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伤心小狗俱乐部 > 伤心小狗俱乐部 8 (手冲X幻想)
    早见悠太瘫在玄关的地板上,手帕捂在脸上,那股清冽香气像毒药般钻进鼻腔,勾起他心底最隐秘的渴望。

    他的呼吸急促,欲望像是被困在身体里某处不断叫嚣着冲破禁锢,和羞耻交织,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下身胀痛,在牛仔裤里瘪得难耐,他咬紧下唇,试图压住那股冲动,可手却不由自主地滑向下身,隔着裤子轻轻按压,带起一阵令他头皮发麻的战栗。

    他闭上眼,手帕紧贴在口鼻上,深深吸气,顾辛鸿的影子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张雌雄莫辨的脸,眼尾微微上挑,俯身靠近他的性器,呼吸炽热而危险。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部AV画面——那个衣冠楚楚的女大学生,缓缓拉开男高中生的裤子,低头含住的场景。他将那个画面替换成了自己和顾辛鸿。

    顾辛鸿成了那个性感的年上,眼神勾魂,嘴唇湿润,缓缓俯身在他腿间,舌尖轻舔,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色情意味。

    早见悠太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腰带,拉下内裤。

    手帕依旧紧紧捂在口鼻上,顾辛鸿身上独特的香气像毒药般钻进他的感官,点燃每一根神经。另一只手滑向下身,犹豫了一瞬后,轻轻握住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指尖触碰的瞬间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让他低哼一声:“嗯唔……”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点无助。他的喘息急促,像是被困在某个由顾辛鸿建起的迷宫里,手帕的香气将他彻底拖进幻想的深渊。

    顾辛鸿在他的脑海中赤身裸体,皮肤白得像瓷,耳尖泛红,眼眶湿润,带着几分羞耻却又勾引似的低语。

    “悠太……想要吗?”

    那画面荒唐却真实得让人心悸,顾辛鸿跪在他面前,漂亮的脸上写满欲望,像是完全臣服于他。

    手指开始动作,拇指轻轻摩挲顶端,习惯性地用指腹打着圈,刺激不那么敏感的区域。他的动作不算熟练,带着点罪恶感,节奏时快时慢,像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线。他总是喜欢先轻揉前端,感受那股逐渐累积的酥麻,再缓缓向下,握紧根部,用力稍重地撸动,再把累积的躁动一点点释放出来。

    虽说早见悠太从没想过自己会对男人产生这种幻想,但他也清楚,如果对象是女人,他恐怕连硬都硬不起来,甚至可能会生理性地厌恶和恐惧。

    一想到顾辛鸿——那张脸、那双眼睛、那低哑的声音——他的身体就像被点燃,欲望像野火般烧得他无法自控。

    他太没有经验了,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能如何“折腾”一个那么漂亮的男人,但他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对方主动的模样:顾辛鸿咬着唇,红着眼睛,声音沙哑地求他,修长的手指轻抚他的大腿,像是在催促,又像在引诱他进入得更深。

    他想象顾辛鸿背对着自己,向后挺腰,主动将自己粗长的东西吞进身体里。从此两具身体再也没有隔阂。湿热的触感包裹上来,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呜呜……”

    早见悠太低哼着,像发情期的狗崽子般呜咽,手掌裹着性器,上下撸动,动作生涩却带着急切的渴望。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嗯……哈啊……”

    柔软的手帕和顾辛鸿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像是在模拟那想象中的湿热触感,让他几乎要疯掉。他脑子里全是那个人的影子——那张脸低在他腿间,嘴唇微微张开,眼神迷离地抬头看他,他手比着圈,舌尖下流地探出来,无声地引诱。

    精子上来了。

    “呃......”

