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为什么直男总被勾引? > 第二十九章 红花轿 挂灵幡(强制,语言羞辱,抱坐)
    那私密之地被异物蛮横地侵入扩张,内壁传来火辣辣的撕裂痛楚,仿佛要将他整个人从中间撕开。

    “她”不是女的吗?搞他屁股干嘛。

    他脚趾因剧痛蜷缩,脚背绷紧成一道弧线,被鲛筋绳索勒住的脚踝处,皮肤已然泛出深色的红痕,甚至开始发紫。

    「疼吗?」牧悯仙俯身,竟伸出舌尖,舔去他眼角混杂着痛苦与屈辱的生理性泪水。

    而他身下的开拓动作却愈发凶狠深入,指腹恶意地在内里抠挖按压,寻找并折磨着那些敏感的褶皱。

    「这才刚开始呢,我的嫂嫂。连这点疼都受不住,好娇气哦。」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他似乎厌倦了这的姿势,猛地将手指抽出,带出细微的噗嗤水声,这声音让姜江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与痉挛。

    他解开床柱上的绳索,将几乎脱力的姜江放下,却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

    粗暴地将他双腿折向胸前,使得浑圆的臀瓣被迫高高撅起,那处刚刚被粗暴对待过的穴口无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翕张,泛着被蹂躏过的艳红,隐约可见内里湿润的光泽,甚至有一缕混着血丝的液体缓缓滑落。

    姜江感受到屁股上有一沉甸甸的东西放在他臀部,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这个“表妹”,跟是他一样的。

    「不.…不要了…放过我....」姜江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挣扎变得无力。

    「嘴上说不要,」牧悯仙轻笑,就着这极度屈辱的姿势,将自己早已昂扬布满青筋充血的欲望,对准那红肿的入口,腰部猛地一沉,毫无怜悯地尽根没入。「可这里却裹得那么紧,这么贪婪缠着我,嫂嫂。」

    「啊!!」被彻底贯穿的剧痛让姜江仰头发出声,眼前昏黑,几乎晕厥过去。

    身体内部仿佛被一根形状粗大布满奇怪纹路的棍子强行撑开,搅动,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啪一一啪一啪一噗呲一啪”

    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响密集而响亮,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

    然而,随着牧悯仙开始律动,那粗暴的贯穿一次次顶过体内某处隐秘的凸起时,陌生而剧烈的酸麻快感,如潮水,从两人紧密交合处迅速蔓延开来,与尖锐的痛楚交合在一起。

    他的前端,在剧烈摩擦和这诡异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抬头挺立,渗出晶莹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身下凌乱不堪的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湿痕。

    后穴在反复的抽插中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显示出身体在暴力下却在接纳。

    「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牧悯仙恶意地抵着那点敏感处反复研磨,顶弄,欣赏着身下人无法控制的颤栗和紊乱的喘息。

    他俯身,同湿冷的舌舔咬着姜江汗湿的颈间,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类似兽类在执着地标记自己的雌兽。

    「这么会吸,天生就是当婊子的,嗯?」他边狠狠撞击边在姜江耳畔低语,言语污秽不堪,「嫂嫂被悯仙干得爽吗?水越来越多,说,嫂嫂是不是很喜欢,以后就待在床上好不好?」

    姜江紧咬牙关,渗血的嘴唇抿着,不肯回答,然而身体却在持续猛烈的攻势下背叛了他的意志,内壁痉挛着绞紧那入侵的凶器,绞得那根物事噗滋作响,身体也一直在颤抖。

    「不说吗?」牧悯仙猛地加重力道,每一次顶入都又重又深,撞得姜江身体不住在床单上向前移动,囊袋沉重地拍打在红肿的穴口,都要塞进艳红处了,发出清脆色情的拍击声,

    「那就干到嫂嫂说为止,操到离不开我,下面的洞永远变成我的大小。」

    「一直插在里面,就不会变小了。」

    随着动作愈发沉重激烈,绑在姜江腕间和脚踝的鲛筋绳索更深地陷入皮肉,留下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勒痕。

