是他那根狰狞的紫红肉刃,“不然会更疼,裂开了陛下可是会心疼的。”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挺!
“啊——!!!”
剧痛袭来,仿佛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两半。阿尔斯兰的尺寸惊人,那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开褶皱,碾过干涩的肠道,直直捅了进去!
萧煜十指死死抓挠着地毯,眼泪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女帝蹲下身,指尖轻柔地抚过他泪湿的脸颊,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情人:“疼吗?”
萧煜说不出话,张着嘴大口喘息,只能拼命点头。前后同时被填满的饱胀感让他觉得自己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可更痛的是心——女帝竟就在眼前,看着别人这样对他,甚至还在笑。
“看看他,多可怜。”女帝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戏谑,“阿尔斯兰,轻些,别弄坏了。朕还想看他前面也被填满的样子。”
“是,陛下。”
阿尔斯兰狞笑一声,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翻红的肠肉,每一次顶入都像要凿穿他的肚子。
“唔……啊……”萧煜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呻吟,身体因突如其来的入侵而紧绷。古丽趁机夹紧内壁,花穴里的吸力骤增,让他爽得倒抽一口冷气。
双重填充的感觉让萧煜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前面是古丽湿热紧致的花穴,绞得他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后面是阿尔斯兰粗暴狂野的抽插,撕裂般的痛楚中竟奇异地生出一丝被征服的快感。
“啊……啊……陛下……救我……”萧煜无助地呼唤着,眼神涣散,不知是在求救还是在乞求更多。
楚明昭居高临下地看着萧煜被兄妹二人夹在中间蹂躏的模样。那具平日里高傲挺拔的躯体,此刻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被两根性器贯穿,随着撞击而颤抖。
“回答朕,”她的声音冷如冰刃,直刺人心,“是被他们干得舒服,还是和朕在一起时更舒服?”
阿尔斯兰完全没入,开始有节奏地大力撞击,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古丽配合着他的动作,每次阿尔斯兰向前顶,她就抬起臀部,让萧煜几乎全部退出,再重重坐下,直接吞到根部。
双重快感如电流般疯狂窜过脊椎,萧煜的理智彻底崩塌。
“陛……陛下……”他艰难地开口,泪水模糊了视线,喉咙里全是破碎的呻吟,“只有……只有陛下……啊!太深了……”
楚明昭眯起眼睛,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不够诚实。”她直起身,冷冷地对阿尔斯兰命令道,“再快些。顶深一点。”
男舞者立刻加快了节奏,那是野兽般的频率。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肠道内那点凸起的软肉,狠狠碾磨。古丽也改变了角度,让萧煜的龟头不断摩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G点。
“呃啊!啊!不要……那里……那是……”萧煜的腰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追逐着那令人发狂的灭顶快感,后穴疯狂痉挛,死死绞紧了身后的巨物。
“说清楚,”楚明昭注视着他扭曲失神的表情,“否则今晚别想停。”
萧煜彻底崩溃了。阿尔斯兰的一次深顶,像重锤一样砸开了他最后的防线,前列腺涌出一股酸麻,直冲天灵盖。
“陛下!臣……臣只有被陛下碰才会……啊!只有陛下……”
“他们……他们比不上陛下……万分之一……”
楚明昭的唇角微微上扬。她俯身,红唇几乎贴上萧煜的耳朵,热气喷洒:“那为什么你硬成这样?”
她的手顺着古丽平坦的小腹滑下,握住两人结合处那根青筋暴起的根部,那里已经被淫水和白沫糊满:“看,都流了这么多水……很喜欢被他们一起玩?”
萧煜绝望地摇头,却无法否认身体诚实的反应。阿尔斯兰的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灵魂出窍般的战栗,古丽的内壁像无数张小嘴紧紧吸吮着他。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要……要去了……陛下……”他呜咽着警告,身体绷成了一张弓。
楚明昭却突然收紧手指,死死掐住了他的根部,堵住了那股即将喷涌的热流。
“不准。”她冷酷地命令,眼神戏谑,“忍着。朕没让你射,你就得给朕憋回去。”
“唔嗯——!”萧煜浑身剧烈颤抖,脸涨得通红,汗水在身下积成一小片水洼。那种到了临界点却被强行掐断的折磨让他生不如死。
阿尔斯兰和古丽默契地放慢了速度,改为九浅一深的研磨,加重了每一次深入的力度,延长着他的折磨。
楚明昭松开手,转而抚摸他汗湿起伏的胸膛。“记住,无论谁碰你,”她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红肿的乳头,“这里,这里,”手指滑向他的小腹,“还有这里……”最终再次握住他那根胀大到发紫的欲望,“都是朕的。”
她突然对阿尔斯兰点头示意:“给他。”
男舞者立刻抓住萧煜的髋骨,开始最后一阵狂暴的冲刺,每一下都顶得萧煜小腹凸起。古丽也加快了节奏,内壁剧烈收缩,狠狠挤压。
“啊啊啊——!”
萧煜的瞳孔瞬间放大,发出一声近乎惨叫的呻吟。在女帝松开手的瞬间,在双重夹击的灭顶快感下,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阿尔斯兰低吼一声,猛地将萧煜的后穴撑到极限,一股股浓精灌了进去。同时古丽也尖叫着收缩内壁。
萧煜的视野一片空白,精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一股接一股,溅得古丽满小腹都是。他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着,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双眼翻白。
高潮余韵中,他感觉阿尔斯兰滚烫的精液填满了他的肠道,那种被灌满的饱胀感让他甚至产生了一丝错觉——仿佛自己怀了什么东西。那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甚至因为括约肌失控,淅淅沥沥地失禁出一些淡黄色的液体,混在一起,狼藉不堪。
三重夹击中最可怕的还是女帝的眼神——她像欣赏战利品一样,看着自己的将军被玩到失禁,看着那一地淫乱的痕迹,嘴角挂着满意的笑。
当两人终于抽离时,萧煜像个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身下是一滩浑浊的液体。
楚明昭看着瘫软在地的萧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爱,但更多的是驯服野兽后的快感。
“带他下去清洗。”她对兄妹二人吩咐道,随即补充了一句,“明日朕还要召见他。”
古丽和阿尔斯兰恭敬地行礼,搀扶起几乎无法站立、双腿还在打颤的萧煜。
经过女帝身边时,萧煜用尽最后的力气,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她的一角衣袖。
“陛下……还……还要臣吗?”他声音嘶哑破碎,眼中却闪着希冀的光,像条等待主人垂怜的落水狗。
楚明昭轻笑一声,伸出手,像抚摸宠物般揉了揉他汗湿凌乱的头发。
“当然,朕的小狗。”她柔声道,指尖划过他的脸颊,“毕竟,没人比你更了解朕的喜好,不是吗?”
萧煜满足地闭上眼,任由自己被带离。
肉体的疼痛、羞辱、失禁……这一切算什么?
只要女帝还需要他,哪怕被千刀万剐,他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