    早见悠太的声音哽咽,带着点哭腔,像是被自己的幻想逼到了绝境。快感从下腹升起,射精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像潮水般汹涌,他猛地咬住下唇,手中摩擦的动作加快,脑子里顾辛鸿的影像愈发清晰——那张漂亮的脸,红着眼睛求他的模样,让他彻底失控。

    快感在顶点炸开,他低吼一声,腰猛地一挺,释放的瞬间像是整个人都被抽空,颤抖着,只剩掌心残留的温热和那股让人羞耻到极点的满足感。

    他瘫在地板上,喘息未平,胸口剧烈地起伏,手帕还攥在手里,顾辛鸿的气息依旧缠绕在鼻尖。

    早见悠太射完了,抬起手,浓稠的白色浊液沾满整个大手,黏腻的触感让他脑子一瞬间空白。

    天,他发誓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爽的一次手冲。

    光是想象着顾辛鸿,就让他——

    等等,一想到顾辛鸿,下身又起了反应。

    那张脸、那双眼睛、那个下流的动作,让他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穿,爽得头皮发麻。刚刚才释放过的性器隐隐抬头,胀痛感再次卷土重来。

    “唔……”

    早见悠太难耐地闷哼出声,声音里带着点无措和羞耻。

    他现在狼狈不堪地躺在自家玄关的地板上,一手攥着被揉得皱巴巴的手帕,另一手黏着自己的精液动弹不得,两腿微微曲起岔开,裤子褪到膝弯挂着,可身上其他衣服却还好好穿着。

    像个变态。

    像个痴汉。

    像个发情的变态痴汉。

    意淫别人,用别人的手帕自慰,把别人当“配菜”。悠太的脑子里乱成一团,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烫得他脸颊发红,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可与此同时,那股满足感却又真实得让人沉溺,像是打开了某种禁忌的开关,让他既羞耻得想死,又爽得不想停下。

    他躺在地板上,胸口剧烈起伏,理智和欲望在心底短暂搏斗了一瞬,最终理智惨败。

    他重重地喘出一口粗气,沾着精液的手颤颤巍巍地接过手帕,胡乱擦了擦掌心的黏腻。

    然后,像是被什么蛊惑,红着脸,就着那只“脏手”,鬼使神差地将那块手帕裹到自己重新硬起的性器上。

    手帕柔软的质感贴着皮肤,像是顾辛鸿那双温暖的手在轻抚,带着点让人头晕的错觉。反正已经意淫过别人一次了,梅开二度似乎也没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了。

    他闭上眼,脑海里再次浮现顾辛鸿的画面——在车里时,顾辛鸿的脑袋垂在他腹部上方,俊美的脸蛋近在咫尺,薄薄的唇微微张开,像是随时会低下头,含住他的鸡巴。顾辛鸿的皮肤那么薄,如果真把自己的东西含进嘴里,脸颊一定会鼓出他龟头的形状,那画面色情得让他呼吸一滞。

    他咬紧下唇,两只手都探向下身,一手握着手帕,裹着性器缓慢撸动,另一手直接握住根部。拇指习惯性地在顶端打圈,轻轻摩挲敏感的冠状沟。先是慢条斯理地感受手帕柔软的摩擦,流出的前列腺液逐渐沾湿了整条手帕,更显得刺激。然后他开始想象着模拟顾辛鸿的触碰,逐渐加快,力道加重,专注于性器的中段和前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敢触碰下面的囊袋——这是他的习惯,单纯觉得那里太过敏感,碰了会让他过于失控。

    他喘息着,低吟声断断续续:“嗯……哈啊……”手帕的柔软和掌心的粗糙交替刺激,像是顾辛鸿的手和嘴在同时伺候他。脑海中的顾辛鸿低垂着头,红着眼睛,湿润的唇含住他,费力地将自己吞到底,舌尖灵活地绕着柱身打转。

    “哥哥、哥哥……”

    悠太无意识地低喃,声音哽咽,爽得眼眶发红,像是被自己的幻想逼到绝境。

    快感再次从下腹升起,像是火山喷发般汹涌,他腰身一挺,手帕和手指的动作几乎同步,飞快地撸动,顶端的敏感点被手帕摩擦得发烫。他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又一次释放,浓烈的快感让他眼前发白,整个人像是被抽空,只剩急促的喘息和手帕上黏腻的温热。

    一条高大修长的身躯像咸鱼一样瘫在地板上喘粗气,早见悠太就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贤者时间如期而至,射过两次后,那股让人羞耻到想钻地缝的躁动竟然随着白色体液的释放消散了不少。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脑子清明了几分,整个人神清气爽。

