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顾辛鸿猛地止住了思绪,像是被冷水泼醒,整个人猛地抽离出来。
胸口骤然一紧,良心深处翻涌起一种刺痛的不安。
自己在干什么?简直是疯了。
难道是欲求不满吗?竟然会对这样一个稍有风吹草动就吓得掉眼泪的小鬼,生出那样病态的念头。早见悠太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明明只是在求助,落在他眼里却被扭曲成欲望的引子。
顾辛鸿抬手,猛地捂住脸,狠狠地揉了揉眼睛,像是要把那些阴暗的念头碾碎、甩出脑海。他深吸一口气,振作精神,重新对上早见悠太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语气故作平静:“裤子往下拉一点。”
早见悠太吓得一激灵,带着哭腔,声音都抖了起来:“不!我不要!”他双手死死拽住腰带,像是护着最后一道防线,脸红得像要烧起来,眼神里满是惊慌和羞耻。
顾辛鸿皱眉,没好气地啧了一声:“死小子!我在帮你看伤口,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说着,他不耐烦地伸手,直接去扯早见悠太的腰带,动作干脆利落,像是怕自己再多想一秒就会动摇。同时心里不断默念着自我警告:
心无杂念,心无杂念,他是个好孩子,我不能祸害这个好孩子。
顾辛鸿恼了一下,手上不自觉加了点力,扯着早见悠太的裤腰时,动作重了几分。
早见悠太突然“嗯!”地闷哼一声,头猛地仰起,像是吃痛,又像是受了别的刺激,声音里带着点颤抖。
顾辛鸿一愣,以为自己弄疼了他,眉头皱得更紧,连忙放开了手,俯下身,凑近早见悠太的下腹,轻轻吹了吹那片青紫的伤口,试图缓解疼痛。他的动作轻柔,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呼吸间带出的暖意拂过皮肤。
可这个角度,从早见悠太的视角看下去,却十分糟糕,甚至要命得让人头晕目眩——那张雌雄莫辨的俊美面容,近在咫尺,垂在他腰带上方,修长的手指还轻轻扒拉着他的裤腰。车内昏暗的灯光勾勒出顾辛鸿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薄唇,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危险魅力。早见悠太的视线不自觉地停留在那张脸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一个荒唐的念头在疯狂叫嚣。
他不知道他的脸和自己的......自己的......那个......之间,只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
他、他、他……
他那样善良,那样温柔,他这么担心自己,细心地帮自己擦药。可自己呢?却在这种情境下生出这些荒唐至极的下流念头。
时隔多年,早见悠太再次觉得自己变回了那个欲求不满的高中生,处男行为,任何东西都能让自己联想到做爱。
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脸红得像是被火烧过,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高一那年,第一次看AV的经历:那天,梁皓的父母不在家,一群青春期毛头小子神秘兮兮地提议去他家“打游戏”。早见悠太傻乎乎地被拽着去了。有人从书包夹层里掏出一张光碟,外壳是马里奥,他开口笑那人游戏品味老掉牙,可插进播放器后,屏幕上却跳出一男一女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的画面。
早见悠太现在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打游戏”是这个意思,怪不得后来梁皓被他妈追着打得那么惨。
那部片子是个男高中生和女大学生家教的题材,完完全全戳中了青春期男生的幻想。影片的具体内容他大多记不清了,可开头那个场景却像刻在脑子里——衣冠楚楚的女大学生,慢条斯理地拉开男高中生的裤子,跪在地上口交。
鼻子埋进对方浓密的体毛里,吃得津津有味,抱在手里,贴在脸上,从根部舔到顶端,用舌尖去钻那个敏感的小孔,吞进嘴里,撑开喉咙,发出充满肉味的淫靡声响。好像那不是一条被打了马赛克的肉棍子,而是一根沾了就会让人上瘾的棒棒糖。那种禁忌的刺激,让他脸红心跳了好长一段时间,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就觉得下腹有一团邪火在烧。
画面中的男演员颤抖着,抱着两腿间的脑袋,像条被阉了的狗一样哼哼唧唧地哀嚎着,说要射了要射了。
“被人舔那个地方,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当时年少的他,混在一群和猴子没什么区别的男高中生里,脑子里冒出这个疑问,满心羞耻又好奇,却没有胆量尝试。
如今几年过去了,他依旧是那个没有胆量尝试的、一无所知的处男。
这个疑问依然是个未解的谜,埋在他躁动不安的心底,等待重见天日。