    姜江在意识模糊的时,眼角余光瞥见牧悯仙左肩伤处,因这剧烈的动作,包裹伤口的布料已被渗出粘稠沥青般的黑色血迹彻底浸透,在月白色的衣衫上晕开秽艳的花纹。

    当高潮来临时,牧悯仙死死扣住他的腰肢,将一股凉感的浊液,尽数灌注到他身体的最深处。

    姜江在这极致的刺激下,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着达到了巅峰,白浊的液体喷溅在自己紧绷的小腹和早已污浊的床单上,后穴则不受控制地剧烈绞紧,贪婪的包裹着侵犯他的源头。

    发出细小的啵啵声,仿佛在挽留。

    「受不了了?」牧悯仙缓缓抽离自己,带出大量混合着血丝浊液的糜烂汁水,他伸出一根手指,戏谑地抚过那已然红肿不堪,微微张合的可怜入口,语气带着餍足。

    「夜还长呢,嫂嫂。」他并未解开姜江手腕的束缚,只是将脚踝的绳索略略放松,然后将瘫软,意识昏沉的姜江粗暴地拉起,让他转过身面对自己。

    看着那张原本俊帅的脸上此刻布满泪痕与汗水,眼神失焦,唇瓣红肿破皮的模样,牧悯仙眼中闪过浓厚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与破坏欲。

    「要不要让大家看看嫂嫂这副被干坏的骚样?」牧悯仙笑着,强行将姜江抱起,让他无力地趴伏在自己肩上,双腿被迫环住他的腰。这个面对面的拥抱姿势,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占有感。

    他就着这个姿势,让两人依旧湿滑黏腻的交合处,再次侵入那已被开发得柔软湿热的深处。

    「呃嗯…..不…不要。」姜江发出细弱游丝的抗拒,双手被缚在身后,头颅无力地向后仰着,露出脆弱的颈项,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紧密无间的侵犯。

    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撞都仿佛直抵深处,快感与痛楚变得更加清晰,无处可逃。

    他的脸埋在牧悯仙冰凉的颈窝,断续的呜咽和口涎液不受控制地溢出,湿漉漉的舌尖吐出,肉体撞击出黏腻声响出,和咕啾水声。

    「说,嫂嫂是谁的?」牧悯仙一边狠狠顶弄,一边咬着他充红的耳垂逼问,手在他汗湿的背脊上划下道道红痕。

    姜江紧咬牙关,不肯松口。

    「不」牧悯仙猛地将他抵在旁边冰冷的墙壁上,撞击得更为凶猛,顶得姜江语不成句,每一次深入的冲撞都让姜江的小腹微微鼓起,显出隐约的形状,似在昭示着侵犯的深度。

    「一个嫁给死人的寡妇,一个被男人干得流水的小贱货,谁干嫂嫂都行吗?嗯,嫂嫂骨子里是欠干,赵停絮能把你干爽吗?说,你是谁的母狗。」

    屈辱和快感将姜江彻底淹没,心理防线在身体的背叛和持续的语言羞辱下濒临崩溃。

    「说!」

    在又一次被顶上高峰边缘时,他终于精神溃堤,带着浓重的哭腔,地吐露:「你...是你的....呜.....我是你的母狗......」

    「说清楚,你这骚货主人是谁?」牧悯仙声音低哑,动作却越来越重,撞击的力道让姜江觉得内脏都要被搅碎,移位。

    「姜江是的.……悯仙的母狗..…你的骚货......呜啊!」姜江崩溃地哭喊出来,同时身体剧烈抽搐,再次达到高潮,浊液喷溅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一片狼藉。

    「乖嫂嫂。」牧悯仙满意地笑了,速度却骤然加快,将两人再次推向情欲的巅峰。

    他抱着姜江在房间里走动,每一步都让性器在那湿热的甬道内进出抽插,带出更多湿滑的液体,顺着姜江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地面。

    姜江被弄得神智昏沉,意识浮浮沉沉,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和细弱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