    盯着天花板,早见悠太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心里竟然冒出一种荒唐的、各种意义上的感激,默默念叨:哥哥,谢谢。

    离家出走的理智回到了大脑,让他红着脸从地板上爬起来,怂巴巴地扯着裤子。低头一看,地板上有点惨不忍睹。他赶紧手忙脚乱地脱下身上的衣服,光着屁股把玄关地板擦得锃亮,像是怕留下什么“犯罪证据”,接着冲进浴室。

    热水从花洒里喷出,一碰到身上的淤青和伤口,刺痛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又浮现出顾辛鸿给他擦药的画面——那双修长的手,温柔地涂抹药水,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气。早见悠太的脸瞬间又烧起来,下身瞬间又有了反应。

    早见悠太咬牙切齿地指着自己下半身骂:“喂,你差不多够了啊!”

    骂归骂,手还是老老实实地滑下去.......

    又冲了一次,冲得头晕眼花。

    从浴室出来时,他整个人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水温太高,还是太过舒服,腿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他腰上裹着浴巾,像是完成了一场秘密仪式,郑重其事地捧起那块皱巴巴的手帕,拿到水槽边,小心翼翼地用手搓洗。洗完后,恭敬地把手帕挂在阳台上。

    夜风吹过,手帕轻轻摆动,像是在揭露他的罪行,也像在嘲笑他的秘密。

    早见悠太盯着手帕发呆,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入非非——那张脸、那双眼睛、那句“我很久没做过了”……下身隐隐作痛,他赶紧摇摇头,警告自己“不能再冲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老老实实坐到桌前,拿出绘图铅笔,心无杂念地开始削铅笔。

    木屑簌簌落下,他躁动不安的心竟然奇迹般地平静下来。

    灵感却在这时像火山爆发般喷涌上来,手指握着铅笔,在纸上飞快勾勒,那张漂亮的脸、那双勾魂的眼睛、微微上挑的嘴角……一幅幅画面在他笔下成形,像是把心底的悸动都倾泻在纸上。

    一边画一边傻笑。

    喜欢上一个人,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这边的狗崽子刚刚完成了对初恋的纯情献祭,而另一边,那个混迹声色犬马、见惯风月的老手,也不见得有多游刃有余。

    手机在床头震动时,顾辛鸿正跪在床上,陷在一种近乎狂热的自我沉溺中。

    西装来不及换下,衬衫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一枚银色乳钉在胸前随着急促的动作微微颤动,反射着冷光。西裤的拉链和皮带被半褪下来潦草地堆在膝弯处。

    顾辛鸿趴跪在床上,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脊背微微弓起,像是虔诚的信徒在祈祷,又像是被欲望驱使的发情野兽。

    像是在追逐某种稍纵即逝的炽热冲动,修长的手指急切而粗鲁地撸动,性器被紧紧握在掌心,随着主人的动作剧烈起伏。

    性器胀得通红,青筋凸显,上边沾染的湿痕泛着微光,每一次快速摩擦都伴随着低哑的喘息和布料的轻微窸窣,急促而充满情欲的节奏像是随时会将人推向失控的边缘。

    手指快速来回抚摸,节奏急促得近乎失控,拇指时而滑过顶端,摩挲着湿润的冠状沟,沾染上透明的前列腺液,黏腻的触感在掌心和皮肤间拉出细微的湿滑声响。或者堵着顶端,令下腹憋闷得突突直跳。

    他低喘着,声音沙哑而压抑:“嗯……哈……”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被什么催促着,像是如果不赶紧释放出来,似乎就会错过这久违的、重获新生的机会。

    已经够久了,被阳痿和精神创伤折磨,困在冰冷的壳里,早已忘了身体被欲望点燃的滋味。可现在,脑海里的那张脸像一团烈焰,烧得他浑身发烫,让他觉得自己终于变回了一个正常男人。

    顾辛鸿咬紧牙关,动作愈发急切,像是害怕这股冲动会突然消失,像是只有将它宣泄出来,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还能渴望。