可现在,顾辛鸿的脸就在他腰带上方,近得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早见悠太的脑子彻底乱了,羞耻和某种说不清的旖旎幻想交织,让他呼吸愈发急促。他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压下身体里那股蠢蠢欲动的躁动,可越是有意识地去压抑,却发现愈发难以掩饰。
顾辛鸿看着悠太咬唇憋得辛苦,甚至开始捂住脸,他皱了皱眉,抬起头,语气里带着点关切:“很难受吗?要不还是去医院——”
话没说完,余光却瞥到在自己的脸颊下方,似乎有什么异样。
他一怔,眼神缓缓下移,视线落在面前,早见悠太的裤子上。
在离自己眼睛不足十公分的距离,车内昏暗的灯光下,顾辛鸿亲眼看着早见悠太的裤子正缓慢地、清晰可见地鼓了起来。
某种不受控制的力量顶起,暧昧的弧度逐渐明显。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狭小的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微妙的张力,暧昧而压抑。顾辛鸿的呼吸微微一滞,眼神定在那处,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弄得不知所措。
早见悠太的双手还捂着脸,指缝间透出的红晕几乎要滴出血来,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在与自己的羞耻搏斗。
顾辛鸿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车内的寂静被这无声的画面放大,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带着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危险氛围。他低垂的眼睫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心跳却不自觉地加快。
像是有什么久违的感觉在胸口翻涌,他已经很久没体验过这种莫名的悸动,嗓子干得发紧,像是被眼前的画面勾住了魂。他低哑着声音,带着点犹豫,试探着开口:“你……这是……”
早见悠太猛地一愣,像是被戳中了什么要害,慌乱中一只手迅速将T恤拉下去遮住裤子,另一只手还死死搭在眼睛上,遮着那张红得几乎要冒烟的脸:“别!别看!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哥哥,呜,对不起......”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语无伦次,像是恨不得整个人缩进座椅里,羞耻得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车厢里的空气愈发紧绷,暧昧的张力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顾辛鸿看着早见悠太这青涩的反应,心底的邪火焰也被点燃,心血来潮地想更进一步欺负他。他手指滑到悠太的裤腰,轻轻摩挲着皮带,指尖带着点暧昧的温度,故意撩拨。
早见悠太吓得一激灵,身体猛地一颤,打了个哭嗝,声音里满是惊慌:“别、别……”
顾辛鸿却道貌岸然,脸上挂着安抚的笑,手掌轻轻抚摸着悠太的肚子,声音低沉:“别怕,这是正常的反应,哥哥也是男人,也会这样。”他的语气无比温柔,却带着一丝没安好心的蛊惑。
眼见对方一副犯了错的孩子模样,泪眼婆娑的样子,顾辛鸿心底的欲望燃得更盛,伸手去解腰带,动作慢条斯理:“别紧张,哥哥帮你看看有没有受伤。”
早见悠太彻底慌了,直接哭出声来,梨花带雨地摇头:“不行……”他的声音哽咽,带着哭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像是被逼到了绝境:“不可以这样……”他双手死死按住裤腰,身体往后缩,眼神里满是惊恐和羞耻,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委屈得让人心软,却又激起顾辛鸿更深的占有欲。
“为什么不可以?”顾辛鸿还在低声哄着,语气带着点逗弄的温柔,他的声音低沉,眼底闪着戏谑的光芒,像是猫在戏耍爪下的小老鼠。
早见悠太却不吭声,只是憋着气,紧紧抓着自己的腰带,身体往车门一侧缩,像是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他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眶里还挂着泪水,肩膀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那副倔强又脆弱的模样让人既想欺负,又舍不得太过分。
顾辛鸿看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好笑,心底那股恶劣的冲动更盛。他正准备直起身,打算跨坐在早见悠太身上,近距离欣赏他那张羞得通红的脸,却没料到动作间,裤子布料剐蹭到敏感处,一阵诡异而久违的感觉突然从下身窜起,直冲脑门。
他一愣,猛地低头看去——贴身的西裤下,那形状清晰地凸显出来,毫不掩饰地暴露了他的反应。
顾辛鸿整个人顿时僵住,浑身像是被电击般一阵酥麻,鸡皮疙瘩从脊背爬到后颈,激得他忍不住低哼出声:“嗯……嗯?!”