    脑海里全是那张红透的,泪眼汪汪的脸。

    他想大概是那张脸长得太对他的胃口——俊朗中带着十足的少年气,眉眼干净得像未经雕琢的玉,偏偏又在慌乱中透出一种无意识的撩拨。那哭脸像是直接挠在他心尖上,睫毛湿漉漉地挂着泪珠、每一声哽咽,都像火种般点燃他的欲望,令他下身胀得几乎要炸开,掌心的动作愈发急切,像是被那张脸逼得无处可逃。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久违的情欲让这一刻的释放来得格外猛烈。

    他低喘出声,身体猛地一颤,性器在掌心跳动,浓稠的白色浊液喷涌而出,黏腻地沾满手指,喷在床单上。带来一种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的快感。

    顾辛鸿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挂在下巴上。他像是从一场激烈的战斗中脱身,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震得头晕目眩。那种满足感像是重新唤醒了他的身体,让他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像是从冰冷的麻木中挣脱,重获了渴望的能力。

    他整个人伏跪在床上,额头顶着床垫,支撑着整个颤抖不已的身体。良久,才喘着粗气抬头,伸手够过床头的手机,眼神还带着点上瘾般的恍惚。

    顾辛鸿点开手机,新信息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哥哥,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

    后面还跟了个一看就很怂的哭泣小狗的表情包。

    虽然是个陌生号码,顾辛鸿却瞬间知道了对方是谁。

    他盯着屏幕,心里感到一阵复杂,目光在那个表情包上停留了半天,最终手指一滑,直接将信息删除。

    贤者时间中的他,恶狠狠地吐出一口气,盯着手机空荡荡的界面,突然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

    不是对那小子生气,也不是讨厌那条信息,只是单纯埋怨——埋怨自己怎么就对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子动了心邪门心思,不过是少做了几年爱而已,怎么就这么不甘寂寞,怎么就这么轻易被撩拨得乱了节奏。

    他咬紧牙关,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既烦躁又别扭。

    顾辛鸿出了身燥汗,身上黏腻得心烦意乱。

    他两下剥掉身上的高级西装,随手丢在地上,起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随后他夹着烟,赤裸着身体穿过昏暗的房间,坐进浴缸。

    烟雾在肺腑间翻滚,带着一丝苦涩的慰藉。温热的水包裹住他,延长了方才高潮的余韵,也让那股压抑的空虚愈发清晰。

    他曾经不抽烟,也没酒瘾——虽然这听上去近乎滑稽。对一个曾经放纵成性、几乎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对性爱上瘾的混账来说,烟酒不沾这种“自制”的表象显得格外虚伪。

    这一切,不过是从三年前开始改变的。

    三年前,当他拖着如行尸走肉般的身体离开那个再也看不到章暮云身影的公寓后,他开始抽烟,抽那个人最喜欢的牌子;他开始酗酒,流连在那个人常去的酒吧,每次都喝到烂醉如泥,最后随便跟着哪个看得顺眼的男人离开。

    他根本无心去想什么情爱。偶尔心血来潮约人上床,最终也只是例行公事般张着腿被插。身体的反应慢慢开始变得迟钝,硬不起来,也提不起任何欲望。他只是害怕一个人待着,于是决定躺在别人身下,毫无感觉地,干涩地,无聊至极地被插。

    那些男人来来去去,像流水线上的零件,机械地进出他的身体。他们在他身上战栗、沉溺,射进他身体深处。他们迷恋他、追逐他、纠缠他、妄想占有他……可他却像个旁观者,冷眼等着一切结束。

    直到最后,心口的空洞越来越大,普通的刺激再也无法唤醒他关于爱和欲望的一切。

    ……

    他记得某一年的某个冬夜,大约是圣诞节的时候,酒吧里人声鼎沸,所有人都有伴,所有人都有归处,所有人都在讨论那个人的名字。

    “章暮云啊......”

    “就是章氏的总裁,那个钻石王老五。”

    “啧,没想到他那种人也会有浪子回头的一天。”

    他们说,有人在国外的某个浪漫小岛上见过他。一场秘密却盛大的婚礼上,他亲手给一个身材娇小的漂亮男人戴上了戒指。

    直到如今,这个名字一旦在脑海中浮现,仍像一根细刺,轻轻一扎,便让他胸口泛酸。

    顾辛鸿想,他的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了,这大概不是爱而不得的痛苦。他只是可惜,也有几分可怜。可惜那段纠缠了十余年的感情,终究成了一地鸡毛;可怜自己,像个笑话般,仍一人困在囚笼里。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几乎每天早上都在不同的男人身边醒来,他从不问他们的名字,也不记得他们的脸。但渐渐的,他却发现,即使和再多人肉体交缠,也依然无法填补他内心的恐惧和空虚。那些夜晚的放纵像是一场场空洞的仪式,结束后只剩更深的孤独。

    终于有一天,身体随着又一次的精神崩溃,彻底垮了下去。

    从此,他就这么软趴趴地、混沌地活着,直到现在。

    顾辛鸿吐出一口烟雾,思绪不由自主地滑向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早见悠太……那小子......给他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同。

    或许,是因为他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让自己硬得发痛的男人。那种久违的冲动像野火一样蔓延,烧得他全身发烫。让他既亢奋,又心生惶惧。

    但无论如何,他绝对不会对那个毛头小子有别的什么心思。

    顾辛鸿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

    只是恰巧,那小子长了张很对他的胃口的脸罢了。

    从浴室出来,顾辛鸿裹着浴袍,头发还滴着水,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沙发上担着的那件衬衫上——早见悠太逃得太快,忘在车上的。

    司机问过他要不要帮忙送回去,他摆摆手拒绝了,说自己会看着办。可其实他压根不知道早见悠太住在哪里,最后只能把这件衬衫带回酒店,丢也不是,留也不是,真是鬼迷心窍了。

    他站在原地,盯着那件衬衫,心情复杂,像是想从中找出什么答案。

    “不不不,”顾辛鸿低声自语,扶额讪笑,带着点荒唐的无奈,像是在心里拼命否认着什么,“怎么可能……”他再次告诫自己,绝不可能对那个毛头小子有别的心思,只是那张脸长得太合胃口,仅此而已。

    可越盯着那件衬衫,他越觉得心头别扭,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

    他走近抓起那件衬衫,本想直接丢进垃圾桶,手却在半空顿住,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拽住。舌头顶了下腮,内心挣扎了片刻,最终像是向自己的欲望妥协,无力地把手放下来。

    衬衫被他攥在手里,缓缓凑到鼻尖,深吸一口气。

    那股属于早见悠太的味道——洗衣液的香气混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清爽气味,像一记重拳,直击他的神经。

    呼吸猛地一滞,像是被这气味点燃了什么。

    又硬了,性器”啪“地一下弹起来,挑动了浴袍,拍在下腹上。

    那件衬衫像是氧气面罩一样被顾辛鸿捂在脸上,他有些头晕目眩地摸索着跌坐回床上,衬衫还攥在手里,紧贴着口鼻。

    另一只手急切地探向下身,胡乱地扯开浴袍,握住硬得发痛的性器。

    他重新趴跪回床上,衬衫随意丢在床单上,整个人脸埋进那块布料里,像只把头埋进土里的鸵鸟,贪婪地嗅着衬衫上残留的味道。

    “嗯……哈啊……嗯……”

    两只手都探向下身,一手握紧性器根部,粗鲁地用力挤压,像是要将体内那股燥热硬生生捏碎,另一手从顶端撸动到底,拇指和食指圈紧冠状沟,偏好刺激地反复摩擦敏感的马眼。黏腻的前列腺液从顶端渗出,滑过指缝,发出湿润的“滋滋”声。他习惯这种粗暴的节奏,不讲技巧,只求快速释放,手劲大得让自己隐隐作痛,却又带来一种病态的快感。

    喘息断断续续,苦闷的低哼从喉咙深处挤出。他自言自语,声音沙哑:“那么爱哭……嗯……到底在哭什么……”动作越来越急,性器在掌心跳动,红肿得发烫,每一下撸动都带着“啪啪”的轻微撞击声,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床单上。

    似乎只是撸动不足以满足,一股空虚从后方升起,让他觉得仅凭前面的刺激,就像隔靴搔痒。

    他低哼一声,一手继续在前方粗鲁撸动,另一手向后方探去,像是第一次触碰那里般,指尖都有些颤抖。摸到后穴入口时,那里干涩得让他皱眉。也是,毕竟很久没做过了,紧得像不欢迎任何入侵。

    他喘着气,手抽回来,毫不犹豫地放进自己嘴里。色情地含住中指和无名指,舌头缠绕着舔舐,唾液从唇角溢出,发出“啧啧”的湿润声响。

    如果当时霸王硬上弓,解开那小子的腰带,把他按在车座上吃了,会怎么样?那张哭脸会不会更红更混乱更害羞,泪眼婆娑地求饶?