声音里带着点惊慌失措,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不适应。
他的心跳猛地加速,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了个措手不及。从那之后已经过了三年了,他早已习惯了身体的异样,甚至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性器或许早就已经麻木或者坏掉的事实——阳痿成了他的常态,像是对那段创伤的无声抗议。
可现在,这久违的生理反应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像一团烈焰在他下腹炸开,让他既陌生又慌乱。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震惊,又像是某种被压抑许久的欲望被勾起。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反应,西裤下的弧度清晰得让人无处遁形,车厢内的空气仿佛更紧绷了几分,暧昧得几乎要让人窒息。顾辛鸿咬紧牙关,试图平复那股突如其来的燥热,可心底却翻涌着一种荒唐的兴奋——他是因为什么起了反应?早见悠太的哭脸?
这感觉陌生得让他几乎不认识自己,像是沉睡多年的身体被猛地唤醒,带着点危险的快感,却又让他下意识地想去触碰。
顾辛鸿哑着嗓子,指尖微微颤抖地触碰自己硬挺的性器,低声喃喃:“啊……好、硬……”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像自言自语,带着点不可思议的沙哑。车厢内的灯光昏暗,映着他耳尖泛起的一抹红晕,平日里那份冷峻从容的气场此刻被打破,露出一种罕见的、近乎失控的脆弱。
早见悠太听见这话,猛地转过头,先是瞥到顾辛鸿发红的耳尖,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移,落在顾辛鸿那只轻轻触碰性器的手上。
心跳快得像是从嗓子眼里要蹦出来,早见悠太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雷劈中。
怎么回事?这一切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种气氛?
他的呼吸急促,脸红得像要烧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座椅边缘,像是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顾辛鸿整个人美得让人窒息,那张雌雄莫辨的俊脸,此刻因为兴奋而染上一层薄红,眼尾微微上挑,像是带着某种致命的诱惑。西裤下那明显的弧度,毫不掩饰地展现着他此刻的失控,色情得让早见悠太的视线无法移开。下身早已硬得发痛,每一次心跳都和性器同步,像是敲在鼓点上,带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知道这狭小的车厢里,暧昧的情欲像浓雾般弥漫,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早见悠太深呼吸,试图平复那股强烈的、想要触碰顾辛鸿的冲动。可那股冲动像野火般在心底烧得更盛,烧得他喉咙发干,烧得他几乎想不顾一切地伸手,去触碰那具美得让人心悸的身体。他咬紧下唇,眼神慌乱地在顾辛鸿的脸上和手间游移,像是被困在某种危险的漩涡里,再待下去,自己必定会彻底迷失在这片情欲的深渊中。
顾辛鸿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异样的兴奋:“喂……小鬼,我说……”
他的眼底闪着炽热的光,像是被某种冲动点燃,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近乎不正常的狂热。额角沁出的细汗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像一层细密的钻石薄纱覆在他身上,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缓缓爬上前,手撑在早见悠太两腿间的座椅上,身体微微前倾,挑着眼睛凝视那张通红的脸。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从深渊里拉出男孩的天使,而像是带着致命诱惑的魅魔,要将人拖入欲望的地狱。