    脑袋里的幻想瞬间扭曲起来,闭上眼睛,他跪在早见悠太修长粗壮的大腿间,强硬地扒了对方的裤子。早见悠太的性器弹出来,打在他脸上。他低头含住那根被自己挑逗得硬挺的性器,舌尖卷住顶端,吮吸得“啵啵”作响。咸涩的体液顺着舌头滑进喉咙,让他喉结滚动。

    顾辛鸿头昏脑胀地低吟着,不知道是舒爽还是难耐,下身性器轻微地抽搐,让他忍不住翘起屁股,后腰都微微弹跳起来。半透明的白浊从顶端流出,沾湿了手掌。他指尖颤抖着从口中拔出,伸回去,就着那些白浊,探向后穴。

    开拓后穴的方式仿佛刻在肌肉里的记忆,虽许久未碰那里,但再次开拓时,身体自然而然记起全部让自己舒服的技巧。

    他似乎有些急切,先用一根中指,沾满白浊和唾液的指尖在入口处打转,轻轻按压,感受到那紧缩的阻力后,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性急地推进。干涩的摩擦带来一丝痛楚,让他低哼出声:“嗯嗯……好、疼……”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一人,但此刻,却仿佛是在由别人替他放松开拓一般,他自顾自地呢喃:“轻点......啊......”

    那轻微的刺痛中混杂着奇异的快感,指腹在熟悉的敏感点处弯曲,勾着内壁试探地抠挖,刺激敏感的凸起。动作渐快,他喘息着加入无名指,两根指头并拢,撑开那狭窄的入口,发出“滋滋”的湿润声响,指节没入时,内壁收缩着裹紧。

    衬衫上的气味沾染了整个鼻腔,沿着神经进入脑髓,那个年轻的影子就那样大剌剌地占据了他全部的感官。那张少年气的脸庞、大颗大颗顺着脸蛋滑落,挂在棱角分明的下巴上要坠不坠的眼泪、通红的眼眶、线条分明的身体、虽然没有真正看见,却能感觉到体量惊人的性器......那根青涩的鸡巴,此刻正在脑海里肆意地侵犯着他饥渴的甬道。

    他低吼着,前后同时动作,前方撸动得更猛,后穴被手指粗鲁地探入,胡乱地找寻着敏感点,痛感和久违的灭顶快感交织,让他全身颤抖,汗水如雨。

    快感从前后同时涌来,前端被摩擦得发烫,后穴的刺激让他腰身不自觉地颤抖。他咬紧牙关,低声哼叫起来,身体猛地一颤。释放的瞬间灵魂像被抽空,浓稠的浊液沾满手掌,衬衫被他攥得皱成一团,黏腻的温热残留在指间,带着让人羞耻的满足感。

    顾辛鸿全身都酥软了,打着细微的抖,侧躺在床上,喘息久久未平。闭着眼缓了好一阵,潮热慢慢退却后,才勉强找回了些理智。

    一股莫名的气急败坏从心底冒出。

    他猛地坐起身,眉心微蹙,眼神复杂地瞥向床头的手机,胸口像是被什么细小又钝的东西戳了一下。咬咬牙翻身下床,抓过手机,从垃圾箱里翻出刚才被删除的短信。盯着那条“哥哥……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和那个蠢得要死的表情包,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

    手指在屏幕上悬了片刻,终究还是点开联系人,给那个陌生号码加了个备注——“狗”。

    他嘴角轻轻抽动,表情里有点自嘲,也有点不屑。

    想了几秒,他敲下几个字:“不客气。”

    发送后,他随手将手机丢回床头,整个人倒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像是被自己的行为气笑了,又像是别扭着不肯承认什么。