“都是男人,应该懂吧?”顾辛鸿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戏谑的挑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早见悠太的喉结猛地滚动,眼神慌乱,声音几乎卡在嗓子眼里:“什、什么?”他的脸红得像是烧透了,呼吸急促,像是被这暧昧到极点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
顾辛鸿哼笑一声,眼神愈发肆无忌惮。
他抬起手,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圆,微微张开嘴,缓缓靠近那圈手指,朝着圈中吐出嫣红的舌头,做出一个挑逗而下流的动作——模拟口交的暗示,带着毫不掩饰的色情意味。他停下动作,目光直勾勾地锁在悠太脸上,低声笑道:“我很久没做过了,说不定技术变差了呢。”
早见悠太的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像是被这动作震住,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那股让人窒息的燥热在全身乱窜。
顾辛鸿的笑意更深,俯身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悠太的脸,呼吸间的热气拂过悠太的耳廓,低声呢喃:“你在害羞?还是说……你想试试帮我做?也好啊,哥哥教你。”他的声音像丝绒般柔滑,却带着致命的蛊惑,手指在悠太的腰带上轻轻一勾,像是随时要拉开那道防线。
早见悠太的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脸红得像是被火烧过,身体却仿佛不受控制般微微前倾。一手仍然死死抓着座椅边缘,另一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抬起,停在顾辛鸿的腰臀上方。指尖悬在半空,隔着几寸距离——明明还没有碰到,却像被烫伤似的再也挪不开。他能感受到那人鼻息里渗出的香气,因此喉咙更紧,呼吸紊乱。克制到极限的欲望与犹豫交织,理智和本能痛苦地拉扯。
“哥哥……不、不要……”
早见悠太的声音几乎是哀求,带着哭腔,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困在欲望和羞耻的夹缝里,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顾辛鸿看着他那副模样,胸口那团早已死透的火像是被人重新点燃,烧得他整个人都跟着燥热起来。
可那股热意才刚爬上来,脑子里又浮出那些破碎的片段——流失的爱意、支离破碎的尊严、阳痿带来的自我否定。过往的创伤,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他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冲动既警惕又抗拒。
他的手指微微发紧,那点挑逗原本只是出于恶趣味,他享受早见悠太慌乱的反应,不知道这只青涩的小狗,被逼急了会不会露出牙。另一半是试探,想看看早已麻木的情感是否还能够被唤醒。骨子里潜藏的扭曲欲望,让他渴望将这张纯净的白纸玷污、揉碎,可与此同时,他又在克制,害怕彻底失控后,会将这份纯粹毁于一旦,就像曾经毁掉的那些过往。
正出神时,车窗忽然被轻轻敲了两下。顾辛鸿一顿,抬眼望去,是南槊。
外头光线昏暗,南槊并看不清车里,只见司机站在一旁,便走过去搭话。车窗紧闭,声音被隔了一层玻璃,但仍隐约能听见两人的声音。
早见悠太全身一紧,像时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到什么似的,连呼吸都屏住。他侧耳听着外头的对话,心跳快得几乎要盖过声音,指尖还悬在顾辛鸿腰侧,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顾辛鸿坏笑着,食指轻轻挑起悠太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面对自己,眼神里带着一抹戏谑,用悄悄摸摸的语气压低了声音说:“要被抓到了呢?”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蛊惑的意味,像是在故意刺激早见悠太的紧张。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向后探去,抓住悠太悬在半空、僵硬得不知所措的手,按在自己腰侧:“但是没关系,我们继续。”
就在这时,车门外头传来一声“咔”的声音。
南槊拉了下车门,发现门锁着,便皱眉又敲了一次车窗:“鸿哥?你们在里面吗?”
早见悠太的身体瞬间僵硬,心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那只被顾辛鸿握着的手也猛地一抖,眼神惊慌失措地望着他,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现实惊醒。他猛地回神,手忙脚乱地整理了衣服,找到车门锁按下,推开了车门。
车门打开的那一刻,他心虚得不敢看南槊的眼睛,只是垂着脑袋,小声打了个招呼。整个人佝偻着腰,跌跌撞撞地离开车边,脚步有些发虚,几乎是落荒而逃般钻进巷子深处,头也不回。
南槊看着那双修长的腿三步并作两步,转眼消失在昏暗的街角,正纳闷着,一转头,瞥见车里顾辛鸿那张面红耳赤的脸,耳尖还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南槊眉头一皱,瞬间明白了刚刚车里发生了什么,眼神里带着几分揶揄,像是看禽兽般纳闷地盯着顾辛鸿,意味深长地“嘶——”了一声。
“不是说不祸害小孩吗?”南槊推了推金边眼镜,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语气里带着点调侃。
顾辛鸿气定神闲地整理着微微凌乱的西装和头发,目光扫过自己仍未完全平复的下身,苦笑一声,低声喃喃:“也不知道谁祸害谁。”他的声音里夹杂着点懊恼,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失落,像是错过了一件珍贵的东西,又像是被自己的冲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南槊挑了挑眉,半开玩笑地嘀咕:“你不会因为这个扣我奖金吧?事先声明,我无意打扰。”
顾辛鸿冷笑一声,懒得搭理他,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丢进南槊怀里:“自己打车回去,今晚别找我。”
说完,他朝司机使了个眼色,车门“砰”地关上。
豪车缓缓启动,很快消失在夜色中,留下南槊站在原地,夹着黑卡一脸无奈又好笑的表情。
……
早见悠太跌跌撞撞地冲回家,整个人像是魂魄出窍,脚步虚浮得像踩在云端。
下身还在隐隐作痛,反应根本没有消退,下腹的邪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青春期时也偶尔有过这样的反应——晨勃时莫名其妙的胀痛,或是洗澡时突然涌起的莫名奇妙的性欲。他当然会手冲,只不过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可那些都只是生理本能,在此之前,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冲动,更没有性幻想的对象,甚至没有当作手冲时配菜的AV,甚至连脑海中浮现的画面都模糊而抽象。
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他满脑子都是顾辛鸿,那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那些下流露骨的动作......像病毒般反复在脑海里播放。
他想象着顾辛鸿帮自己口交的样子,那张漂亮的嘴含住自己,舌尖的温度和湿热,让他光是想想就觉得下身再次胀痛起来。顾辛鸿的手指摸过来时总是暖暖的,大概他体温偏高?如果自己插进他嘴里,会不会烫得让人受不了?
“我很久没做过了,说不定技术变差了呢。”
顾辛鸿的话在耳边回响。
那......他技术应该很好吧?不对,说很久没做过了……他以前经常做吗?
等等,那个叫南槊的男人......不是他的男朋友吗?
难道还有其他人?用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像今天这样,趴在其他男人两腿之间,对着其他男人做那种下流的引诱动作?
胡思乱想到了这里,悠太的心口像是被酸液腐蚀,痛得发紧。
“唔……”他低哼一声,捂住脸,整个人瘫倒在玄关的地板上,鞋都没脱。
脸颊烫得像火烧,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羞耻、嫉妒、渴望交织,让他喘不过气。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那个人。
混乱的初恋,色情的初恋对象。
这让他既害怕又无法自拔。
早见悠太的视线无意间落到玄关的柜子上,上面静静地躺着那枚手帕——第一次见到顾辛鸿时,对方留下的那枚。
那块手帕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在玄关,每天出门前都会看上一眼,像是某种护身符,承载着他心底那点隐秘的期盼:期盼能再次遇见顾辛鸿,以还手帕为借口,再次和他搭话。
现在……他确实如愿以偿地再次见到了顾辛鸿。
不,不止是见到,他又一次被顾辛鸿拯救。
可这代价却让他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想怎么样,该怎么样。
车里发生的一切太过失控,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
对于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早见悠太来说,顾辛鸿那一连串暧昧又熟门熟路的挑逗、炽热的呼吸、危险的触碰,像是跳过了无数本该循序渐进的中间步骤,直接将他推进了一个陌生的、让人头晕目眩的情欲的世界。
这个世界对待处男真的很不温柔。
早见悠太有些赌气,眼神里带着点莫名的怨怼,抬起修长的手臂,一把将柜子上好好放着的手帕扯下来。
他盯着手里那块手帕,虽然已经被洗干净熨烫整齐,但柔软的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顾辛鸿的味道,勾起他心底那股酸涩又炽热的悸动。他咬紧牙关,像是在生这块手帕的气,也像是生自己的气。
良久,鬼使神差地,他将手帕举到高挺的鼻梁前,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家里洗衣液的工业香气混杂着顾辛鸿独有的气息,像一记重拳,直击他的神经。
“呃啊……”
早见悠太低吟一声,声音里带着点无助的颤抖。
胀痛感像野火般蔓延,让他整个人都瘫在地板上,脸埋进手帕,羞耻和渴望交织,像是被那股香气彻底俘虏,再也无法逃脱。
下身硬得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